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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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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欒雲橋心下詫異,自己身旁只有一般女眷,誰能有此本事護得自己周全。

回頭急看時,只見慌亂中眾人紛紛後退躲避,唯有主席上還穩穩座着一個窈窕身影,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欒二一見,卻是自開宴以來一語未發的大夫人蕭玉孃的閨方蓉。欒雲橋正在猶豫,不敢確定方才救自己的否是方蓉,開口問道:“方夫人,你…”就見方蓉不知怎麼,一個晃身就來在自己身旁道:“欒二爺,沒想到你堂堂大管家平裏威風凜凜,也有用到我小女子之時。”這時,那賊首已連發絕技,砍翻了一名護院,抬手又是兩鏢,打得剩餘兩位武師閃身急躲。出空當間,賊首身子一晃,弩箭一般得直撲欒雲橋,他當然明白制住了欒雲橋就好比拿住了何府命脈,就算有人援救,自己也斷沒虧吃。至於欒二身旁的女子,自然沒放在他眼底。

就在這賊首將將來到欒雲橋身前,抓向欒雲橋肩頭呈爪形的大手剛探出去。

眼前人影一晃,一隻白的手掌一閃,就覺得腹部肋下早着了一掌。那賊首覺就象給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接着身子飛退幾步才拿住樁,再看肋腹處,黑衣盡燃,一個不大的女子手印紅紅的烙在起楞的肌上,鼻中一股焦糊氣味。只這一掌,肋骨就不知道斷了幾

“這…這是江南方家的”無影火龍掌“?你…你…是方家的人?”方蓉此時嬌軀半靠着欒雲橋,輕聲笑道:“算你識貨。魅影神刀,杜老三。

你在江湖上也算名頭不小。什麼時候作起打家劫舍的買賣了?這位爺是我男人,你要動他,還得回去再練十年。”杜老三看了看方蓉,身姿綽約的一美婦,怎麼看也不過三十歲年紀。咬了咬牙,抬手就是三枚梭鏢,如此近的距離,真當是快似閃電,還沒看清就到了方蓉面前。

方蓉一笑,抬手一抓,那三道鏢芒一斂,就出現在女人的小手上,兀自滴溜溜轉個不停。

“還你!”方蓉玉手一甩,三道鏢芒一紅,比原來還快的飛轉回去。

杜老三叫聲不好,人影一晃就待躲閃。可那三道紅芒突然一分二,變為六片,無形間罩住人影所有去路。杜老三躲了其中四道,有兩道實在躲不及,噗的攢在他的左肩上。只見原本銀亮的梭鏢已齊刷刷被刀切開般得分為兩片,被火燒紅了似得鑽在上,把男人身上的黑衣都燎着了。

這時,何府花園外一陣輕響,十幾名武師飛身就翻進了院牆,接着又是黑壓壓一片人影閃過,飛掠間就跟響馬戰到一處。

很快眾賊人就抵擋不住了,杜老三見勢不妙,顧不得身上傷勢,口內呼哨一聲,帶頭便跑。眾賊寇輕身功夫也真了得,除了兩名被護院死死纏住身不得的。

其餘眾賊瞬間一鬨而散,分四面逃走。

欒雲橋從驚訝中反應過來,拉了一把方蓉道:“留下那賊首!”

“是,爺。”方蓉答應一聲,從頭上拔下一支常戴得紅寶石簪子,隨手一甩。那簪子似緩實快的一晃,只見遠處一名黑影一個栽歪,捂着大腿應聲倒下,正是杜老三。

早有兩個武師飛掠過去,將那賊首按翻在地。

欒雲橋長出了口氣,轉身不認識般看着方蓉,詫異笑道:“方夫人…江南方家?欒某幾次命人結武林中的第一世家,卻似神龍之尾,杳無音訊,沒想到卻早在欒某身邊潛伏多年。方夫人…真的好本事。只是憑着方夫人的手段,何必在何府屈尊折貴,喬裝忍辱?”方蓉俏臉一紅,想起當在落紅堂中委身欒二的情景,抬手阻止,反笑道:“你是我主人的主子,方蓉地位名分卑微,就是受你欒二爺的欺侮,又有什麼法子。何況本就是我家小姐要懲罰我,我個作丫鬟的,不挨着也不成啊。”蕭玉娘這時也緩過神來,驚魂未定的過來對方蓉嗔罵道:“你個死丫頭,瞞得我好苦,虧得我一直真心當你姐妹。看回去我不打死你這欺主的小蹄子。”方蓉笑着把臉湊過去,回道:“你打,你打,你今生都是方蓉的小姐,要打要罵自然由得你。不過小姐真以為這些年這何府便能護得您周全?不是我幾次暗中退了來敵,這何府早不知亂成什麼樣子呢。”欒雲橋聽得一陣後怕,嘴上卻不信的問道:“竟説大話,都是你退的敵,這次怎麼讓人殺到身邊都不知曉?”方蓉橫了欒二一眼,怒道:“欒二爺還好説嘴,還不是你,沒事便把小姐喚去又吊又打得取樂,我又不是神仙,自然顧了這邊管不得那邊。”欒雲橋不一陣尷尬,想着自己和玉孃親熱時的醜態想必都逃不過這位“方夫人”的法眼。蕭玉娘聽了也是臊得面紅耳赤,趕忙上前掐了方蓉一把,用極為輕的聲音罵道:“住嘴,沒規矩的小蹄子,不許你這麼跟主子講話。你方才不也承認了爺是你男人?”方蓉聽得俏臉一紅,便低頭不再言語了。

欒雲橋看着這對美貌的主僕,又看看身後遠遠站着的一羣嚇得呆若木雞的家眷,無奈的嘆了口氣。

----既然退了賊人,擒了賊首,何府裏漸漸恢復了秩序。

欒雲橋一面命下人清理現場,清點損失;一面把擒下的幾名活口也不急着審問,一併壓在地牢裏,等候發落。然後又倒了酒給眾位夫人女眷壓驚,讓人把傷了的人抬下去好生醫治…

亂哄哄間直折騰了近一個更次,才算料理得清明。

待回到自己的西風閣,已是將近深夜了。

大夫人蕭玉娘由方蓉陪侍着隨欒二進了西風閣。

進得門來,玉娘再撐不住,一步鑽入欒雲橋懷中,輕聲哭泣起來。

欒二卻早若無其事得撫摸着懷中女人的長髮安道:“玉娘莫怕,今不過是小小風波,想憑几個賊人就撼動我何府,還是太小看我欒某人了。”玉娘泣着,黯然道:“今兇險,玉娘怎能不怕。方才若不是方蓉,那賊人不是就壞了主子,叫玉奴今後指望何人?”旁邊侍立的方蓉把玉娘嬌羞的樣子視若不見,上前勸解道:“小姐真當多慮了。欒二爺明過人,他有身上那件”冰蠶玉衫“在身,就是奴婢方才不出手,那賊人也是傷不得爺分毫的。”

“當真?”玉娘抬手就在欒二口亂翻,只見男人貼身確是有一件雪白蠶絲制的小衣,平裏自己服侍他媾時不知道穿了幾次,從不顯眼,沒想到卻是件護身的寶貝。

欒雲橋看了眼方蓉,笑道:“真當是什麼也瞞你不過。”玉娘見欒二認了,抬手在男人膛上狠捶一記,嗔道:“主子早有後手,也不跟玉奴説,讓奴白擔了半的心。”欒二尚未開口,旁邊的方蓉卻開口調笑道:“小姐不怕羞,平裏端莊知禮,嫺淑穩重。今兒見了欒二爺,便一口一個玉奴玉奴,也不怕下人聽了笑話。”蕭玉娘早臊得無地自容,推開男人站了,口中罵道:“你個被主偷窺得小蹄子,仗着自己有幾分武功,便敢撒野,還不給我跪了。”方蓉見玉娘又發脾氣,也不生氣,含笑着在欒蕭二人面前跪了,直等着主子發落。

欒雲橋見蕭玉娘惱羞成怒,便把女人再次拉在自己懷內,讓婦人豐潤的身子再腿上坐了,對面前跪着的方蓉問道:“方夫人,欒某正是奇怪,你是如何潛入蕭家,又如何與玉娘情同姐妹的?

事到如今也該給欒某人一個代了吧。”方蓉抬手輕理雲鬢,平靜的回道:“回欒二爺,奴婢本是方家最末小女,當年我方家遭蒙大難,落難逃出。適逢蕭家老爺仗義相救,冒着全家命救下了我方氏一門。家父恩,便認了主僕隨侍左右。方蓉自幼就奉家母之命,陪侍小姐。小姐仁厚,待方蓉極好,從不作踐待。方蓉恩願終身為奴為婢,與小姐不離不棄,護得小姐一生平安。”欒二心下嘆此奴僕風塵機遇,點頭正道:“我欒某人也敬你方家知恩圖報,但如今玉娘卻是自願與我為奴,將身子屈就侍奉與我,你又有怎生説法?”方蓉規規矩矩的叩首,正回道:“方蓉與我家小姐同體同心,小姐嫁了金虎老爺為,方蓉自當給老爺陪寢。如今小姐又自願認了欒二爺為主人,爺自然也是方蓉的主子,只要小姐吩咐,就是再不堪之事,方蓉也定當小心侍奉。再説,當落紅堂內,奴婢也不曾掃了爺的興啊…”説到末句,方蓉已是羞得聲似蚊蠅,幾不可聞。

蕭玉娘聽得方蓉不反對自己和欒雲橋的事,心中滿意,早拉了方蓉起來,温聲道:“好了,你我素來無話不説,心知底。老爺與雲橋也情同手足,即便老爺回來了,也不會反對的。你我姐妹從今兒起,一起侍奉主子,安心做他個奴兒,憑他作踐取樂,還能當真吃了我們姐兒不成?”方蓉低頭羞道:“奴婢全憑小姐作主,小姐説由得他…便由得他吧。”欒雲橋見得二女嬌豔可人,忍不住抱得二女起身,一邊一個在自己腿上坐了。

左顧右盼間,只覺二女自有氣質,各展風,一時間俄英女皇,難分伯仲。雙手不由得左摟右抱,在兩女柔軟的嬌軀上各處遊走,享盡齊人之福。

三人正在甜間,孫家的進來回稟,二姨娘曾婉兒,三姨娘林月娥,四姨娘張翠蘭都在西風閣外請見欒雲橋。

欒二抬頭皺眉沉片刻,又嘆道:“這也難怪她們,都是些足不出户的婦道人家,沒見過什麼世面。逢此大變,都嚇得不敢獨處。看來今夜,爺就是想不大被而眠,也難了——!”説着就吩咐孫菁領她們進來,自己也放開蕭方二女起身相

不多時,三位姨娘進得房來。曾婉兒,張翠蘭早花容失得不管屋內尚有旁人,飛撲進欒雲橋懷內再不肯出來,皆嬌聲道:“爺…!妾身好怕!

”欒雲橋看着懷中女子,念着二女還為自己懷了身子,怎忍推拒。只得攬了二女嬌軀,婉言安

只剩個三姨娘林月娥孤零零站在身後,一改往潑辣蕩的作派,怯生生的低着粉臉,偷偷看着欒二三人親熱,不敢上前。

這時蕭玉娘帶着方蓉也走了過來,又恢復了一副温婉端莊模樣,温和的説道:“女人畢竟是女人,逢了兇險便都沒了主心骨兒。也罷,既然姐妹們都不敢安然入睡,今夜我們就一同留宿西風閣,打擾欒二爺一宵吧。”説完,俏臉一紅,再不多言,帶着方蓉轉身先上樓去。

曾婉兒,張翠蘭聽得玉娘允許她們留宿,喜得輕呼一聲,伸手解了外衣,隨手拋在地上,嫋嫋婷婷的先後上樓去了。只剩得林月娥形單影隻,可憐巴巴的俏立在那裏,期期地望着欒雲橋。

欒雲橋本對她有幾分反,但見此女這時楚楚可憐,又不敢一個人離去。想着她也不過是個可憐人,就算生放蕩,也是不過是個命苦的婦人,便對月娥道:“還死戳在那裏作什麼?一個人留着這兒,就不怕賊人來掠了你去?還不趕快上去伺候夫人!”説着拉過林月娥,在此姝隆起的俏上狠狠捏了一把。

林月娥先是被欒二的話嚇得腦後涼風,回頭急看了眼卻空無一人,晃神間聽到欒二説收留自己,正是喜出望外,又見男人趁機非禮自己。不由恢復了幾分蕩模樣,翹着股任欒二把玩間,膩聲道:“多謝主子收留,小娼婦一定仔細伺候了主子…和幾位夫人。”説着扭捏着,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