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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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鐵漢也不知道該説什麼,但此時此刻,他卻在考慮,女兒不必恢復武功不必恢復記憶,也不必救她離開皇宮了。
因為女兒當初一見鍾情的人就是現下這個狂霸深沉的大皇子啊,她正跟他在一起,而且朝夕相處。
只是,這是什麼樣的命運安排?
女兒為了留住皇甫灝藇,讓他喝了瘋老爹的葯湯,為的是要他失憶,結果瘋老爹卻用了另一種葯,所以皇甫須留在渾然未覺中轉變成一個霸氣狂傲的人,而女兒卻在自己這個老爹的迫下喝了葯,失去了記憶。
最後在繞了一大圈,兩人竟然又在宮中相遇了。
不過…女兒算不算是自找罪受?若是她當沒有設陷講讓皇甫灝藇喝下葯湯,那他就還是那個好相處、熱心,愛説大道理的書呆子…
這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數了吧。
童亨看勾鐵漢居然在沉思一會後轉身就走,不解的連忙跟了上去“寨主,怎麼了?”
“我要回狂霸山去。”他愣了得“怎麼突然間要回去?而且大小姐她…”
“她就在她愛的人身邊,我還有什麼好放心不下的。”接下來,他可以專心的去查數月前血洗狂霸山的幕後主使者是誰,然後摘了那人的頭去祭狂霸山上的數十條冤魂!
這…童亨真的被搞胡塗了,但他更不明白勾鐵漢在買了一匹馬準備策馬離開前,告訴他的話。
“一切到此為止,你也不必讓馨兒知道過往的事了。”就這樣了嗎?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皇甫灝藇自從走進位於京城大街上的嚴王爺府後,就細細的打量這間金碧輝煌的府宅大院。
瞧這造景庭園、假山水、亭台樓閣,舉目所見,無一不是雕捆域的。
他在客棧裏問了幾個人,意外得知父皇器重的嚴王爺居然是個為人陰沉,架子也大的貪官,而其兒子嚴東凱更是個好之徒,膽大包天到只要看上眼的姑娘就搶回家當妾,當丫環,反正都是擄到王府裏慾。
但此地就在天子腳下,這對父子也太囂張了!
此刻,他就在坐在富麗堂皇的王府大廳裏,舉目隨便一看,擺飾的古董字畫,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而府裏的丫環早早就端來一杯上等好茶,卻還不見嚴東凱出來見客。
“那三八烏龜不會是不敢出來了吧?”站在他具厲,女扮男裝,一身藍素衣的勾馨壓低着聲音道。
“不出來,我就將那些東西—一砸了。”皇甫灝藇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一隻青瓷古花瓶前,把玩一下,手一溜,它掉到地上破了;下一個是一隻唐三彩,再下一個則是白玉盤,一時之間,乒乒乓乓聲不斷。
丫環僕從們看在眼裏,可沒人敢上前阻擋.這來的可是大皇子啊。
嚴東凱是真的不敢出來,不過,在聽到僕從們説,皇甫灝藇將他爹的收藏品一個一個往地上扔後,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出來。
但他膽子小,所以拉了也窩在房間的妹子跟他一起往大廳去,當然也將兩天前發生的事跟妹子説了。
嚴任鳳對這個哥哥實在是沒法子,但想到他曾幫自己出一口氣,雖然是幫倒忙,但還是跟着他往外走,準備打圓場,沒想到,她一眼就瞧見了皇甫須用身後的勾馨。
她好不容易壓抑下來的一肚子怒火,在瞬間又燒了起來。
不過嚴東凱一看到相貌俊秀的侍從,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怪了,怎麼覺得他有點兒面?尤其他這時惡狠狠的瞪着他的眸光?
皇甫顧可不喜歡他瞪着他的勾馨看“嚴東凱,聽你強搶民女的‘案子’不少,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大皇子,”嚴東凱愣了一下,急忙收回目光,看着臉上還有笑意的他,於笑兩聲“怎麼會有這種事呢?是那些民女自己投懷送抱,自願到我嚴府,享受榮華富貴…”
“胡説!”勾馨想駁斤,但馬上被皇甫源困制止了,他看看嚴東凱,再看看一臉怒氣衝衝的瞪着勾馨的嚴任鳳。
“嚴小姐,麻煩你將你的嫂子們及府裏的丫環全帶到我面前來。”她皺眉,困惑的看着哥哥,他也搖搖頭,不知皇甫灝藇要幹麼。
但別説是他們,連勾馨也不知道他想幹麼?
雖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嚴任鳳還是照他的話去做,將府裏的女眷們幾乎全找了來。
結果皇甫灝藇先向她們表明自己的身分後,再告訴她們,只要是被搶來、擄來,不想再待在府裏的人,現在就可以離開,而且,如果有人敢阻止或在後找她們的碴,他就讓那個人五馬分屍!
這話一出,一羣人面實、眼淚直掉的全離開了,只剩下嚴東凱的元配,但她是看在肚子裏未出世孩子的份上留下來的。
嚴東凱對皇甫灝藇的此番作法自然無法苟同,頻頻抗議,連嚴任鳳也看不過去,覺得他不該管嚴家的家務事。
“這是家務事?”他眸中一冷,突地一把揪住嚴東凱的衣襟,帶着他施展輕功離開。
貝馨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但她不會武功,一會就沒看見兩人的身影了,而嚴鳳近也急了,急忙修書以飛鴿傳書到霖縣府,告訴人在那兒的爹爹,府裏發生了事,要他速速回來。
然而,就在第二天,嚴東凱已被剝光全身衣服,僅在雙之間包了塊布,被高高的掛在城門上,哭得呼天搶地,哀哀求饒“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至於讓京城百姓看這個風好的王爺之子醜態盡出的皇甫額,早已經偕同勾馨展開另一場的“東巡館遊記”了。
對皇甫灝藇來説,再次出巡,的確比較像是一場陵遊記。
因為他是抱着玩樂的心態去巡視的,所以有賭坊就進,有院就逛,有熱鬧、新鮮事兒全不錯過。
不過,由於身邊有個故意唱反調的,他們也走得奇慢無比。
其實勾馨也不是故意唱反調,只是既然是出巡,就是要考察民間疾苦,遇到了事,自然不能視而不見,所以她就幫他找麻煩或是多為百姓打抱不平點,身為她的主子,他總不能不管那麼一下下吧。
只是皇甫灝藇好像也無所謂,她管,他就管;她不管,他好像也沒差。
這一天,他又帶着女扮男裝的她進了一家院,卻遇上一個想要良為娼的老鴇…
“臭丫頭,拿了我的錢就得替我做事,做個十年,你才能走人!”
“不…我會去賺錢還你的,鳳娘,求求你。”貝馨看着皇甫順圖又像個眼盲耳聾的人,完全漠視那名哭得淚如雨下的十三、四歲女孩向全身珠光寶氣、濃裝豔裹的女人跪地磕頭的景象,反而左擁右抱兩名妖饒美豔的女往二樓的廂房走去,她當然又是一肚子火。
事實上,她最討厭他來這種地方,但這種地方,卻是他每站必到的地方。
不過要他撇下那兩名女也不難,只要她馬上“找麻煩!”所以她毫不客氣的上前去跟那名老鴇理論,沒想到她一聽到她的聲音,再瞧她模樣,就篤定的説她是個女人!
“來人啊,將這個女人打出去,院裏什麼人都歡,就是不歡女人!”幾名打手圍了上來,勾馨還沒喊救命,皇甫灝藇身形一凌,已經從樓上飛身下來,三下兩下人打退了他們,還將老鴇提到另一家技院,要那兒的老鴇她接客十年,要不,兩人就全進牢去吃牢飯。
也算是計得逞的勾馨跟皇甫須圍很快地離開了院,只是…
“為什麼我老覺得,你懲治壞人的方法很奇怪?”她一臉的疑惑不解。
他聳聳肩“要是全扔給衙門去判刑那多無聊,何況還有嚴東凱那個前車之鑑。”她燦然一笑,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