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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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輕輕的將慧定架在她的脖子上的長劍撥開，眾女道姑不由的驚呼一聲，清楊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撥開了她們盛怒中的師父架在他脖子上的長劍。

接着，她們又更發現到自己竟然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跟嘴之外，完全都不聽話了，定靜驚怒加道:“該死的傢伙，你用了什麼妖法在我們身上？”不像武林中常用的點法，沒有那種酥軟或是僵硬的覺，但是就是全身不聽使喚，跟當初菲菲的情況一模一樣。

清楊伸起了一隻手指，在面前搖搖道:“咳咳，你説錯了，本魔對於妖法可是欠學，就算要用也是用魔法，不過本魔用的既不是妖法也不是魔法。

而是用了五百年前的清虛真人的清虛指，點了你們的松，讓你們現在全身處在於極度的放鬆而已，那可不是什麼妖法，這點你要搞清楚。”眾人這時注意到清楊奇怪的自稱，竟然説自己是魔？躲在十公尺外的房間內，窗後的菲菲不由的強忍着急口而出的驚呼聲，這怎麼可能？剛剛她也大概的瀏覽過清虛寶鑑的內容。

果然如清楊所説的，內容極為博大深，想要有小成的話，非得苦練十年以上，想要全部學會的話，不痛下個三十年的苦功不可，但是獲的清虛寶鑑到現在才多久。

扣除清楊來回的八百里路程與尋找的時間，她估計清楊再將這清虛寶鑑到她的手上之前頂多看上個兩三個時辰就很了起了。

而兩三個時辰頂多也只夠大略的閲覽這本清虛寶鑑一次的時間，難道這短短的兩三個時辰中，清楊只是看了一遍就學會了？而且還能夠活用？

菲菲幾乎是不敢相信，但是從頭到尾一直緊張的注視着清楊的她，除了看到清楊垂下的雙手的手指微微的輕顫起下外，輕楊自始至終完全沒有過任何的動作。

這無影無形的指力，正式可虛可實的輕虛指的運用的證明，想到了清楊剛剛的話，突破了人體極限的功力，她為今後的悲慘下場到不寒而慄。

這時，清楊微笑着對着定靜諸女道説:“我知道你們一定不相信，來，本魔示範一次給你們看看。”説着，清楊微笑的望着在他右手邊，站在離他最遠之處。

人羣外圍，大約有五丈半的四個香火道姑，微笑道:“正好，眼前有這四個不知道要恩的傢伙，在那，反正本魔也不需要她們，既然養了這麼久，那麼，拿來做做示範也不錯，總算是有點用處了。”説着，清楊又有食指輕輕的一點，沒有看到任何的動作，四個老道姑其中之就這麼無聲無息，姿態怪異的倒下了，眼看是活不成了。清楊微微一笑道:“看不清楚是不是，沒關係，還有三次的機會，仔細看了。”對着臉突然變的慘白的定靜師徒，清洋這次特別的加大了動作及力量，第二個女道姑前忽然的爆出了一朵血花，碰的一聲，又倒下了。

“注意看了，第三次。”又是一指，這次眾女可瞧清楚了，一道雪白的氣勁由清揚的食指指尖出，直接的穿過了第三個女道姑的口，讓她前後各噴出一道血花。

連續三次的發出指勁奪走三條人命，清揚的臉上始終掛的淡淡的温和笑意，甚至連一點殺氣都沒有，眾人終於看到了什麼叫做談笑間殺人而面不改，清楊果然是他所自稱的，是一個魔，可怕的魔。

眾女道姑不由的尖叫道:“住手，求求你快住手。”當中尤以定靜叫的最大聲，最為狠戾。清楊又是面不改的淡淡一笑，又是一指點出，但是奇怪的是，白的指勁還沒有觸碰到那最後一個道姑時，那個道姑竟然就這麼倒下，讓清揚的指勁落空。

清楊咦的一聲，注目一看，卻見到那女道姑臉鐵青，口吐黃水，清楊一挑眉道:“真是沒用，養了四十多年，現在只不過要你來做個示範而已，竟然就嚇死了，真是費本魔的銀子。”眾女道姑，包括定靜在內，個個臉鐵青中夾帶着灰白，説不出話來，見識到清楊隨手取走三條人命嚇死一個人的震撼，怎麼也比不過清楊這一番完全不待人味的話所帶來的震駭。

尤其是定靜，想起了二十年前，她在這裏出家時，這四個女道姑就已經接受了清楊的父親供奉了十多年，直到她來之後，應她所求，清楊的父親出了大筆的錢將慈念庵擴建到現在這樣不比大型寺廟差的規模。

每年又供奉出十萬兩銀子，讓她的生活過的極為的富裕，吃的穿的，完全不像一般的出家人那樣的糙與清苦，這起不如清楊所説的，她們就是他鄭家養的一樣？

而且，聽到清楊剛剛所説的話，很清楚的表示出，他本就不把那四個道姑當成人來看，就像是他所養的畜生一樣，愛殺就殺，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

未盡他的意的話，如第四個女道姑先嚇死而沒有讓他完成那個什麼指勁的示範的話，他真的是覺得好像費錢去養一頭豬，但是卻沒吃到這頭豬的一樣的惋惜，也就只有這樣了。

＊＊＊她現在可以理解到，她們在他的眼中，只是一羣被他養的畜生，隨便他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他真的是這樣認為，這是所有人，包含定靜，包含她的九個弟子，包含躲在窗後偷看的菲菲，心中所有同樣的體悟。

但是，定靜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滿身銅臭的土財主，才幾天不見，竟然就有如此大的改變，不但隨手不知不覺的將她們所有人都制住，還隔空在五丈外取走四條人命。

最可怕的是他的心境，那隱藏在温和笑容下，她完全覺不到清楊有任何的人的情在，撥開那層微笑的假面具後，背後的真面目是什麼？定靜不敢去想像，也沒有時間去想像，她現在已經為她們的前途擔憂了。

這時候，清楊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道:“真是可惜，錯失了一次示範的機會，有沒有人想讓本魔示範的，有的話就出一下聲，好讓其他人看清楚一下。”清楊這麼一講，原本被清楊這完全不把人當人看的舉動嚇的快哭出聲來的人，立刻緊緊的幣住了自己的嘴巴，深怕一出聲，她就變成了下一個倒在那裏的人。

但是，慘白的臉上的淚水卻怎麼也停不住了，年輕氣盛，一心隨着他們的師父想要拿清楊握為她們揚名立萬的年輕道姑們，沒想到天下間竟然有像清楊這樣可怕的人存在。

可笑的是，半個月前，她們還狠狠的嘲笑過他，將她丟出了屬於他的慈念庵，現在還跑到他家來找他麻煩，眾人只覺死期不遠了。

眾人終於想起了，慈念庵是屬於清揚的產業了。清楊顯然很滿意他所造成的狀況，着淡淡的笑容道:“看來各位都不想出來示範，錯失這次的良機可沒有下次了，本魔再問一次，有沒有人願意出來的？”温和但是不帶任何情的眼光，仔仔細細的掃過每一個小道姑的臉上，不管是二十來歲的年輕道姑，還是隻有十二三歲的小道姑。

被清揚的眼神一掃，不由的覺得一陣寒意襲來，每個人都不由的打個冷顫，只覺得清揚的眼神好冷，而且看她們時，就像是在看一件死物一樣，完全不把她們當成人來看待。

清楊滿意的點點頭，道:“不愧每年都要本魔花上十萬兩的銀子，定靜你做的不錯，你這些弟子每個都合乎標準，骨也上佳，果然值得。”定靜這下真的是骨悚然起來，清揚的語氣彷彿在跟她説，嗯，這東西你得不錯，蠻實用的，錢花的不冤枉一樣，只是，他口中的東西卻是一羣活生生的人。

強忍着心底直冒出來的寒氣，定靜強自平靜道:“少囉唆，既然我們技不如人的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隨便你，你不用在説那些廢話了，只是想不到你還真會扮豬吃老虎，裝的真像。”清楊臉上又浮起了那令人害怕，帶着惡意的微笑，趨近慧定，笑道:“你真是愛跟本魔開玩笑，每年花了那麼多銀子養你們，就這樣把你們殺了，本魔豈不是虧本虧大了。”不肯殺她們？聽到清楊這樣講，弟子們當中，着實不少人大大的鬆了口氣，面喜，但是唯有定靜不但一點都不高興，反而還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顫聲道:“你到底想怎樣？”清楊温和的笑道:“你們不是一心想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嗎？現在本魔就給你們一個機會，本魔最近剛剛出道，身邊好了一羣魔女，剛好你有九個不管是姿還是骨都是上上之才的弟子，正好符合本魔所需要的九個陰魔女之數。”清楊還未説完，定靜已經驚恐的大叫道:“什麼，你不能這樣做，你竟然想將我的弟子練成毫無人意志的怪物魔女，你不能這樣做！”而聽到定靜這一喊，眾女弟子也慌了，這下怎麼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他們平常聽慧定或是一些武林前輩説過，在惡的魔教中，有一種利用‮物藥‬，將一個人變成了全身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但是完全喪失人，沒有自我的怪物，這種怪物男的就叫做魔獸，女的就叫做魔女。

這種方法雖然是魔教中的不傳之秘，但是清楊從剛剛就一直自稱為魔，又舉手頭足的隨意取走了四條人命，他們絕不懷疑清楊不會做的可能。

而一聽到不死的代價竟然是要變成那種怪物，眾女倒真希望清楊能夠痛快的把他們都殺了好，偏偏清楊不殺她們，而她們連咬舌自盡的力量都沒有。

看到眾人驚慌的恐懼樣子，清楊搖搖頭道:“噯，別把本魔要的魔女當成那種下三爛的教派偷學的爛貨相比，當本魔的魔女可是好處多多呀！

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不講，功力增十倍也不提，本人的陰魔女可是有絕對的自我意識，擁有絕對的自主權，當然，也不是沒有代價的，要當本魔的座下魔女只需要付出一點點對本魔的忠誠，不能隨意在本魔沒有允許下離開本魔，這樣的好事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