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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7章接過一輪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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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趴跪的少女不住,帶着一股桀驁不馴的囂悍,猶如繮的小牝馬,每一撞都發出靡的“啪唧!”水聲,可見股間濕淋。

綿股回應着撞擊的力道,酥顫如水波,毫不遜於‮婦少‬的驚人,十分搶眼。盈幼玉回想膣裏被陽物脹滿,像要裂開似的、既疼又美的銷魂滋味,實難想像如她這般孟狂野,身子如何能承受。

況且少女始終垂着粉頸,除了明顯異於‮婦少‬嬌哼的劇,並不如何出聲,對照她的主動,也像不得愛郎針砭、亟喚起關注的模樣。

直到她眼一僵,盈幼玉才發現自己想錯了。少女搖的動作頓止,波卻未停下,身子前拱,薄如鋼片的蛇不受控制地搐着,身後顯有一股更強大的宰制力量,持續駕馭着她。

她十指揪緊牀緣,肩胛拱起,纖細的上臂繃出肌線條,彷彿再承受不住,掙扎逃,眼卻被男兒鑄鐵般的大手拿住,靡的“啪啪”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少女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細嗚咽,出乎意料地有着幼女般的清純稚拙,垂頸甩頭,不自覺地支起上半身。

盈幼玉幾可想像她身子裏的巨物脹得彎翹起來,無論尺寸角度,皆與膣產生強烈扞格,儘管小徑濕滑,若不撐起,少女已難經受,而身下的‮婦少‬卻“咭”的一笑,雪潤修長的藕臂蛇一般摟着她汗濕的玉背,膩聲道:“別跑呀,小弦子,姐姐疼你。”悠斷的氣音聽得人身子都酥了,遑論她那與少女纏的誘人肢體,以及白晰到不可思議的美肌。

少女實已到了緊要關頭,連抗議都無暇吐出,雙臂撐直,昂起粉頸,出一張絕美的小臉,雙頰像抹了胭脂般紅豔,與口頸間的玉肌形成強烈對比。

緊蹙的眉心絞擰着快湧至、人慾死的苦悶,檀口大開,香舌抵着貝齒似喊叫,卻緊繃到發不出聲響。

後肆的男兒,毫無放鬆之意,猛烈,濃厚的愛氣味自合處擠溢而出,連門外的盈幼玉都能嗅得,驀地腿心裏遽湧,盈幼玉才驚覺自己已然濕透,鼻端所嗅,説不定便是…

忙夾緊大腿,幸而鬱小娥偷窺得十分專心,似未察覺,而房內的少女濃睫瞬顫,忽然睜大美眸,眸焦卻散於虛空處,右臂顫抖着往後揮,似要推開男兒,卻被攫住,曲線潤滑的肩背、勉力支撐上身的藕臂,以及不住晃盪的盈盈玉,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啊…”她繃緊薄薄的肢,檀口一顫,大聲嬌啼起來。‮婦少‬像要安撫她似的,也撐着雪潤潤的肩肘支起,一手捧着她的面頰,以口相就。少女搐了好長一陣,才力般趴倒在‮婦少‬間,背脊劇烈起伏,似斷氣。

那種彷彿透支生命、抵死歡的強大魄力,深深震撼了盈幼玉,令她臉紅心跳之餘,也不住想:“我…他在我身子裏時,我…也是這樣麼?好美…真的好美…”思念忽如水湧至,剎時溢滿眼眶,只怕遭鬱小娥恥笑,緊咬櫻不肯出聲。

趴於沃息的少女,雪搐幾下,於‮婦少‬間透出一絲嗚咽,盈幼玉毋須細想,即生出撐滿膣中的怒龍杵跳動、甚至隱隱復起的念頭,清晰得彷彿就在自己體內,不由大羞,相思的酸楚略見消散。

卻見那‮婦少‬輕撫少女背脊,嬌膩的誘人語聲帶着一絲嗔怪:“相公,完這注,你也該歇歇啦。這孩子的舌尖涼得雪花也似,再下去,怕要吃不消。”男子箍着少女纖薄的蛇,緩緩退出陽物,杵刮黏着嬌膣管,扯着少女一陣哆嗦,笑着還口:“你怎知我完了沒,寶寶錦兒?”悉的聲音宛若天雷,轟得盈幼玉渾身劇震,驚喜迸。…是他…是他!耿照與刁研空的對談並未持續太久,並非玉匠有意隱瞞,才問不出什麼端倪,事實上耿照有七八成的把握,便問“文殊師利院何在”老人也會不假思索和盤托出,不欺他忠直磊落。

與己無關,又或涉及私隱機密如八葉院事,遂不加問,只問明瞭刁研空的落腳處,便即告辭。

這位前輩高人不通世務的程度,遠超過耿照的想像。身為尋訪當世法王的八葉使者之一,刁研空連阿蘭山舉行三乘論法大會一事都不知道,雖跟着人羣上山看熱鬧,又不見有甚“熱鬧”在民圍山、鐵騎突入之前就離開了,鬧得沸沸揚揚的三場擂台、佛子與將軍的槍舌劍等,他既沒趕上,事後也沒聽人説,一問三不知,耳分外清淨。

文殊師利院的座師們不知基於什麼理由,居然派了這麼個奇葩下山,只能説箇中禪機,令人難以捉摸。看來隱世既久的蓮八葉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訪武林,傳遞消息,以決定之後的動向,而那人,竟説自己具備了當世“三乘法王”的資格,是足以領導眾生度過苦海的慈航之選。

耿照自問無甚佛緣,也不想剃度當和尚,要他戒除女更是絕無可能,然而來自另一名八葉使者的肯定,卻令他心澎湃。自坐上盟主寶座,那些充滿不確定的摸索磕碰、忍受質疑的堅持,還有時時刻刻壓得他不過氣的壓力,似乎終於有了回應。

有人看着他,相信他的理想,認為這不止能拯救七玄,拯救紛擾的東洲武林,甚至能拯救蒼生…

獨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有幾次耿照幾乎剋制不住,想大聲叫喊、放足狂奔,但他並沒有這麼做,正如近裏其他的隱忍與自制。

為在今天應付赤煉堂與聶冥途,耿照已慾數…以他劍脈暢旺、全身真氣川不息的絕佳狀況,便多,對功體元氣的影響也低到幾可無視。

之所以如此剋制,求的是心境上的絕不鬆懈。但除開一身絕頂武功、旁人難及的罕世機遇,説到底,耿照畢竟是年方十八的血少年,這種強大的自制力毋寧才是他最不合常情之處,若要貫徹到底,只怕扭曲得嚇人。

是故在出城路上,面對心愛的女郎,終於忍不住要了一回,稍稍緩解緊繃的情緒,此刻心中兩塊大石落了地,復得八葉肯定,一時躊躇滿志,慾念更盛,一回到朱雀大宅,便直撲寶寶錦兒的香閨,見伊人正於案前翻閲圖冊,不由分説,一把將她剝成了雪潤酥滑的小白羊,按在几上奮力添,得寶寶錦兒連丟幾回,清澈的水順大腿下,在桌底淅淅瀝瀝淌成一窪,才肯讓她氣回神。

趁着休息的空檔間,同她説了玉匠之事,又從散落一地的衣衫內袋取出那個布包。

“這是前輩給你的,説是石中所藏之玉。”寶寶沃劇烈起伏,晃開大片眩目雪,滑肌上沾滿晶亮漬,也不知是香汗抑或愛郎的津唾,並不看包裏的物事,勉力抬起酥軟的藕臂,環着男兒的脖頸,濛的星眸中溢滿得意與愛憐,柔聲道:“用不着八葉使者説,我也知我家相公,是天地間最好的男兒。

後世人都要仰望你,聽你指引,但莫忘了,我頭一個便信你,自始至終,從來都信着你,如喝水呼一般,有甚好懷疑的?”耿照聽得情動,只覺她雲鬢汗濕、嬌細細的倦慵模樣可愛極了,腿間硬到隱隱生疼的地步,便要提槍再上,符赤錦才明白大事不妙,哀喚着討饒,只更加起男兒蹂躪的獸慾而已,給得又幾回,酥軟如泥,若非弦子聞聲而來,接過一輪肆,怕已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