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47-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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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只是他這20多年來一直都處在一個朋友的位置,朋友的身份可以為她做很多事情,比如説,在她失憶的時候陪伴,難過的時候安,快樂的時候分享…這些都可以,但是,朋友的身份也有不能做的事情,比如説現在的親吻,就是朋友之間無法發生的。
腦袋被固定住,季青鸞就無法順利的逃這次親吻。
接受嗎?放任嗎?
可是她的心卻無法給自己一個理由。她的腦袋一片混亂,理智説接受吧,早晚都要走的一步,説,不要委屈自己也傷了他,你的心裏並沒有他。她在這兩個觀點之中變的更加混亂不堪,她的心也開始有些許的急躁,她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一種煎熬。
季青鸞張開嘴,秦洛卻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她的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季青鸞也看着他,只是她自以為的好定力在這方面卻本不是秦洛的對手,兩個人對視才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季青鸞就有種落荒而逃的覺,她慌亂的收回視線:“我去換衣服。”説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餐廳,向樓上走去。
秦洛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也沒有出聲挽留。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在這個時候説什麼,其實,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吻她的,結婚還不到24小時的時間裏,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猴急的孩子,或許有些人會以為自己只是為了這麼做才會和季青鸞結婚一樣。
這讓他有些鬱悶,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情不自。
畢竟他喜歡這個女人,喜歡了那麼多年,雖然表面平靜的接受了這場婚姻,可內心還是動萬分的,雖然他明明知道,季青鸞並不愛自己,和自己結婚也只是為了季煙雨,為了忘掉一個人,但他仍然無法拒絕,因為他愛她。
愛一個人,就會想擁有她,不管用何種方式。
如果你愛一個人愛到了骨子裏,卻還願意將她放任在別人的懷抱裏,那純屬扯淡!當然,秦洛也這麼做過,他在結婚之前,一直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季青鸞的愛,可是沒有人知道他為了這份看起來瀟灑,也偽裝的很好的情,究竟付出了多少。
有多少個晚上失眠,多少個晚上一個人飲酒,多少個晚上吹着冷風,多少個晚上壓抑着自己不去打電話表白…這些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而如今,他用一種名正言順的方式擁有了這個女人,他雖然看起來平靜,可心裏的澎湃大概也只有自己懂得,所以在看到季青鸞以如此形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了,還有她對自己説的那些話,這是季青鸞第一次站在自己的立場去思考一件情的事。
他吻了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秦洛不放心的看向樓上的方向,不知道此時季青鸞會怎麼看自己。
季青鸞是打着換衣服的旗號上來的,可是進了自己的卧室之後,她卻有些茫了,甚至有那麼一瞬的時間,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自己的房間裏,等她終於從混亂的思緒裏將自己拯救出來,季青鸞重重的嘆出一口氣。
生氣嗎?好像並沒有。
窩火嗎?好像也沒有。
開心嗎?問出這個問題的人,你肯定不認識季青鸞,這怎麼可能!
莫名其妙嗎?對,莫名其妙,很莫名其妙!她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還好好的秦洛,為什麼會在下一秒就吻了自己?
難道自己説了什麼讓他有觸的話?可是回想起來也本沒有啊,她完全是站在了秦洛的位置説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本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啊?想來想去,季青鸞終於想到了一個罪魁禍首,那就是——內/衣。
她怎麼會忘記穿內衣呢?她怎麼會忽略秦洛是個男人呢?在自己發現沒穿之後立刻上來穿不就得了,幹嘛要去高傲的問他一句‘很好笑嗎?’。的確很好笑,可是,好笑的不是秦洛,而是自己!
季青鸞覺得自己快要鬱悶死了,她甚至覺得無法再面對秦洛了。
或許你會説,只是一個吻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像季青鸞這樣強勢的女人,怎麼會因為一個吻就出現這種小女孩的羞澀心裏呢?但是,請你不要忽略了,女人先是女人,才能是女強人。不管季青鸞曾經在商場上多麼的風華無雙,她終歸逃不掉一個女人的事實。
尤其是,被秦洛剛剛奪去的吻,還是自己的初吻!
換好了衣服,在試衣鏡前面看了又看,確定沒有任何破綻之後季青鸞才走出了衣帽間,可是走出衣帽間容易,走下樓面對秦洛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但,總要去面對的。
當季青鸞再度走下樓的時候,秦洛已經沒有在客廳了,她暗自舒了一口氣,以為他回了醫院,卻不料剛剛放下警備的季青鸞卻聽到廚房裏傳來一陣聲響,她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圍着圍裙做菜的秦洛。
秦洛聽到腳步聲,回過頭看她,宛若剛才的事情本沒有發生過一樣的保持着最完美的微笑:“早餐還是別吃了,我在做午飯,一會兒就好。”秦洛的自然消除了季青鸞心裏一多半的不安,她是個聰明的人,自然也知道在這一刻應該從善如,學秦洛一樣,做個選擇失憶的人。於是,季青鸞微微一笑:“好,需要我幫忙嗎?”
…
…美國夏初所選的課程每週有3天的時間需要上課,每次都是在上午。所以每次有課的早晨,喬煜森都是在聽到對面的門響了之後才走出家門,為的就是一個巧遇,和夏初的巧遇,只是今天有些讓人覺得疑惑,此時距離上課時間已經只剩下15分鐘,雖説這裏距離學校的路程比較近,可是開車也要10分鐘,再加上從校門口到教室,時間已經不夠用了。
喬煜森沒有再花時間去考慮,他打開了自己公寓的門,按響了對面夏初公寓的門鈴。
只是門鈴響了很久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打電話也是同樣的效果,這讓喬煜森不得不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提前去學校了。
在自己無數次的用這種方式來和她巧遇之後,她開始了無聲的反抗。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喬煜森並不願意相信,因為他為了製造和夏初的巧遇,每天起的都很早,為她準備愛心早餐,雖然她從來沒吃過,但是自己也從來沒有間斷過。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沒有聽到對面傳來過門響,喬煜森又按了幾次門鈴,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打電話到學校的辦公室,和其他的老師調了一下課程,便走到了客廳的陽台,他要跨越兩個陽台之間的距離,進入夏初的家,看一看她到底在不在。
説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是喬煜森膽小,而是他們所居住的公寓位於17層,從陽台看下去,覺整個世界都是小的,更何況,陽台之間還隔了一米多的距離,一個不小心摔下去,喬煜森就有可能永遠見不到夏初了,甚至能不能回到自己的國家都是一個未知數。
但喬煜森不是笨蛋,他也很愛惜自己的生命,他目測了一下兩個陽台之間的距離,便重新回到客廳,將客廳裏那張矮桌的桌面卸了下來,放在了兩個陽台之間,便形成了一個簡易的橋,於是喬煜森便很輕鬆的走了過去,進入了夏初的公寓。
客廳裏沒有人,喬煜森直接向卧室走去,他進去之前有禮貌的敲了幾下:“夏初。”仍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於是他便擰開了門把,屋內的窗簾還嚴絲合縫的拉着,沒有一點的陽光透進來,光線暗淡的很,但即便是這樣,喬煜森還是看到了牀上的夏初,她果然還沒有出門,但喬煜森的心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下來,因為此時此景太過異常了,夏初不會到現在這個時間還在賴牀,除非她的身體不適。
喬煜森走過去拉開了窗簾,因為光線突然照進來,牀上的夏初眉微微蹙了一下,繼而勉強睜開眼睛,看到喬煜森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驚了驚,但更多的還是疲憊,啞着嗓子問道:“你怎麼在這裏?”她整個臉都紅紅的,好像很熱,可是身上卻還蓋着厚厚的被子,喬煜森微微蹙了眉頭,走過去,俯下身,將手放在她的額頭測試體温,意料之中的燙的嚇人:“你在發燒,我帶你去醫院。”他説着就要將她打橫抱起來,卻被夏初攔下:“我不要去醫院,屜裏有藥,你幫我倒杯水吧。”
“聽話。”喬煜森耐心的勸導:“我們去醫院,讓醫生看看就回來,不住院。”他知道,自從產的事情過後夏初就有些恐懼醫院,她不喜歡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