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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神秘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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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到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年輕女人站在knit店的門口着煙踱來踱去,就是不肯推門而入。

只見她面有憂,一邊一口一口的着手指間的香煙,一邊時不時的帶着懷疑的目光瞅着knit客的狹窄小門。

要不要進去呢?她嘆了口氣,將煙頭丟在地上用素高跟鞋踩熄。現在是晚上,華燈初上,四周燈紅酒綠一片,遊走的大多數都是錦衣夜行的人。

生活在繁華的都市裏,各種壓力將人們得不得不戴上虛假的面具來應對身邊的每一個人。只有到了晚上,他們才能摘下面具,到昏天暗地的地方暫時釋放自己。

knit是牛郎店中的極品,出入這裏的基本上都是有身份的貴婦或者當紅的女優和明星。是以它的門做的並不大,甚至狹小的只容許一人通過。從譚棠站在這裏開始一直到現在,她已經看見十數個從寶馬香車裏走出來身着晚禮服打扮緻的漂亮女人了。

她們都很有情調,也都懂得泡牛郎店的規矩。在高級牛郎店裏待半小時以上的都是鄉下人,或者是為了尋找的女白領。但是她們不同,進去後優雅的點一瓶最貴的酒,坐在某個角落裏和男公關聊聊天,不到30分鐘就都會走出來。

而後拉緊自己肩上的披肩撫着並不凌亂的雲鬢又都鑽進那些加長版的黑轎車裏緩慢的奔向下一個party的地點。這種説不清是高貴還是落寞的消遣方式讓譚棠看到沉默。若論身份地位和財富,她不會輸給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但是她永遠也理解不了那些女人所標榜的‘及時行樂’正如那些女人同樣也會鄙夷她的自尋煩惱一樣。

一面暗自欣賞着她們人的美,一面忍不住要猜測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她們既然已經都擁有了,為什麼還要來習慣了逢場作戲的牛郎店裏尋歡作樂?

嘖…思索了一會兒,譚棠忽然啞然輕笑。她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去質疑那些女人的快樂?一個男人婆,一個外人眼中格狠辣的女同戀副總,她只有這點分量而已,又有什麼資格去腹誹那些表面上笑得開懷的美人。

至少那些人有大把的金錢可以揮霍,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費,幸運的話還會有一個是因為相戀才結合的老公。她們心打扮,利用絕代風華來得到自己想要的快樂。總比她現在陷入一大堆無可奈何的紛爭裏摸爬滾打要好得多。一想到那些“麻煩”她的頭又開始痛了…也許她生來就是同戀的命,因為她實在是不會處理自己與男人之間的關係。

白玉斐説半個月後來牛郎店裏面找他,而今天剛好是第14天。然而譚棠卻有種預,覺得自己這一進去可能就會發生一些事情讓她永遠都回不了頭。

所以她人就在眼前,卻又望而卻步。她忌憚着白玉斐,卻又不得不信任他。如果是他的話也許有辦法調和她和幾個男人之間説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讓她有一條明確的路可以走。

他那麼成,那麼有辦法──比她大十歲的老男人卻有着天使一樣的外表和魔鬼一般的手段。雖然這男人太狡猾,太讓人摸不清他心中的真實想法。他從不説實話,也很會利用別人的弱點。但是還好白玉斐答應過的事從不曾食言。

就好比自從他們三年前有過一夜宵之後,他答應她如果她不主動來找他,他就不會去打擾她的生活一樣。

一千多天的夜夜裏,如果譚棠不來knit,就連白玉斐的一頭髮都不會碰到。所有與他有關的事也都一樣了無痕跡,像是這個人本就不曾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譚小姐,白爺在等你。”就在這時,james的身影卻從門裏走出對着她恭敬地點了點頭沈聲説道。

“白玉斐看到我了?”譚棠皺了皺眉,明白那傢伙在用這種方式斷自己的後路。他知道她在外面她就非進去不可,被他盯上的人只有順從。但是他是從哪裏看到她的呢?knit的這面牆上本就沒有窗子!

“沒有,白爺只是猜測。”一向沉穩的男人此時冷峻的面容上竟然出一點笑容,心裏在暗暗佩服着老大的料事如神。

白玉斐剛才跟他説,譚小姐有一種事到眼前就會猶豫的壞病,這是她本能的對風險抗拒的格,所以才派他出來為她推波助瀾。他原本還不信,等出來一看才發現這女人真的在煩躁的走來走去,就是不肯直接進門。

“哦。”譚棠怏怏的摸摸鼻子,只好跟在james的身後走進了牛郎店。只是這一次男人沒有將她往密道的方向引,而是直接向熱鬧的人羣中心走去。

佈置的很有情調的大廳裏燈光被調的恰到好處,舞池的邊上橫着幾個皮質黑長沙發,看上去很柔軟坐着幾位賓客和她們的男公關。吧枱的周圍也有其他落座的地方,相對的較為隱秘,看不清裏面坐着的人在幹些什麼。

舞池裏有人在貼着身子跳舞,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竟然叫的很high,不時的惹來其他人鄙夷的目光。總之,這裏躁動的讓她頭昏。只能盲目的跟在james的身後穿行而過,完全沒有心思去打量周圍的一切。

不知不覺間,兩人繞過人羣來到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角落裏的沙發上坐着三四個男人,譚棠很容易就認出其中一人是那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白玉斐。

只見他仍然是編著長長地麻花辮,身上一身古老的唐裝。不知是為了好看還是他身子真的是這樣糟,尚處壯年時期的他右手裏竟然握着一雕着龍頭的枴杖。

讓他更有一副老成穩重的威嚴,削弱了他女人一般的陰柔。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譚棠直奔白玉斐。

“什麼。”男人卻勾起嘴,抬起漂亮的黑眸一副不解的樣子温和的望着她。

“還裝蒜!”女人不悦的湊近一把抓住他白皙的手腕。

“你答應我的事,不可以食言。”彎湊近白玉斐的臉,譚棠壓低聲音警告的説。兩人的臉湊得很近,彼此的呼曖昧的融着。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白玉斐忽然側過頭,雙眸裏閃動着古怪的光。

“不如先坐下,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這裏新來的頭牌。”他遞了一杯紅酒給她,又拿了一杯遞給旁邊的人。那男人也沒道謝很自然的接過了,但是目光卻好像一直盯在譚棠的臉上。

“我沒興趣。”女人喝了一口酒,冷冷的説。

白玉斐不理她,轉過身去指着旁邊的男人説道──“他叫rolad,19歲。”冷睨了白玉斐幾秒,譚棠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瞄了一眼他旁邊那位叫rolad的男人。

然而這一瞄,她的眼神卻整個凝住了隨即轉化為直勾勾的瞪視。剛喝進去的酒差點就嗆了出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嗨,譚小姐你好。”rolad卻比她大方許多,年輕的臉上卻掛着職業的微笑。只見他身材要比白玉斐健壯不少,卻是一樣的頎長。淺茶的半長髮襯着他白皙的肌膚在燈光幽暗的角落顯得格外英俊人。

他身上穿着休閒的黑晚宴服,裏面的白襯衣解開了數顆紐扣出若隱若現的膛。線條優美的脖頸上佩戴着一綴着藍寶石的銀項鍊,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名牌貨。

這一切本該都不足以讓譚棠驚訝。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於,這個男人與羅昭威竟然擁有着同一張臉。

那是絕對絕對令最親密的人都分辨不出的同一張臉──若不是這男人頭髮的顏和他太過神秘世故的表情令譚棠有些陌生,她幾乎要懷疑坐在白玉斐身邊的這個人就是羅昭威。

可是羅昭威現在應該已經被管家從醫院裏接回家裏調養了吧?這半個月來她心裏很煩就一直沒有去看他。

公司的辦公室裏就有一間休息室,她就一直住在那。十幾天來彼此沒有消息,沒有電話,甚至連口信都沒有一個,她都快要忘了自己對這個男孩的責任了。

可是現在,這張臉卻又以這般驚天動地的方式在她眼前出現,簡直就將她擊打了個措手不及。為什麼會有如此相像的人?這究竟是一場巧合還是某人心策劃的騙局?

“怎麼樣棠兒,這孩子還不錯吧?”白玉斐依然無害的笑着,薄輕抿了一口酒。

“我…”譚棠喉嚨發緊。

“這樣好了,今晚就讓你們倆人給朋友,好好的瞭解一下彼此。”説着白玉斐給rolad使了一個眼,男人收到後瞭然的站起身來竟然輕輕的環住了譚棠的肢。

“譚小姐,”rolad靠在女人的耳邊輕呼着熱氣低着説。

“我的房間在樓上,我們可以去那裏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