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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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譚棠再出來的時候,羅昭威已經趴在牀上等得睡着。
睡中的男孩,沒有了平時的乖戾與囂張,看上去很是惹人憐愛。身着他寬大的t恤,儘管是清洗之後的上面依然散發着只屬於他的好聞清香。譚棠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長髮,右手就這樣不由自主的撫上了他的睡顏。
“為什麼總是這麼不聽話呢?”低頭喃喃自語,女人見丈夫睡得索側躺在他的身邊用手指悄悄的描畫他的輪廓。
瞧他生的多漂亮──大大的眼睛、直的鼻樑、還有那元寶一樣飽滿紅潤的嘴…每一樣都是尋常家的男子臉上求之不得的模範。
然而點着他的額頭,想起他的過錯,譚棠又情不自的加了一點力度上去,這一戳卻將睡夢中的羅昭威給兇狠的鬧醒。
“好痛!”糊糊的尖叫一聲,羅昭威嘟着着自己的腦袋。
“姐姐你對我做了什麼?”狐疑的瞪視着身邊早已見勢收手的女人,他眨巴着的一雙明媚的眼眸裏面卻出些許的茫。
“沒什麼,你做噩夢了。”耍賴的否認着,譚棠睨着他身上的這件騷包的牛郎裝心裏的火氣還是隱隱往上湧竄。對了,還沒找他算賬吶!什麼“愛你愛你,你好漂亮”這種噁心的話是正常人説得出口的麼?這不要臉的男人居然還將有錢家的富小姐得那樣的神魂顛倒,不知道是使了多少的狐媚功夫。
眼前浮現起之前兩人歡愛時他總是故意做出的那種甜膩的弱受模樣,嗚哇哇的叫着,乖順的躺在女人身下承歡…不知道這些事他是不是同樣也對別的女人做過了。
心裏越發的憤憤不平,表面上的陰鷙如同暴風雨的前兆。似乎是覺到子徘徊在爆發的邊緣,羅昭威怯怯的向後退了退。
沒過多久,他歪着頭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笑容滿面的湊了上來──“好酸哦,姐姐,為什麼我聞到你的身上有股醋味兒呢?”學着小狗的樣子貼近她沐浴後的身體從下到上不停的嗅着,羅昭威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惡。
覺到自己的皮膚被他聞得一陣搔癢,譚棠有些訝異自己什麼都還沒説這個男人竟然已經悉她的全部心事。難道説夫相處的久了都會形成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可是他們卻又算得上是什麼勞什子的夫…
“你鼻子有問題,我剛洗完澡哪來的醋味兒。”掩飾窘迫的故意皺起眉頭讓自己看上去十分兇狠,譚棠突然伸手捏住羅昭威的鼻子狠狠的擰了一下。
“不愧是你的黑手…”這一下把小傢伙擰得鼻子裏直冒酸水,捂着俊臉的同時男人的身體卻開心的震動了起來,笑聲一波接一波,不絕於耳。
“你是瘋了還是傻了?”被他無緣無故笑得心裏發,譚棠忽然怔忪的意識到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不似以前在面對他是還能保持那麼多的清醒與冷傲了。
內心中的冰雪被男人的熱情一點一滴的融化開,潺潺的成一江水。羅昭威愛也好,恨也罷,都是造成她情波動的來源。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這,就是夫。
與他結成夫之後,兩個人之間的屏障逐漸被各種原因擊碎,散落成一地的桃花為他們之間萌動的愛情詠歎。這是怎麼了?難道她真的對這個神經兮兮的小子起了曖昧的心思?
“我瘋了,為了你而瘋。”笑過之後,羅昭威慢慢的支起身子將雙瞳中的熱切目光直進譚棠的心坎裏。
“姐姐,你喜歡我的對不對?哪怕只有一點點。”
“你、你胡説些什麼!”想也不想就倉皇的否認掉,譚棠的心突突直跳,連平素慣於緊握的雙拳也因為汗濕的掌心過於黏膩而只得放手。
“你來告訴我我是不是胡説。”不理會女人的嘴硬,羅昭威呼急促起來一把抱住身側的嬌軀,鹹濕的吻就這樣毫無預警的落在了她細膩的頸間。
“喂,你不要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身體來碰我!”用力抗拒着身上的桎梏,譚棠瞪羅昭威的眼神越來越狠。説不清鬧不明的覺最後鎖定在對他太久不回家在外鬼混的惱火之上,譚棠覺得自己作為他唯一的親人有義務阻止這個小鬼往不良的方向發展。
喜歡嗎?誰知道…高寒離開之後她就再也沒糾結過那種東西。但是越是掙扎羅昭威就將她鎖得越緊,到最後竟然像是要把她整個在自己的身體裏一樣兇殘的蹂躪。
舌頭鑽進她的耳,大手也開始不安分的伸進t恤裏尋找女人的房。譚棠用盡全身力氣對着他的膝蓋蹬了又蹬,換來的卻只是羅昭威更野蠻的鉗制力。
“知道嗎,這裏有多少女人為了我能親近她而不惜在我身上砸下萬金,你居然還想要拒絕?”起衣服的下襬,羅昭威掏出譚棠的一隻玉認真的捻起上面的小小尖。
“你還好意思説,你這沒出息的混球!”被靈活的指腹着頭的頂端,譚棠的全身立刻傳來難以抵抗的電。香氣瀰漫的房間裏,任何一種男女之間的身體接觸都能引發成一場過於火爆的愛災難。
“我哪裏沒出息呢,姐姐。”嬉笑着低頭她的角,羅昭威故意留出一點空隙讓她説話。
“你堂堂一個羅氏企業的少東家竟然跑來做牛郎還敢説自己做得對?!”用力的打開牙齒試圖噬咬男人的臉頰,譚棠將一雙細目睜得渾圓。
“是你先和白玉斐不清不楚的背叛我,我才會自甘墮落的。”原本很憤懣的控訴卻被羅昭威用他特有的方式説的楚楚可憐,兩指夾住那已經充血起的頭不輕不重的向上一揪,立刻引來女人難以自抑的呻。
“我們兩個…沒…”原本想為自己抗辯一番,但是話到一半卻戛然而止。因為這抗辯並不真實,她和白玉斐的確做過可恥的體易。説到這個,譚棠到現在還耿耿於懷。
因為身子賠給了那個面善腹黑的男人,但是對方所做的卻是含着笑將她的麻煩擴大成無數新的麻煩。
“沒什麼?沒再上牀過?”聽出女人嚥下的話裏飽含了多麼深沉的隱藏,羅昭威媚眸一眯説話的同時都伴隨着不斷的磨牙。
“你敢説你和白玉斐除了三年前的那一次沒再上過牀麼?你説沒有,我就相信你。”前所未有的誠懇隱含着男人明知無望卻還奢求不放的謙卑,他用手扭正譚棠的下巴不讓她閃躲。目光炯炯卻是在乞求一個不堪一擊的謊言。
“我…有…”然而回答他的卻是女人一如既往的冷硬與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