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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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抹血紅正背對着他,死死的盯着面前還殘留着情慾痕跡的大牀,漸漸的,血的髮絲升騰到了空中,彷彿受到狂亂的氣場影響般,不斷的扭出詭異曲線…
接着,傲哲天看到男人慢慢的轉過頭,赤紅的妖瞳,也瞬間鎖住了他的身影。在對上那視線的瞬間,他覺自己如深餡萬丈冰獄,就連手裏的浴巾,都不受控制的抖落在了地上,無邊的恐懼帶着刺骨的寒意從他腳底直串上來。
那是一種打從心底裏竄上的恐懼。逃…那一瞬間,他腦子裏只有這一個想法…就在男人本能的朝後挪動腳步時,那火紅的身影突然毫無預兆的在原地化為一道血的
光。
下一秒;那道妖豔的光便猛的在傲哲天面前凝聚成型;帶着尖鋭指甲的大手,已扣在了男人慾逃的脖子上;順着力道將他整個人重重按在了牆上,撞擊的力度頓時讓傲哲天覺得脊背一陣麻木。?接着,他
覺到亡夜那充滿死氣的視線如機械般在他脖子跟
口上緩慢的巡視着。
“這是…什麼?”對方依然還帶着少許紅磷的利爪如愛撫般劃過他的脖子,細細的,反覆在一個有些紅腫的齒痕處摩撫着。磁啞的嗓音在這個寂靜的空間裏有種讓人慾醉的魔力,卻讓傲哲天到陣陣冰冷的寒意,連同被對方摩撫着的脖子,也
不住微微顫抖起來,有一種被燙傷的錯覺。
身體,卻不知為何無法動彈。隨後,男人覺那滾燙的手掌順着他的脖子,拂過肩膀,然後連同裕袍的領子一起滑到他的
側…
頓時,被裕袍半遮掩的情慾痕跡,也因此而一覽無遺。青的,紫的,如同宣誓所有權般佈滿整個結實的軀體,尤其是側的地方,幾個明顯的齒痕更是讓亡夜的瞳孔瞬間猛的一陣收縮,有些不穩的顫抖起來。
視線,也由下至上緩緩對着他的雙眼,如針尖般直刺進他的心裏。
“很好…”傲哲天聽到亡夜彷彿冷笑着,卻毫無語調的説出這兩個字,背脊頓時一陣發。下一秒,他只覺得自己手臂一緊,眼前閃過一片暗紅,還沒反映過來便被面朝下重重的摔到了牀上。
亡夜的牀…緊接着,還無法完全適應空間轉換的男人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一股強橫的力道死死的壓在牀上,而他的
帶,也在頃刻間連同那件雪白的裕袍一起被硬生生的撕扯開來。赤
的背後一陣涼意。莫名的恐慌讓男人掙扎起來,卻因為亡夜接下來的動作而整個人僵在那裏。
“你讓他上你了?”明明是平靜到幾乎沒有起伏的語調,卻依然能讓人覺到其中藴涵的暴
,隨後,傲哲天
覺到自己的
被男人抬起,接着那讓他羞恥的地方便傳來一陣刺疼。
亡夜那有着紅磷的修長手指,近似於暴的探向男人雙腳間依然紅腫到可憐的部位,彷彿要確認什麼般狠狠的刺入。
“別碰我!滾開!”一種因為屈辱而產生的憤怒怎麼也無法壓制的爆發出來,讓原本還沉默着的男人硬生生的從亡夜身下掙了出來,並順着動作的變化曲起手肘朝亡夜的頭部猛的反側襲去。
直到攻擊被對方一個反扣接下。
“…”亡夜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着被自己扣住手腕的傲哲天,一種陰冷的暴在他血
的妖瞳裏逐漸清晰起來。
被他抓住的男人,像一頭被怒了的困獸,凌厲的黑瞳充滿着屈辱與怒火,一頭還帶着濕意的長髮凌亂的覆蓋在那毫無贅
的男
軀體上,卻讓那半遮掩在長髮下的青紫痕跡更為刺眼。
尤其是腿雙間,更是密滿着佔有極強的咬痕跟吻痕。礙眼得讓他的怒意怎麼也壓制不下去…而且這個男人剛才還説什麼?
“你再説一次。”亡夜陰惻到詭異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扣住男人手腕的力道下意識的加大。
“你,給我滾…”男人悍的俊臉因為手腕的疼痛而微微煞白,但雙眼中的憤怒卻不曾有一絲減少。頓時,亡夜聽到自己僅存的理智啪咔斷掉的聲音。原本紅白分明的雙眼也在一瞬間化為一片幽暗的紅;但嘴角卻浮起了一抹讓人背脊發寒的獰笑,妖惑而凌人。
這樣的亡夜,卻比暴怒時的他,更來得危險。下一刻,傲哲天已經被灰能量強化過無數次的手腕,就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被他硬生生折斷。更甚之,亡夜在折斷他手腕的同時,還故意
控自己的能量讓其順着傲哲天的靈脈一路撕扯。
這種直接撕傷靈體的痛,自然比單純折斷手腕更疼上百倍。可即使是這樣,那個被折斷了手腕的男人卻始終不吭一聲,就算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臉蒼白,也依然用冷冷的眼神瞪着亡夜。
只有略微發顫的雙以及蒼白的臉
,稍稍的
出了他此刻所忍受的痛苦。看着男人隱忍着痛苦的模樣,亡夜嘴角那抹冷笑更甚,可笑意卻絲毫傳達不到眼裏。
“賤人,你就那麼喜歡男人你?”突然扣住男人瘦削的下巴,亡夜湊近他,陰冷的凝視,且每説一個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
“你跟他才認識幾天?就那麼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牀,飢渴也要有個限度…像個廉價的男娼一樣,有意思麼?”
“…”傲哲天看着亡夜…一個字也説不出來。只是,連指尖也不住的顫抖…那一瞬間,眼前的紅髮男人,在他視線中,幾乎是模糊的。
“或者説,你還沒有得到滿足?那我做為主人,是不是應該施捨下,滿足你?”話語間,亡夜扣住傲哲天那已經摺斷的手腕,順着力道將他整個人直接扯到了懷裏。
而另一隻手,則帶着幾乎能將人炙傷的熱度,直接摸到了他的雙腳間,然後一把握住。彷彿對待一件廉價的物品般,毫無憐惜的肆意玩着。而被他玩
的男人連雙眼也不
顫抖起來,卻越發的灰暗。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他他試圖拉開男人的手,可是,手腕已經斷了…他愣了愣,突然發狂般,拼了命的掙扎,可是身體虛弱的他掙扎起來是那樣的無力…如同他的聲音…
“別碰我…不準碰我…”男人的聲音不大,可是,每一個音節,都彷彿在顫抖…還有種,説不出的痛在裏面。
“不準?”亡夜那沒有笑意的笑容消失了,看着他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毫無價值的垃圾,聲音卻控制不住的淒厲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説不準!”轟的一聲,隨着他怒氣的彪升,原本還暗湧在體內的鬥氣突然爆起朝周圍狂飆而去,下一秒,那些極其華貴的擺設便被震成了粉碎,連帶周圍的磁場都震了幾震。
一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久前曾在另一個男子的身下承歡,完事後那副從別人浴室走出來的模樣,亡夜體內的能量就怎麼也控制不住的暴亂。
因為,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摸樣…怎麼看也像是自願的。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像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對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男展開身體。
而這樣的他,竟敢跟他説不準?難道准許斐碰卻不准他碰嗎!?賤人!可暴怒中的王者,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因為這樣而生氣。更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遠遠超出了主人跟奴隸的範圍。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這麼做!”似乎亡夜暴怒的情緒染到了男人,就連他的聲音也不自覺淒厲起來,只是,嘶啞得彷彿壓抑着什麼:“我跟誰上牀,關你什麼事?你,又有什麼資格跟立場來指責我!”亡夜,你沒資格。所以,不要做出這種姿態,會讓人誤會。你已經讓我誤會得夠多了。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狂暴狀態的王者本看不到傲哲天眼裏那夾雜着的傷痛,他近似於橫蠻的將男人猛按在牀上,雙手抓住對對方的大腿就要往兩邊拉開;卻遭受到了抗拒;而此刻已經容不得半點抗拒的王者更是雙眼寒芒一閃;揚手就朝他甩了重重的一耳光;直到對方
角溢血;連視線也一片模糊,卻還是抗拒。
“別碰我…亡夜…”傲哲天沙啞的嗓音有些沉緩而機械,那頭散亂在牀單上的黑髮,更是看起來異常的脆弱,卻又將人的肆拔到了最高點。
即使他拼了命的掙扎,卻還是被迫拉開了腿雙,隨後,絕望的受到那抵在他下身的火熱兇器,以及王者,那雙只剩暴
的血
妖瞳…“別
我…恨你…”無力的搖着頭,男人的雙眼越發黯淡起來,像是在看着亡夜,又好像沒在看他。
亡夜…別跟他們一樣幹同樣的事情…別這樣…我不想那些痛苦的回憶中有你…可他接下來還是被王者扣住狠狠的貫穿,本就受傷的身體更是因為這橫蠻倒近似於殘暴的動作而鮮血直
。
一種身體被生生撕開的劇痛讓男人雙眼直髮暗,連呼也不
窒住。可傲哲天的話,王者卻一句也聽不到…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覆蓋,只注意到了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那雙
上別人啃咬的痕跡。
一股無名的火直串上來,當即俯身扣住男人的下鄂極暴的朝他雙
啃去。好像恨不得製造的傷口將那痕跡抹殺。尖鋭的犬齒更是狠狠刺傷了男人有些蒼白而發顫的
,並就着下身貫穿的動作,將舌強硬的探入對方在嘴裏肆意的
,糾纏。
頓時;那入雙
中的血腥味也不
讓侵略者的攻擊越發殘暴起來…且不時有血
夾雜着透明的
體從兩人
合的
角溢出,混合着頻亂的呼
;異樣的
褻。
“嗚…”直到被肆意蹂躪的雙發出一聲低啞的悲鳴。並試圖躲避下身那兇狠的侵犯。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侵犯到最深處。
凌亂又狼狽,還散發着淋浴後誘人的香味。不知過了多久,似乎稍微滿意的紅髮男人暫時放過了已經傷痕累累的雙,
了
自己的犬齒轉為噬咬男人剛毅的下巴,再順勢從汗濕的頸項滑到鎖骨。
彷彿宣誓自己的所有權般,將那些別人留下的痕跡,逐漸變成自己的痕跡。如果説斐之前留在傲哲天身上的青紫算是情慾痕跡的話,那麼此刻亡夜所留給他的,則可以説是待的痕跡。
抬眼看去,那些滲血的咬痕幾乎變本加厲的密佈在原本還算光滑的肌膚上,讓男人像一個被主人
待的
娃娃,可憐而悽慘,卻只引起施
者更兇殘的蹂躪
。
尤其是明明痛苦卻仍不願發出一絲咽哽的隱忍表情,更是讓亡夜微微眯起了雙眼,下意識將男人抓起來抱在腿上,面對面扣住他的重新
了進來。用一種不容抗拒的蠻橫。
“不…要…”這個曾經悉的姿勢讓男人無意識的抗拒着,低磁的顫音甚至透
出一種發自內心的痛苦。
可即便是多麼的無法忍受;跟斐合而暫時失去力量的他也只能任憑王者在自己身上逞其獸慾,踏其尊嚴,直至腦海中那一百年後的記憶片段徹底化為碎片…
看着男人異常脆弱的摸樣,亡夜心口湧上一種怪異的覺,就連原本幽暗的雙眼也逐漸温和起來,卻在下一秒聽到男人的拒絕而恢復冰冷,甚至閃爍着讓人生寒的兇光。
“你沒有權利跟我説不…”陰冷的低哼一聲,王者突然一把抓住對方因為律動而一片凌亂的濕發,再度狠狠咬上那讓人不愉快的雙。
接下來,則是一場長達整整一夜的,待
的強暴。無視男人那越來越虛弱的反抗。就這樣將他按在牀上,反覆的侵犯着。直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有他烙印。
直到他夜的雙眼再也印不出他的身影…---高塔上,一頭灰
長髮的噩夢突然無聲的仰天長嘯。
額頭上原本契約成立的文字也瞬間粉碎,化為點點光粒消散在空中。三天了…那個男人離開整整三天了。就連契約也因為實效而已經過期,可他卻還是沒有回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會覺得如此不安…明明契約已經解除了不是麼?他應該高興才對…下一秒,噩夢灰的雙眼突然一冷,身影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沒有了契約的束縛力,他已經不必遵從傲哲天的吩咐守在原地。---冥宮深處的帝王寢室;此刻已是一片狼籍。
空氣中;還殘留着情慾的氣味。將最後的情慾釋放在那個人體內後;一頭紅髮的王者半眯着眼;發出了一聲滿足而庸懶的嘆息;握着男人無力的緩緩的從他體內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