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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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烈,你就別再捉湘兒小姐了。’還是金髮的法蘭西斯最温柔善良。
席湘兒更加不是滋味了,這個大美人不但人美,連心地都好,還有一副低沉人的嗓音,唉!她肚子裏的自卑蟲蟲又開始作怪了。
南宮烈這才收起惡作劇的面孔,忍住笑意説道:‘這位是席湘兒,這兩位是安凱臣和向以農,至於這位金髮美人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法蘭西斯“先生!”’他還刻意強調‘先生’這字眼兒,語畢便忍不住失聲而笑。
席湘兒驚愕得小嘴大張。‘他…他是男的?!’老天!這個死人的金髮大美人是個男的?!席湘兒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只覺得自己的嘴角無法自已的往上揚,終成笑字形。
法蘭西斯又説話了。
‘烈,你怎麼可以這樣失禮,會嚇着湘兒小姐的!’‘你知道嗎?湘兒她真把你當成女,對你猛吃…’‘小烈!你大壞蛋,不準再説下去了!’席湘兒羞得滿臉通紅,連忙阻止南宮烈的大嘴巴。
‘小姐,你也不必太介意了,反正這傢伙本來就長得比女人還漂亮,被搞錯也不是第一次了。’向以農搭着法蘭西斯的肩,很好心的安席湘兒。
若不是南宮烈之前知會過他們,席湘兒有‘異過症’的話,他才不會表現得如此像個‘正常的紳士’,鐵定加入南宮烈的陣營,一齊捉這個單純可愛的小女孩,實在太有趣了嘛!真是可惜!唉!
至於安凱臣,還是維持他慣有的個人作風…對女人不興趣…一言不發的在一旁沉默的‘觀戰’、‘作陪’。
‘你一定得替我當免費的宣傳嗎?’法蘭西斯嘴巴上是這麼説,但倒沒有生氣的樣子。‘好了,我先走了,你們也該出發了吧!’他自南宮烈手上取走一袋文件,順便催促他們。‘湘兒小姐,我們改天再聊!’‘嗯,我很抱歉,對你失禮了!’席湘兒一臉歉然的向法蘭西斯猛賠不是。
而且她發現自己對這三個男人並沒有像以往一般的排斥,反而覺不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他們是小烈的朋友?
當法蘭西斯帶着南宮烈給他的‘文件’…此次台灣之行的調查結果…先行離去後,安凱臣不經意的發現人羣中有個悉又陌生的身影。他不着痕跡的靠近向以農,在他耳畔頗具玩味的小聲説道:‘織出靖彥那傢伙真的跟來了。’‘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呢!’向以農沿着安凱臣的視線方向,捕捉到他沒入人羣前,最後一剎那的身影。
‘別責怪他了,他也是盡忠職守罷了!對吧!’南宮烈適時介入他們的話題。
‘烈,你…’他們實在擔心,儘管南宮烈的身手不凡,但畢竟只是業餘的好手,而那個織田靖彥卻是一個忍術高超的忍者,更是一個一的職業殺手!包何況,派他來的是那個該死的伊藤忍,一向對他死忠的織田靖彥絕對沒有對南宮烈手下留情的道理。
偏偏‘東邦人’典型的處事原則之一是…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把同伴拖下水,而同伴未經當事人應允,亦不得擅自干涉介入。
這是他們的默契,也是義氣。
而現在,南宮烈擺明了就是不准他們介入,所以他們才會在一旁乾着急。
‘我説過,別擔心我,我自有打算,倒是令揚那邊情況如何?’南宮烈不忘打聽最新消息。
‘希瑞和君凡説他暫時並沒有離開歐洲的意向,天天和允辰他們夫婦還有四個人到處遊玩,最近連耿麗妍都加入了呢!’安凱臣據實以報。
‘怎麼,莫非你有什麼不好的預?’向以農謹慎其事的向南宮烈追問。
‘目前沒有,只是覺有些怪怪的。’南宮烈愈想愈不對勁。
安凱臣和向以農也有着相同的覺。
倏地,向以農注意到他們只顧著“聊天”竟把席湘兒冷落在一旁,連忙用手肘推撞了南宮烈一下,提醒他。
南宮烈這才驚覺大事不妙,連忙把注意力轉向席湘兒。
“很抱歉,湘兒,嗡帳─”他心裏亂糟糟的,就怕“歷史”會重演。
向以農和安凱臣也義不容辭的跨刀為好友幫腔。
“湘兒小姐,請別生烈的氣,他這個人一旦專心於某件事,便很容易忘了周遭其他的人事物,所以烈絕不是故意冷落你的。”他們可不希望南宮烈這多年來,好不容易再談的戀愛就這麼完蛋了。
意外的,席湘兒並沒有如他們預料中的然大怒,反而出一張善解人意的笑臉“你們放心,我沒有生氣,小烈他一旦專心於某件事就很容易忘我,我是知道的,而且我很欣賞他這點哩!怎麼可能為此生氣,太沒道理了吧!”
“湘兒!”南宮烈顯得有些動,忘情的摟了她一下才放開。
席湘兒因而雙頰嫣紅,而安凱臣和向以農則對席湘兒投以讚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