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二孃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畫供的時候她哭了,因為她要揹着一個所有正經女人都不願意的穢罪名走上法場。邱二孃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頓都是好吃好喝,這些美食即使在義軍最興旺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不過,為了防止她自盡,她的人身自由卻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戴着腳鐐,不僅如此,腳鐐上的細鐵鏈還被鎖在固定於牢房正中木製地板上的一個鐵環上,那地板是特地為她鋪設的,用的是四寸的方木一排成。
用這樣的方法,她就沒有辦法接觸牆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牆自殺。每天的飯菜都由女獄卒一口口給她喂下去,因為他們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殺。
大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獄卒侍候。為了方便,男衙役們將她鎖好離開後,女獄卒們就將她全身衣服都剝光了,然後用一塊一尺寬,一丈多長的白綢子將她的身體裹起來。
那是一種即使是現在的女人也會臉紅的裹法,先將綢子的中間搭在她的部纏一圈,繞過身前向下在兩腿間叉後從股後面繞回身前,在體前再叉後在頸後打個活結紮住。
這樣,她的身體就大部分在外面,只有房、下體和一部分部被白綢裹住。而且,那白的綢子很薄,使得她頭的紅也微微透出,更加。
即使這裏只有女獄卒活動,剛開始她也非常不適應,但很快她便想通了。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為法場上凌遲的時候他們是會讓她一絲不掛的。
連自己的女親兵都要赤地死去,作為首犯的她怎麼可能逃羞辱呢。她從未聽説過任何一個女犯在凌遲時還是女處,她們是怎樣破身的呢,有穩婆給她們破嗎?
可穩婆給自己驗貞的時候並沒有作什麼呀?不會是由那些該死的男人給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麼辦法呢?只有聽天由命了。
邱二孃刑前的那些天過得十分平靜,不僅沒有象許多人一樣哭鬧,也沒有唉聲嘆氣,而且因為吃得好,本來在東躲西藏中變的疲憊削瘦的身體也重新豐滿了起來,皮膚也更加光滑潤澤。這是臨刑前的第四天。晚飯後,照例有女獄卒侍候她用鮮花和牛泡水洗了澡。
然後,她們把她仰面放倒,用兩繩子分別捆住她的腳腕,繩子的另一端則分別綁在屋角上,這才解去了她的腳鐐,並用那兩繩子把她的雙腳拉緊到呈直角分開。
她不知道她們要作什麼,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不遠了。女獄卒走後,牢房中來了自她被關在這裏以來第一個男人,他便是與自己多次手的清廷巡撫。
一個年輕的女人,裹着這樣的綢條,大大地分開着腿雙面對一個男,那種羞恥令她幾乎要叫起來。那男人地看着她的臉,迫使她羞辱地扭過頭去,閉上眼睛。
“小騷貨。知道本官來作什麼嗎?過幾天你就要騎上木驢滿城遊街了,還是個大姑娘怎麼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陰曹地府還是個老姑娘,那樣你的墳頭天天會有賭用鞭子可不好。”他説的是當時的一種風俗,一個大姑娘如果沒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埋到家族墳地中的,因為女人只屬於婆家而不屬孃家,所以沒有婆家也就沒有了家族。
這樣的女孩只能單獨埋在野地裏,就被叫作孤墳。相傳鬼能知道賭局的結果,所以賭徒如果能讓鬼提供信息就能包贏不輸,而一般的鬼他們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墳上找這些沒人管的女鬼。
辦法就是用鞭子找打墳頭,女鬼們熬打不過就會告訴他們怎樣贏錢,這叫“打孤墳”邱二孃是本地人,當然知道這些故事。
但她也同樣知道,凌遲處死的犯人屍體會被丟在亂葬崗子上,那裏有大量的野狗,會在眨眼之間將割碎的屍體吃得只剩下骨頭,所以家人無法收屍,何況象她這樣已經沒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撫的話只不過是用來調侃她的。
她用沉默來回答,因為無論她怎作,都已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強知縣並沒有説錯,邱二孃真是一個百裏挑一的漂亮女人。
長圓的小臉,細眉彎眼,直鼻小口,白白淨淨的十分美豔。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膚白晰粉,肢纖細柔軟,均勻的一雙粉臂,豐腴的兩條長腿,彎彎的兩隻玉足,樣樣都稱上品。
薄薄的白綢下微掩着一對峯,地聳立在前,兩顆尖尖的頭將白綢頂起,微透着一絲粉紅。長年跨馬衝殺,使她的身上沒有一絲贅,連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圓鼓鼓的。
由於白綢今天沒有打結,所以下面比平時鬆得多,並沒有緊裹在股上,使她部雪一樣白的肌半着,更加誘人。
沒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孃身體的誘惑,巡撫是男人,而且是歡場中的老手,自然更不可能不被誘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孃的旁邊,然後坐下來,伸出手去摸她的臉,她羞憤地扭過頭去。
因為使她到了羞辱,他快樂地笑了,然後他開始抓着她赤的肩膀一邊翻動着她的身體,一邊撫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從錯的白綢之間所暴出來的脊背、肢和小腹,一邊摸,他還一邊用下無比的語言羞辱她。
她身體不停顫抖着,扭動着企圖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歡這樣,他可不喜歡玩兒一個石頭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個仙女。
接着他便開始襲擊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隻纖細的腳,把她每一個腳趾都捏遍,然後從腳向上一點點移動,仔細享用着她雪白的長腿。
玩兒過一條腿,又玩兒另一條腿,他不着急,反正有得是時間。當他的手移動到另一條大腿的部時,她清楚女人最大的恥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從旁邊拿過一個枕頭,一手托起邱二孃的纖,把枕頭進了她的身下,這樣,她的股就被迫抬離了地面。然後他重新坐在她身體的側面,一點點地把那白綢條從她身上解了下來,直到一絲不掛為止。
邱二孃沒有了遮擋的身體更加誘人,一對雪白的小象兩座粉捏的小山在前,由於強烈的羞恥,使她的身體抖動着,也帶着兩顆尖尖的頭瑟瑟顫抖,那男人沒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為那裏早晚是他的,他直接把兩隻大手按在了那兩隻峯上。
邱二孃倒了一口冷氣,然後兩就被那男人來回捏起來。一陣又麻又癢的覺向邱二孃的神經襲來,使她重重地息起來,她想躲躲不開,想叫又不肯讓那男人看輕了自己,只有強忍着任人羞辱。
巡撫覺得子玩兒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走到她兩腿之間跪坐下來,分開的腿雙使她下體的一切都清晰地暴在他的眼前。
高高的陰上生着不疏不密的黑,兩片淺褐的大陰夾得緊緊的,只着一條深深的縫,雪白的股蛋兒也緊夾着,使眼兒藏在肌中間。
他不是那種速戰速決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領略這姑娘帶給他的快。他伸出手,但沒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着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為枕頭而離開地面的軟軟的部。
慢慢地捏着,覺着那滑的肌膚,然後扒開兩塊,出了邱二孃小小的門,然後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眼上亂動,得她不停地扭動。
他不喜歡邱二孃一直不出聲,於是便突然把手指從她的眼了進去。姑娘倒一口冷氣,赤的身體猛地離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沒有反應,以至於他差點兒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他慢慢在她眼兒裏摳挖着,想迫使她叫喊,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聲不哼。他最後放棄了努力,將手指拔出來,然後兩手一左一右在她兩條大腿部的軟上來回撫着。
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陰部,她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但他非常有耐心,總是在她的陰部若即若離地玩,直到他自己也覺得有然不耐煩了,才終於扒開了她的大小陰。
他看到那粉紅的口只是微微有些,即使不去檢查她的女處膜也知道她真是一個貞節的女處。
他開始一隻手玩她的陰蒂,另一隻手再次進她的眼兒裏鼓搗,受到前後兩面夾擊的邱二孃雖然仍不出聲,但強烈的刺卻使她的身體無法不作出反應。
她擺動起自己的部企圖躲開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到那種刺不再象開始時那麼痛苦,反應使自己到一絲焦慮,彷彿希望那男人繼續下去似的,她知道那是什麼原因,也知道那會讓對方找到羞辱自己的藉口,但她就是無法控制。
巡撫從這姑娘深深的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出,知道是時候了,便自己了衣服,亮出那小槌般的槍:“小騷,水啦,想挨了吧,本官現在就成全你,來,看看老子的槍,一定讓你個夠。”邱二孃睜眼一看,立刻嚇得小臉臘黃:“這麼的東西怎麼放得進去?”她恐懼地掙扎起來,但兩腳被捆着,那種掙扎一點兒也不起作用。
那男人的身體伏了上來,一下子把她嬌的身體壓在了身下。他仔細地伸展自己的軀幹,好讓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多地接觸到身子底下那個少女的體。
他用自己的膛覺她房的柔軟,用自己的小腹覺她陰那茸茸的美妙。那扭動着的體使這一切覺都更強烈,更刺,讓他無法釋懷。
她拼命掙扎着企圖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兒尊嚴,但四肢被捆綁得勞勞地,那男人的力氣也很大,她終於無法躲避那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門口,並且壓力越來越大,開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便不作聲了。從這時起,一直到被推上木驢,她都沒有再説過一個字。掙扎也停止了,象具屍體一樣等待着那男人的攻擊。
那男人一身,一巨型炮便轟開了邱二孃緊閉的城門。那巡撫先是慢慢地,深深地進去,再慢慢地拔出來,這樣動了二、三百下,覺得下體開始燥熱便加快了速度。
但他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享用這女豪傑的身體,所以快到高前便停下來休息,等熱度稍緩再繼續進攻,便這樣一停一停地反覆了四、五次,直到真的到心滿意足了才而去。
接着強知縣和張團練等七、八個多年的老對手都來湊熱鬧,把邱二孃整整幹了一夜,儘管邱二孃是個三貞九烈的女子,這麼長時間的強姦她也無法抗拒那強烈的刺,最終還是被推上了高,不過,她終究沒有吭一聲。
他們離開後,女獄卒們回來給邱二孃被幹得紅腫的陰户上了白藥,重新洗過澡後再次用那白綢裹住。
邱二孃一天都沒有睜開眼睛來,因為一個剛剛被那麼多男人幹過的女人是難以面對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個女豪傑,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點兒離人生的苦海。泉州城的人們很早就起了牀,他們可不願意錯過一睹年輕美貌的女匪邱二孃赤身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