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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自主上前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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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兒又驚又疼,被鞭擊的腴軟秘處至極,疼痛快美之餘,還隱隱有些嬌軟,慌忙伸手握住巨物,咬埋怨:“都叫你忍一忍啦,怎還越來越大?”那“大”字方才出口,襯與手裏的驚人情氾濫身子一酥,差點又漏出漿來。

耿照享受着她手心的細膩膚觸,想象橫疏影與她説將來出生的孩子“一個給我”的模樣,思念如,心中隱隱作痛:“霽兒如此貼心,姐姐又何嘗不是?

我能為五帝窟之人一闖五絕莊、為明姑娘一闖蓮覺寺,為見姐姐一面,闖一闖棲鳳館又怎樣?”豪情忽湧,將濕漉漉的霽兒扶坐起來,正道:“霽兒,你別擔心,我這便走一趟阿蘭山去見姐姐,好生撫她的相思之苦。

你洗好澡、換一身乾淨舒適的衣裳,我今夜一定回來找你,好好要我的霽兒,要得你夠夠的,知道麼?”

“嗯!”霽兒被他輕握兩臂,片刻才用力點頭,眼底浮溢霧動的淚水尚未溢出,忽又側着嬌媚的小腦袋道:“真奇怪。怎麼你出去一趟,卻忽然…忽然變成了大人似的。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有法子,真是好厲害啊。”

“這樣,霽兒喜歡麼?”耿照起身穿衣,一邊回頭笑問。

“嗯。”她想了一想,出連自己也未察覺的安心笑容,害羞地點點頭。***傾浦商五大家之力建造的棲鳳館,是一座佔地廣衾的四層閣樓。倘若“二十五間園”中的每層樓子都大如一間佛堂大殿,棲鳳館便是將一座數進的大院都放到了一層樓裏,連它的富麗堂皇與驚人規模相比,都不為之失:遠看似山坳裏憑空矗起一座小城,方正的塊體以彤豔的硃紅為主,佈滿鏤空的雕廊窗扇,又像嵌工細的多寶格,配多采金、綠,從無數巧致的鏤花中透出燈燭黃暈,重檐歇山式的館頂覆滿金黃的琉璃瓦,在夜中瑩然生輝。

這樣的設計自是為了皇后娘娘的安全。倘若鳳蹕駐於普通的園林之中,不僅皇后的居所須佈置大批衞,隨行的女官、內監,甚至廚工等人的住所與場作亦須嚴密保護,免得有心人混入其中,易對皇后娘娘不利。

棲鳳館化平面為立體,將院落廂房一層一層迭起來,皇后娘娘與琉璃佛子等最尊貴之人住在頂層,其餘人等依照身分、職司往下排。戍衞的軍士只要守緊底層出入門户,上頭數層裏盡是娘娘從宮中攜出的親信,還能出什麼亂子?

自東巡以來,這座華館大概是最受隨行金吾衞士歡的一處居所了,眾人初見之時莫不歡喜讚歎,都説三川越浦號稱“天下第一殷富”果然非是虛

也因此戒備不如想象中森嚴。阿蘭山的山道對耿照來説算是路,連夜行都已非是第一次。

原本以為皇后娘娘到來,整座山該被谷城大營的甲鐵衞、越浦衙差,以及軍金吾衞圍得鐵桶也似,不容許任何人出入,誰知慕容柔派的軍隊圍則圍矣,但他們自己也不被允許進入阿蘭山地界,只能暫駐山下三十里外,離越浦城還近些。

負責東巡戍衞的金吾衞僅在山腳下設簡易關卡,遇着老百姓要從正面的大路上下山,也只略做盤查而已,並未行。

抄平悉的小路上山,那是連問都不會有人來問。耿照想起遲鳳鈞與慕容柔的對話,暗忖:“看來皇后娘娘“不擾民”的心意,倒也非是嘴上説説而已。

看這個陣仗,莫説皇親國戚,恐怕州郡父母官出巡、勳爵宿將圍山打獵,都不僅僅是這樣的規模。”他最後決定施展輕功避開關卡,抄一條蓮覺寺火工平擔水上山的小路,悄悄來到那處聳立着金碧輝煌的小山坳裏。棲鳳館之外當然也有圍牆植栽,但比起方城似的巨大樓體,不過是聊備一格。

耿照繞着周圍轉了幾圈,發現只有前、後門有布兵把守,便是負責站崗的金吾衞士,態度也十分輕鬆閒散,全無如履薄冰、如臨大敵的覺。

鎮東將軍調來的三千谷城鐵騎被拒於山下,只有三百人被允許駐紮在山坳處的隘口,據説還是被當作儀仗隊才留下的。

這支部隊弓上弦、刀出鞘,分作數班輪值,還設了斥候探馬,嚴密盤查在附近出沒的所有人。如非與棲鳳館用度相關者,一律驅趕下山,反倒是所有護衞關卡中最難通過的一處。耿照不暗歎:“東海若無慕容柔,不知要出什麼亂子!”微一思索,心中頓時有了主意,潛回隘口之外,堂而皇之地現身在谷城鐵騎之前,亮出慕容柔給他的那面虎符。

“我是將軍所派,有急事要往棲鳳館一趟,請貴方派人隨行。”鎮東將軍軍令如山,負責指揮這支戍衞隊的都尉二話不説,立刻派出兵馬保護,一行十數人浩浩蕩蕩來到棲鳳館之外。大門口的金吾衞見得如此陣仗,倒也不敢硬着來,特請了館中的管事內監出來應對。

耿照將鐵甲隊留在門外,獨自進了大門,卻改拿出影城的牌,恭敬道:“在下乃影城七品典衞耿照,有事求見敝城橫二總管。”那管事太監約莫五十來歲,身穿鱗袍、足蹬官靴,白面無鬚,兀自着惺忪睡眼。一見那牌果然是白影城之物,連忙抖擻神,客氣還禮:“耿大人稍後,我這便差人去通報。”喚來一名小太監,提着紅紗燈籠進館去。這管事太監從獨孤英還是東宮太子時,便看他與獨孤天威一塊兒玩大,知道這位小叔在聖上心目中非同小可,萬萬不敢得罪他手底下人。

再加上娘娘初到越浦誰也不見,獨獨喚橫疏影前來,還特地留宿過夜。以他在宮中當差近三十年的靈嗅覺,就算獨孤天威派人在門外敲鑼打鼓,怕也是要笑臉相的。

耿照拱手謝過,眼角餘光一凝,碧火真氣所到之處,只見一抹紅暈在各樓層間往來出沒,最後消失在樓頂,旋即西角最邊邊的一間廂房亮起燈暈。(原來姐姐住在那裏!)他強按下興奮之情,靜靜佇立等待。片刻小太監卻獨自提着燈籠回來,搖頭道:“耿大人,二總管説她已睡下啦,有什麼事等她回越浦再説,請耿大人速速離去。”那管事太監見他面微變,正想打個圓場,耿照卻冷冷説道:“還請這位小公公再跑一趟,在下實有極緊要的事,須見二總管一面。”話説到此。

忽然渾身氣勁迸發,彷彿應到什麼深具威脅之物,一瞬間碧火真氣自生反應,戒備起來。護體真氣發在意先,耿照隨即才察覺異狀,唯恐誤傷管事等人,暗自收斂內息,目光在黑夜裏上下巡梭,卻不見有什麼可疑的人,暗忖:“莫非是我太緊張了,在無意間運起碧火神功?”那管事本想尋個藉口打發他去,忽覺眼前這名錦衣少年眸光一凜,身形彷彿變得極其巨大,氣勢有如千鈞壓頂,竟難與他直面相對,更遑論開口拒絕。

一會兒壓力突然消失,撫定了定神,朝小太監撇撇嘴,皺眉道:“哎,你就再跑一趟唄!還愣在這兒做甚?”被莫名威壓懾住的小太監給一罵回了神,不由打了個冷顫,趕緊三步並作兩步,掉頭奔進館中。

紅燈的光芒在黃暈中穿行而上,過不多久,橫疏影終於跟着小太監出來。她雲鬢蓬鬆,小巧白皙的額上還印着淡淡的梅花妝,裹着一件猩紅襯裏的黑絨大氅禦寒,氅底趿着兩隻淡紫的軟緞絲履,於裙裾間忽隱忽現。

宛若象牙雕成的小手揪緊氅襟,出半截修長滑膩的粉頸,以及耿照朝思暮想的絕美容顏,果然是睡夢間被喚醒的模樣,狼狽中透着一股無心使媚的嬌美。耿照一見她來,渾身一震,幾乎張口喚出“姐姐”兩字,總算神智未失,及時剋制,不由自主上前兩步,在階下微微仰頭,望着那魂牽夢繫的傾城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