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把被子頂出一個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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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廢話,她買的東西找不到了,能找到的唯一一件還在顧時遷手裏,只能虛空穿着帶帽衫出來。
不過這種真空的覺還真是不好,總是覺某個地方涼颼颼的,走路的時候更甚,導致牧小柒都不敢邁大步。
“過來。”男人低沉嗓音響起,大手在身側的病牀上拍了一下。
牧小柒瞥他一眼,偏不。
身子一擰,剛要往反方向走,就看到男人的手臂抬起,手裏又多了一樣東西,不是那隻大象,是一條同款的女士褲褲!
透明的網紗上墜着一團粉的絨…幾乎是條件反的撲過去。
男人冷笑,非要挨着鞭子過河,早點過來不就好了。
顧時遷身子有些虛弱,動作卻快的離譜。牧小柒撲過來,伸手去抓,指尖也只是擦到那麼一點點,男人手臂一揚,就躲開了。
眼看着那糰粉離自己越來越遠,小丫頭幾乎是使出了洪荒之力往前撲。
可是她的力度太大,本剎不住,直接就撲在男人的身上,不偏不倚的壓在他腹部的傷口上。
“呃…”男人一聲悶哼,身子輕輕弓了一下,嚇得牧小柒一下子彈開。
那雙眼睛在粉的絨跟大叔的傷口位置來回變化。
想趁着他病痛把那讓她害羞的東西搶回來,又怕大叔逞強,牽扯到剛剛癒合的傷口。見他臉變了變,牧小柒最終決定還是關心他的身體。
“大叔,你沒事吧?”一雙白的小手,緊張的在他的腹部摸來摸去,剛剛被毅力壓制先去的火又被她摸的騰了上來。
小丫頭剛剛洗過澡,濕漉漉的手指有些涼,摸着他滾燙的身體上,帶起一層層的顫慄。心跳也跟着這一波一波的情緒,變得極不穩定。
鼻尖是小丫頭身上温熱的濕氣,淡淡的清香鑽進男人的肺部,他深呼了一口,閉着眼睛細細品味。
“你那裏不舒服?”見他狹眸閉着,就連好看的眉頭都蹙起來了,牧小柒更緊張了,真的怕他的傷口再次崩裂。
晏程立説過,他的傷口已經崩開幾次,如果再出問題,很可能會染。
如果因為自己,讓他的身體再次陷入困境,牧小柒是萬萬不願意的。
離開的這些子,讓她真實的明白一個道理,她是愛這個男人的。
再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離不開他,就算可以改名換姓的離開,她的心裏永遠只有這個男人。
如果他有個萬一,天堂地獄,她一定陪着。
“我叫護士過來。”牧小柒轉身要去按牀頭的急救鈴,手指還差一點就要按下去的時候,突然被一隻大手給死死的攥住。
“叫護士來看看我的尺寸?”低沉的嗓音透着一絲沙啞,男人深邃的眸光飽含深意的看着她。
牧小柒一怔,烏黑的眸子轉了一圈,然後緩緩落在被子上微微凸起的地方,就在她剛剛壓過的地方,不知何時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只是這個帳篷…能把被子頂起來,嘖嘖,可想而知他的戰鬥力。
混蛋!真是要不命的臭混蛋!
手臂用力甩開大掌的錮。
她就該不理他,重病患者竟然還想着那事?不要命了!
“你把護士都趕走了,你伺候我。”男人説的理直氣壯,單臂撐着牀就要起來。
牧小柒心裏不樂意,卻也第一時間扶住搖搖墜的傲嬌男人“你要幹嘛?”
“你洗過了,我還沒洗。”男人微微抬頭,視線就落在她濕漉漉的口,不是平常被包裹的狀態,更自然,像是水桃一樣的形狀。
男人的喉結漫不經心的滑動了一下,真想嚐嚐這帶着水珠的新鮮水桃是什麼滋味。
察覺到他赤果果的目光,牧小柒猛地鬆了手臂,見男人的身子晃了一下,她又急忙扶住。
“洗什麼?你傷口還沒長好。”最看不得他誇張的潔癖,命都沒了,還想保持乾淨。
“髒。”刀削的薄只吐了兩個字,一臉不許忤逆的表情。
想必晏程立也知道他的潔癖嚴重,就連病牀上的牀單被罩都是讓季雨辰買的新的,髒什麼髒!
牧小柒身子前傾,在他的頭頂聞了聞,這個男人乾淨的很,就算兩天沒有洗澡,身上也沒有一點怪味。
如果非要説有味,那就是淡淡的藥味。
她湊的很近,不太大的領口直接送到顧時遷面前,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對大白兔,在她身子俯動的時候,輕輕晃動,真大。
咕咚。嚥口水的聲音引了牧小柒的注意,她保持姿勢不變,眼睛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瞬間看到自己光乍了。
小手第一時間抓緊領口,眯着眼睛瞪他。
混蛋!就知道他在耍自己。
他這幅破身子洗什麼澡,就是想趁機吃自己豆腐,可她偏偏不忍心下狠手捶他,也只是象徵的在他的肩頭敲了一下。
這一下,彷彿敲在了顧時遷的心頭,讓他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男人乾燥的大掌一翻就抓住了她温熱的小手,手指分別相扣,收緊,緊緊的攥了一下。
牧小柒知道他在想什麼,現在氣氛詭異的尷尬,她站在牀邊正好跟他的視線平齊,可偏偏羞澀的不敢看他。
才一會功夫,牧小柒就知道自己的臉紅了,因為從臉頰到耳都滾燙滾燙,被他的炙熱的視線燙了。
這目光也太赤果果了。
“我…我給你擦擦身吧。”牧小柒説完,用力回自己的手,低着腦袋扎進洗手間。
這是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要不是找個藉口,他還不知道要看多久,再看下去,她可能會控制不住,直接把大叔撲到…
顧時遷的臉上慢慢染了一絲笑意,抬手想解開病號服的紐扣,想了想,又放下了,還是等着太太伺候。
牧小柒端着一盆熱水出來,先試過水温,才用濕巾粘了準備擦拭,可是轉身的時候,才發現那位大爺還保持着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
都説了要給他擦身,就不知道把襯衣掉?
男人靠在那,接受到眼神的暗示,卻一臉寡淡的動也不動。
牧小柒拿他沒辦法,巾丟進盆裏,親自動手。
白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他的紐扣,就好像在做一件無比緻的工程。當襯衣敞開,出前的一片鎖骨時,牧小柒整個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