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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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那些追我的男生在一起時,我會很興奮,但卻不是因為對方的關係,而是因對戀愛的憧憬所致,純粹只是為了想談戀愛而談戀愛,不論對方是誰都無所謂;但是對你卻不同,我總是無法讓自己的眼睛離開你,和你在一起,我總是一顆心不規律的狂跳不已,白天上班時滿腦子想的都是你,連晚上睡覺時,夢中也全是你…
‘於是我發現我是真正的戀愛了,想和你永遠在一起的意念愈來愈強烈,愈來愈害怕沒有你的子,我…你明白我的心意嗎?小烈!我真的愛你,好愛好愛你,絕對不是在辦家家酒,或玩票質的,我是真的想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所以你不可以離開我,好不好?’‘我保證,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而且會想辦法治好你的過症。你放心,我有一個堪稱“華陀再世”的神醫好友,他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我愛你,湘兒,和你一樣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愛你!’如果心可以掏出來,此時此刻他一定會照做,以表示他的真心。
他是真的陷下去了!他知道。因為湘兒的純情告白,無瑕的真心,所以他願意再為愛情下一次賭注。
是的,賭桌上的‘東方不敗’,情場上的‘獵愛聖手’,事實上只談過兩次戀愛,而且兩次都失敗,全是以無言的結局收場,只是這個秘密只有‘東邦人’知道,別人本無從得知。
而他在第二次戀愛失敗之後,對愛情便不再抱任何期望,也不再動情,多年來一直如此,雖然他的身邊始終圍繞着許多異向他主動投懷送抱。直到他意外的遇上了湘兒…
‘你不可以説謊哦!打勾勾!’席湘兒一雙淚眼楚楚可憐的盯住他,似乎還不太敢相信方才所聽到的話語。
南宮烈愛死她那天真可愛的模樣了。‘好!打勾勾!’他真的完成了她孩子氣的‘約定’。
席湘兒這才笑顏逐開。
南宮烈心血來,將手巧妙的動了一下…
‘喏,這花束送給你!’望着信口雌黃的姬百合,席湘兒真是大開眼界。‘怎…怎麼會有花?!’‘當然是特別為你而出現的了!快收下吧!’南宮烈眼中有抹若隱若現的惡作劇光芒,可惜席湘兒沒有發現。
‘嗯!’席湘兒好開心的伸手去拿…‘咦,怎麼不見了?!’‘不會吧,明明在我手中啊!你瞧!’瞧她那一臉呆相,南宮烈都快笑出來了。
‘可是…’席湘兒又伸手去試試,那束花還是在她即將碰觸之際消失了。然後,她瞥見他嘴角的笑意,頓時恍然大悟。‘好啊!原來你在耍我,尋我開心!你壞死了!’有了這層認知之後,席湘兒便開始不平的嚷嚷,外加捶打他的膛,以示薄懲。南宮烈則笑得好開心,絲毫不做反抗。
‘我只是想變個魔術讓你高興啊!’仍是百分之百無辜至極的語氣。
‘變魔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能那樣信口雌黃,又突然消失的,一定是魔術啊!她開心的想着。‘好啊!那你還會變什麼東西?’這問題問得真蠢!不過她實在太興奮了…她又發掘小烈新的‘特殊才能’啦!
南宮烈在她額上輕吻了一記,才深情款款的説:‘只要你想看的東西,我都可以變出來給你看!不,不只變魔術,只要是你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會想辦法實現你的願望!’席湘兒動得紅了雙眼,方才的興奮也倏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認真與深情。
‘我只要你永遠在我身邊,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湘兒…’他動得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兩人深情的依偎在一起,彼此都捨不得放開對方。
此時,收音機正巧揚起一首動人的旋律…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聽聽音樂聊聊願望你希望我愈來愈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説想送我個漫的夢想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輩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講你就記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着榣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最漫的事,詞/姚若龍)‘你知道嗎?我最大的心願就像這首歌的歌詞般!’席湘兒心有慼慼焉的傾訴。
南宮烈笑得既深情又温柔。‘太好了,這也正是我的願望,我一定會為你實現的,我保證!’席湘兒動得再度落淚。
‘就算我有噁心的過症?’‘我説過那不是問題,我會治好你的!’‘就算我將來變成滿臉皺紋,沒有牙齒又禿頭的老太婆?’‘別忘了,那時我也是一個滿臉皺紋,又禿又無牙的老公公了!’‘你真的不會嫌棄我?’‘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最珍藏的瑰寶!’‘小了帳─’她動得哭倒在他懷中,他則傾注所有的熱情與深情包裹住她。
而收音機裏依然播放着那首‘最漫的事’…
我能想到最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美國.弗羅裏達州如果一定要用花來形容坐在大廳裏那三個魅力四的女人的話,冷豔絕俗的曼姬夫人,正是白蘭的化身;而豔光四,亮麗高傲的茱莉亞,無疑是一朵盛開的紅薔薇,也因此她一直有個封號叫‘薔薇公主’;雪莉的温柔婉約、清逸靈秀,則宛如一朵芬芳的白百合。
‘兩位大美人不約而同的來訪,讓弗羅裏達增豔不少,真是令人興奮,是吧!茱莉亞、雪莉!’曼姬夫人以人悦耳的嗓音説着客套話。
有着一頭金鬈髮及碧綠眼眸的茱莉亞向來直話直説,不吃這一套。‘曼姬夫人,我想你和我們一樣清楚,我們今天是特地來找你,而不是來度假的,所以我就直截了當的説明來意吧。請你告訴我們,烈在台灣和一個台灣女孩同居好一段子了,這個消鍁真的嗎?’她的口氣百分之百是咄咄人的那一種。
不等曼姬夫人回答,淡棕頭髮的雪莉便開口為茱莉亞幫腔。‘曼姬夫人,我知道你一定清楚事實的真相,請不要隱瞞,否則我們就自己去證實這個消息的準確了!’她説話語氣之堅定及氣勢,和她那柔順娟秀的外貌簡直是背道而馳。
曼姬夫人並未立即回答,而是靜靜的、很優雅的啜了一口伯爵茶之後,才緩緩的開口。
‘關於這件事我是早有耳聞沒錯,但是我最近事情較多,所以並未進一步去證實,而打算等烈回來之後,再當面問問他。不過…’她頗有深意的看了看眼前兩位約二十五、六歲的大美人,才繼續説道:‘就算烈真的和女人同居,也是他個人的自由,應該不犯法吧!畢竟他是個單身貴族,也沒有任何婚約在身,是吧!’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兩個也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茱莉亞和雪莉豈會不明白曼姬夫人話中的含意,但是要妒恨攻心的女人講理,本是天方夜譚。
‘沒錯!烈愛怎麼樣是他的自由,但是我要怎麼做也是我的自由沒錯吧!曼姬夫人。’從她説話的語氣,就可以清楚的知道茱莉亞這個女人是屬於攻擊強,個又烈鮮明的典型。而就是因為了解茱莉亞的個,所以對於她狂傲的態度,曼姬夫人並不以為意。
‘你究竟想説什麼呢?茱莉亞。’‘我希望曼姬夫人不要干涉我們和烈之間的恩恩怨怨!’茱莉亞倒是快人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