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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骷髏的真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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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俺承認吊人胃口素很不和諧滴,但是捏…嘿嘿…是很滴…-v——彷彿什麼都沒有察覺,涵陽取下松木枝上烤得香噴噴的野味,雙手輕巧一剝,白的兔便從焦黃的外皮裏落。

加上放進了遮掩異味的野香菜,整個烤野兔立即散發出陣陣令人垂涎滴的香氣,光是看到和聞到就足矣令人食指大動了。

小幼虎被這從未見過的美味所引誘,一雙虎眼瞪着涵陽手中的烤自是目不轉睛。剛想撲上去討食,不料眼看到嘴的兔突地往上拔高,軟乎乎的肚子反而被輕輕踹了踹。

“嗚嗚。”雪白的小身軀蹭到腳邊滾來滾去,連平時威風八面的“嗷嗷”也換成了討好的“嗚嗚”聲,只想貪一口兔

這雪邏虎本來就屬於難得一見的靈獸,加上這幼崽又非常喜歡涵陽,早已默認她為主,所以但看眼神動作就能大概明白小主人想讓它做什麼。

可是,那兔實在好香吶,能不能讓它先嚐一口…

涵陽掏出匕首將兔分成幾塊,完全無視某幼獸的撒嬌。小老虎只得委屈地又翻回來,朝旁邊慢悠悠踱步,以示抗議。

在幼虎的左右折騰下,怪婆婆總算從回憶的苦海中離,瘋狂而恐怖的面容漸漸恢復平靜。將雪邏虎趕到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正在收拾柴火的涵陽,噶地嗓音中聽不出情緒。

“丫頭,你就不好奇婆婆為什麼會在這山谷底下。又是因為什麼才變成如此模樣的?”用蒲扇大小地葉片盛了幾塊結實地兔。遞過去:“是人自然會好奇。”

“那你為何不問?”臉上地疤痕新生出。時不時會發癢。伸手撫了撫。涵陽彎着一雙杏眼。笑道:“婆婆。好奇歸好奇。若您想説。自然會説。若是不願説。便是不該問。這點道理丫頭雖然愚昧。倒還是明白地。”

“哈哈哈!”怪婆婆突然大笑。尖鋭地笑聲把停留在附近樹上地幾隻雀鳥都給驚動。瞬間逃跑得無影無蹤:“愚昧?你這丫頭什麼時候倒也學會謙虛了。你這樣若還叫愚昧。這世上那麼多蠢貨豈不要哭死!不過。如此甚好。很好!”早就見識過怪婆婆地喜怒無常。涵陽丟了個兔腿到拼命邀功地幼虎面前。徑直啃起美味來。

各自飽餐過後,氣氛難得變得比較和睦,雖然言語不多也很平淡。不過總歸算是有點進步了。

“丫頭。跟婆婆到房裏來。”兩人放任雪邏虎自行玩耍,一前一後走進屋裏。怪婆婆示意涵陽坐到牀上。背心相對。

涵陽條件反地有些抗拒,怪婆婆看出她臉上不經意的一抹猶豫。乾癟地嘴咧開,半是譏諷:“放心,現在殺了你無異於自斷後路。損己的事婆婆不會做,更何況…嘿嘿。”明白怪婆婆後半句為説出口地話,是暗示她早就身中劇毒,為人所控,提不提防都一樣。隨即也不再扭捏,盤腿坐好。

“你雖然服下魅蟒的內丹,可是這東西但憑你現在的功力自行溶解,委實太久。待會我會運功引氣息進入奇經八脈中,助你將此內丹完全收,算是報答今這餐兔吧!”只覺背上靈台**忽然一陣清涼,緊接着彷彿被剛煮沸的熱水澆上,再來是無數尖鋭地細針不停穿刺,數種迥然不同的覺一波接着一波地侵襲而來。

為了抵抗痛楚,涵陽置於膝上的雙手早就緊握成拳,只是萬萬不敢運功抵抗,否則很容易讓兩人同時走火入魔。

額頭很快浮出一層薄汗,沿頰滑落。伴隨着那些奇怪的痛楚在全身各大**道移動,雙耳漸漸發出嗡嗡的轟鳴,怪婆婆啞尖鋭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強行渡氣衝入經脈中本來就有逆自然,有些痛是當然的,為了那多出來地十餘年內力,丫頭你就忍着點吧,嘿嘿!”待結束後天已全黑,涵陽一身輕衣早被汗水浸濕,然而體內一股充沛地熱力實在讓人欣喜。微微提氣,內力果然厚實許多。

果然有所失,比有所得。

“今多謝婆婆相助。”怪婆婆面有些疲累,臉上刀疤動了動,擺着手:“沒什麼好謝的,你欠老身三件事,先不説將來如何,就算你如今得了這些內力,七年後不也一樣要帶上黃泉路,嘿嘿,還是莫謝地好!”融合魅蟒內丹後的效果確實極好,可惜當初涵陽本沒想到會有如今這番際遇,選擇修習地招數全都以偏向刺殺偷襲的為主,尤其注重身體和強韌度,對偏向需要深厚內力的功夫反而不曾認真琢磨過。

現在就好像是一個規劃好未來的中農階級突然間得到大筆財富,反倒不懂該怎麼使用了。

,怪婆婆在旁側觀看,突然出右手,三枚猶然飄落的枯葉突然化做有形利刃,往身柱,肩井,至陽三大**道疾刺。

察覺到背後不同尋常的破空聲,涵陽身段微轉,便利索地躲開了。

“哼,你現在平白多了三十年的功力,對付這點伎倆還需要躲?借力使力的道理,丫頭,別和婆婆説你不曉得!方才的三枚枯葉,明明可以藉機反打,為何偏偏選擇了躲?躲,是對敵中最要不得的,你這一躲失掉先機不説,氣勢也慢了半分!愚蠢。”涵陽噤聲不語,那些話是一語中的,可惜她當初所學招式已經定型,只有靠後慢慢改進了。

自從那天烤了只野兔後,怪婆婆連帶那隻小幼虎就猶如食髓知味一般,讓涵陽無奈徹底淪落成為這一人一獸的專屬煮飯僕人。

青竹飯很香,但明顯有人心不在焉。

“丫頭,有什麼話想説便説,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矯情了?”涵陽邊不小心沾到的飯粒,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將那天發現山,並看到骸骨的前後經過説了一遍。

既然沒有提及,原本就打算當做什麼事都不知曉。可回頭想想,山,骷髏,機關,全透出古怪,要能發現離開這谷底的方法也説不定。

“單憑這畜生的舉動便猜出老身去過那山,丫頭你腦子轉得真夠快的。”毒辣的視線從頭掃到尾,似乎在評估涵陽話中可有隱瞞:“為何不去開啓機關?若是真想知道那山的秘密,直接開啓機關不是更省事,還可以隱瞞下來。”

“婆婆,人總不能為了一時好奇而罔顧生命呀。雖然不知道這條命價值幾何,但起碼先下是不想拿來冒險的。”

“嘿嘿,你這謹慎的子,活着還真是無趣呀!”雙手隔空一推,厚重的木製輪椅就自行往森林方向快速前進,涵陽見狀立即反身抱起吃飽了攤在一旁睡覺的幼虎,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無所變化,那具骸骨也照舊擺放“整齊”一如當涵陽進入時所見。

“丫頭,老身真不知道該不該説你命好,在這谷底二十幾年,算是費勁心思才發現這出山,沒想到你當掉下來不過月餘就找到了…”涵陽站直斂眉,只是沉默而不應答。相處一段時間後,她發現這怪異的老人頗有些小孩子脾氣,反覆無常不説,還處處與她比較。不論是與雪邏虎的情,還是所謂的時運,反正都要一較高下,自以為比不過了便會發怒。

“過來。”果然是晴雨脾氣,剛才還滿臉不悦,此時又如同發現新奇玩具的孩童一般:“你當初看到的可是這東西?”瞥了眼,當即回答:“是,那小老虎撓的正是這塊石板。”

“小畜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小幼虎似乎能覺到有人用毒辣的眼神在剜它,連忙往涵陽懷中縮了縮。

“丫頭,雖然你這謹慎過頭的格不甚討人喜歡,不過此次確實又救你一命!可想知道開了會有什麼下場?”涵陽按照怪婆婆的示意,和她一同站到左側距離石板兩丈餘地的一塊凹處中。只見怪婆婆用內力將面前一塊方石用力一堆,方石便重重往白石板壓上。

突然,傳來一道細小的“喀嗒”聲,彷彿某個銅鎖被鑰匙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