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褚遂良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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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着許敬宗遠尖的背影,王平安心想!
“眾位許大人可略刀勿乾點輩。他要是回不來,這事也就算完了。可他耍是回得來,那以後的事情。保準沒完沒了,有我頭疼的時候啊”在城外他想了半天,要不再去和史忠臣説説,想個法兒,讓許大人回不來?估計這話不用我説,史忠臣就得辦了吧!
王平安不再多想,打馬還城。直接去了東宮的崇賢館,又幫着李治處理奏章去了。
一整天,李治消停,沒再要出去玩。而是留在東宮裏,倒也沒什麼事情發生。
王平安處理好東宮的事。向李治告辭,打算回靈寺,看看歐陽利他們,有沒有把一團的士兵招滿。
剛剛出了東宮,就見宮門口等着一人。竟然是褚遂良。褚遂良揹着手在宮門口溜達,見王平安出來,他笑着招手道:“王侯爺,請到這邊來王平安心中納悶兒,平常和他也沒什麼來往啊,怎麼今天特地等在這裏,難不成有事求我?他快步過去,拱手行禮,笑道:“呀,原來是褚大人。您可別叫下官為侯爺,這不是誇下官,這是罵下官呢”褚遂良哈哈一笑,道:“老夫幹嘛要罵你,喜歡你還來不及呢!,他上前拉住王平安的手,很是親熱地道:“那老夫便叫你無病好了,你稱老夫為世叔便是王平安心裏嘿然,不會吧,又來個和我攀情的,這大唐朝廷怎麼回事,大家咋都這麼愛套情,攀親戚關係呢!
他忙道:“那小侄恭敬不如從命。就叫褚大人為褚世叔了”褚遂良點頭道:“很好。對了。你最近還能常見着高陽公主不?”見妾平安臉上一綠,他笑道:“老夫猜你定是不常和她見面,要不然老房頭兒不能對你這般和顏悦的!”説罷,他哈哈大笑。
王平安一咧嘴,心想:“真沒想到褚遂良竟是個愛開玩笑的人,我一直以為他很嚴肅呢!”他乾笑幾聲。不知該如何回答,索乾脆就什麼都不説。
褚遂良道:“今老夫家宴,未請別人,單請無病你一人。無病你可有時間,現在方便否?”王平安呃了聲,心想:“這肯定是有事要求我了!”他道:“原本是不方便的,但既然是褚世叔賞飯,那小侄就算再不方便,也都變成方便了!”褚遂良笑道:“倒看不出,你變得會説話了。老夫勸你,還是和許敬宗那種人少來往,朝堂之上,靠阿諛奉承,是長久不了地!”
“小侄知道了,多謝褚世叔教誨。”王平安説着話,扶着褚遂良上了馬車,他騎馬伴在車旁。一同去了褚府。
褚遂良的府第位於務本坊,位置很好,往北就是東宮,往西隔一坊是朱雀大街,往東隔一坊便是東市。務本坊位於中間地帶,即方便出行。又鬧中取靜。因為離東宮近,走不多時便到。
到了門前,褚遂良下車。又拉了王平安的手,將他引入大廳。僕人送上香茶,褚遂良陪着王平安喝茶聊天,説了幾句今天天氣不錯的客。
褚遂良話題一轉,道:“無病啊。不養兒不知父母恩,你離家久。可曾想念家中父母王平安沉默片刻,道:“當然想念,只是小侄的府第遲遲不能動工。無法修建好,所以一直不能接父母來長安居住,心裏總想着這件事。吃飯都吃不香甜。”褚遂良放下茶杯,點頭道:“你有孝心便是,父母愕知,亦會心安。老夫有兩子,都在外地任職。也説想念老夫。前段時間,老夫的大兒子將女兒送進京來,想讓她陪伴老夫。我們老兩口甚是喜歡這個小孫女,可兩天前她卻得了怪病。老夫讓家醫看過,沒能治好,也不耐煩找別人,正好今家宴,便請你順便為她看看。”王平安心想:“我沒猜錯吧。果然是有事求我。”他忙起身道:“小小姐現在何處,她得了什麼怪病小侄這便去給她看看。”褚遂良嗯了聲,臉上又現為難之。似乎有什麼事不好説出口。
王平安只好又坐下,道:“可是不方便看?”褚遂良搖頭道:“小小女孩兒,能有什麼不方便”嗯,只是病因説起來有些不方便罷了。她得病之後。老夫的老伴兒,就是你嬸嬸因為照顧她,一不小心把給閃着了,要不你先幫嬸嬸看看小孫女的病因。讓她為你解説。如何?。
王平安道:“那當然可以,就讓小侄先為嬸嬸看病。”説着話,他又站起身來。
這回褚遂良再沒坐着不動,也站了起來,帶着他去了後宅。
褚遂良的父親褚亮曾是李世民的十八學士之一,李世民曾讓閻立本為十八學士畫像,名為《十八學士寫真圖》,畫上的讚揚之辭,便是李世民命褚亮寫的,這在當時,對於臣子來講,是至高無尚的榮耀!
進了後宅,沿着長廊走不多遠。但見前面有一座二層高樓,樓前有一處小池,池旁有碑,題着三個字“洗筆池。”名字普通,可碑上的字卻極是剛勁有力,一見便知是出自大書法家。王平安對於褚家的家世並不十分了解,他道:“褚世叔,你可是本朝第一大書法名家,這碑上的字可是你寫的?當真是好字啊!”褚遂良笑道:“並非是老夫所寫。是家嚴所書。”王平安哦了聲,道:“原來是褚世”那個世叔爺所書啊,果然好字”猜遂良哈哈大笑,他為人風趣,最喜歡開玩笑,不但不糾正王平安的話,反而道:“不錯,正是你褚世叔爺所寫,好字吧!”進了高樓,樓內面積極大,盡是些書法條幅,還有大量的圖畫,件件都是珍品。王平安看得直咋舌。心想:“這些書畫,不用等到後世升值,現在就是價值連城啊!身為書法家就是好,不怕這輩子沒飯吃,隨便劃拉兩個字,就能賣錢”他站在一座屏風的前面,道:“褚世叔,這幅仕女圖是臨摹閻大人的吧”侄也曾見過閻大人的畫,筆法和這幅一模一樣。看來臨摹之人。也是位書畫名家啊!”看着屏風,王平安心想:“不會是褚遂良親自動手臨摹的吧?。
舊盞良笑了兩聲,道!”怎會是臨慕的,汝就是閻大人所知州,他為老夫畫屏風,老夫為他寫屏風。如果你去了閻大人的家,就會看到他的宅中同樣有這樣一座屏風,只不過他家的屏風上面全是字而已!”王平安啊一聲,心中着實豔羨,有本事的人就是好啊,他們自己拿筆一揮,立即就產生了國寶,這座屏風要是能保留到後世,那得多少錢啊,無價之寶!
兩人上二樓,見牀榻上躺着位老婦。和褚遂良年紀差不多,估計就是褚夫人了。王平安快步上前。邊行禮邊道:“小侄王平安,見過褚嬸嬸。”褚夫人躺在牀上,表情痛苦,身邊侍立着好幾名婦人,可能是她的兒媳婦兒,但看衣着卻又不象。
褚夫人看了王平安一眼,道:“你就是王平安?老身聽長孫夫人提起過你,你會給小孩看病的!”褚夫人和長孫夫人向來好。上次王平安去長孫家給小公子治病,長孫夫人逢人便説,於是乎長安城中的官宦人家,都知道了王平安的大名。
王平安忙道:“小侄略通醫術。碰巧給長孫小公子看好病罷了,到不是特別的接長褚夫人嗯了聲,道:“老身昨天不小心把給扭了,用藥之後見好。可估計着還得等段時間才能瘡愈。這罪真是遭不起啊!”褚遂良一指旁邊侍立着那幾個婦人,道:“她們給看的。”原來她們幾個不是兒媳婦兒,是家醫。王平安道:“怎麼閃到的啊?。
褚遂良苦笑道:“還不是給小孫女兒拿東西嘛,不小心把給閃着了。”婦人們見自家老爺當面撒謊,都低下頭,竊笑不已。
原來,小孫女兒的病是因為褚遂良發脾氣,結果把小姑娘給嚇着了。這才得的病。褚夫人見老頭子嚇壞了小孫女兒,雌威大發,就和褚遂良撕把起來,結果老太太沒撕把過老頭兒,還把給閃着了!
褚夫人的病不算大病,就是遭點兒罪,過段時間就能好,倒也不必怎麼擔心。
面對長安醫術第一高手,婦人們是相當地尊敬,遞上了藥方,讓王平安過目。領頭的婦人道:“平安小神醫,我家老夫人的是在,是在搬重物時扭傷的,間僵硬。但還是能活動的,就是蹲下後,沒法兒自己站起來,得我們扶着才行,就算站起來,也站不穩!”王平安看着藥方,道:“就是間無法吃勁兒,對吧!”婦人們一頭,就是這備個情況。
王平安道:“這方子很不錯,完全可以治好嬸嬸的病,就算讓小侄來開,也就只能開到這個樣子了!”褚遂良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有她躺的了。對了,聽説你在八重天和龍小妮比試醫術時,用針炎之法,給他治好了嘔吐,看來你擅長用針,那你嬸嬸之病,用針炎之法。能好得快點兒嗎?”聽褚遂良叫龍傲天為龍小妮,王平安笑了,他道:“針炎之法當然有效,而且見效非常之快,不過並非是常規用法。怎麼説呢,不是每次都見效的,要是施針的人手法差勁,沒準兒會越扎越嚴重。”他揚了揚手中的藥方,又道:“但這個方子是肯定好使的,十成十能把嬸嬸的病治好。”褚夫人哎了聲,道:“閃了而已,誰一輩子還不閃幾次啊,都知道能好,不就是遭不起這罪嘛,你的手法應該不差的,就給老身試試吧!”疼歸疼,她是想早點好。然後去照顧小孫女兒。孩子才是關鍵呀,誰家的孩子不是心肝寶貝兒!
褚遂良卻道:“不用衣服吧?”書念得多了,腦子就木了,他夫人都這麼大歲數了,就算給王平安看看,還能引起啥不便麼!
王平安道:“不用不用,我指地方,讓這幾位大嫂按,我來問就成。”褚夫人是左側的閃着了,婦人們將她翻個身,就要按傷處。
王平安忙道:“原來是可以翻身的。不必按傷處,嬸嬸的傷是蹲下後不能站立,並非是不能轉側。症狀已經説明,我只要知道椎有沒有受傷就可以了!”婦人們一聽,當即去按褚夫人的椎,褚夫人卻道:“不用按啦,不疼的王平安笑道:“那就是沒事,普通閃着了而已。府中如有針類,請拿來一用。”婦人們忙取來針具,給王平安。王平安衝褚夫人笑道:“嬸嬸。小侄就要給你用針了,你猜我要刺你哪裏?”褚夫人道:“當然是刺了,閃了不刺,難不成還要刺腳?”褚遂良接了一句:“那得先洗腳才行啊!”屋中婦人們一起掩口而笑,王平安也樂了,這褚遂良是真的喜歡開玩笑啊,格到是很好,易於親近。
待褚夫人呸了聲後,王平安這才道:“不是刺,而是刺手腕!”説着,他指着自己的左手手腕,道:“就是這裏,這裏叫養老,刺這個位,可以治療扭養老,在前臂背面尺側,當尺骨小頭近端撫側四陷中。這個位很有用處,不但可以治療急扭傷。還可以治落枕,並且能治腦血管病後遺症,肩臂部神經痛,最神奇的是這個還可以治近視眼!
褚遂良哎了聲,笑道:“原來不是刺腳,是刺手啊!”王平安取出艾絨點燃,先給褚夫人的手上養老消毒,然後又取出盒中極細的針具,也用艾絨消毒,這才道:“嬸嬸,事先説明,不見得有效啊,有可能紮了白扎”説着話,他用捻轉手法,將針迅速刺入位皮下,針尖向肘部進針半寸!
缽一入體,褚夫人瞬間就覺手腕部發熱,她道:“這針被烤得好熱啊”她以為剛剛被艾絨消過毒的針,還是燙的呢!
王平安道:“覺熱了?很好。那就證明沒白扎。嬸嬸現在動動。慢慢活動一下。”褚夫人躺在牀上,輕輕扭了扭。忽地叫道:“咦,能動了”褚遂良大吃一驚,叫道:“這就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