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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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這個答案可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端看他那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他會幫她?才怪!
“幫什麼?”她倒想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你稿子了沒?”屈之介意外的下這一句。
“ibegyourpardon?”她愣了一下,這跟她稿子了沒有,有何干系?
“我説,你稿子了沒?”看她那一副驚慌失措的白痴樣,鐵定沒有!般不好一個字都沒動哩!
“我有沒有稿,關你什麼事!”她死也不會承認,她本一個字都還沒寫。原先她的構想是!男女主角一出場就來段纏綿悱惻的歡愛場面,結果呢!
別説是最刺的那部分,捫連最初的前戲她都掰不出來,她還寫什麼?索矇頭大睡算了,這也是她這幾天來唯一做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他好睥氣的同意。
“但是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以仁慈出名,你這樣可愛的小姐,就算是路迸的乞丐,我也一樣樂善好施、拔刀相助。”屈之介臉不紅、氣不的説着謊話。商場上有誰不知道,在年輕一輩中,他屈之介算是僅排行在“劉宇剛”之後的冷硬派,劉宇剛若以殺人不眨眼來比喻的話,那屈之介就是吃人不吐骨頭。所幸織不在商場上混,否則他這番今人嘔吐的謊話,鐵定教她噎死。
“真的嗎?那你有什麼建議?”她老覺得屈之介跟他描述中“樂善好施、拔刀相助”的那個人,完全搭不上邊,雖然他極力擺出佛祖再世的表情。
小小羊兒要回大野狼家了,屈之介忍不住得意的想到。
“你什麼時候稿?”
“月底。”她不懂他在搞什麼鬼?
“哎呀!那得快了。”屈之介一臉嚴肅地點着頭。
“快什麼?”他這人有病啊!-講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織已有些不耐。
“實習啊!”屈之介不由分説地將他的衫掉,出結實的膛。
“實…習…”織倏然瞪大雙眼,她何時説過要親身體驗?這種“實習課”她可是敬謝不。
“你是暴狂啊?快把衣服穿起來。”織連忙轉身以掩飾她已然燒燙的雙頰,天啊!她都快忘了他的膛是多麼結實、身體線條是多麼優美,真的!
“嘖嘖嘖!你真的是寫羅曼史的嗎?”這小妮子果真是清清如水,純潔無比。
“什麼意思?”織防衞地問道。她的人生到目前為止,沒有遭遇過任何挫折,唯獨她的職業令她到煩心。她不但要應付她老爸的全面封殺,還得要想破頭不斷地翻新題材的花樣,若不幸被出版社和贊者催得想遁地,卻又提不起筆擠出任何一個字的時候,心裏的壓力本不是非此“族類”的人能夠體會的。
“我沒有任何惡意,語氣別那麼衝動!”屈之介無聲無息的走向背對着他的織,兩手從背後圈住她的。
“幹什麼!”織冷不防地被屈之介從背後抱住,不住大叫。
“抱你啊!你那晚冒險闖入我家,要的不就是這個?”對於女人,不是他自誇,沒幾個他看不透的。
“誰要這個?你這個混蛋、白痴!快放開我!”織真想拿個花瓶敲昏屈之介這個自大的傢伙,他認為每個女人都像郝莉娜那般花痴?
“那你想要哪個?是不是這個?”屈之升二話不説,大手不斷地改變方向,直向織的部。織被這突來的攻擊,嚇得連該尖叫都給忘了。
這人簡直**到家!
織給氣得呆立原地,看着就要碰觸到她前的雙手,這才想起來自個兒可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一般大富人家的兒女都有保鏢,唯獨她家沒有。她老爸也不知道是開通或是古板,自小就強迫她那三位哥哥習武,她呢?雖然貴為秦家唯一的女兒,也一樣不能免俗的被拖去練個七葷八素,她老爸卻杵在一旁涼涼地放馬後炮,説什麼“自己的國家自己救”廢話!依她看來,壓是自己的命自己顧。總而言之,過去那十幾年被折磨出來約三腳貓功夫,此時正好抬出來對付身後這位寡廉鮮恥的魔。
麻筋、麻筋、麻筋在哪兒?織想了一下,隨即依印象中的位置往他的手肘用力一掐,賓果,正中紅心!要不是屈之介太自信,又對女人的自衞能力沒啥信心,他早該察覺到織突然安靜下來所隱藏的企圖。現在可好,自手肘傳來的痠麻幾乎要貫穿他的身體,他痛得不支倒地。
織毫無同情心的冷凝着他,活該!誰要他瞧不起女人。
“你…這無情的女人,我…我可是好心幫忙啊!你…竟如此對我。”上帝啊!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