VIP008-喬煜森的牀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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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有尊嚴的男人都會拒絕這樣的給予。喬煜森接受了,但不能説他不正常,沒有尊嚴,他只是想要在某一方面上讓夏初放心,而且他也並不覺得這是一件有損男人尊嚴的事情,沒有任何一條法律有明文規定男人就應該理所應當的賺錢養家,不能接受女人的金錢。
他們是夫,一切都是共有的,更何況,在不久的以後,他會把這100萬數以百倍的還與她。
喬煜森去辦理手續的時候,夏初有些無聊,收拾好東西便走到窗前看着樓下小花園裏的風景,有幾個身穿病號服的小朋友在那裏奔跑玩耍,一點也看不出身體不適,可表面看不出並不代表沒有,她突然的有些慨,也在這一刻想到了自己肚子裏未出生的孩子。
每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健康的長大,衣食無憂,平安喜樂,可凡事也總有意外,相信這些病童的家長曾經也擁有和自己一樣的心願,也在孩子出生之前對未來進行過美好的憧憬,只是事與願違,逃不了命運的安排。
夏初將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尚且平坦的腹部,笑意温軟:“寶貝,你一定要健康平安…”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夏初以為是喬煜森回來了,微微一笑,轉過身來:“怎麼這麼快…”可話説到一半看到來人並非自己以為的那個,生生的被卡住,笑容也在僵硬之後字臉上消失,變的面無表情:“你來做什麼?”夏琳將一束白的花菊隨手扔到夏初已經整理好的病牀上:“當然是來看你的,不然你覺得我是為什麼站在你的面前?”
“我以為你知道我並不歡你。”
“當然知道,可是沒辦法,我就是想看你不痛快,我出現在這裏你一定很窩火吧?很氣憤吧?可我偏偏就要來,我就是看不得你好的樣子!”夏琳的語氣中有滿滿的恨意,夏初多多少少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夏琳還是錯了,她縱然不願意看到夏琳,但這並不代表見到她會讓自己不好受,於自己而言,夏琳是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她不會因為一個陌生人而讓自己窩火或者氣憤,夏琳這麼説,有些高看自己了。
夏初輕笑了一聲:“這麼説,等下你還要和我一起回家了?”
“喲,這麼快就出院了?我還以為你要在這裏住上大半年等孩子出生後才離開呢?”她的目光裏有顯而易見的諷刺,直直的看向夏初的腹部:“你可真夠爭氣的,結婚才沒多長時間就懷孕了,看來喬煜森在牀上很可以嘛。”
“喬明宇在這方面更是美名在外吧,就連我都聽説過,你可真福。”夏初看到她脖頸上的一處青紫,微微一笑:“看來…很猛嘛。”
“你…”
“怎麼急了?你不是來看我窩火和氣憤的嗎?這麼沉不住氣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修煉修煉,我隨時奉陪。”夏琳深幾口氣緩和了自己險些崩盤的情緒,瞥一眼夏初後轉身在病房裏那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姿態優雅也高傲,讓夏初想起了《白雪公主》裏的惡毒皇后,她看着夏琳,沒有説話,大老遠的跑過來,不止是為了看看自己怎麼樣的吧?
“喬老爺子讓你出院後回喬家一趟。”
“什麼事?”夏初不覺得有多麼驚訝,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喬清源要夏琳來和自己説,不過也可以理解,他也許並不瞭解兩個人之間水火不容的關係。
“你在訂婚宴上讓喬家丟盡了臉,喬老自然是要向你要個説法的。”夏初明瞭的點點頭,微微一笑:“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還請你轉告喬清源,我是不會回去的。”夏琳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料到夏初會這麼説,還直呼喬清源的名字:“你説什麼?”
“訂婚宴上讓喬家丟臉的不是我,我是受害者,作為喬家的一家之長不來醫院看望問也就算了,還來向我討要説法,看來也是一個昏庸至極的人,而我又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費時間?”
“你也好意思説不是你?如果不是你,訂婚宴會一團糟嗎?如果不是你,爸爸會被季青鸞當眾甩耳光嗎?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會被喬明宇…”夏琳察覺到説了不該説的話,當即住口,但夏初已經猜測到了什麼,輕笑一聲看着她:“夏琳,你真把我當傻瓜嗎?”
“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把話挑明瞭説是我覺得你的智商並不低,可現在看來似乎是我高看了你。”夏初站的時間有些久了,但也不想走過去和她太過接近,於是換了個姿勢倚靠在窗台上冷笑着看她:“婚宴上那些為難我和喬煜森的人是你安排的吧?還有夏建國為什麼會比你們任何人都早出來,也是你唆使的吧?你真當每個人都是傻子嗎?”夏琳被揭穿,乾脆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挑釁的視着夏初的目光:“是又怎麼樣?”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能怎麼樣?不過我真的不知道該對你做出什麼樣的評價,你不是一直都很期盼和喬明宇訂婚的嗎?怎麼會笨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讓夏建國出來打前鋒,這場訂婚宴是你自己搞砸的,你怪不到任何人。”夏琳嗤笑一聲:“可別人不知道是我做的啊,在所有人的眼裏,包括喬老的眼裏你都是罪魁禍首,不然的話,他又為什麼要你回去?”
“所以,我才更不能回去啊,回去不就代表我要替你背黑鍋了嗎?”
“你是不敢回去吧?”
“做錯事的人才不敢,我只是不屑,他沒有長輩該有的樣子,憑什麼要求我對他言聽計從?我又不用他養活我,自然沒必要在他的面前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不像有些人,需要依靠着別人的錢才能過活下去,真是可悲。”夏琳的自尊心被打擊到,她實在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每一次面對夏初的時候,自己那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勇氣和麪具都在瞬間變的不堪一擊,而她永遠是這幅高高在上,淡然一切的樣子,讓人越看越氣,恨不得撲上去將她的面具連皮帶的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