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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強寵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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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竹這一睡便睡了一天,在乾渴萬分下幽幽轉醒。頭疼裂中藉着晦暗燭光看到了百花紗帳,西窗上靜靜擺放着未開放的優曇,讓冉竹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回到了玄鎮的家。

忽的心底漫過幾分委屈幾分疲憊,此刻她萬分想念師父,想念玄鎮裏那些無憂無慮的子,腦海裏不期然的就出現了宣墨與白靜。

燒的糊里糊塗的腦袋這才有了幾分清醒,自己不是罪犯嗎?怎麼會回了自己的房間。難道是宣墨良心發現了?

思及此,冉竹急忙攤開右手,除了因發燒發出的滿手汗漬再無其他。

她心頭一驚,後背早已沁出一層細汗,雙手在身上尋了個遍未果便想掀起被子仔細尋找。

其實冉竹當時在宣墨口發現了一銀針,因宣墨脈象並無異常,她心裏當時便已猜測了幾分。她當時為了不讓事情鬧大這才悄悄拔了下來,本事後單獨查看想尋出些下手人的蛛絲馬跡,卻沒想到自己體力不支昏了過去,而那銀針也沒了下落。

冉竹尋了半天也沒見到銀針蹤跡,心裏不有些氣餒,這次使針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宣墨昏,那麼下回呢?

想到這裏她就不寒而慄,拿起牀邊的燭燈就要下地尋找,只是她雙腳一着地頭頂立即傳來一陣眩暈,整個人無力的坐回了牀上。

手中燭燈砰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驟然的巨大聲響終於驚動了外面守候的人,一名太監匆匆而進待見到冉竹倒在地上眼中也只是詫然一逝,説道:“冷管事,皇上吩咐您醒了後就去見他,請跟小的走一趟。”話語客氣有禮,可語氣裏頗有幾分不屑。

冉竹眉頭微蹙但未有拖延,扶着牀沿慢慢站了起來,雖然不清楚宣墨此番何意,但她卻很想見他。親眼見到他安好,心中才會真正放心。

昨夜在水牢被淹水之後又被掛在城牆上風吹了一夜,她早已知道發燒。昏期間一定有太醫來診治過,否則她這會估計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一路跌跌撞撞,走一段路歇上一段在太監極為不耐煩的口氣催促下終於來到了皇上召見的地方。

當冉竹看到那富麗堂皇的“鳳儀殿”三字時,着實楞了一下。這是他的寢宮,為何在此宣見她?

不及細想,她一人走了進去,這時海生從裏走了出來,待見到冉竹那紅如蝦般的病態面容不搖了搖頭,與她擦肩而過時低聲説了一句:“冉竹姑娘,聽老奴一句勸,知道什麼就都説出來。老奴救你一次,不可能永遠都能救得了你。好自為之。”冉竹目,原來不是宣墨良心發現,而是海生在宣墨面前説了什麼才讓她免了吊城牆之苦。

可是他説的知道什麼就都説出來是什麼意思呢?她從來也沒隱瞞過什麼啊!

冉竹帶着疑惑慢慢走進去,寢宮內一張碩大的紋金龍榻赫然映入她的眼簾,邊上慵懶坐着一人,暗金線刺繡黑錦袍閒閒掛在身上,出一段白皙如玉的膚。白天束起的長髮此刻正披散在肩膀四周,半側着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人的澤;長眉入鬢,薄削涼,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卻又因這一身睡袍而散發出幾分誘人的

冉竹一時有些別不開眼,剛睡醒的她乾渴非常,不由伸出舌頭輕了下。以前宣墨還是浥輕塵時,午睡也是一絲不亂,如今這般倒教冉竹無法適從,可心底卻如中了魔咒一般痴痴看着。

一聲可有可無的輕笑在安靜的房間響起,宣墨將冉竹剛才那個動作看在眼裏,嘴角微微勾起,眼裏卻毫無一絲笑意。

“你過來。”宣墨衝冉竹揮了下手,言語極為温柔。

理智告訴冉竹宣墨態度轉變如此巨大要小心為上,可雙腳早已不受控制的邁了過去,末了心底竟浮起一絲;連自己都頗為想笑的荒誕想法:莫非宣墨黔驢技窮,用美男計這一招了?

這般想着,人已到了宣墨跟前,正猶豫着跪與不跪之間,前衣服被大力一扯,整個人淬不及防撲倒在了宣墨身上。

還未等冉竹反應過來,眼前人影一晃,身上一股重力反壓過來,她整個人凹陷在龍榻裏。

冉竹被壓得有些不過氣來,眼前那張深夜想的臉與自己近在咫尺,鼻息間的温熱盡數吐在她的臉上,宣墨的眸中正倒映着她紅的異常的臉。

“朕今本還覺得你與寶玉皇后失蹤一事或無牽扯,但朕只是略微小試就讓你們一干人等出了破綻。怎麼,只是將你吊了下城牆而已,你的同謀就心疼了?”嘲諷話語在冉竹耳邊冷冷響起,吐息的熱氣依然,可冉竹心卻一點點冷了下來。

他推測出她與這件事沒有關聯,但卻依然將她吊在城牆懸掛一夜,只是為了令暗中之人放鬆警惕。

她猜得到前者,卻猜不出他後面那句話的意思。但心口卻疼的厲害,堵得發慌。

“皇上篤定奴婢與人合謀搶走寶玉,綁走皇后,那為何不將奴婢繼續吊於城牆上?好繼續實行您的將計就計。”冉竹伸手擋在二人中間,極力保持平靜。

宣墨眸中驚詫一閃而逝,他沒想到冉竹一個弱女子竟然能猜得到他最初的計劃。但如今已不重要,因為冷冉竹必然和這件事有關聯。

他右手抬起放到了冉竹面前,在中指和食指併攏間冉竹清楚的看到了她之前在尋找的銀針,隨即傳來一股淡淡帶着檀香的曼陀羅花香味。

怪不得他會有如此想法,定是自己昏之後銀針從手中滑落被他看見了。

藉着寢宮裏明亮如火的燈光,她終於看清了那銀針。

這是一一寸多長如發細的銀針,針尾雕刻着眼所見的大紅無窮花,鮮豔滴栩栩如真。

冉竹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這針彷彿此刻正刺着她一般,令她啞然無語。

這是師傅常年使用的銀針,無窮花針,天下唯他一人所有。

可如今正值夏季,師傅應該在外遊歷,他怎麼會出現在皇宮外?

還有,這奇怪的曼陀羅花味道,她似是曾哪裏聞過…

還未待冉竹理清思緒,肩膀處傳來一陣刺痛聲,她冷一口氣偏頭望去。只見右肩膀處宣墨正將銀針下去,力氣使用之大,痛的冉竹不由悶哼出聲,額頭立馬沁出大顆大顆汗珠。

“你們以為將朕昏,你再來施救,朕就會你放了你。哼,無腦鼠輩。朕推測這施針之人莫不是你口中的那叫輕塵的男人?心疼你受苦,又不敢面…”宣墨嘲道,説話間還用手使勁針的地方,沒一會整銀針就沒入了冉竹的肩膀裏。

“我沒有…”冉竹使勁搖頭,鑽心的疼痛刺的她拼勁全力掙扎,心裏卻滿是無奈和難以言説的苦衷。

“既然你沒有,那你告訴朕,這施針之人到底是誰?”宣墨問道,眼前女子因為痛苦本酡紅的面容早已發白,臉上的汗水將二人纏的頭髮黏在了一起,説不出的怪異曖昧。

冉竹拼命掙扎的動作忽的停住了,半晌,她平靜道:“奴婢不知。”她不能説這銀針主人的來歷,否則她難逃一死,她的師傅也定會被連累。

話剛一説完,頭上就傳來一陣冷笑:“好!你不是一直想爬上枝頭變鳳凰嗎?那朕成全你,從今以後朕夜夜寵幸你,朕看你的輕塵什麼時候出馬腳!”話語曖昧,卻如修羅地獄,冉竹呆呆的看着一臉鄙夷的宣墨,一時間涼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同時伴隨着一股眩暈重重襲來。

輕塵,輕塵,你就是輕塵啊…若你記憶還在,怎麼會捨得我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冉竹看着宣墨將她衣服暴撕扯開來,卻沒了力氣阻攔,她心裏驀地生出一股悲涼,頭往旁邊一偏,雙眼疲倦的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