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旋即繼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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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叫我燻兒。”蘇合燻果決地打斷他,一邊極力掩飾着羞赧和不自在。耿照正起身摟她,忽覺不對。
“蘇…燻兒,不好意思,我一時改不了口。你為我排出餘元時,我們已經…過了,豈能再奪你元紅一次?”蘇合燻清冷的雪靨掠過一抹複雜神,似混合了害羞、無奈、狡黠,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得意,清清嗓子,板起俏臉道:“我吃了你的陽,傷口好得飛快,每回和你…
那樣,…破的地方又好了,我猜你現在進來,它還是好好的你笑什麼?痛也痛死人啦!”***第一百橙金暈芒如梔實般的水壁燈下,兩具程的體正上下迭着。
耿照結實的膛覆着女郎潔白修長的嬌軀,自底下環抱她肩頸的右肘支撐着身體,以免壓壞了她,左掌撫上尖翹渾圓的房,捏得她臉泛紅,雙眼緊閉,櫻桃小口不住開歙,柔潤的片下微貝齒,配合急促的呼,吐出芝蘭般的濕熱香息,竟無一霎是閉合的。
他這才發現,蘇合燻的身體極是。光是捏,便能為她帶來極大的快,儘管顯而易見的緊張使嬌軀繃得有些僵直,逐漸升高的體温卻掩不住她的亂,面頰口等肌膚薄處,接連泛起大片桃花似的豔麗嬌紅,充分起了男兒的成就和佔有慾。
她不僅脯形狀緻超凡,手更軟得難以言喻,明明是小巧玲瓏,僅以指腹虛掐些個、甚至毋須碰實,便遽晃如水波一般。
在指掌之間劇烈變形的程度,毫不遜於豔婦人漲滿汁的巨碩綿,再加上紅豆大小的細潤頭、只比頭稍大的櫻暈,視覺上更顯得豐盈,觸絕佳。
耿照本想以此做為挑逗的手段,越卻越捨不得放開,掌中加力,兀自不足,一把掐得細綿雪溢出指縫,低頭去銜那鮮莓般紅柔潤、縐折細緻的小小蒂。
入口軟滑,較之過往諸女,竟有些捉摸不着,舌尖追攪着那點,卻頻頻自齒間逸去,多片刻便融化,不敢齧咬,只能着綿軟的房。蘇合燻“嗚”的拱起肢,並腿廝磨,白皙的雪肌上泛起一片嬌悚。
“啊、啊…哈、哈…”她的叫聲意外地稚拙,與冷淡的形象全然無法聯想在一塊兒。多數女子在面對情郎、情湧之際,依舊抱着矜持,初時不免緊閉雙,以輕細嬌哼宣漸燃的慾火。
但蘇合燻似乎特別難抵催情的手段,耿照稍一,便難以自制地張開小嘴,儘管極力避免在他面前發出羞人的聲音,卻怎麼也闔不上,瓣輕顫的模樣既媚惑又惹憐,看得男兒慾念興。
待喉咽裏一迸出斷斷續續的嬌,便再難遏抑,女郎死了心似的叫喚起來,嬌細的鼻音拋顫,大口大口吐着香息。
耿照以舌尖代替手指,捻、彈、撥、點,得一枚薄膜水囊似的嬌細玉不住顫晃,空出的右手,沿着她細薄的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
蘇合燻渾身上下無一絲餘贅,摸得出肌束起伏的線條,想到她捷的動作、強有力的毆擊,自是半點也不奇怪。
然而一路撫去,耿照只覺指觸輕軟,毫無肌團的剛硬之,只能認為她生就一副水一般的身子骨,無論如何鍛鍊,皆無法奪去這份誘人酥綿,非惟股,周身無一處不是如此,連肌膚上的悚慄都能摸將出來。
“燻兒…”他抬起頭,蘇合燻但覺上人慾死的快美一斷,才息,驀地耳蝸裏磁酥酥一顫,男兒刺硬的鬍渣、濕熱的温息接連襲上頸側,得她弓扳起,忽然捉住男兒之手,不停地僵顫着。
“你冷麼?”耿照本就擔心她受寒,見狀緊了緊臂膀,將女郎貼摟嚴實,想起她老掛在嘴上的笑話,趁機取笑:“覺得夜濕冷的話,我可以用那門內功把你烘乾…”蘇合燻沒搭理他,死死抓着他的腕子,拱起的小腹緊貼着少年結實壯的臂膀一陣顫,耿照只覺滑若敷粉,貼一廝磨,連纖細的汗茸似都清晰可辨,觸妙不可言,可惜被她的指甲掐得痛極,暗忖:“笑話不好,最多就是不笑了,犯得着麼?”蘇合燻“啊”地昂頸一陣,突然回神,略闔起大張的小嘴,低道:“不…不是冷。是…哈、哈…是我丟…丟了…”雪靨酡紅,嬌籲不止,也不知是劇烈的快美或高後的疲憊所致。
耿照料不到她如此易,輕輕掙開握持,順勢往下一摸,果然女郎腿間氾濫,宛若決堤,豐沛的程度,綿股下竟積溢了小小一窪泉,連耿照身側都温濕一片。
這樣的體質,直是前所未見。耿照都搞不清是愛撫房,或耳邊呵氣讓她的身,總之不是笑話不好,趕緊把握機會再來一次:“你都這麼濕啦,一定很冷罷?我可以用那門內功把你…”
“…這種事情,不是越濕越好麼?”蘇合燻泛紅未褪,兀自輕,聞言略顯濛的星眸一眯,投來兩道鋭利的眼神。
“哈、哈…再…再説了,你…你不讓我説烘衣的事,你…你自己怎又説?”這當然是耿照不對。他啞口無言。
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咱們若在這時拌嘴,回憶起來肯定是獨一無二的了。誰做這種傻事啊!”蘇合燻卻一邊對抗着高的餘韻,一邊認真思索起來,似被那句“獨一無二的回憶”所引。
耿照見她嬌慵微倦的眸中掠過一抹興致似的光華,驚出一背冷汗,翻身將女郎按在地上,把幼細的雙腕摁在散發耳畔,蘇合燻起伏的玉不住頂壓着他的肌,光摩擦尖端便令她息漸促,起伏更劇。
“你…要、要做…啊、啊…做什麼?”
“我們沒空拌嘴了,燻兒。”耿照壞壞一笑,嘴湊近她繃顫避、微透青絡的白皙頸側,輕輕齧咬。
“我現下…要來欺負你啦。”女郎失控的嬌與息,迴盪在空蕩蕩的石室裏。僅以耳聞,怕以為此間正進行着極其烈的媾,但耿照僅僅是愛撫、親吻、着她嬌的體,蘇合燻在他臂間奮力扭動掙扎,張大的小嘴迸出哭喊般的哀喚呻,緊並的修長大腿間不住汩出汁,不知是水或汗漬將兩人的身體抹得晶亮亮的,鐵糾肌纏裹着温潤瑩玉,益顯香豔靡。
耿照啃吻着她的頸背,單臂環過飽滿酥盈的玉,無論臂間壓着的或手裏掐的,全都軟得不可思議,能滿滿捏成一掌細綿,只比鮮酪稍硬,似勉強維持形狀,未化沃漿去。
另一手則探入她並緊的大腿間,指尖刨刮她濕膩的花,挖得女郎屈膝拱背,薄薄的雪股劇烈搐着,姣好的足趾蜷拱如弓,下一霎又箕張開來,伴隨着哭泣般的呻。
男兒只覺她毫無保留,美好的身子全然向自己開放,在慾海中無助漂幾乎滅頂,那種“完全擁有她、誰也搶不走”的滿足難以言喻,慾念陡熾,身子一翻,壓着女郎汗濕的背門,脹大的滾燙龍首自股瓣間悍然而入,擠開泥濘一片的黏閉花,一分、一分地進去。
不知是翹高雪、緊並大腿的姿勢使然,抑或她天生異於常人,蘇合燻的無瑕之證並非是一枚又緊又窄、觸堅韌的小圈圈。
而是如薄膜一般,阻絕之分外明晰。耿照慾念正熾,理智不過一霎間略微閃現,旋即繼續深入,硬生生地捅破了她,裹着急遽湧現的温膩一到底,鞘中絞束至極的緊迫甚至令他覺得有些疼痛,美美地仰頭吐息,受着杵莖上一搐一搐持續收縮着的強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