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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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之後)雨也歇息了的這個時刻開始覺得有些涼意偶爾的天真己散失了像塵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放棄"風閣"裏靜悄悄的,沒有人出聲,外面也是一片沉寂,只有雨水不斷落下的聲音,夜風從窗口透進一陣涼意。
倒在地上的唐雨晨因為跌下時撞到了額頭,這時正吃力地爬起,當她一抬起視線,就看見前方站着聶楚風,而他的眼中正閃着熊熊怒火。雖然原因不明,但唐雨晨看出這一定是場誤會,她必須解釋清楚才行。"你這笨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該死,她頭好疼,剛才撞得好用力,聶楚風這混蛋也未免太魯了!
聶楚風打斷了她的話,"我不聽你説的,我只相信我看見的?
天,這傢伙一定要這麼愚蠢嗎?"拜託,我是被陷害的好不好?"但聶楚風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他直接拉起她的身子,將她拖到寢房去,沿途不知撞倒了多少東西,可他本就不在乎!
唐雨晨開始大叫:"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會是那種人嗎?你用腦袋想清楚啊!"失去理的聶楚風,一把將她丟到牀上,她好不容易才坐起身,卻又一下子就被他撲上,被他的身體重重壓住。
"放開我!你重死了!"她用力掙扎着。
聶楚風這時卻像一頭野獸似的,憤怒地撕開她身上的衣料,讓原本就相當的她,幾乎不剩任何遮蔽物。
"你做什麼?不要!"她失聲驚呼,看來他是真的瘋了!唐雨晨當然不會不戰而降,伸出手就去抓他的皮膚,留下一道鮮明的血痕,可是聶楚風毫無覺,繼續剝除她僅剩的衣料。
很快地,唐雨晨就全身赤了,她伸手遮住自已,開始微微顫抖,眼中閃着淚光,"你這樣會讓我恨你的!我本就沒有誘惑任何人!我只是在浴池邊昏倒了,一醒來就看見自已躺在別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聶楚風努力叫自已不能心軟,冷笑道:"你到底有沒有做,等我檢查了就知道!"唐雨晨看着他那兇惡的模樣,第一次發覺他像是另一個人似的,即使在當初他鞭打她時,也不至於有如此陰沉的臉,顯然這次他是喪失了所有理智了!唐雨晨顧不得害羞了,馬上用力推開他,掙扎着要往牀下跑,但聶楚風撲上前去,從背後抓往她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指印,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
"放開我!"儘管她頭還有些疼,仍然又踢又咬又打的,竭盡所能地抵抗。
聶楚風不知被抓了多少條血痕,卻一點也不覺得疼,因為他口的怒火早已掩蓋了一切,"我説過,如果你背叛了我,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是被陷害的,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她拼命躲着他的吻,她不要這種憤怒、處罰的吻。
他低頭一路吻過她的頸子、肩膀,最後落到她柔的前,"你是我的!全都是我的、我不準別人碰你!"
"不要!我到死都會恨你的!"她死命想推開他,可是怒火和慾火織的他,力大如牛,總有辦法將她箝制在懷裏。
聶楚風的已探索過她身上的一切,雙手也撫過她的每一處曲線,他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現在就要她!
唐雨晨察覺他的意圖,神驚慌地説:"聶楚風,就算是我求你,我從來沒求過任何人,我求你不要這樣,你會後悔的?
他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證明你的話,我只有這麼做才能相信你!"
"不要!你可惡!你混帳!"兩人又是一陣野獸般的鬥,聶楚風拿錦布綁住了她的雙手,讓她無可掙扎。
此刻息聲是唯一的聲響,汗水的味道充滿了室內,肆的風雨則環繞着屋子,最後聶楚風強力將她壓住,微微拉開她的腿雙,在外頭一陣轟天雷聲響起時,兩人終於結合為一體了。
一覺到那被撕裂的痛苦,唐雨晨的眼淚無聲滑落了。她恨他,恨他不相信她,恨他如此將她的貞奪走,她恨得咬住了下,嘴角出了血絲,還是恨。
"天…"聶楚風一碰到那深處的障礙,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他緩緩地退了出來,看到牀上一滴滴暗紅的血,讓他更曉得自己是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雨晨,我…對不起!"他伸出手想抹掉她的淚痕。
她嗚咽了一聲,馬上轉身過去背對着他,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像只小動物一樣發抖着。
看到她如此退縮、恐懼的模樣,強烈的自責湧上他心頭,他無法原諒自己做出那樣無可饒恕的事,而且還傷害了他最疼惜的人!可恨,這一切都是爹、娘、師爺和參將設計出來的計謀,聶楚風眼中閃起憤怒的火焰,幾乎想馬上衝出門去找他們理論,但是一股更強的力量卻留下了他,因為他要先替唐雨晨療傷。
他站起身,到後室取了乾淨的水和乾布,沾濕了布以後,要為她擦拭血跡。唐雨晨顫抖了一下,急忙要躲開他的碰觸,但被他硬是拉住,"別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他輕輕替她擦去血跡,然後又換了一條布,將她身上的汗水擦乾,使她舒服一些。
然後他抱起她,將第一層牀單給撤了,底下又是一層雪白的牀單,最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讓她躺在這潔淨的大牀上。只是她仍發抖個不停,雙眼茫然,無法從打擊中恢復過來。
"雨晨…雨晨…"他萬分不捨地擁住她。
"不要碰我…"她的聲音好虛弱。
"你不用怕,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發誓,我再也不會懷疑你了,從今天起,我只相信你一個人,我只愛你一個人。"他低聲切切地説出心中的誓言。
唐雨晨突然哽咽了一聲,更多淚水奔而出,"我恨你!我恨你!"她的小手不斷打在他身上,盡情發着她的恨意,而他只是平靜地接受,一動也不動,他知道他該受的要比這多上幾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