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絕境含粉紅335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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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文候在書房教導王譯信,每每都被王譯信氣得肝痛,對疼愛兒女的王譯信頗為無奈,而且王譯信擅長辯解,冠文候一時也説不過他,只能不停的罰王譯信抄書。
“父親…我從沒想過寵妾滅。”王譯信為自己辯白。
“你…繼續抄書,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你再出門。”冠文候把王譯信關在了書房中,經史子集一股腦得讓他抄寫百遍。
在冠文侯心底對子文氏更為痛恨,對王端瀚和王芷璇越發的不待見,不是擔心死他們,王譯信同他拼命,他都有心給這對惹禍的兄妹個暴斃而亡了。
並非他不知道王端瀚是讀書種子,也不是不清楚王芷璇絕對男人的引力,可是這一切建立在冠文候府還是勳貴的基礎上,一旦冠文候爵位被奪爵,王家還剩下什麼?
冠文候雖然不大管事,但決斷力和判斷力還在,縱使王端瀚再是讀書種子,只要蔣家還在朝廷上,王端瀚想要出頭只怕是很難的,畢竟國朝的才子極多,王端瀚並非傲視羣雄王端瀚以前常常拿着詩詞,八股文向冠文候求教,老爺子清楚王端瀚的水平高低,王端瀚比不過當年高中探花的王譯信。
當年,王譯信也是憑着本事高中的,王端瀚的確在讀書上是很有天分,然他同王譯信在天資上有所差距。
如今,國朝盛世太平,尤其是最近幾年。乾元帝側重讀書人的培養,湧現了大批的才子。
在科舉上。眼下高中的難度越來越高,縱使王端瀚是小三元。也不一定能一次通過鄉試,能夠金榜題名,一旦有蔣家人作梗,王端瀚的科舉之路會越發的艱難。
王譯信能給他的幫助有限,除非王譯信…冠文候敲了敲書房的窗欞,對裏面抄書的王譯信道:“你想做個疼愛瀚哥兒和璇兒的好父親,我不攔着你,可你看看你能給他們什麼?蔣家來人你也只能把他們藏起來,今你可以庇護他們。明,你能讓他們永遠不出門?瀚哥兒鄉試時,填報父母出身,你讓他怎麼寫?寫他那個做官奴的娘?還是寫西寧伯愛女的名字?”
“你好好想想怎麼才叫一個好父親,怎麼才能讓蔣家消了這口氣,哄回蔣氏。”王譯信扔掉了手中的筆,痛苦的抱着腦袋,頭又開始疼了…彷彿有人想要控他一般…
王家男人們養傷,雖然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看着嚴重,但真正受到的傷害卻不大。
可是他們只要一想到被關在臭氣熏天的隔間裏,再看任何東西都是臭的,他們所受的神摧殘。遠遠比**摧殘大得多。
怕了蔣家人,他們不敢出門。
然,他們身上都有官職。縱使官職清閒,該去衙門時也得去。
不是不可以請假。但上官不給假,他們不想丟官的話。就得出門去衙門,王家少爺們也得去學堂讀書…
他們每天都膽戰心驚的出門,生怕在路上再碰見打羣架的人,一連兩,王家的男人被折磨得身形枯瘦,神萎靡,每最害怕就是出門和回家。
一連兩沒有動靜,王家人想着也許蔣家這口氣終於過去了,剛想起桿做大爺…誰想,他們再一次受到了打羣架的‘波及’,這回這羣打架的人做得更絕,敲昏了王家男人後,直接把染血的子,匕首,刀劍等物趁亂放到王家人手上。
至於是不是殺了人,誰也不知道。
但是言永遠是越傳越離譜的,王家老爺少爺為官奴爭風吃醋,傷人命的事情,已經遍佈京城街頭巷尾。
當然有人不相信,可王家寵愛官奴,捧着官奴是‘證據確鑿’的。
連謫仙都沒逃過官奴的魅力,其餘王家人還趕不上謫仙王四爺呢,為官奴打架傷人算什麼?人家王四爺都敢讓西寧伯的嫡女做小妾的擋箭牌,踏腳石…王家做出再荒唐的事也不會讓人意外,不是麼?
王家男人這次直接被扔進了牢房,因為這次他們手上有‘刀劍’並且對於再犯的人,五城兵馬司也會嚴懲。
在牢房中他們受到了更深刻的折磨,聽着隔壁犯人的吼叫,悽慘的求饒,王家人嚇都腿雙直打顫,站都站不穩了,冠文候世子也沒了上一次的不服輸氣勢,同幾個弟弟們靠在一處,生怕五城兵馬司的人對他們用刑。
“你們趕上好時候了,正好今鎮北府司的上差來五城兵馬司教導我們怎麼審問犯人…”差役出了兇殘的微笑,給王家人指了指走進來的面無表情的壯漢,“他們都是錦衣衞鎮北府司的審訊高手,據説就沒他們撬不開的口,諸位,你們還是快快招了吧,省得受苦。”
“冤枉,我們真是被冤枉的。”王家人身體顫抖若篩糠,臉或是蠟黃,或是雪白,亦有膽小的被嚇得吐了出來。
當他們看到一樣樣染血,古怪的刑具被扔進牢房時,再看到鎮北府司的人口獰笑後,王家人暈倒了一半,剩下一半嚇得失了,屎橫…甚至已經有人嚇得神志不清。
西寧伯雖然給乾元帝提前説過,但王芷瑤也讓他別做得太過分,嚇唬可以,讓王家人受罪也成,但是不能鬧出人命來。
於是,差役們看狀況差不多了,對鎮北府司請來的人拱手道:“麻煩諸位了。”
“無妨。”他們的確是錦衣衞鎮北府司的審訊高手,帶來的刑具也都是鎮北府司獨創的,走進牢房,取走了刑具,他們淡淡的説道:“都督指揮使有命,我等不敢不遵。”錦衣衞都督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