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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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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越寫越長,收不住手了,又發晚了,各位,不好意思山林上空,虛影重重!

黑琴道人見到葉白出手之後,心裏就生出不祥的覺,知道拓拔臨淵的計劃已經失敗,他立刻戰意全消,只想有多遠逃多遠。

關於葉白的傳説和戰力,他早有耳聞,雖然心底一直有些半信半疑,但此人歷來謹慎,絕不會傻到以身犯險去檢驗一下。

葉白與黑琴道人與其説是在戰,倒不如説是一追一逃。

二人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就與元虛子三人拉出了數里距離。

元虛子,於藍煙,温璧人三人屹立虛空,看着二人的打鬥,神各不相同。

温璧人見近千年未見,葉白已經可以將元嬰中期的修士壓制,心中也為他高興,紅微啓,玉臉上出欣然的笑意。

於藍煙則是搖頭嘆息,雖然當年在無回谷中,葉白與從萬惡磨盤中逃出來的修士大戰的時候,她就已經親眼見識到了葉白的超然實力,但如今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元虛子雙目微眯,目中光電閃,唏噓道:“老夫原本以為,傳言有所誇大,如今一見,才知天縱其才,果不其然,這個小子的元神法力,明明已經落到了最低谷,竟然還有這樣的恐怖戰力,若換成全盛時期,簡直無法想象。換成與他手的是我,場面估計也好不到哪裏。”於藍煙瞥了他一眼,見他眼底有些失落之,輕聲笑道:“師兄年輕時,也是赫赫有名的天才修士,連小師叔都對你讚不絕口,你又何必謙虛。”温璧人眼波轉。也出聲道:“元嬰之上,還有離塵,離塵之上,或許還有更高的境界,二師伯豈能就此服輸?”元虛子聞言,微微搖頭。出一個苦澀之極的笑意道:“你們不必安我,離塵之説,虛無飄渺,我雖然資質還算不錯,修煉起來也算刻苦,但還有幾分自知之明,元嬰後期,只怕就是我可以到達的頂峯了。”此人長相斯文儒雅,灑不羈。即使説起頹喪話來,也是不急不慢,波瀾不驚,予人一種風度極佳的覺。

於藍煙和温璧人聽的心生黯然,也不知該如何接話,元嬰後期對絕大多數的修士來説,已是可望而不可及,但對元虛子來説。顯然並不滿足。

轟!一聲悶響,黑琴道人仰面噴出一口鮮血。

毀滅的強橫力量。在一瞬間灌進他的身,五臟六腑好似翻江蹈海一般顛簸,疼痛之極。

比起身上的疼痛,更令他到膽寒的是葉白那詭異的身法,無論他施展什麼手段逃逸,葉白總能在最短的時間裏趕到他的前方攔截住他。

一個葉白已經令他難以應付。更不要談不遠處還站着一個元嬰中期,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黑琴道人章法漸亂,心頭烏雲籠罩。

二人又戰鬥了沒有多久,轟然一聲爆響!

血霧漫天而起。黑琴道人隕落當場!

葉白臉發白,重重息着,慢慢騰騰走至元虛子三人身邊,經此一戰,他體內的僅存的法力,也被虛空步消耗的差不多了。

温璧人明眸閃爍,察覺到葉白似乎有些虛弱無力,連忙走到旁邊攙扶住他。

元虛子掃了二人一眼,微微一笑,打趣道:“葉白,你的實力,倒也勉勉強強配得上璧人。”葉白愕然,片刻之後,淡淡笑道:“前輩過獎了,能得璧人為知己,的確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眷顧。”元虛子點頭笑道:“既然你也這麼説,那你後絕不可辜負了她,否則就算你們太乙門勢力強大,老夫也會打上碧嵐山去,替璧人討一個公道。”葉白微笑點頭道:“前輩恐怕是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不過我們碧嵐山隨時歡前輩大駕光臨。”元虛子哈哈一笑。

温璧人聽的玉臉一紅,羞怯一笑,眼中滿是甜的笑意。

葉白雖然是首次見到元虛子,但此老給他的印象卻是極佳,看的出來,是個親切温和的長者,不似尋常只知修煉的冷漠修士。

寒暄完畢,元虛子臉一正道:“拓拔臨淵呢?”葉白道:“他已經被我殺了。”元虛子微微一徵,隨即眉頭微皺道:“他為何要抓走璧人?拓拔臨淵終究是大師兄的弟子,葉白你貿然將他殺了,大師兄那裏,只怕不好代,他的子一向有些古板。”話音落下,温璧人面擔憂之

於藍煙卻是冷哼道:“需要道什麼?難道他的弟子便死不得?我安排在門口為璧人護法的弟子,就可以隨意滅殺嗎?”元虛子默然不言,五煙門畢竟只是小宗門,若是三個元嬰修士之間,再起了蕭牆之禍,實力將更加孱弱。

葉白麪凝重道:“前輩放心,我自有殺他的正當理由,我也正是為此事而來,請前輩領我入宗,我會當面稟告元陽前輩。”元虛子微一沉,點了點頭道:“他的屍體呢?”葉白指了一個方向。

元虛子嘆息道:“無論怎麼説,他是我們五煙門的弟子,不能曝屍荒野,你們等我一下。”説完,此老掠向葉白手指的方向,過不多時,又匆匆回來,神更顯黯然。

四人沒有廢話,立刻進宗。

宗門之內,關於翠谷中的異狀早就傳開,隨處可見年輕弟子們小聲議論着,四人入宗之後,立刻引來了一片目光,尤其是葉白的突然到來,更是引來諸多猜測。

四人也不耽擱,直接御劍而上,轉眼就到了山頂的大殿前。

元陽子傲立殿前,目光掃過四人,最終落在了葉白身上,滿是審視之

“葉白見過前輩!”葉白頂着他的嚴厲目光。上前拱手行禮,微訕訕。

元陽子深深看了他幾眼,微微點頭,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依舊威嚴嚴肅。

“剛才是誰觸動了山門制?”元虛子道:“是拓拔臨淵,他擄走了璧人。還在山門外佈下了人手攔截我們。”元陽子面一沉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人呢?”元虛子神識掃過不遠處正好奇的打量葉白的年輕弟子們,輕聲道:“大師兄,先入殿再説吧,此事有些複雜。”元陽子微微點頭。

入了元陽子身後的的大殿,葉白沒有耽擱,直接將磐公嶺的事情合盤託了出來,講的極其詳細,眾人越聽越是心驚。臉越是難看。尤其是聽到磐石道人,鬼刀姥姥,南樵子等元嬰中後期修士的名字的時候,均知道事情非比尋常。

葉白講完,許久之後,無人説話。

元陽子的臉上浮起惱羞憤怒之,自己座下的大弟子,竟然投入了魔座下。難怪修為突飛猛進,子越發古怪。身上的煞氣更是越來越重。

元虛子思索了片刻,謹慎道:“葉白,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其他證據?”葉白搖頭道:“那位尊主對他們的控制,異常嚴密,所有人的元神上都被種下了劇毒。否則剛才我便逮幾個人來給你們搜魂了。”於藍煙喝道:“還要什麼證據,若非與宗魔道勾結,拓拔臨淵怎麼可能請動那麼多元嬰修士攔截我們?”元虛子點了點頭。

温璧人聽到拓拔臨淵對葉白的那些算計的時候,驚出一身冷汗,忙問道:“葉白。你是專程為拓拔師兄的事情來的嗎?”葉白道:“也不全是為他,我這次來,主要是想拜見一下貴宗的銀玄子前輩,請他出手,將這夥勢力背後的那位尊主剷除了。”温璧人微微點頭。

一旁的於藍煙秀眉微皺道:“小師叔並不在宗門裏。”葉白一愕,連忙道:“銀玄子前輩去哪裏了?”於藍煙隨口道:“幾個月前,拓拔臨淵回宗説附近有個厲害的修,師叔祖隨他去剷除那人,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話音落下,廳中寂靜無聲。

眾人眼裏,同時一震,生出極其不祥的預

元虛子率先搖頭道:“小師叔有着半步離塵的修為,世間能與他對敵的人,屈指可數,絕不可能中了他們的圈套的,我猜該又是遊歷到哪裏了。”於藍煙和温璧人聽到他的話,同時點頭。

葉白卻沒有那麼樂觀,滿眼沉,腦海中許多破碎的線索,漸漸竄連起來,璀璨老祖,荊闖,煞氣之…他的臉越來越難看,幾息之後,驚呼出聲道:“不妙,銀玄子前輩,只怕也上當了。”

“小師叔法力通玄,就算當時上當,又有誰能留的住他!”元陽子終於開口,滿臉不屑之

葉白苦笑道:“前輩有所不知,這位尊主的來歷非同小可,我懷疑就是我們太乙門在千年前剿滅過的曾是離塵修士的璀璨老祖。”

“什麼?他不是已經被月龍和紀白衣殺了嗎?”元陽子終於再坐不住,唰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眼盯着葉白,神冷厲異常。

到了此刻,葉白亦不在隱瞞,將璀璨老祖當年逃了幾縷元神,太乙門一直在追尋他的下落的事情講了一遍,説完之後,又將關於南樵子等人追尋煞氣之的事情道了出來。

“煞氣之極有可能就是他們用來對付銀玄子前輩的!”葉白説完,臉陰沉。

“這個畜生!”暴喝響起,眾人耳膜一震,元陽子重重一掌,將身邊的桌子拍成粉末,氣狂湧!

元陽子素來子高傲,沒想到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竟然會算計到師門長輩的頭上,中怒火可想而知。

葉白朝他拱了拱手道:“前輩,照我估計,璀璨老祖的巢定然就在附近不遠處,當務之急,一是阻止他們得到煞氣之,二是請我的老師過來一趟,找到璀璨老祖的巢,剷除此獠,救出銀玄子前輩。”元陽子點了點頭。

葉白接着道:“那處煞氣之地,我知道在哪裏,晚輩立刻就趕過去,搶在他們之前,毀滅了煞氣之,還請前輩派人去把我的老師請來。”元陽子皺眉沉道:“如果連小師叔都中了圈套,月龍過來也未必有用,照我估計,這個璀璨老祖的實力,比起在古垣山脈中的那一次,恐怕又有進步了。”眾人點頭。

葉白聞言,也覺得異常棘手,思索了片刻道:“銀玄子前輩不論,老師已算穹天西大陸最頂尖的修士之一,而且他和白衣師伯,當年曾與他過手,對他的手段,多少知道一些,除了他們二人,晚輩也實在不知道該向誰求援了。”元陽子沉了片刻道:“也只好如此了,師弟,就麻煩你親自跑一趟吧,以免路上再發生其他波折。”元虛子點頭應是。

於藍煙卻突然站了起來,笑道:“比起去請月龍過來,我看去找紀白衣更加合適。”葉白道:“白衣師伯自然不差,但是自從老師替他守護宗門之後,他就不知道遊歷到哪裏了。”於藍煙道:“我在一年前曾收到消息,他在玉京城裏,整與西大陸過來的那位黑豹前輩切磋論道,據説那位黑豹前輩也有着半步離塵的修為,若能把他也請來,成功機會更要大上許多。”眾人大喜。

元虛子道:“我立刻去玉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