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正託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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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還能錄像？你看看，多清楚，連咱倆報數兒都錄下來了。”小劉也頻頻點頭:“這傢伙！這算黃片了吧？”她問得逗，大壯和周亮都笑起來，周亮説:“現在手機都帶錄像功能，再普通不過，而且連上網還能發朋友圈。”我正想細問，大壯忽然掏出手機説:“辛姨劉姨，你留個電話，以後我找你倆方便。”我聽了苦笑:“大壯，您看我倆這生活水平，像是有手機的嗎？你要想找我倆也方便，就這小屋。”他聽了笑:“你倆這子咋過的？咋連個手機都沒有？算了，我家裏有幾個用過的舊手機，過幾天我拿來送你倆。”小劉聽了眼睛發亮剛要道謝被我按下，我和她一對眼神兒接着説:“大壯，您送我倆手機也沒用，那手機卡花錢，月月手機費也花錢，我倆哪有閒錢養這個？”周亮在旁聽了直皺眉:“我説老辛，你是‘楊白勞’咋了？你欠了多少外債？現在便宜的資費每月也就二十塊錢，你倆連這個都負擔不起？”我聽完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倆啥水平！故意氣我咋地？每月二十塊？有那個錢我還多吃個葷菜呢！”大壯在旁打圓場:“算了算了！吵吵啥！手機我送你，順便送你卡，然後每月我替你話費，這點兒錢算個啥啊！”我聽了心花怒放忙推了小劉一把向他道謝。大壯揮揮手把書包背上説:“亮子，撤吧？”周亮答應一聲起身要走。

打剛才我就盤算，周亮這孩子雖然説話總嗆我，但辦事兒我是真滿意！就説今兒他介紹的這個大壯，出手那麼大方，400塊連眼睛都不眨，這最後又便宜我倆手機而且話費都包了！説來説去我還是受了周亮的好處，想到這兒我説了句:“哎，等會兒，周亮，我還有兩句話想跟你嘮嘮。”大壯聽了説:“那你倆嘮吧，我晚上還有事兒，先走了…噢對了，亮子回頭把視頻給我發過來。”説着他離開。

大壯一走，小劉也要回去洗洗休息，我給她二百塊錢打發。關好門，周亮看着我笑:“老辛，啥事兒？是不是你那眼子還刺癢？”我笑着推他一把:“去你的！”説着我給他倒碗涼白開又出煙給他點上，這才坐下説:“周亮，你這孩子，我咋説呢？你這嘴是真欠！有時候我恨不得擰你嘴巴子！説話真是一點兒台階都不給我留，怎麼臊怎麼來，我説你咋就對我這樣？”他聽了笑:“哈哈…我就是想臊你！越臊你越開心！這病改不了。”我白他一眼笑:“臭小子！就知道糟蹋我，不過話又説回來，你辦事兒是真漂亮，今兒這位大壯咋花錢那麼衝？而且也夠勁兒，好。”他煙點頭:“他家條件是不錯，他爸自己有個車廠，專修豪車，掙錢跟水似的，這小子從來就是拿錢不當錢，還有，他最喜歡玩兒女孩，讓他騎過的女孩兒能從你這門口排到學校大門！”我聽了一吐舌頭:“媽呀！他才多大？玩兒過這麼多閨女？”轉念我又説:“你以後多跟他説説，讓他常來我這兒，女孩兒雖好但也要換換口味兒，我閒着也是閒着，多掙倆零花錢兒。”周亮聽了直撇嘴:“哼！平白的，我為啥費那勁給你説説？”我氣得輕拍他:“你這孩子！我…我能白了你？”他看我一眼問:“啥意思？”我笑:“啥意思你還不知道？以後你沒啥事兒就過來，我給你撅股！”他翹起二郎腿搖頭:“哎呦！我可不敢，到時候你一伸手，找我要200大元，我費這事兒呢？”我氣得直瞪眼:“去你的！誰找你要錢！讓你免費搞！”他也不説話，只仰頭煙，我愣了會兒，只好央求:“好孩子！你看辛姨多不容易？為了掙點兒錢臉和股都豁出去了，你咋就鐵石心腸？不心疼心疼？”他忽然説:“我想。”我先是一愣然後趕忙從牀下拿出瓶子蹲在他面前拉開褲鏈伸手掏出雞巴對準，抬頭笑:“來，辛姨給你接。”他撇撇嘴，不多時熱湧出了小半瓶然後説:“別愣着啦？唆唆。”我氣得臉紅瞪他一眼:“你…”隨即又嘆口氣只好湊過去張嘴含着雞巴頭兒用香舌細，着着就覺雞巴頭兒一鼓，果然這臭小子沒憋好！半泡熱噴了出來，我哪兒顧的説話，埋頭大口大口往肚兒裏咽。

只聽‘咕嚕咕嚕’之聲不絕於耳。只等他徹底完，我這才又唆唆吐出，瞪着他説:“滿意啦！變態臭小子！我一嘴騷味兒你高興了？！”他這才出笑容:“辛姨！我就服你！呵呵。

我跟你説啊，我還有個好哥們兒叫小胖，哪天我帶他過來。”聽他説正經的，我這才漱口重新坐下，問:“這小胖和大壯咋比？”他笑:“都差不多吧，小胖家裏也是有廠的，花錢大方，不過這小子膽兒小，要是我領着，估計他能來。”我一拍大腿:“那就快帶他過來。不過他是愛玩兒的嗎？”他聽了點頭:“嗯！愛玩兒，我聽他自己説過，玩兒過幾個三十多的，也都是人美騷的那種。”我倆又嘮了會兒閒話周亮起身回家。轉眼到了六月上旬，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不過省城這地方夏天最熱也不過如此。我和小劉這些子過得還算不錯。

雖然就掙了那麼幾百塊錢但省着點兒花改善改善伙食還是沒問題的，食堂老郭見我倆竟然也要起葷菜來奇怪，問這問那，我倆只説是廢品賣得多點兒掙了錢。

這天晚上我和小劉吃飯聊天，小劉捅我一把説:“辛姨，咱那副業咋也沒信兒了？這都快一個月，咋也不見他們過來？”我吃着飯説:“打聽了。

你知道咋回事嗎？我聽趙姨説的，這些子復讀班模擬‮試考‬，成績不過關就面臨分，學生們都緊張着呢，我估計他們忙着學習過不來…”我正説着忽聽有人喊:“辛娟！過來！”食堂裏清淨就我和小劉，沒來由這麼有人叫喊嚇得我一哆嗦手裏的筷子好懸沒掉地上，抬頭一看，門口站着的正是杜判官！每次見她我都心驚膽戰，這回又不知啥事兒忙站起來小跑過去，小劉緊跟着。

就聽杜判官説:“劉萍，沒你事兒！你坐下。”小劉急忙答應一聲重新坐下直勾勾看着，我來到她面前站好，小聲問:“杜主任您找我？”她扭身便走嘴裏説:“你過來，我有話問你。”我倆一前一後出了食堂走進籃球館，下到場地她指着地板:“這是咋回事兒？！”我見了忙解釋:“杜主任，打過蠟以後不能馬上擦，至少要四十分鐘以後…”她瞪着我，胖嘟嘟臉蛋上直抖:“誰問你打蠟的事兒了！我是説劃痕！劃痕！看見了嗎？”我忙彎蹲下細看，果然板子上有細微的劃痕，抬頭看着她我説:“杜主任，這…天天用場館，這都是免不了的，再説這地板也好多年…”不等我説完她擺擺手打斷:“行了！你閉嘴！

讓你承包籃球館你就必須負責！從這月起，每月扣你一百塊，就這麼決定了。”我聽了急，忙站起來分辨:“杜主任，我是承包籃球館，可我只承包保潔啊？地板劃痕應該屬於常消耗，咋算到我頭上？”她聽了冷笑:“不算你頭上難不成算我頭上？你有意見？要不你去跟劉副校長反應反應？”我忙央求:“杜主任，您行行好，我以後注意就是了。

我每月只有三百的工資，再扣一百，我這子…”她白了我一眼:“你這子咋啦？過不下去？要不你換份兒工作？”我忙説:“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杜主任…”不等我説完她扭着大肥股走出籃球館，只留下我在原地發愣。過了會兒，小劉在門口探頭，見只我一個忙跑過來問:“辛姨，咋了？”我嘆口氣把剛才的事兒説一遍，小劉恨得直咬牙:“這杜判官！太缺德了！有這樣的嗎？”我擺擺手:“算了算了，咱們就是泥做的，被人家捏在手心兒裏，還能咋辦？忍唄！”説完我也無心吃飯悶悶不樂回到小屋。

過了兩天，這天我忙完活兒正坐屋裏煙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辛姨在麼？我是趙娜。”我一聽是保潔趙姨，忙應了聲打開門把她讓進屋。趙姨年紀和我相仿，個頭兒稍微比我矮些，圓臉短髮，大眼雙眼皮，皮膚保養還算良好，白白淨淨，子鼓股也翹，看樣子她是下班，上身穿着白短袖緊身衫外面罩着黑金絲紗外套，下身淡黃全棉鉛筆褲緊口短絲襪黑高跟鞋，胳膊上挎着黑挎包。

就這身打扮哪裏像保潔員，分明就是教學老師，看得出她家境不錯。我和趙姨不常打道，但怎麼説也是同事。她進屋四下裏看看，撇撇嘴:“你就住這兒？”我忙讓她坐下給她倒白開水，想想還是用鐵石橋招待，剛出一支煙被她攔下:“我不這個，嗆嗓子。”説着她打開挎包從裏面拿出盒綠莫爾牌女士香煙，點上起來，這牌子我見過，官價8元一盒，進口煙，又長又細女士專屬。她見我盯着煙，笑笑從裏面出一遞給我，我趕忙接過來點上。

趙姨翹着二郎腿看着我問:“咋？聽説你前兩天吃了杜主任的癟了？”她提這個我心裏煩，但又不好直接説，只能默默點頭。她沉默一會兒忽然説:“想知道咋回事兒？”我聽她話裏有話，忙點頭問:“趙姨，咋回事兒？”她哼了聲:“你有錢嗎？借我一百。”我聽她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一百，本想不給，但又想到這事關自己飯碗，最後咬咬牙拉開屜拿出一百給她笑:“啥借不借的！咱姐妹兒還提那個。”趙姨把錢攥手裏歪着頭看看我，笑:“行！明白人兒！我不但告訴你咋回事兒，還給你指條明路！”説着她把錢進包裏，湊過來説:“杜主任有個遠房親戚，歲數跟咱們差不多，新近下崗，正託她找工作，現在杜主任盯上你這個活兒了，一門心思要把你擠走，留神點兒！”我聽了皺眉:“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