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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親自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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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竹在宮裏一直處於很尷尬的地位,此前她被宣墨冠以與焦屍有苟且嫌疑的罪名吊於城牆上,滿朝文武百官皆知,後卻又在某個夜裏得蒙恩寵,正當大家揣測她即將是皇宮裏第二個嬪妃時,又被德妃賜了紅花湯。

皇后失蹤一事暴後,眾人很快又得知皇上大婚翌冉竹一身裏衣出現在鳳儀殿內,隨後被打入了水牢,期間皆是皇上一人獨審。這其中的蹊蹺古怪直教看得人如霧裏看花般模模糊糊卻又好奇的很。

最近又因她,皇上處斬了刑部侍郎施旺霸,雖説他是觸犯律法死不足惜,可但凡與冉竹聯繫到了一起,不免叫人多猜測幾分。

其實更多人是揣度聖上的心意,幾番折騰又幾番榮寵,不知意為何。

是故,當冉竹早上打算出宮單獨赴約時,守門的侍衞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冉竹又沒有出行的牌,幾番思慮下還是將她攔住了。

冉竹看了一眼四周,並未見到秋冬二人的身影,正躊躇間一輛馬車正行駛過來,隨後停在了不遠處。

從車上跳下來一小廝,一路小跑向冉竹這邊,兩個包子似的髮髻在晨光下隨着他肥胖擺動的身體一跳一跳。

冉竹看着,嘴角彎了彎,等他走近笑語道:“包子,你怎麼來了?”包子從懷裏掏出一塊黃燦燦的牌,在侍衞眼前晃了晃,神情甚是倨傲,待轉頭對着冉竹卻是一臉天真爛漫笑臉:“主子擔心你出不來,特地派我來接你。”是的,冉竹一早收到的是莫尊景的邀請帖,請她去多景樓一敍。

而她一清早就急着出宮也印證她心中的焦急,只不過卻不是為見莫尊景,而是那個知曉君影草的疏影。

“原來是宰相大人邀請冷管事,我等眼拙,還望冷管事不要見怪。”領頭的誠惶誠恐説道。

冉竹一愣,疑惑的看向包子,只看他得意一笑,拉着冉竹就走。

當朝宰相姓莫名求雙,而他叫莫尊景,莫非…

“你家主子和莫宰相是什麼關係?”望着不遠處的素淨馬車,她問包子道,“父子啊”包子回頭答道,又得意的補充了一句:“獨子哦。”冉竹的眼前不由浮現出御花園內莫宰相一副看自己不順眼的狠厲神,當時還覺得莫名其妙,如今看來怕是上次尊景救她一事被莫宰相知曉,是故心中對她一直不滿吧。

冉竹苦笑一下,隨着包子上了馬車,發現車內空無一人,看來真的是專門來接她的。

車子一路絕塵而去,很快到了多景樓門前,包子領着冉竹上了二樓一雅間坐下後便下去不提。

房間四周擺放着幾盆四季青,千年竹,靠窗的桌子上正擺放着剛做好的幾盤菜,香氣四溢。

冉竹站在門裏,抬頭尋找着莫尊景的身影。

“來的剛剛好。”身後一温温笑意響起,冉竹轉身一看,一時有些呆了。

門口莫尊景一身白衣勝雪襯着天人容顏難掩芳華,長髮如在竹屋那裏一般閒閒散下,捲起的袖口出他白皙如玉的手臂。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偏偏手中正端着一盤水晶肘子,間的白圍裙煞是惹眼。

莫尊景低頭看了一眼冉竹的雙手,見她十指漸復紅潤,心中這才放了心。

冉竹呆呆的看着他側身走了進來,將肘子放在了其餘菜的中間,甚是滿意自己的傑作般,忽然他一拍腦門嚇了冉竹一跳。

“怎麼了?”

“忘記做湯了,我這就去,你先吃着。”莫尊景頗為懊惱的神令冉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可鼻尖卻酸了。

“我不愛喝湯,還有這麼多菜也吃不完啊。”冉竹走過去坐下,衝着滿盤熱菜深呼了一口,似是在聞菜香實則是平復下剛才突然湧起的動。

二人素未謀面,他卻一直在護她,想來那次救她一事沒少被莫宰相責罵吧。可一次都沒聽他抱怨過。

莫尊景見狀也不強求,在一旁坐了下來,夾了一道菜直接放進了冉竹面前的嘴巴里。

”這都是你做的?叫我來就是吃飯嗎?冉竹由不相信問道,滿口清香,真好吃!

“讓你來看看眼前這男人不僅多金帥氣而且還下得了廚房入了的廳堂,是不是極品中的極品?

“莫尊景湊近冉竹面前,問道,淡淡的語氣竟是有幾分認真。

他能説因為擔心她的傷勢,因為夜夜思念擔心不能自拔,因為嫉妒她與別人飲酒談笑所以第二他一得到消息就將她約了出來…

一張帥氣人的臉在冉竹面前驀地放大,不知是眼前菜太香糊了腦袋,冉竹竟一反常態的點了頭。

“那你還等什麼?”莫尊景眨了眨眼,一臉妖孽的看着冉竹。

冉竹嘴裏着菜,一雙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莫尊景。

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嘆聲低低響起,忽然冉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帶着絲涼意又快速消失。

冉竹本瞪大的雙眼此刻更是圓了一層,她嚥下菜,抬手指着莫尊景,一時有些氣結:”你,你…”怎麼可以吻我…

“下次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莫尊景懊惱説道,雙眸裏竟是在苦苦壓抑着什麼。

冉竹被這話説的只覺莫名其妙,她剛才用什麼眼神看他了?

“不許你與其他男人一起飲酒談笑。”更為霸道的口氣自莫尊景口中道出,冉竹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聽他這般無理,突然臉冷了下。

與男子飲酒無非就是昨夜和秋冬兩位大哥還有海生一起,他在宮外如何知道的?

莫尊景看到冉竹不悦的神,雖然淡淡如風,卻還是後悔説了出來。

“我才去了下廁所,你們竟然先偷吃了,也不等等我。”隨着門外一聲炸雷般的埋怨聲響起,冉竹忽然想起來此次出門的主要目的。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一臉雲淡風輕的莫尊景,卻得了一個媚眼回來,不由摸了摸鼻按捺住心中疑惑裝作無視。

疏影一股坐在冉竹的旁邊,莫尊景立馬叫起來:“那麼多位置,你為何要坐在她身旁。”

“我高興,我樂意。冉竹,我坐你旁邊不介意吧?”疏影白了一眼莫尊景,衝冉竹笑笑。

冉竹笑眯眯的點點頭,惹來莫尊景不服氣的哼哼聲,哪裏還有剛才門外那副仙風道骨般的天人氣質,整個一個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疏影公子上次匆匆一別,可是有重要事情?”冉竹拿起筷子,自十指受傷後她還是第一次自己用筷子,平都是都是丹青體貼照顧。

莫尊景看着她執拗的拿起筷子,又一次次的失敗,雙手動了動終究忍着沒去幫忙。

以後的事情需要她一個人扛的更多,一雙筷子都拿不起來如何承受住將要發生的事情。

“你的手好的快,倒是在我意料之中。”疏影打量着冉竹的手,淡淡的轉開了話題,那夜,他拼盡全力,跑的幾乎虛,可是趕到之時正是天芒七巧花枯萎時候,看到在暗夜裏飄飛凋謝的花朵,着實令他待在府中鬱悶了幾

若不是尊景強拉着出門,他估計還要給自己關閉苦想替代天芒七巧花的藥草來。

“這多虧了疏影公子的神奇藥膏這才恢復的這麼快。對了,上次你説起君影草一事,可否能詳細談談。”冉竹將好不容易拿起的筷子又重新放下,望着疏影説道,見他眉眼間有疑惑,心下一轉加了一句:“你叫它為鈴蘭花。”疏影一聽,面忽的沉了下來如那夜説起這三個字時面無二。

冉竹看着他,嘴角笑意漸漸淡了下去,滿桌珍饈忽的失去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