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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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不能拒絕父親,可她也左右不了丈夫,這大概是她最大悲哀。
“你告訴我,你們之間是怎麼了?”她問丈夫。
“説了你也不明白。”
“告訴我。”
“你知道什麼叫‘道’嗎?”
“哪個‘道’?”
“就是作人的原則。”
“説。”
“有句老話叫‘道不同不相與謀’,你能明白。”
“接着説。”
“我們的‘道’不同,所以我們是不能走到一起的。”
“也就是説你們有着不同的作人原則?”
“對。”
“也就是説你們是不同質的人。”
“也對。”
“那你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人?”
“那要看在誰的心裏。”
“在你的心裏呢?”
“在我的心裏,他是政府官員,我是平民百姓。”
“在他的心裏呢?”
“在他心裏,他屬於‘仕’,我屬於‘盜’。”
“你其實就是個地痞氓。”
“這就是你內心深處對我的認識。”
“我不是那個意思。”小小也覺到自己有些失言了。
“不用解釋,我不在乎。要説到氓,那太多了,在這個世道上有頭有臉的哪個不是呢?”
“你幹什麼要把別人都抹黑了哇?”
“黑就是黑,不是誰抹的。再説了,‘氓’黑嗎?不見得吧,如果它黑的話,為什麼每一個人都巴不得作氓呢?”
“新鮮,你越説越新鮮。”
“可能這對於你來説確實很新鮮,不過你要是有機會問問當市長的,他會告訴你這是真的。”
“你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