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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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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她過於烈的反應叫他心悸,幾乎可以猜出事情真相絕對會令人氣死。

“還是你想在這裏談?我不介意。”但她介意。

“不…”就知道做壞事一定會受到處罰的,但絕不是在巷子口、更不會在蕭主任面前,這種丟臉的醜事只要他和她知道就好。

坐在世美的車子裏,莫可低着頭不敢看他。

他的怒氣太明顯了。雖然她不認為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錯,畢竟當年為山河拋棄女人的是他;而她的決定只是一股女人對於痴愛追求的傻勁兒,他實在沒理由將所有的罪歸在她身上。

世美當她的沉默是敢做不敢當的懦弱表現,眼裏兩簇怒火燒得更旺,濃濃的低氣壓籠罩住小小的車廂,沉重得幾乎叫人無法呼

“為什麼這麼做?”他深一口氣,這個問題從進車裏開始,他已不知問過幾遍,而她的回答…愛,多荒唐可笑又虛無縹緲的答案?這樣缺乏證據的供詞教他如何接受?

“我説過了。”她抿抿嘴不想重複解釋。雙瞳黯然閃過一抹受傷害的神,他的不信任,叫她難過。

男人呵!他們只相信可以掌握在手裏的實質東西。既然如此,不論她答案如何,他也不會相信、不會懂,她何必再舌。

“你?”他煩躁地用手扒過一頭吹理整齊的髮絲,將它們撥得亂紛紛,正似此刻的心情。好吧!這個問題略過,他實在沒太多神與體力和她不停地耗在同一個問題上。

“我問你,孩子是怎麼來的?我不記得八年前和你發生過親密關係,而且我也沒上過子銀行。”噢哦!問題的重點終於來了。莫可一顆腦袋幾乎埋進雙膝間,這件事要怎麼説呢?

“我…就是那一天…我們喝酒啊…你喝了一杯,然後就倒了,倒在我身上…呃!那個…你記不記得?後來我扶你上牀…”她習慣絞着十指又羞又急。

那夜的事情,每一幕、每一景,她都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他每一寸的肌理紋路她都可以一一數出,只是這種事,做得可比説得容易。

“這麼説來,是我酒醉失態,欺負了你?”不會吧!他不記得自己的酒量和酒品有這麼差。

“不對。是我抬你上牀的。”她誠實地招供,不會因為害怕就隨便入罪他人。

“我知道,問題是上牀之後呢?”他以僅剩無幾的耐心,再問一遍。

“睡覺啊!”這樣夠清楚了吧?拜託他別再問下去了,她無法將那場愛鉅細靡遺地描繪出來。

“我問的不是結果,是過程。整個過程是如何發生?由誰主導?”他的音量最少高了八度,原就不值得稱許的耐即將消失殆盡。

“我…”她囁嚅了一下。眼前的他彷彿幻化成一頭兇猛的暴龍,而她則是等着被撕裂的食物。

太陽,懷疑她何時會將那一身纖細的骨頭抖散?有什麼理由她會怕得好像一隻被綁在實驗台上待宰的小白鼠?

懊死的!可以肯定,他再施點壓力,她會給他來個一暈了之,到時候他想知道事情真相,可就難了。

“從頭再來,我喝醉了,你抬我上牀,然後呢?”有些犯人是不得的,當律師多年,這個道理他還懂。對付這種人只有循序漸進、軟硬兼施才可以誘出她的答案。

“我們就‘上牀’了嘛!”一説完看到他的表情,她就後悔了。這個人本不明白含蓄的講法,看來她該直截了當挑明“做愛”兩個字才對。

世美按着已經疼得發麻的額頭,對於這場雞同鴨講備無力,也許他問錯方向了。

“ok!那我再問你,”他仔細回憶她説過的每一句話,企圖捉住任何一點遭到遺漏的線索。

“你説,我喝了一杯酒就醉了?”

“對!”她點點頭。

“不可能,家人每個都是天生的酒國英雄,千杯不醉,我怎麼會只喝一杯就醉了?”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所在了。

“因為…”她囁嚅着不敢開口。這個真相會氣死他的,不!也許他會先打死她。

“因為什麼?”他的暴吼像平地一聲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