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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換婦人演戲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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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換婦人演戲和好二佳人改嫁丈夫且説芳卿摟抱香姐求歡。香姐一時難推,就在椅兒扯下褲子,將起來。真是興從心下起,你我送,愈加恩愛。兩個時辰方住戰。

香姐起來,繫上帶,要出外淨手,道:“你且坐着,我出去,就來與你説話。”逕至房中淨手。看使女俱在外堂閒耍,將軒門反閉,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説與天生,他也沒奈何,道這是天使其然,只索了罷。只是難捨巧娘,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兩下轉換,如何?他説這卻使得,總然你閲人多矣,他是個小,兩下渾些帳兒罷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難?不若與張小官説明,着他中間幫着擺席,吃通家酒兒,大家各無忌,如何?”芳卿笑道:“總是槐花洗手,白不來了。依你這般説便了。”芳卿同香姐到園中角門首,芳卿推門,那門卻是鎖的了。忙叩兩下,巧娘開門,見他二人,便笑道:“倒好得緊,明公正氣的來往了。”香姐臉兒紅將起來。巧娘道:“二孃取笑,如此認真。大家一般般的,有甚羞澀?”一把扯了他到自己房中,喚女使整些便物,留香姐吃酒。芳卿到書房,説與張揚道,香姐説天生原故。張揚道:“待我兩下與你打一個和局罷。”次,張揚走到天生家,巧言花語,説了一番。天生已依允了。又與芳卿説了一遍,兩下都應允了。每邊出銀二兩,做一本戲文,不請一個外客,就擺在後花廳上,就做一本南北二京奇遇的顛倒姻緣戲文。

兩下自此明明白白易了。不期左右鄰舍聞知此事,笑個不祝有好事的,登時做下一首《西江月》雲:相酒食兄弟,兑換柴米夫。暗中巧換世應稀,喜是小星娼。倘是生兒生女,未知誰父誰爺。其中關係豈輕微,為甚稱觴做戲。

滿杭城傳得熱鬧,朱龍二家也覺得不雅,想挪移了又不便,要嫁了婦人又捨不得,遂自拈了四句詩,回諸人道:這段奇緣難自由,暗中誰識巧機謀。

皆因天遣償花債,沒甚高低有甚羞。

後邊人見了他四句詩,又題他四句:張郎之婦李郎騎,李婦重為張氏

你不羞時我要笑,從來沒有這般奇。

朱龍二家見了,又復四句道:兩家好有何妨,何苦勞君筆硯忙。

自家兒孫如勝我,那時回覆怎生當。

自此各人猛省道:“果然,兒孫不爭氣,子白白養漢的也有,不如他小阿媽兑換的好哩。”內中有個王小二,是單身光,無賴小人。這吃醉了,便道:“這是無恥烏龜,所以做這兑子之事。”子貴恰好出門,聽見他罵得毒,打個溜風巴掌。天生聽見,也走出幫打。一眾鄰舍都來勸息,把王小二怨一番道:“你小小年紀,不該如此輕保”王小二自知不是,到夜深,跳入江中死了。大家都不知道。

過了幾,那屍首飄將起來,漁户撈上岸來,大家一認,方知是王小二投江而死。那地方里長,見育對頭的,不肯買材盛貯。恰好這縣公到江邊接上司,地方將此事從頭至尾稟了。太爺隨出一籤,將三人一齊拿到,跪在地下。太爺道:“你二人為何縱妾渾,又打死王小二?”子貴道:“老爺在上,縱妾渾,罪當甘受。王小二辱罵,止打得幾下,他自知無禮,投江身死,於小人何干?”太爺道:“果是投江,豈着你償命不成?速追燒埋。將張揚、龍天生、朱子貴各責二十板,以正縱之法。二婦不知不坐,另擇其人改嫁,不許停留。朱、龍各娶正,免人恥辱。”判斷已完,將地方與一干人登時逐出。

那朱龍張三人一蹺一步,出了郵亭,早到家門,完其所事。沒奈何斷除恩愛,將二婦各嫁良人,彼此各娶房,重偕伉儷。一個移在吳山,一個遷於越水,自此之後,無人再生話了。正是:一時巧計成僥倖,千古傳揚作話題。

所謂人之,人亦。張揚為人定計,而自陷於法。王小二捏造《西江月》,命殞東水,天理絲毫不錯,人心枉自安樣,當鑑此以為戒。再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