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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傳之哭泣的百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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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該你們了。”餘下的清兵立刻一擁齊上,細心的便去割了她的耳朵和鼻子,大大咧咧的便先割了她的右,剩下四個手慢的,便只好齊腕割下女人的手腳,雖然各自取的部位有上有下,卻都沒有空手。

“嘿!咱把她拖到大路邊上去,説不得有誰看見了把她的股蛋子割了去,也算咱們給他留了一樁功勞呢。”

“行!”於是,幾個人便把那女將的屍體抬着到了大路邊,正面已經是被割得沒辦法看了,將她翻過來,面朝下放在大道邊的田埂上,圓滾滾的大股正衝着大路蹶着,甚是不堪,只可惜沒有了眼兒。

幾個人回到大營的時候,許多清兵們還在排着長長的隊伍報功。起初幾個拿着女人手腳的還在擔心當官的會不會認帳,等一看別人手裏的東西便放下心來。只見那些清兵們有的拿着一隻手,有的拿着一條舌頭,還有的攥着一個男人的那玩意兒。

再看記功勞薄的那邊,擺着一個桌子,一個隨軍師爺坐在後邊,拿着筆在薄子上記,一邊有個把總站在桌子邊驗功。

排到了的清兵把手裏拎的東西給那把總看一眼,然後去那師爺跟前報上自己的名字,等師爺記完了,便有個小兵把一錠兩錠銀子從桌子後面遞過來。

在桌子另一頭放着一溜兒破竹筐子,報完功的清兵把手裏的碎屍往筐子裏一扔,便算報功完畢,拿着銀子各歸所部。這九個清兵怕漏餡兒,分開了排在隊伍裏,拿着耳鼻的在前,拿着手腳的在後,那個十夫長則排在最後看風使舵。

果如那十夫長所説,八個清兵都順利過關,最後便該輪到他了。那個一直揹着雙手的把總看了一眼十夫長手裏的東西,眼睛一亮,伸手接過來細細的翻看:“這是幾個人的?”

“回總爺,是兩個女長。”

“不對吧,是從同一個女長身上割下來的吧?”十夫長嚇了一跳,旋即又釋然,因為他看出那把總並不是想為難他,只是閒得沒事找個樂子,便開始大編起瞎話來:“總爺,看您説的,小的哪敢吶?您沒見這子比那白多了麼,分明不是出在一個人身上。”這純粹是胡扯,多數女人的陰部皮膚都比其他部位顏深。

“那你為什麼不割兩個,或者割兩個子來?”

“回總爺,是這樣。看見一個女長衝破了咱們的陣式跑出去,便去追她,正好她也跑累了,在一個水坑子裏頭喝水,我便衝過去要抓活的,誰知道這女長厲害,回頭就跟我幹上了。

不過她不是我的對手,被我一刀攔砍成了兩截。因為是在水坑邊,她上半截身子掉到水裏去了,沒辦法,我只好挖了她的回來。”

“那這個呢?”

“這個是我回來的路上,見個死長身邊有火銃,便撿了想拿回來,正好碰上這個女長,也拿着火銃正衝我瞄準。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了火,結果兩個火銃都響了,我命大沒死,死的是她。”

“沒見你身上有傷啊?”

“是沒傷。因為她的火銃炸了膛,把她的腦袋給炸了半邊去了。”

“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個,為什麼這回就不再割個回來呢?”

“是這麼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準,一銃打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大把鐵砂子把她的炸了個稀爛,想割也割不回來,就是她的子也炸爛了一個,要不然我就一塊兒把兩個都割回來了。”

“你他媽還真能編。”那把總把女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見上面滿是粘乎乎的污跡,用手把那陰道從裏面一捏,一股從陰户中被擠了出來:“這是你乾的吧?”

“是,是小的乾的。”

“乾的時候是活的是死的?”

“當然是…死的了,她讓我砍兩截了,哪還能活?”十夫長差一點兒説漏了嘴。

“你個兔崽子真行,沒見過女人吶?光拿着半截子股就。”

“嗨,咱當兵的天天守着兵營,哪有機會玩兒女人呢,就是個老母豬都湊合了,何況這還是實實在在的女人股呢。”

“行,差你小子能説,給他記上,砍獲女長兩名,滾吧!”十夫長過去報上名字,見那師爺寫數的時候,故意在“二名”兩個字之間留下一個空。十夫長知道,等回去,那空子裏就會添上一個十,兩名就變成了二十名。

反正自己乾落二十兩銀子,愛寫什麼寫什麼。第二天拔營起寨,尾追長的時候,十夫長看見那女人的屍體依然倒卧在路邊,不時有路邊的清兵用槍桿去捅一捅她那滾圓的股。從此“天國第一女將”失蹤了。***天陰霾。刀槍林立。人頭躦動。數百清兵圍着一個十丈方圓的法場。法場上立着一大的丫字形木樁,木樁上釘着滿是鏽跡的鐵環。

一輛囚車停在法場邊,車裏用鐐銬鎖着的是一位二十五、六歲小夥了,面如潘安,不讓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凜然英氣。

在法場後面,高搭蓆棚,擺設公案,裏面坐着監斬的清將。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場。坐在公案後的是清軍統帥勝保,站在囚車上的,是太平軍年輕的英王陳玉成。

陳玉成因為叛徒的出賣,被地方團練苗沛霖誘捕,解到清營,給了當年陳玉成的手下敗將勝保。在清軍大營,陳玉成大義凜然,寧死不降,因為勝保要將他凌遲處死。

陳玉成是太平天國的後起之秀,在與清兵的戰中屢戰屢勝,加上又是公認的美男子,所以聽到消息的人紛紛趕來一睹為快。勝保自棚中出來,來到囚車前:“陳將軍,臨死之前,你可有何話説?”

“大太夫,死則死爾,嚕嗦什麼?”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萬剮之苦?”

“叫一聲,便不是英雄。”

“好!我要剮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饒。”

“嗬嗬嗬嗬!來吧!”

“好!綁了!”清兵打開囚車,將陳玉成放出來,陳玉成昂然大笑,甩開企圖攙扶的清兵,邁步走向刑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