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一拍牆上機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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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折騰下來,未經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丟了幾回,累得昏睡過去。耿照從櫥裏取了件大氅,將她光的嬌軀包裹起來,一刀劃斷足踝上的繫繩。
瓊飛被捆久了,細白的足脛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縛一鬆,血下衝,酸、疼、麻、腫…諸般不適一齊爆發,她蹙眉“嗚”幾聲,似將醒轉。
弦子輕捏她的人中,低喚道:“少宗主、少宗主!”耿照儘量不看她的體,將一雙香滑小腳捧至前,運起碧火神功,雙掌輪握她脛間瘀處,以內力為她活絡氣血。瓊飛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呼呼的,腴美嬌潤,説不上纖細修長,卻極富。
渾圓的腳背透出淡淡青絡,趾圓如玉顆,微斂的模樣渾似貓掌,或許是因為少見天,她足上的肌膚特別白膩,與弦子的通透玉質不同,更像是勻了層雲母細粉,只腳底、關節等肌膚薄處透出一抹嬌紅,格外嬌潤可愛。片刻,瓊飛“嚶”的一聲,悠悠醒轉,失焦的目光在虛空中亂飄一陣,才慢慢凝起。濛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聲道:“你…”似小貓酣睡方醒,模樣極為惹憐。弦子一下不知該説什麼,索閉口,只將她抱在懷中,讓她的後腦勺枕在自己前。半晌瓊飛漸次清醒,眼神一鋭,怒道:“…是你!你…你來做甚?”弦子面無表情,低道:“婢子來救少宗主。”瓊飛掙扎起,斷斷續續記起昏前的片段,粉臉脹紅,抬頭見耿照捧着自己的腳,不由得一聲驚叫:“走開!”足尖猛蹴他口的膻中!她氣力未復,紅索還捆着玉門,一抬腳頓覺撕裂似的劇痛,這招“蠍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時兩成。
耿照怕她傷了筋骨,強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閃不避,以厚實的肌生生受了這一腳。瓊飛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處似是淌出血絲,刺利利的疼痛難當。
羞恥還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兒目兇光,咬尖叫:“你壞了我的身子,我…我殺了你!”耿照差點沒暈過去:“摸你的腳都算“壞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壞了。”皺眉道:“你別動!我瞧瞧。”抓小雞似的箝住她呼呼的雪白小腳往上一提,瓊飛掙扎不得,股下空門大開,白皙的大腿間夾着一隻鮮多汁的小粉桃,飽滿的外陰沾着些許血絲,似是擦破油皮。
原來瓊飛的愛天生黏稠,繩索貼磨了半天,出水極多,將細的內外陰連同恥、紅索等全都黏在一塊兒,於昏間慢慢乾涸。
稍稍一動,便將沾黏的油皮撕扯下來,登時破皮血。耿照搖頭道:“這沒什麼。待會解下繩索,還有得你受的。”弦子以靈蛇古劍割開紅索,要將纏繞在她腿間的紅索取下時,果然瓊飛哇哇大叫,夾着腿不讓動手,反手便要她一個耳光,卻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動不動便要打人!”
“她痛我!”瓊飛蜷着身子夾着腿,疼得眼角迸淚,神情卻極倔強:“你…你們都欺負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來欺侮我一個!嗚…”
“閉嘴!”耿照不覺動了肝火,瞠目如電,低聲喝道:“忒也怕痛,還逞什麼英雄!知不知道為了救你,我們冒了多大的風險?誰愛提着腦袋,巴巴的來欺負你!”瓊飛嚇了一大跳,印象中這小和尚老愛逃跑,看來孬的,不想也有充滿男子氣概的時候,不由噤聲,只餘一雙淚光閃閃的大眼,兀自惡狠狠地瞪着他。耿照對弦子道:“弦子姑娘,勞你取些白巾清水來。”嶽宸風生謹慎,人不在時,房中連茶水也未擺,省得有被下毒之虞。弦子巡了一匝,遍尋不着,正要冒險外出,卻被耿照喚住。
“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耿照看着瓊飛,肅然道:“你忍一時,取下來便是。至多是皮外傷,過兩天就好。”瓊飛眼角猶帶淚花,抬頭怒道:“你放!又…又不是你疼!”耿照又氣又好笑,想到她其實也就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只是大一點的孩子,女孩兒家怕疼也是正常,板着臉道:“第二個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麼“壞了身子”你就另請高明。
小小孩,懂什麼叫“壞身子”!”瓊飛最討厭人家看扁她,怒道:“誰説我不懂?你…”本想説“你碰了我就是壞”但自己也覺得此説太謬,為免多説多錯、更教人看不起,索舍了這個話題,一手掩、一手捂着腿心,恨恨道:“你…你快把這鬼繩子下來,別這麼多廢話!”耿照湊近她耳畔低語一陣,瓊飛驀地脹紅小臉,錯愕道:“要…要這樣?”
“要不我讓弦子姑娘幫你?”瓊飛討厭她的程度,只怕還在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猶豫片刻,對弦子道:“你把眼睛閉起來,轉過身去。沒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準睜眼回頭,聽到沒有?”弦子面上淡淡的毫無表情,依言閉上眼睛,背轉身去。
“你…你快些。”瓊飛的聲音微微發顫,不知是羞是怕。她極是怕痛,緊並腿雙不肯打開。耿照本想以清水巾沾濕繩索,化開凝結的愛漿塊,不料房裏既無清水也無布巾,靈機一動,索將手指含入口中,沾着唾沫輕撫紅繩。
這法子原也使得,誰知摸得兩下,瓊飛又哇哇叫疼,含淚怒道:“你的手怎麼跟棉一樣?疼…疼!你死也別碰我!”原來耿照鐵匠出身,一雙鐵掌專門伺候烈火洪爐,瓊飛大小姐連一丁點兒疼都不能忍,頓時將他罵得狗血淋頭。耿照煩躁起來,心想:“還有多少正事待辦,誰來這般伺候你?”怒道:“別吵啦,我換個法子。你再囉皂,我一把將繩子扯下,扯得你血模糊!”再怎麼黏稠濃厚的愛,凝結後能扯得“血模糊”、“皮開綻”也真是天下奇聞了。
但瓊飛被他一喝,不免心驚跳,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往前翻,壓在她前讓她抱住,兩瓣雪白彈手的小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裏飽滿的玉户與紅繩。
“你…你幹什麼?”瓊飛驚叫一聲,卻被悶在如蝦般蜷起的腔裏。
“閉嘴!”耿照沒好氣道:“我把繩子濕,才好拿起。時間不多,要是得不濕化不開來,我便硬扯下來!”瓊飛嚇得半死,光聽就覺得疼痛,哇哇大叫:“你別…別硬來!慢些。”他埋首股間,伸出舌頭輕輕舐,破皮的傷口碰到柔軟的舌頭津唾,只覺一陣刺癢,並不如何疼痛。着着,瓊飛的吐息漸漸濃,時不時的輕“唔”出聲,小股細細搖晃,抱在懷裏的兩條腿子微踢動着,夾緊的大腿放鬆開來,膩白的腿卻不自地發顫。
耿照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氣味帶有一股青澀酸甜,未經染指的私處半點腥臊也無,連濃厚如荔汁、舌尖輕輕一轉便出漿來的分泌也無異嗅,十分適口。
新出的旺盛泌潤,再加上外來的津唾,再次濡濕了紅索,也將前度黏結的愛化開,紅繩早已悄悄與分離,擠至一旁。
少女卻似有些意猶未盡,腿痠了,雙腳便放落他肩上,抬着小股動陰,自行湊上靈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聲,忙銜住食指,白皙的雪靨漲起一片紅。
“好…好奇怪…”她貓兒似的輕哼着,耿照乘機將紅繩取下,用大氅將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喚弦子:“好了,咱們快走!”弦子收起靈蛇古劍,一拍牆上的機括,密室的暗門喀啦啦地回覆原狀。
瓊飛正自暈陶,那酥癢如蛇鑽蟻爬、通體舒泰的滋味兒,是她人生至今從未有過的體驗。快活到一半,陡被捲成被筒也似,扁擔般架上小和尚的肩頭,氣都不打一處來,倒有些捨不得罵他,睜眼見弦子閉門斷後、行動自如,探頭尖叫:“誰讓你睜眼了?給我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