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蘇021第二節找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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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雲軒他們準備進入金氏家族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一陣吵鬧聲,雲軒很清楚的在那一聲聲吵雜聲中聽到了一個名字全文閲讀。
“陸緘!”下意識的,雲軒停下了腳步,回頭,便看到被眾人眾星拱月而來的一個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上披着一件黑的斗篷,臉蒼白,嘴卻詭異的豔紅,一雙倒三角的眼睛淬滿了陰冷。
雲軒的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容,輕聲道:“終於見到了。”自從那在雲驚蒼身上發了壓力之後,雲軒現在已經完全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了,所以當看到陸緘的時候,沒有任何過的行為或者失控的舉動,心底裏甚至隱隱跳躍着一縷動。
很好!很好!
終於可以見面了!
“他怎麼也來了?”談墨寧似乎對陸緘都不太冒,一看到陸緘臉上就寫滿了嫌棄和唾棄。
“他要來我總不可能攔着吧?”金鱗也似乎不太喜歡陸緘,但是今天他作為主人家,自然不可能像談墨寧一樣對陸緘表現出自己的反的,否則的話,他們金氏家族又要讓人嚼舌了。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金氏家族和陸氏家族的人不和。
“算了,我們進去吧,眼不見為淨!”談墨寧搖了搖頭,拉着金鱗就往裏面走去,雲驚蒼伸手拍了拍雲軒的肩膀,雲軒回過神來,對着雲驚蒼笑笑“我沒事,你那天的那幾拳不是白挨的。”她會和陸緘對上的,但是顯然不是這個時候,今是金氏家主的生辰,先不説她和金鱗好,單單是金氏家主是長輩,雲軒也沒有可能在這個時候主動挑釁,和別人在金氏家族駐紮地大打出手的了。
聽到雲軒這麼説,雲驚蒼的臉上浮現出一縷笑容,和雲軒兩個人一起往裏面走去。
只是,雲軒不想惹麻煩,但是不代表麻煩不會跑過來找她,正要進入金氏家族駐紮地的大門的時候,身後卻突兀的響起了一聲極其不和諧的聲音:“你們還不快點滾開?沒看到陸緘大人在這裏嗎?好狗不擋道聽過沒有?”雲驚蒼身上的氣勢猛地暴漲,雲軒卻快他一步伸手按住了雲驚蒼的手,對着他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即轉頭望去,眉頭微挑。
只見一個模樣普通,卻趾高氣昂的男人向他們走來,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
雲軒打量了男人一眼之後就將視線轉移到了陸緘的身上,他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顯然是默認了那男人的行為,雲軒的眉頭微蹙,這個陸緘…
見雲軒和雲驚蒼兩個人沒有反應,依舊站在那裏,男人就開始不依不撓的辱罵着:“你們兩個人是什麼身份?看到我們陸緘大人也不懂得打聲招呼嗎?有沒有點兒家教啊?金氏家族怎麼搞的?什麼時候連一些阿貓阿狗也找了賀壽了?説不出也不怕掉了身價…”如果一開始雲軒只覺得陸緘有些自大傲慢的話,那麼現在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敢情今天陸緘不是來賀壽,而是來找麻煩的?
不過想想也是,陸氏家族和金氏家族一向都是水火不容的,陸氏家族的人又怎麼可能真心誠意的跑過來給金氏家主賀壽?只怕是打着賀壽的幌子,前來惹麻煩的吧?
“看你們兩個人的窮酸樣,該不會是偷偷跑過來濫竽充數的吧?金氏家族的人是怎麼搞的?也不知道查一查他們有沒有邀請函的嗎?”那個男人還在唧唧歪歪的吵個沒聽,前來賀壽的人不少,此時因為陸緘的大名,再加上男人那恨不得全世界都聽到的音量,此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了,所有人都帶着或好奇,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眼神瞧着雲軒和雲驚蒼。
雲軒有些無語了,他們是跟着談墨寧一起來的,談墨寧和金鱗是發小,兩家人都是清楚的,所以談墨寧並沒有拿什麼邀請函,自然而然的,雲軒和雲驚蒼兩個人也沒有邀請函了,不過金氏家族的人剛剛倒是看到了雲軒和雲驚蒼兩個人和談墨寧還有金鱗在一起,所以不需要邀請函他們兩個也一樣可以進去。
只是沒想到他們僅僅只是落後於談墨寧和金鱗一步而已,就被陸緘他們逮着當藉口在指桑罵槐了?
“你可以證明,絕對不是我要惹是生非的啊!”雲軒對着雲驚蒼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敵人都踩到自己的肩膀上了還不還擊的話,恐怕就被人踩在腦袋上了,雲軒從來就不是一個什麼逆來順受的人,所以既然陸緘要來找她的麻煩,她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別人呢?
雲驚蒼看着雲軒那明明就很動的眼神卻硬是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忍不住哭笑不得。
“陸緘大人,這兩位大人是我們少主的朋友,這點我們可以作證。”在金氏家族駐紮地大門口接待客人的幾個下人瞧見陸緘等人要找雲軒和雲驚蒼的麻煩,當即派了兩個人過來説明情況。
“怎麼?難道我們不是你們金氏家族的朋友麼?連我們都要用邀請函,憑什麼他們不需要啊?”那個男人在陸緘的默許下再次囂張的説道,對着雲軒和雲驚蒼兩個人繼續咄咄人,彷彿雲軒和雲驚蒼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這…”那兩個下人臉有些難看,他們都已經説明情況了,哪知道男人還在死死地咬住不放。
“這是你的意思呢?還是陸緘的意思?”雲軒往前踏出一步,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雙明亮的眼眸裏面藴含着讓人無法視的犀利和冰冷。
“你…”那男人沒想到看起來牲畜無害的男子會忽然之間迸出如此驚人的氣勢,特別是被那一雙眼睛這麼一看,瞬間有一種跌入冰窟的錯覺。
陸緘微眯着眼睛看着雲軒,那雙淬滿了陰冷的眼睛閃爍着狠辣的眼神,直直盯着雲軒,彷彿想透過那一張面具看清楚雲軒面具後面的面容是如何的,身上的陰冷氣息在慢慢的散發,微微動了動下巴,所有悉陸緘的人都知道,此時他的心裏對雲軒已經開始記恨了。
誰都知道陸緘心狹窄,對於任何惹他不快的人都恨不得將其活活死,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哪怕不喜歡陸緘也不敢在表面上表現出來的原因,因為他們畏懼的不僅僅是陸緘是個煉藥師的身份,更加畏懼的是陸緘那折磨人的手段。
有時候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想死都不能夠死,只能夠夜夜的飽受折磨。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直呼陸緘大人的名字?”許久之後,那個男人才回過神來,瞧見雲軒眼底閃過的一縷嘲諷,頓時臉漲紅,指着雲軒就質問道。
要知道,十大家族裏面不管是誰,也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見到陸緘都需要稱呼一聲陸緘大人,可是雲軒竟然敢在眾人的面前直呼陸緘的名字?莫不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吧?
“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着我。”雲軒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反倒是冷冷的對着男人命令道“把你的手收回去,否則斷了一隻手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男人對上雲軒的眼睛,頓時間覺得一股寒氣面撲來,腿雙忍不住一抖,險些摔倒在地,但是一想到今天是金氏家主的生辰,再加上陸緘又在身後當他的靠山,那個男人頓時間又滿腔的自信和得意“今是金氏家主的生辰,難不成你還想在金氏家族駐紮地的大門口大開殺戒嗎?喜慶之見血可不好,我告訴你…”男人越説越動,越説越亢奮,特別是看到雲軒只是站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男人罵得是更加興奮了。
狐假虎威!仗勢欺人!
這些事情男人平裏可做的不少!
陸緘那雙陰冷的眼眸裏面閃過一縷詭異的笑意,男人嘴巴里面吐出來的話是越來越難聽了,就連他這個外人聽了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更何況是雲軒?只是陸緘並未阻止男人,反倒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在一邊站着。
男人説的沒錯,喜慶之見血可不好,但是如果是在金氏家主的生辰上見血的話,那麼陸緘是十分願意看到的,因為今他來這裏最大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給金氏家族的人一個難堪,順手攪黃金氏家主的生辰。
“怎麼我看起來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嗎?”雲軒瞧見那個男人還在不知死活的唧唧歪歪,甚至不少的言穢語都吐了出來,當即轉頭有些無辜的看向雲驚蒼詢問道。
雲驚蒼原本因為男人辱罵雲軒的話而周身浮動着暴戾的氣息,但是一看到雲軒這無辜的表情臉上卻忍不住的浮現出一縷笑容,身上那暴戾的氣息也消散了不少。
“…識趣的,就馬上給我們陸緘大人磕三個響頭然後馬上滾到一邊去,別在這裏擋了我們陸緘大人的路…”男人的話沒有讓雲軒生氣,反倒是讓那兩個前來幫助雲軒的下人臉變得十分難看,雖然一開始他們只是為了調解一下場面的,但是看到男人一味的“欺負”雲軒,心裏的天平很自然而然的往雲軒這邊傾倒了,如今聽到男人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就忍不住了,對着男人不悦的説道“兩位大人都是我們少主的朋友,你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是什麼意思?”---題外話---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