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從手腕到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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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鬱做出一副乖巧順從的模樣,牽引着金老闆的手掉自己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摸索褻玩,不停的發出叫。
“…恩,恩,額…啊!啊!舒,舒服,金總,金總摸得人家好舒服啊…”金老闆一邊享受着懷中女體滑膩的手,一邊招呼着大家:“來來來,不要客氣,老子昨晚玩得太猛了,幹不動了。
誰昨晚還沒玩夠的,現在就把這條狗母辦了吧!”眾人都猥瑣地笑了起來:“嗨呀!誰在金總的地盤能沒玩夠啊兄弟們昨天真是被那些小妮子們榨得都快要盡而亡了!
金老闆關心咱們呢,咱們弟兄也不着急,等金總您先嚐了鮮,弟兄們再慢慢!”
“無所謂無所謂,這妞現在就已經是個奴了。無所謂先後,我是真不動了,你們誰有力氣,上來比劃比劃,別讓人家小姑娘看扁了我們賽巴黎啊!”結果幾經推拉,大家都是有心無力。金老闆也只好讓人先把尹鬱看起來再説。
尹鬱聽罷,裂開嘴角一笑,眯起一雙桃花眼,湊到金老闆臉上耳語到:“金老闆,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金老闆聽到這話一個靈,但是下一秒尹鬱已經擰動身形來到他背後,一記鎖喉壓迫着他窒息了過去。
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一驚,呼喊着衝了上來,想要抓住尹鬱。尹鬱鬆手放開金老闆,眾人又幹淨去攙扶老大,生怕表現得慢了半拍。
就這會兒功夫,尹鬱已經從辦公室裏摸起一一人高的鋼管,舞得虎虎生風。眾人多是平就被酒掏空了身體,難得有一兩個能打的。也是剛剛忙碌了一晚,還沒徹底醒酒。再加上昨晚玩得盡興,個個腳下都絆着蒜。
不一會兒就被尹鬱打得哭爹喊孃的,最後,尹鬱見一羣大男人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終於止住了心中的火氣,一杯涼水澆醒了金老闆。和他談起了條件。
“金老闆,謝大寶的賭債,我們幫他還,但是以後他再來您這兒,麻煩您見一次打一次,否則,我們也不會再管他!
打傷您的弟兄,我們也可以賠償,不過嘛,嘻嘻,小妹我是主人的奴也好,狗母也罷,都和你們賽巴黎沒有半錢關係。
以後咱們進水不犯河水,金老闆你看可好?”金老闆剛剛甦醒,還在懵中,一個遲疑,尹鬱的耳光就招呼了上來。平習慣了作威作福的金老闆就要發作,尹鬱直接一敲在他的小腿骨上。
“啊。”殺豬般的叫喊傳來,金老闆趕緊連聲答應着尹鬱的條件。少女卻並不着急,拄着鐵,威風凜凜質疑到:“嘻嘻,誰不知道你金老闆在縣裏的勢力?不是小妹不相信金總啊,但是萬一小妹出了大門,金總又反悔了怎麼辦呢?”金老闆一愣,一時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只是不住地喊着女俠饒命,想要拖延時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班長?”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相貌平平,身材瘦小的少年站在側門口。
“吳濤!?”尹鬱一驚,口喊出了對方的名字,原來,少年是當年尹鬱還在省城一中讀書時的同班同學。來自貧困地區,其貌不揚,格內向。
再加上體育、學習、活動各個方面都表現平平,在省城學校,是個小透明的存在,只有大家想要找個窩囊廢霸凌的時候才會想起他。尹鬱當時作為班長,還出面保護過他好幾次,而且他的名字吳濤,聽起來有點像“無套。”所以尹鬱對他還特別有印象。説來可笑,吳濤當時得到尹鬱的保護,動得不要不要的,還寫過情書表達愛慕之意。尹鬱當然拒絕了,但是當年不懂事,曾經拿出此事,在背後和閨們取笑吳濤。吳濤也因愛生恨,學校裏造了不少她的黃謠。
當然,尹鬱不知道造謠的事情,所以一直對他抱有歉意,可是今天這個場合…少女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炸開了鍋。自從離開了謝經理的歌舞團,尹鬱已經大半年沒有和大吉村以外的世界有過來往。
漸漸的,少女也習慣了把大吉村想象成一個世外桃源,不再關心外界的公序良俗,可是突然之間,省城的同學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恍惚間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一中的課堂。
教室窗明几淨,老師温文爾雅,在全省數一數二的重點中學,學習和運動同樣拔尖的尹鬱,依然是眾人的焦點。每天穿着乾淨整潔的校服,吃着美味可口的飯菜。課桌裏時不時就會收到愛慕者的情書、巧克力和鮮花。
自己參加游泳比賽的照片,是男生私下偷偷傳閲的寶貝。從小就被老媽帶着給父親當體模特的尹鬱對自己的雌魅力一清二楚。
也不介意加以利用,常把一眾狗玩的團團亂轉,看着那些小男生一個個有心沒膽的熊樣,每每都引得少女在心中開懷大笑,那時的少女,是貨真價值的掌上明珠,可是現在,自己赤身體,穿着環。
站在一個縣城的夜總會里。這個形象説自己是小姐,那都屬於美化了自己,她彷彿能夠聽到自己愛戴的老師,親近的閨,以及烏央烏央的愛戴者,圍着自己指指點點。鄙夷地罵着自己無恥下賤。
用各種最骯髒的詞彙羞辱自己。巨大的羞恥帶給了尹鬱巨大的快。一時之間,少女的腦海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對羞恥的覺做出生理反應,渾身上下抖動個不停。
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眼中帶着三分畏懼,三分委屈,剩下的,便全是如水的秋波和情,不知所措的看着吳濤。吳濤的內心同樣震憾,當年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卻像是個最下賤的子婊,出現在縣城裏最亂的場所,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世界崩塌。
也許是老二過度充血的原因,吳濤的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兩條鼻血下,一鐵杵豎起。金老闆強撐着一條傷腿,一胳膊夾住吳濤的脖子,另一隻手裏緊握着一把匕首,刀尖頂着吳濤的下巴:“別動!小子婊!不想你同學死在現場。
就把武器放下!雙頭抱頭,跪在地上!”***“吳濤,你怎麼會在這裏?”尹鬱並沒有急着放下武器。
而是先問了吳濤事情的原委。金老闆緊緊地夾住吳濤的脖子,惡狠狠地説:“是啊…小崽子,你他媽是怎麼認識老子的新小姐的!?”吳濤扭頭看了一眼金老闆,掙扎着鬆了鬆脖子:“我,我暑假回老家打暑期工,你,你是怎麼會在這裏的?”
“小子婊,動作快點!老子可沒有一陣天陪你耗着!”尹鬱權衡再三,想到好在還有個備用方案。
索把鋼管一扔,照着金老闆的要求乖乖跪好。金老闆連忙叫人,一邊手忙腳亂地把傷者送醫,一邊把尹鬱五花大綁起來,要説金老闆不愧是開夜總會的。手下的人手法極其專業。
他們先是一個龜甲縛勒住了尹鬱的上半身,兩條麻繩穿過少女的下體,只要尹鬱稍微活動一下身體。
就會牽動下體的麻繩,前後摩擦着嬌的陰部。雙手被掰到背後,從手腕到手肘,把兩個小臂緊緊捆在一起,然後又連在了繞在脖子上的麻繩,這下,只要稍微動動手,就會勒住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