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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郛恨沃如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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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懸浮着指甲大小、觸滑膩的異物,形狀像是飽滿滾圓的三角錐體,又似新剝的栗子,摸起來便似芋莖一類的水生植物。

正是此物發出碧磷磷的幽光,染紅霞卻不覺噁心,端詳着掌中瑩碧,玉指輕拈“剝”的一聲,擠破了一枚異藻,從厚厚的殼中淌出發亮的汁,腥甜氣味更濃。她似被光暈引,忽然舉掌相就,連着池水藻漿,一併送入了檀口。異藻口的詭異一如外表:肥厚多汁的殼嚼起來像蘆薈,黏膩中帶着脆,發光的汁卻似牛血魚生,幾令人產生啖食鮮的錯覺。染紅霞還未萌生“吐掉”的念頭,身子搶先做出反應“骨碌”一聲進了肚子裏。

耿照望着賁起的美,好不容易回神,赫見女郎垂首過肩,一頭濃髮散在水上,稀般的池水浮力甚強,青絲與水面之間彷彿有層隔膜,虛託其上,光華透發而出,宛若仙子伏波,嚇得他魂飛魄散:“紅兒!”一掠而至,揪着帶提起,卻“啪!”硬生生將帶兒扯斷。總算少年應變快絕,左臂暴長如猿,堪堪抄住她結實的蛇。螓首離水,裹着稀漿的髮束甩開,轉過一張濕濡的嬌豔臉龐,染紅霞雙頰酡紅,嘴角、面頰沾滿晶晶亮亮的稠膩漿水,嬌嗔道:“你幹什麼?莽莽撞撞的,壞我的衣裳啦!”眼波轉,説不出的可人。耿照見她並未溺水,心上大石落地,綺念又生。女郎自無所覺,但瞧在男兒眼中,這模樣倒有幾分像是雲收雨散後,被愛郎了一臉,滾燙濃稠的男子華遇風化水,掛得她滿面薄漿…

浮想聯翩之餘,下的怒龍倏爾昂起,分外猙獰。染紅霞沒心思搭理,櫻微啓,細潤的舌尖舐過嘴角,將一縷暈芒捲入口中,細辨滋味,如剛吃完一尾鮮魚的貓兒。耿照幾暈倒。

“你…你吃什麼?那水…那水…”唯恐玉人着惱“怎生吃得”幾字扣着沒説,染紅霞竟當他之面,抄水又吃一口,雪的面頰鼓如花栗鼠“喀滋、喀滋”美美嚼着,眯眼微一絲饜足。

這要是弦子也還罷了,堂堂水月停軒二掌院、名震江湖的“萬里楓江”怎會在野地胡亂飲食,將來路不明的發光異物吃進腹中?

耿照哭無淚,硬將她拉離,沒口子叨唸:“這水萬萬吃不得!你怎麼…這是…唉!”染紅霞嗔道:“怎吃不得!我覺得好吃的。”不知哪來的氣力,一扭,游魚般自臂間掙出,又撲向池畔。為出石隙,她將那來路不明的陰寒真氣連同丹田內息,毫不吝惜,用得一乾二淨。

而逞強爬過甬道,更是耗去所剩不多的筋骨健力,按説此際還能四肢撐地,猶未癱軟如泥,贊她一句“意志過人”那是毫不違心。

力竭至此,豈有這般身手?耿照被掙了個措手不及,但碧火神功發在意先,應變快絕天下,還未會過意來,右手倏然探出,徑拿她眼!可惜染紅霞動如兔,仍有毫釐之差,耿照碰着她後衣布,未及拿住,女郎已加速逸去,眼看便要錯開--旁人或來不及,於耿照卻未必。碧火神功應氣機,緊扣一縷將逝。鼎天劍脈倍力加催,化極弱為極強!五指一攢,竟已抓實。但聽“嚓!”一聲長響,女郎的褲連同騎馬巾,被一前一後兩股力量拉扯,褲管破開至靴靿,出渾圓雪,以及兩條壓着裂綢的結實大腿。

耿照面紅耳赤,又不血脈賁張,染紅霞驀覺股間一涼,仍先探下水面,吃了兩口脆多汁的異藻,回見下身半,柳眉倒豎,紅着烘熱的小臉大聲斥責:“你--無恥!禽獸!魔!”埋螓首於臂間,香肩抖動,卻未聞噎之聲。耿照正要認錯,忽見她飽滿的腿間,夾着一隻縫窄嬌、光潔粉潤的細蛤,對比主人的高挑修長,蛤嘴便如一枚小圈圈,開歙的兩片酥脂當中,一抹滑不斷被擠溢堆棧、鼓脹飽滿,彷彿一霎眼便要撲簌滾落。染紅霞埋首片刻,終於回過一張紅撲撲的桃花臉蛋,吃吃笑道:“魔!”

”字才出口,蛤嘴一顫,汩出大把,由稠而稀,終至清澄如水,沿着雪股淅瀝淌下,宛若失,打濕了腹間的烏卷細茸。這不是他認識的染紅霞。女郎像吃醉了酒,胡亂踢動‮腿雙‬,枕着一側臂兒,不住掬水就口,闔眼如絲,似在午後鞦韆下吃着糕餅細點、飲着果甜茶,鼻中飄出細軟輕哼曲不成調,自顧自的吃吃笑着,徑轉,無比嬌慵。

那樣的嬌媚如一把熊熊烈火,燒去少年心中最後一絲理智。他息解開帶,踢掉烏皮靿靴,一層、一層剝去束縛。

直到光赤出澆銅鑄鐵般的結實肌。緩慢的動作裏飽含了持續增幅的壓抑與蠢動,猶如風暴核心,女郎卻恍若未覺,似乎跌入天真無憂的兒時記憶。

直到一雙滾燙糙的大手握住嬌兩側,往她腿心裏抵入一枚光滑如剝殼兒水煮蛋也似、既硬又軟的碩大異物。

染紅霞尖叫一聲,一邊咯咯笑着,圓忽然向後撞去!這下用力極猛,杵尖反而滑開,硬得微微彎起的怒龍蹭過她柔光滑、肌淡細的會陰和小巧菊,徑自朝天昂起。

餘勢不停,瓣撞上鼓脹的卵囊。那裏本是男子要害,饒是耿照焰高漲,囊袋比灌飽了水的豬更硬更韌,復有碧火真氣護體,仍不免氣息一窒,痛彎了。女郎一撞到底,猛被震開,不知是渾厚的護體氣勁所致,抑或股太過結實有彈

借勢入水,身子忽停在水面上尺許,旋被一股大力扯將回去!原來耿照忍痛出手,堪堪抓住她鬆的纏,用力收轉。

那幅絳紅纏沒了帶兒束縛,被他雙手接連纏繞,宛若紡輪線,扯得她身子飛轉,三兩下絳綢繞到了頭,染紅霞兀自滴溜溜打轉,幾層衣物旋甩開來,但見上腴下窄,寬的是香肩雪、長的是玉腿紅靴,中間一段蓮紅緊束,卻是她的貼身肚兜。耿照只看一眼,探手便攫她襦衫後領“潑喇!”一扯,染紅霞整片背衫連着內裏的單衣一齊破裂!女郎的前襟早已旋開,這下背門又失連綴,左右兩隻袖管各自耷連着腋下半條殘碎,滑至肘間。

若非被束在腕上的臂韝所阻,早已臂飛去,然而,撕碎的半截紗質袖管虛籠在藕臂之上,玉一般的肌忽現忽隱,又比裎更加誘人,益發起男兒的獸慾,直想按倒在地,分開她修長的‮腿雙‬盡情逞兇--耿照抓住倒卷的袖管亂轉幾匝,權作繩縛,染紅霞雙手高舉過頂,被少年揪着一把叉倒,濕冷的觸貼上玉背“嚶”的一聲拱昂頸,嬌軀窣窣顫抖。

他雙目赤紅,滾燙的吐息猶如飢獸,看獵物被制伏在地,殘剩的袖管褲腿狼籍零碎,倍顯無助,慾火更熾,空出來的左掌壓上飽滿拔的雙峯,隔着軟滑的蓮紅綢面恣意掐,手勁沉重,毫不憐惜。

肚兜下的肌膚比綢緞更絲滑,觸絕佳,卻是結實彈手,如握一團鼓脹肌束,兩下里對比強烈,卻又融合得恰到好處,手妙不可言。

他單手一陣蹂躪,得滑韌的峯在掌底不斷變形,施力點每一稍離,便迫不及待反彈,似與掌勁頑抗,雖不能抵擋,卻執意恢復飽滿堅的峯形,絲毫不肯妥協。

這般倔強的體,遠比順從更能起征服的慾望,況且隨着大手的蹂躪,肚兜與雪肌之間,漸漸膨起兩枚堅硬蓓蕾,於中分外清晰,耿照五指一攫,揪着綢布用力扯落,肚兜上下兩條繫帶一齊迸斷,在頸腋處留下彤豔豔的醒目勒痕。

紅綢離體,雪白的峯彈撞而出,底厚腹飽、如脂玉,形狀如一枚對剖的貢品荔芋,尖翹渾圓,即使平躺在地也不過略略攤厚,沃如堆雪,峯形卻依舊完整,聳如蜂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