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毀容含粉紅39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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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白蓮雖意外了一點,但我曉得你喜歡梅蘭竹菊,因此早早得都準備齊全了。”蔣氏低頭看了一眼發愣的王芷瑤,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瑤兒,娘再蠢,也不會總讓你失望的。娘很你把殷姨娘
回來,讓我…讓我可以成全你父親對殷姨娘的‘稱讚’”王芷瑤突然眼睛鋥亮鋥亮的,莫非蔣氏還給自己留了驚喜?
殷姨娘等人覺得一陣子心心寒,蔣氏到底要所什麼?
“玉蟬…”
“抬上來吧,別讓殷姨娘久等了。”蔣氏對門口吩咐了一句,兩位媽媽肩挑着一圓的扁擔,下面墜了一個很大的炭火盆,在炭火盆裏,
着十幾只被燒紅的銅鉗子。
炭火盆的炙熱讓屋子裏的人臉頰受到一股股熱
襲來,熱
刺痛了王芷璇的雙眼和肌膚,她向王譯信身後躲得更厲害了。
媽媽把炭火盆放下後,躬身道:“主子,您要用哪隻?”
“蓮花那支。”蔣氏抬眼對王譯信灑的一笑,“不是四爺最愛她像白蓮一般的氣質麼?這隻蓮花的造型,我讓人按照天山雪蓮的姿態
得,保準很適合殷姨娘的氣質,多了‘印記’後…我想沒人再否認殷姨娘是雪蓮轉世了。”王芷瑤退到一旁,不出聲了,嘴角微微的翹起來,這些天的暗示有了效果,倒要看看殷姨娘多了印記後,還會不會被王譯信當作愛人寵愛着。
“把殷姨娘抬過來。”
“是,主子。”身在蔣家,僕從自然不會顧及太多,蔣氏發話會被嚴格的執行。
“不。”殷姨娘嚇得啼哭,掙扎揮舞着雙臂不讓蔣家的僕從靠近,“放開我…四爺,救我,救我。”王譯信也被眼前的炭炭火盆嚇到了,腦子哄哄得直響,額頭密密麻麻的布上了一層冷汗,“玉蟬,你不能。”
“只要我還是你夫人,我就可以處置一個賤妾,不是麼?這句話彷彿是你們王家的信條,聽説當年你母親就把一個懷孕妾生生死了,我沒你娘殘忍,不會要了殷姨娘的
命,我會讓殷姨娘變得更美。”蔣氏享受着王譯信的痛苦,他越是痛,她心底越是痛快,雖然心中也像是紮了刺一樣的疼痛,但她更樂意看王譯信苦不堪言。
她的一生被王家毀了,那誰也別想再痛快。
“四爺,你是休了我,還是繼續讓我當你子?”蔣氏緩緩的走向王譯信,輕笑着説:“你答應過,不會拋下我的,是不是?王家怎麼會有休
的事情呢?”王譯信本能的
覺到危險。
“玉蟬。我…”
“休?還是留下我?”蔣氏的手輕輕撫摸着王譯信的臉頰。似在撫摸最上等的瓷器,“我為了四爺,連兒女都顧不上,愧對生養我的父母,讓家門蒙羞,做了京城的笑柄,四爺不會休
得哦?”這段
子,蔣氏也考慮得很清楚了。瑤兒再聰明也不能沒有母親,王家怎麼都不會讓她帶走兒女,而且她也不甘心,這輩子已經這樣了,蔣氏沒有再嫁的心思,甚至無法再愛上誰。
她會同王譯信耗一輩子,這也是她的堅持。
這個決定,蔣氏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清楚父母會失望,王芷瑤也會失望。但她沒有辦法離開王譯信,即便王譯信恨着她。她也要做他的夫人!
“我不會休…”
“爹!”王芷璇驚聲尖叫,這時候王譯信説不會休?莫非他想眼看着愛妾被烙印毀容?
以如今蔣氏的狀態,什麼都能做得出。
殷姨娘也忍不住哭喊:“四爺,救我,救我。”蔣氏滿意的一笑,盯着王譯信的一舉一動,盡情欣賞着他的痛苦和掙扎,“從肩膀開始…慢慢的向上烙,左右四爺只喜歡她高雅的氣質,出的才情,那張臉對她來説是多餘的,四爺,我會很為您考慮,也會學着寬容一點。”
“放開我。”殷姨娘雙臂被媽媽按住,眼看着一位媽媽從炭火盆裏取出刻着蓮花瓣的鐵鉗,獰笑着舉起銀紅的鐵鉗,然後直接按在她的肩頭,“嗷。”悽慘的叫聲,讓王譯信身體一顫,王芷璇此時不敢衝出去阻擋蔣家的家僕,她擔心自己的花容月貌被蔣氏趁此機會毀了。
“繼續。”
“是,主子。”在殷姨娘被燙傷的地方,一朵雪蓮花綻放開,可再美的雪蓮也是烙印,會在殷姨娘細膩美好的酮體上留下一塊無法抹去的,醜陋的傷疤。
“夫人,您不能…您不能這麼做。”
“王家教過我對庶子庶女不能不慈,所以我不是沒讓璇丫頭更有獨特的氣質麼?”蔣氏眼角的餘光掃過王芷璇,“如果你孝順得想要為生母分擔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璇丫頭,你躲什麼啊?出來跟四爺説説,你是不是想要為你娘求情?”
“我…”王芷璇嚇得花容失,只剩下弱弱的啼哭,泣不成聲:“爹,我…我…”
“嗷。”殷姨娘再次淒厲的尖叫,又一朵雪蓮花在她身上綻放。
王譯信看得直打哆嗦,可他不能休,為了家族,為了名聲,為了他給蔣氏的承諾,他不能休
啊。
只要他一不同蔣氏分開,蔣氏就有十足的理由處置他的妾侍,“玉蟬,罷手吧。”
“哪能罷手呢?”蔣氏欣賞着殷姨娘的痛苦,“我還沒在她臉上中上一朵雪蓮呢,四爺,您最喜歡她蓮花一般的高潔氣質,我想世間也唯有雪蓮能配得上她了…”剛才燙身體的時,雖然疼痛,殷姨娘還能忍住,但當她看到蔣家媽媽舉着火鉗靠近自己臉頰時,撲面而來的熱讓殷姨娘驚恐極了,她寧可不要
命,也不想毀容!
不知哪裏來的力氣,許是她的嬌弱病態讓抓着她雙臂的蔣家僕從掉以輕心,殷姨娘突然從地上跳起來,向王譯信身邊跑去,在她肩頭已經印上了兩朵醜陋的雪蓮花,“四爺,四爺。”僕從拿着鐵鉗子追了上去,王芷璇看準機會,上前橫跨一步,“娘,我來救你。”隨後她似因為着急絆了一跤,保護她的王譯信被推了出來,殷姨娘似同王芷璇心有靈犀,兩人同時倒地,護住了臉龐,只有王譯信因為慣,
上了鐵鉗子…僕從沒有料到這點,收不回手,銀紅的烙鐵直奔王譯信的俊臉…
王譯信閉上了眼睛,準備挨這麼一下,刺啦,皮燒焦的聲音,王譯信
到身上一痛,不是臉?
睜開眼睛時,蔣氏和他的手臂搭在一起,這枚烙印正好落在了他們的手臂上,一人一半,拼在一起是一朵純白的雪蓮…
“玉蟬?”王譯信喃喃的説道:“為什麼?”
“…”蔣氏推開了王譯信,手臂上的半朵雪蓮似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可是當時她無法看到王譯信被毀容。
蔣氏憤怒的回身,從炭火盆中取出鐵鉗子,一手抓住殷姨娘的頭髮:“讓你躲?”
“蔣玉蟬。”王譯信握住了她拿着鐵鉗子的手臂,蔣氏冷笑一聲,拿着鉗子的手臂緩緩落下…關鍵時王芷璇爬起來撞了一下蔣氏,只聽見殷姨娘嗷得一聲,雖然躲過了正面,但燙紅的鉗子在殷姨娘眼角下端印上了一朵雪蓮花。
“王芷璇,你不敬嫡母,是不是該罰?”蔣氏甩開了鐵鉗子,道:“拖她出去,打!連嫡母都敢撞,她還想做什麼?”王芷璇被婆子們上前拽走了,庭院裏傳出她嗚咽的喊疼聲,一系列的驚變耗光了王譯信的體力,再加上手臂上的燙傷烙印讓他無法開口為王芷璇求情,甚至沒有辦法説蔣氏‘殘忍’。
蔣氏救了他?
“好熱鬧啊。”在王芷璇被打了五六板子後,蔣家庭院裏出現了一羣人,居中的一位是一身材高大的五旬左右男子,西寧伯蔣大勇陪在他身旁,好熱鬧這話就是中間那位客人説得。
“我閨女管教庶女,讓你笑話了。”
“在下同西寧伯是老情,冒昧的多説一句,朝廷險惡,西寧伯還是謹慎些好,再鬧下去只怕伯府…”
“大人。”在他身邊閃出一個隨從,在他耳邊低聲説了兩句,那人臉一變,尷尬的笑了笑,“西寧伯,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王芷璇本以為會逃過一劫,誰想到那個求情的人竟然走了?
天,莫非有人比四皇子還厲害?
她相信方才西寧伯陪着走進來的客人,是四皇子請來的…她相信自己的魅力。
蔣大勇摸了摸腦袋:“他是為什麼來?怎麼話沒説完就走了,真是奇怪。”他對蔣大勇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這位太醫醫術高明,蔣大勇活不到今,因此蔣大勇對他很敬重,也有心報答他,每次他來蔣家,蔣大勇都會以禮相待。…皇宮中,那位在西寧伯面前很有神醫架子的太醫院名醫彎
躬身站在羅漢榻旁,對榻上半卧着看兵書的人道:“容下官給您診脈。”顧天澤
邊噙着一抹冷笑,目光落在兵書上,翻看了兩頁,“內閣閣老都不敢沾手的事情,你是準備強出頭?以為你救了西寧伯就可以
手蔣家的事?”
“下官該死。”
“是誰讓你去蔣家的?”顧天澤漠視已經跪地求饒的神醫,“説給我聽聽,是哪位能人想為王家出頭?嗯?”
“是…”太醫額頭滴汗,四皇子固然恰住了他的短處,可在榻上坐着的顧三少卻捏住了他的命門!
蔣傢什麼時候能得顧三少的維護?早知道蔣家靠山這麼硬,打死他也不敢去蔣家。
有短處他還能活命,但若是顧三少出手,他就是滿門抄斬的命兒,“是四皇子讓人來説,王家可憐,上天有好生之德,命下官去蔣家説和説和,畢竟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顧天澤眯了眯眼睛,難怪,四皇子也在楓華谷‘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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