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出去辦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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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哥站起來,誠懇的説:“不管怎麼説,温如雪,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真的真的,非常謝。能到你這麼一個朋友,真是我的榮幸。”温如雪頭一次俏皮的厥起嘴巴,説:“還説是朋友呢,你跟上官菁菁美滿團圓了,我卻還是一個人單飄着,作為朋友也不説給我介紹個男朋友。”雷哥把膛拍得咚咚響:“這事包我身上了!要找什麼樣的?”
“我要求不高,但是比較特別,”温如雪説“我不要求他有多麼帥氣英俊,也不要求他有多麼富有,我只要求一樣。他必須要有個温暖寬廣的懷抱,能讓我累了的時候靠在懷裏休息片刻。這就夠了。足夠了。”
“嗨!”雷哥説“我以為什麼條件呢,原來就是這個,簡單,太簡單了!”
“不簡單,”温如雪説“我找了二十幾年了都沒找到。心都要累死了,還是沒有一個懷抱來靠一靠歇一歇。唉…”幽幽的嘆了口氣,淒涼的樣子讓人不忍。雷哥伸開雙臂,豪邁的説:“來,沒有找到你想要的懷抱前,我這個先借你靠一靠。”温如雪的笑笑説:“不用了。”即便在笑,眼裏卻泛起了淚花。
“來!不要客氣,借你靠一下。”
“真不用了。”
“你平時可是個大氣的女人,怎麼今天忽然變得這麼扭扭捏捏?來吧。”雷哥往前走了一步。温如雪猶豫着説:“還是不要了…上官菁菁好像不怎麼喜歡我,咱倆還是不要有這些動作的好。”
“這又沒什麼?朋友之間的安而已,”雷哥説“我相信她要是在場,她也會讓我這樣做的。”温如雪胳膊已經伸了起來,又放下去,可見內心的矛盾。雷哥見她遲遲下不了決心,不等她再多想,一把將她攬在懷中。温如雪全身顫抖,蓄勢已久的淚水奪眶而出,她閉上眼睛,讓眼淚無聲的滑落,享受這難得的片刻温暖。
“這些年…我好累…真的好累…”温如雪頭靠在雷哥寬厚的肩膀上,無力虛般説。
“咻---”好半天,温如雪的情緒才逐漸平靜,發出很有標誌的噓氣聲,整個人鬆弛下來,雷哥覺得她身上的皮極軟,又軟又綿,碰觸時格外的舒服。
彷彿整個人就像是水做的,讓人不敢用力去擁緊,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她擠破了。温如雪手輕輕放在雷哥口,輕聲如水説:“雷哥,你的心跳好有力量。”雷哥卻嬉皮笑臉:“我覺不到你的心跳…你的太大了,擋住啦。哈哈…”事也真會湊巧,上官菁菁此時正推門進來,也剛好聽見雷哥最後一句話。***誰知道這件事應該怎麼解釋?要是看見整件事的經過,還好説一些,可單單就是瞧見了個結尾: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女的滿臉享受,男的還説了那麼一句蕩的話。
百分之一百肯定無疑會誤會。許多話、許多事放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中去看,就是有道理的,合情合理的,若是單單揪出一個片段來分析,盲人摸象,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雷哥以朋友的姿態去安別人,這個無可厚非,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有時説起話來確實不經過大腦。
以前他跟上官菁菁還不悉的時候,還不是也説過同樣的話?當時在酒吧門口,他就對着上官菁菁説了一句‘你好大’。瞭解雷哥的人,都知道丫的是直線型思維,心裏想什麼就説什麼,説你身材好,説你好大,也不過是實事求是,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的陳述句。
若是讓不瞭解他的人聽到,這不就是個十足的氓嗎?總之不管怎麼説,雷哥丫的今天的口無遮攔是不對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錯誤。他將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把整件事情解釋過不下十次,上官菁菁始終不信,最後雷哥不得不使用了殺手鐧:用顫抖的聲音回憶講述兩人的坎坷經歷,如何如何辛苦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並且一遍又一遍表示對上官菁菁的愛情堅定不移、忠貞不二。可此事畢竟非同小可,上官菁菁最終還是不能原諒,下達判決書:雷哥因拈花惹草罪被判處死刑,緩刑三個月執行。
期間剝奪一切權利,其中包括:對此事的再度解釋權。親熱權,在三個月間不得碰任何女人,包括上官菁菁,連指頭也不能挨一下。
手槍放炮權,通過這個來考驗雷哥是不是離了女人就不能活。如此還不解氣,又給雷哥前掛一塊碩大的白紙板,上面用壯的水筆寫上‘我是賊’四字,旁邊還用英語寫了同樣一句,在風和麗的午後,強制雷哥去遊人如織的西湖畔走了一圈。
雷哥本已是杭州的名人,這一舉動再次讓他成為大家茶餘飯後議論的焦點。報紙上也愕然出現‘杭城神人再爆新聞’為標題的專題報道。街頭巷尾褒貶不一的討論熱中,一位非著名微博達人發表瞭如下觀點:他再次用匪夷所思的另類行為詮釋了現下光怪陸離的社會現象。這是一種披着荒誕外衣的隱喻嘲諷。
是一種對物慾橫社會的強烈抨擊。在我們無法改變世界的時候,他選擇了一種自嘲式的諷刺手法,時刻提醒着我們曾經堅持、現在已經逐漸淡漠的追求:真善美。
無疑,他是這失的城裏的一座燈塔,像紅燈區小房子裏透出的粉紅燈光,提醒着男人家裏還有一位苦苦守候的愛人,而他也正是在用他自己的特殊方法提示我們:是該讓我們那顆已經蒙塵茫的心重新回到純潔之路的時候了。
這個觀點迅速壓倒一切異議,成為最主的意見。雷哥也一躍成為神導師般的人物。甚至,在-情人閣-裏,雷哥也被灌上了一個全新的稱號:神教父。
可是誰又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雷哥這傢伙對着女人説了一句不該説的話:你的好大。***週清晨,雷哥早早的起牀,趁着上官菁菁還沒睡醒,偷偷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刷牙洗臉,更衣出門。乘坐大巴到達飛機場,取回一直被停放在那兒的改裝拖拉機跑車,一路風馳電掣駛回市區,返回酒店接温如雪。
温如雪正在洗漱,雷哥等待的間隙回到總統套房,想跟上官菁菁聊上兩句。上官菁菁還是不讓雷哥碰,但他覺得無所謂,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就已經十分開心。
他越來越愛這個女人了,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她呆在一起。即使什麼都不説,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待著。也很舒服。胖子的卧室裏傳出長長短短的呻和尖叫。自從這個小子搬到這裏來住,一天到晚,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這樣叫聲就幾乎沒停過。
吃飯也是叫外賣,每次外賣送到,胖子總是穿個大褲衩子一頭汗水的跑出來付錢,然後迫不及待的回去,門剛一關,那聲音就立馬又起了。雷哥不得不佩服胖子無窮無盡的能量。
胖子也多了一個新外號:奧特曼!這個外號是從房間傳出的女尖叫聲中提取的,女就是玉妹妹。她一開始還比較靦腆收斂,沒什麼聲息,兩天的功夫就成了叫之女神,有天半夜雷哥睡得正沉。
忽然被一個聲音嚇醒,就是玉在喊‘胖哥,你就是我的奧特曼!’兩個人如膠似漆,喊得地動山搖,雷哥正被上官菁菁‘慾’,又是羨慕又是恨,每天聽着這樣的聲音,全身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簡直痛不生。
回到卧室,上官菁菁卻不在,衞生間裏也沒有。但桌上的咖啡還是温的,顯然剛出去不久。梳妝枱上放這一張紙條,是上官菁菁筆跡:賊雷哥(自從發生和温如雪擁抱事件,賊就成了雷哥的頭銜),我出去辦點事,中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