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都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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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之後,不管歌舞團眾人聚在一起是聊天扯淡也好,是開會吃飯也罷,大家都會把尹鬱綁成不同體位,供大家樂。快樂的子轉瞬即逝。這天,燒烤老闆把兩打串進了尹鬱的門,小紅則在她的陰道里上了一支燒酒。
尹鬱像狗一樣爬行到每一個人面前,轉動股給他們倒下一杯燒酒,然後又讓他們從自己的門裏出幾支串。吃完之後的竹籤也不隨地亂扔,大家會一進尹鬱的道,直到完全不進為止,燒烤老闆才過來統一處理。眾人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謝經理握住尹鬱道里的竹籤來回了幾下,不由自主的讚歎到:“哎呀呀,你們看看我們的小小白,現在兩打竹籤進去,還能前後呢。”啊!突如其來的得尹鬱叫起來,轉身撅了撅小嘴:“哼…謝經理壞死了,罰你喝一杯!”説罷就要給他倒酒。
謝經理也不推辭,倒完酒就順勢舉起了酒杯,嘴裏已經有了些大舌頭:“朋友們,咱們夢巴黎鄉村歌舞藝術團啊…這三個月可是掙得盆滿缽滿啊!咱們得謝小白啊!今天歡送小白。
為了表示我們對小白的之情,我做個主,你們想怎麼小白,我幫小白答應下來,咱們最後再痛快一次好不好!”
“好!好!好!”眾人皆是歡呼,只有尹鬱直翻白眼。
心想這算是哪門子之情?最後,大家一起出了個主意,讓大家輪過尹鬱之後都進子宮裏。
然後大家再進去。要求尹鬱一直存着,到第二天出發之前,當着大家的面擠出來喝下去!在返程的路上,謝經理偷偷拿出一個得滿滿的書包:“小白,謝叔大概能猜到你和胡強那個混小子的關係,不過叔建議啊。
就建議哈…你們這個關係啊…不健康!不如跟着叔幹算了!你看看書包裏,那是你這三個月掙的。”
“哇!那麼多!”尹鬱雖然聰明,但因為胡強和謝經理的約定裏並不包括分紅,所以少女並不關心自己應該分多少錢。沒想到謝經理居然偷偷幫自己留了一份。
尹鬱心生,附身上去在謝經理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謝經理親暱地颳了刮尹鬱的鼻樑,把一隻手指進了少女的道起來“哎呀,謝經理你壞!人家還怪動的呢。”謝經理滿不在乎:“嘿嘿,這三個月你還得少了嗎?該動還是要動的嘛。”尹鬱被謝經理逗得咯咯笑了起來,甜甜地説了聲謝謝謝經理,扭動起部,配合着謝經理一同姦起自己的道來。貨車終於停下時,胡強已經等候多時。
“主…人…”尹鬱光了衣服,像只小兔子似得從車上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向胡強,張開雙臂,直接跳進了青年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
兩人先是相互凝視着對方的眼睛,直到少女害羞,閉上眼睛獻上香。胡強也緊緊地摟着少女,好像生怕讓她再離開自己半步。
最後當大家都有些快要窒息的時候,二人終於鬆開了對方。尹鬱遞上那個書包:“主人,這是小狗母在謝經理那裏掙的。以後主人可以買更多的道具來調教狗母!”胡強接過書包看也不看,直接背到了背上。
笑罵着:“哼…出門三個月把規矩都忘了,主人的錢用來幹什麼是你可以過問的嗎?”
“哎呀,小狗母錯了嘛,請主人懲罰狗母…”尹鬱拉着長音撒嬌到。絲毫不擔心懲罰的內容。胡強也不惱,輕輕拍了拍手中的馬鞭“汪!汪汪!”尹鬱立刻四肢着地跪好,昂揚着腦袋看着胡強,滿臉的期待和幸福。胡強給她拴上項圈和狗鏈,了一支狗尾,又裝飾上幾個銀鈴。
牽着尹鬱和歌舞團的眾人一一打過招呼。胡強依次謝着眾人對尹鬱的“關照。”一邊讓尹鬱和大家告別。少女卻不説話,只是“汪汪!”得叫個不停,還不住地搖晃着尾巴。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原來尹鬱的奴比他們見識的要深刻得多,等歌舞團走遠,胡強牽着尹鬱朝自己家走去。邊走邊介紹他們的計劃進展。事故現場沒什麼大疏漏,警方也沒有找到特別大的疑點。
判定為通事故致死,野獸吃了屍體。尹父在第一個月結束就放棄了希望,直接找人把尹鬱的小屋整個給鏟了。前幾天,胡強據之前約定的,騙王老師説尹鬱是賭氣離家出走,和朋友去國外玩了一大圈,馬上就要回來了。
王老師知道尹鬱和父親關係不好,他自己也不喜歡尹父,自然也就沒有找對方去核實。
“據説文化屆還藉由這個機會,整了個“通安全宣傳創作。”你爸籤的頭,寫了一大堆人至深的小作文啊…歌啊什麼的。
當然了,還有畫,他還説,你是覺得摩托車特別適合這窮山村的通,為了幫助大家,才特意學的騎摩托車…反正,你爸這回可是出盡了風頭。”
“我就知道,一聽就是他乾的事情。”
“行了,別生氣了,從今往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尹鬱了,那你是誰呢?”
“我?!我是主人的狗母,主人叫我做小白,我就是小白,主人叫我做別的什麼名字,我就是那個名字嘍。”語氣冰冷決絕,胡強沒接這個話茬,另起了個話題:“還有,你在村裏還是需要個新名字,免得外人聽説這裏還有一個尹鬱,那就餡兒了。”尹鬱早就想好了答案:“你和招娣姐都給人起好名字了,我就改名叫小白唄。狗母就配個狗名字嘍。”
…
胡強牽着尹鬱爬上一座山,少女任由清風吹拂過自己的身體,牽動了身上的銀鈴,叮咚作響着,好像在和過去的自己道別。二人都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俯瞰着整個山村,想象着要如何把尹鬱的水灑便整個山村。
***學校的後門出去不遠,有一個廢棄的公廁。公廁原本正對着一條還算不錯的公路,後來山洪沖壞了那條公路,這個前後不着的公廁也就沒了用處。尹鬱的住處被她老爸剷平,胡強正好拿來給尹鬱當住處,和調教場所,不過所謂公廁,無非就是在地上挖了個大坑。
然後磚頭一鋪,留出並排兩個便坑,周圍一圈磚牆,頂上鋪了一層彩鋼瓦,而且已經破損漏雨。
這公廁甚至不分男女,反正誰進去就歸誰用。也別指望有什麼像樣清潔。裏面的排物早就堆積如山,長年累月被天花下的雨水沖刷着,在地面上鋪成了厚厚的一層污穢。胡強在公廁的一個角落放了一張舊牀墊。牀墊的邊緣高出地上的污穢。
另一個角落裏放了一個狗食盆,大部分都埋進了地上的污穢中。總算食盆的邊緣還漏在外面。調教工具則掛滿了四面牆壁。
惡臭的氣味刺着尹鬱的鼻腔。滿牆的調教工具即使尹鬱自己也覺得歎為觀止,她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原來自己被那麼多道具姦過。
“狗母,以後這裏就是你的狗窩。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離開狗窩半步。”
“汪!汪汪!”尹鬱叫的比平時都響亮一些。極致的賤等於極致的快,尹鬱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底線可以突破。可是她知道,每次突破自己的底線,都好快樂,好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