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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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曉等了沒有多大一會,晚晴今晚的歸屬權就開拍了。依然是那個大胖子,他走上台的時候神情特別倨傲,就像是上台領獎一樣,拉住晚晴的手的笑。肥頭大耳的真的很像豬,而且是隻有錢的豬。
那胖子拉着晚晴上樓的時候,花知曉站在了晚晴的必經之路上,對跟在胖子後面半步遠的一臉反的晚晴
出極為燦爛的笑臉:“晚晴姐姐您辛苦了,我説怎麼見您這幾天起的越來越晚呢,原來是過度勞累,姐姐要注意身體才是。”晚晴眼底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我聽説你的小書生被軟
了,我看你明天掛牌的時候會是誰選中你。”
“這個就不勞姐姐心了,有空的時候姐姐還是替自己
心吧。”晚晴狠狠的瞪了花知曉一眼,然後轉過臉去。突然忍不住嬌呼一聲,原來是那胖子用肥手抓了一把晚晴的
股。
不得不承認,花知曉卻是很是幸災樂禍。看到晚晴那個樣子,花知曉真的很解氣。夜晚睡覺的時候都樂醒了好幾次。
第二天晌午的時候,花知曉昏昏沉沉的醒來,覺四肢軟,痠痛無力。起來走了兩步便已經氣
吁吁,清淺扶着花知曉坐下,花知曉只覺得
口悶,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臉
蒼白,胃裏也開始痙攣,幾度作嘔。
見這情景,清淺又扶着花知曉上牀休息,覺花知曉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步子也開始踉蹌,隨時都會摔倒的樣子。
服侍花知曉做好,清淺又端着粥過來,想要喂花知曉。
花知曉看看親前端過來的粥,費力的擺擺手。
“姐姐,吃點粥吧,然後好吃藥。”
“沒胃口,吃不下,別管我了,你自己吃吧。”説完,花知曉就閉上眼睛。
清淺見花知曉這樣,也只好作罷,強迫她吃下去也沒用。關上門,去廚房拿藥。
走到廚房的門口,楊柳正從裏面出來,見到清淺的時候,嚇了一跳。有些心虛的看了看清淺,然後低下頭匆匆走開。
清淺急着給花知曉端藥,也沒有注意到楊柳的異常。
喝藥的時候,花知曉一直皺着眉,一方面是因為藥太苦,另一方面是因為胃很難受。
吃完藥,花知曉又睡下了,頭疼的厲害,也沒有睡着,香姨過來的時候,花知曉就睜開了眼。
“香姨,你來了。”
“覺好點沒,剛才我怎麼聽清淺説你什麼都沒吃?”
“吃不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早醒來的時候,覺比昨天病重的厲害了。”香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説:“一定是昨晚沒蓋好被子,能吃下就吃點東西,要按時吃藥,我這邊也不着急,等你病好了再説。”
“謝謝香姨。”除了謝,花知曉也不知道説什麼好,從穿越到這裏來,花知曉覺得自己容易生病了,難道是因為穿越讓自己的體質變差了?
“你早點好起來就是對我最大的謝了。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香姨慢走。”夜晚,花知曉喝過藥又沉沉睡去,糊糊中
覺有人一直在用濕
巾敷在自己的額頭上,這樣讓花知曉
覺舒服多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清淺醒來,摸了摸花知曉的額頭,現比昨天更燙了,甚至已經開始小聲的説胡話了。
清淺嚇得立刻去找了香姨,也不管香姨有沒有起牀。
“香姨,小姐昏不醒了,已經開始説胡話了,怎麼辦?”
“別急,月,你快去把上次的那個郎中給我叫來。”
“是。”
“清淺你起來,我們看看去。”香姨來到花知曉的窗前,牀上的花知曉臉燒的通紅,嘴裏還在嘟囔着什麼,香姨湊過去聽了聽,也沒有聽明白。
“清淺,她昨天夜晚吃藥沒?”
“吃了,還喝了幾口粥。”香姨點點頭,不再説話。
等了有一會,那郎中匆忙趕來,上前去就給花知曉診脈。
“郎中,怎麼樣?”
“這位姑娘是不是沒有吃我開的藥?”那郎中放下花知曉的手臂,問道。
“吃藥了,還是我親自喂的。”清淺説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吃藥了,沒道理會加重病情。”那郎中有些奇怪的説“你能不能把藥渣拿來讓我看看。”
“可以,今早的藥現在也差不多好了。”清淺説完就轉身去了廚房。
沒過一會,清淺就端着藥,拿着熬藥的砂鍋就回來了。
那郎中結果砂鍋,把砂鍋裏面的藥渣倒在桌子上,仔細查看起來。然後點點頭,慢的説:“原來如此。”
“郎中,這是怎麼回事?”香姨問道。
“這本就不是我開的藥,這只是一些普通的草藥,而且對於這位姑娘的病沒有絲毫的幫助。”
“什麼?”清淺叫出聲來,怎麼會這樣?
“你換掉了你家小姐的藥!”香姨頓時瞪向清淺,她沒有想到看起來乖巧懂事的清淺居然會這麼做。
清淺被香姨扣的這頂帽子嚇的説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的搖頭。
郎中也是聰明人,這樣的事從來不會干涉,只是對着香姨説:“我再給這姑娘開個方子,重新抓藥。”
“謝謝郎中。”等郎中走後,香姨的視線又一次轉移到清淺的身上,眼神惡狠狠的説:“説!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清淺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帶着明顯的哭腔,説:“香姨,不是我,我家小姐對我極好,我是不會害她的。”香姨冷笑一聲:“不是你那會是誰,你家小姐的藥都是你熬的。”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清淺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她那麼喜歡知曉姐姐,怎麼會害她?
香姨不屑的看着清淺,真是會裝腔作勢的丫頭,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清淺看着香姨的眼神,心裏很是害怕,又開始祈禱花知曉趕快醒來,好為自己辯解。
“月,把她關進柴房呆兩天,回頭再收拾。”清淺一聽到香姨這麼説,心裏更是害怕了,隨口就説:“香姨,真的不是我乾的,一定是有人換了小姐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