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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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讀文-學-lou樓記住哦!城門因今張莊唱戲,所以這時候還開着。∥。#*跟-我-讀文-學-lou樓記住哦!楊敬軒用衣服裹着林嬌,策馬如一陣風地卷掠而過,一直到了他的住處,抱了她進去,破天荒地第一次反閂了門,大步往他卧房而去。
他對她的渴望在回來的路上再次被喚了出來,慾念高漲,就連涼冽的夜風也無法壓低半分燃在他心頭的那把火。連燈都來不及點,一片黑暗裏,最後他幾乎是兩步並作一步地將她送到了榻上,飛快去束縛住自己的上衣,沉重的身體隨即跟着壓了上去,急切地尋找着她的。
剛才在那爿紅粱地裏,他只匆匆嘗過她的滋味。年輕的身體裏無窮淌着濃烈的愛和新鮮的,又怎會這樣輕易就得到滿足?
他捕捉到了她的舌,一隻手也已經探到了身下她的口,毫不猶豫地覆上了一方隆起,隔着衣物捏,再次體味她帶他的那種消魂,自掌心綿延至全身的每一處角落——她就是他的福天地,窮其一生所求,願以命來惜。
當他不滿足於隔着衣物愛撫她,急切的手剝開她衣裳的時候,她忽然握住他的腕,掙開他的嘴,氣吁吁嬌聲道:“我身上好汗膩膩的,剛還躺地上了,我要先洗個澡…”見他凝滯,扭了子“你都洗過了呢…”他很想説他不在意她是汗是膩,只想立刻再次佔有她,卻知道她喜乾淨,更不能讓她像自己一樣在深秋夜裏洗涼水澡,終於長長嘆了口氣,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點了桌上油燈,回頭道:“我許久沒生過火了,不知道柴火還能燃…”他停住了。看到她已經坐了起來,腿雙斜盤在側,雙目含,鬢髮垂落,一邊衣襟鬆鬆垂落於膀上,香肩盡,出了半爿雪白圓潤的飽滿,那朵櫻紅小顆遮掩不住,驕然立。
他覺得全身血立刻四下飛躥,卻見她已然拉起衣襟遮掩了,朝着自己撒嬌道:“咱們過去看看。我要你揹我!”他知道自己剛才疼了她。見她喜歡,便笑着到了榻前蹲下。她像個娃娃般高高興興地爬上了他光-寬厚的背,雙手抱住他的脖頸。他站了起來,托住她到了一側的灶間。裏面沒有一絲煙火氣,但鍋碗瓢盆都有,柴火也滿倉——因為楊氏隔斷時間便會來看下,替他洗被曬衣等等。
楊敬軒將她放在了柴火倉前的那道橫木上,到了院中水井裏打了桶水進來,倒進鍋中至滿。林嬌便笑着生火燒水——她到這裏這麼久,菜雖然做得還不怎麼樣,燒火卻學得不錯,只要讓灶膛裏的柴火有足夠空氣通,就能燒得很旺。
灶膛裏很快燃起明亮而温暖的秸稈火焰,火舌歡快地着鍋底,也映得她滿身跳躍的紅光。
楊敬軒看着一臉笑容的女人,心中忽然滿溢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和滿足。當他看到她再次笑意盈盈地瞟向自己時,彷彿受了召喚,不由自主便到了她身側擠着要坐下去。她不肯,嫌棄他個大佔了原本就狹仄的灶膛空間。他笑着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橫坐在自己腿上,佔了她原來的位置。女人撅着嘴表示不滿,手卻乖巧地纏繞上了他的肩膀,看着他代自己燒火。
“下面要架高,挖出個才通風…”
“再填一把…”
“哎呀你好笨啊,火都要滅了,再這樣天亮都燒不好…”他懷中的女人暖得如冬爐,軟得像一團棉花,聽她這樣指揮着自己,身子扭來扭去,他愈發口乾舌燥,終於按捺不住,丟掉手上的火鉗,抱住她低頭親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其實也是歡他的親吻的,並沒有抗拒,雙手像蛇一樣地纏繞遊走在他被火炙得滾燙的緊繃肌膚之上。當她氣着掙開了他的舌,滑子用她微涼的舌尖和輕輕舐他的膛時,他渾身再次戰慄,沉在她對自己這樣的寵愛和討好之中。
“阿嬌…”他真的恨不得能把她入腹中帶走,從今往後,他去哪裏就都有她相隨。
她嗯了一聲,舌遊移到他膛前的那一點凸粒上,撥片刻,正當他神魂不定時,忽然用牙尖齧住,向側撕扯了一口。跟-我-讀文-學-lou樓記住哦!
痛楚頓時向他襲來。他見她終於鬆開了口,坐直身子在他腿上,叉得意道:“你總痛我。也要讓你知道是什麼滋味!”他被這陣香豔的痛楚和她得意的神情刺得再次紅了眼睛,稍低頭便窺見她前一對半的小豬隨她説話微微彈跳,血似被爐膛中熊熊燃燒的火舌烤沸,一語不發抱了她起身便朝有牀榻的那間屋子大步而去。
林嬌回頭,看見鍋子裏水已經蒸出騰騰霧氣,急忙拍打他掙扎道:“水要好了,我要洗澡!”偏偏他卻充耳未聞,腳步反更迅疾,強行帶了她入室,人已壓了上去滾作一團。
林嬌不得不承認,之前和這個男人相處的大部分時候,雖然都是她佔據了上風,但是一旦真混到了滾牀單的地步,而這個男人也被撥得徹底沒了耐後,至少從力氣和體位上説,女人到底還是要吃虧的。就像剛才,她説她要洗澡,他確實把她剝得一絲不剩,卻不是紳士般地送她去洗,而是如餓狼般地撲來…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天生無師自通,何況他還有了前一回的經驗。很快便把林嬌得面染赤霞嬌吁吁,腿雙被他高高打開,羊脂般的體玉隨了他的猛烈進攻一寸寸後,一直到了頂住牆壁的角落,退無可退。她被衝擊得香汗淋漓魂飛魄散,黏黏膩膩延綿不絕,漬透牀榻。她苞口腫脹更甚,但初時的疼痛漸漸覺不到了,被一種新的快取代,那快如水波一陣陣打來,終送她上了巔,待情退去,她已覺到疲累,偏那男人卻似更得興味,摟住她擺晃不休,也不知過去多久,直折騰得她疲累不堪。
這若是常時,她準腿踢他下去,只想到明便要分別,終究還是不忍讓他只得半吊子痛快,便強作神隨了他。只畢竟是初經人事的身子,花房更是嬌,哪經受得住這樣的無休索要?待到水涸腫脹,每出每入便覺辣痛,終忍不住嗚咽求饒。
楊敬軒見她蹙眉嚶嚶求饒,臉微微發白,經受不住的樣子,雖還有龍虎之力,卻不忍再令她苦痛,這才最後衝了一把鳴鑼收兵。
林嬌終於覺他鬆開自己,如遭風雨摧殘海棠枝,把頭無力埋在枕中閉目,連手指都不肯動彈一下了。過了片刻,覺他一隻手又搭上自己身子,閉着眼睛只嚷:“疼,疼死了!”嚷完聽見他一陣輕笑,沒好氣睜開了眼,才見他已提了熱水過來,正要擰布巾替自己淨身。這才一鬆。
楊敬軒替她輕柔擦拭了面頰脖頸身上的汗,輕輕打開她腿,見兩瓣花處腫脹赤紅泥濘不堪,生生朝着兩向而開,豔麗無比,頓時又動了絲情念。再輕輕碰觸,見她皺眉抗拒,曉得是自己方才要得狠了,心疼不已,忙壓下-念,仔細替她理淨了,這才吹了燈上榻抱着她同眠。
林嬌疲累不堪,縮他懷中很快便睡了過去。只畢竟心中有事,睡得不沉。他二人靜歇下去時已近四更,驟然掙醒,睜開了眼,見窗外天光竟已藍,知道已是天明瞭,想到立刻就要分離,他踏的又是一條提刀喋血路,心頓時沉重,悄悄伸手環住了他身,抬眼才見他不知何時竟也已醒來,正睜着眼凝視自己。
一雙情人在朦朧晨曦中相互對望片刻,林嬌終於伸手,以手背輕輕蹭過他新長出胡茬的臉,朝他快活一笑,慢慢坐了起來,將一把散亂長髮攏到了肩後,捲了被纏在身上,微微歪頭看着他。
楊敬軒昨夜摟着她躺下,閉上眼時猶覺如在夢中,一時竟捨不得睡去,心中漸漸打定了個主意。不過閉了下眼,便又早早醒了過來。待天光微明,她在自己懷中仍閉目沉沉而眠,一條綿柔軟腿搭在他身上,口隨了呼微微起伏,越看越愛,昨夜那主意更是堅定。此刻見她做出這樣的嬌俏樣子,渾身血沸騰,恨不能再撲倒蹂躪一番。卻也曉得她是必定承受不住了,猛地翻身下榻,飛快地穿了衣裳。
林嬌方才做出快活樣子,不過是想讓他放心上路。此刻見他動作麻利地起身穿衣,以為他急着要出發了,對自己竟是毫無留戀,怔怔望着,心情卻一下又敗了下去,連笑臉也做不出來了。
楊敬軒穿好衣衫,到了她面前坐下,撈過她衣裳展開,要替她一件件穿起。見她哼了一聲扭身而去,只丟給自己一個雪白後背,忍不住那陣眼熱,從後抱住了一陣密吻,手已探過去罩住她前燕。
林嬌用力掰他指,道:“你不是急着走麼,還動我做什麼!”楊敬軒呵呵笑了起來,將她整個人團抱着轉了過來,低頭埋她前蹭片刻,這才依依不捨抬臉道:“你穿了衣服,等下先跟我去個地方!”林嬌不解望他,見他神鄭重,只好收了小子穿戴妥當。草草洗漱過後,東方朝陽尚未臉,他便牽了她手上馬,趁着路上無人往北而去。
林嬌心中疑惑,問他幾次他都不説,只好由了他去。漸漸認出是往縣衙去的路,回頭驚詫看他,他卻微微一笑而已。
楊敬軒帶了林嬌到了縣衙後府門前,老僕正開門掃地,看見他二人大早過來,驚訝不已。楊敬軒拉了林嬌的手,徑直便往書房而去。
~~李觀濤習慣早起,早起必有半個時辰的晨讀。今等下便要送行下屬,所以心思不定,不過只翻了兩頁書便拋下了,起身正要到園中走幾步,忽然看見楊敬軒竟牽着林嬌而來,瞧着不像是來辭行,咦了一聲,了上去。
楊敬軒鬆開林嬌的手,幾步到了李觀濤面前,竟單膝跪了下去。
他二人雖是上下級,李觀濤卻是第一次見他行這樣大禮,更是驚訝,忙伸出雙手要扶。卻被楊敬軒避開,道:“大人,今我本該照先前所言踏上南下之路。只心中卻有一件未竟之事。若不完成,我離去心中也是不安。這才斗膽一早前來,請大人成全。”李觀濤看了眼立他身後不遠的林嬌,隱約猜到應是與她有關,忙道:“你只管講。”楊敬軒回頭看了眼怔怔的林嬌,鄭重道:“大人,她已是我的,我卻欠她一個禮。若就這樣離去,我心中愧疚。故而懇請大人多給我一天。我在今將她娶過門,拜了天地,帶她再去拜我父母先祖。回來我便立刻上路。大人放心,這耽誤的一天,我必定會夜以兼程追回!”李觀濤驚訝不已,見林嬌也是瞪大了眼睛滿臉詫異,顯見是事先不知情的,還未來得及開口,忽然聽見身後響起自己夫人的聲音,道:“極好,極好!我正閒着沒事,今能嫁我女兒,實在是喜從天降!”楊敬軒微微一笑,這才從地上起身,鄭重謝過他夫二人。
李夫人笑着擺手,到了林嬌身邊握住她手,打量了下道:“我這就去備喜燭嫁衣。乾女兒你放心。事情雖來得及,卻包在你乾孃身上,必定不會少一樣!你現在哪裏也別去了,只留在我這裏等着與新郎官拜堂就是!”李夫人説罷,急匆匆便叫了人去採買各東西。
林嬌便如在夢中,等四下人都忙了去,只剩她與楊敬軒二人了,這才望着他,遲疑道:“你這是…”楊敬軒到她近前握住她手,低聲道:“阿嬌,我昨夜要了你,今若就這樣撇下你自管去了,那與畜生又有何異?這差事雖緊,卻也不差這一天。我只是覺着這樣太過倉促,委屈了你。你放心,等我回來之後,我必定重新備置聘禮,那時給你再補一場風光婚禮。”林嬌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昨夜與自己纏綿過的男人竟會細緻到了這樣的地步。
她壓下眼中微微的熱,笑着點了下頭。
她的婚禮或許最倉促最簡樸。但她卻是那個最受自己男人呵護的幸福新娘。
~~李夫人做事果然利,不過一兩個時辰,拜堂所用的喜燭喜果嫁衣蓋頭連同證婚必須的媒人都已齊齊到了知縣府上,能武和林嬌腳店裏的王嫂子招娣等人都來了,楊氏也得了消息,帶了丈夫與大二匆匆趕來。
她如今早曉得自己這兄長的心思是決不能改變的。前也知道了他要出趟遠門,正想着哪去找林嬌把那自己收起的那枚簪子還了。一早得知這消息,驚訝是驚訝,訝的不是他二人成婚,而是為何竟這樣匆忙。等趕了過來,見中堂布置得煥然一新,縣令夫二人嫁女喜氣洋洋,只得先把心中疑慮給壓下去,忙着進房去幫林嬌梳妝。等黃曆吉時到了,李觀濤夫婦便端坐上首,一身喜袍的楊敬軒與嫁衣着身披了蓋頭的林嬌二人拜堂過禮,算是結成了夫。大二歡喜得跳躍不停,説從前林嬌給的見面禮不算,還要有當他們舅母的見面禮。一時喜堂上歡聲笑語不停。
拜堂過後,楊敬軒換去了喜袍,辭別眾人,帶了林嬌往桃花村去。到了村口,他下馬,將仍是一身嫁衣的新娘從馬車中抱下,牽了她手往祠堂而去。
族長竟然真的娶了那個老楊家的侄媳婦嬌,而且還公然帶了回來要拜祭先祖!
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立刻飛遍了桃花村的每一個角落。等楊敬軒帶着林嬌到了祠堂前時,大場裏已經擠滿了前來圍觀的村民。人雖多,卻誰也沒有説話。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被一身嫁衣映襯得更加鮮豔的林嬌。
林嬌看了出來。除了石寡婦幾個人,剩下的所有目光都是鄙視、驚詫、駭異…
她偷偷看了眼站她身邊的男人。面對他的族人,他的肩背仍是直,目光坦然平靜,而手,也仍一直緊緊握住她的。
她微微籲出口氣,也起了膛。
三叔公終於顫巍巍地趕了過來,面帶怒容。就在他到了祠堂前,瞪着林嬌要開口怒罵時,楊敬軒忽然大聲道:“三叔,各位鄉親!我今回來,是有幾件事要説。第一件,嬌已經是我楊敬軒的。從這一刻起,凡是我的東西,都必定屬於她!我要帶着她拜祭我的父母先祖,她必定會受我父母先祖所祝;第二件,我身為族長,確實觸了族規,我已不配當此職責。三叔德高望重,前些時候我不在時,族事全是他老人家看顧。由他掌去這族長之位,才是人心所向…”大場裏隨了楊敬軒的話聲,嗡嗡聲開始不斷。
“大河!你糊塗了!你這樣先祖們如何能開顏!”三叔公頓着枴杖,神悲怒加。
楊敬軒微微一笑,朗聲道:“娶了她是我做的極好的一件事,我這一世都將不悔!祖先能解,是我幸事,祖先不解,我亦無怨。三叔你不必再勸。”村人嗡嗡聲更大。
楊敬軒環視一週,又開口道:“我自知身為族長,卻做出這樣觸犯族規的事,不容於正氣。本該今就受刑罰。只是還有一事未竟。等我事畢,自當第一時刻回來受罰,甘心情願,絕不推。”他聲調平緩,並無多少鏗鏘,卻是字字如鐵,頓時壓下了滿場的雜音。
“三叔,煩請開了祠堂大門,我要帶我拜祭先祖。”楊敬軒望着三叔公,緩緩道。
三叔公瞬間老淚縱橫,便似老了不少,呆立良久,終於丟出間鑰匙在地,顫聲道:“好,好,你有主意,我又如何能攔…只可惜了我那老哥,好好的兒孫竟會遭婦人如此荼毒…”
“三叔公,我夫君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我林嬌雖出身低微,卻也會努力與我夫君平肩而立。往後一生一世,絕不會教他因了娶我而蒙半點羞恥。此心天地可證!楊家列祖可鑑!所有今立在這裏聽到我這誓語的鄉人們可察!”林嬌出了被楊敬軒一直緊握的手,朝前站出一步,大聲説道。
三叔公一時呆住,鄉人也被她話語所驚,四下一片死寂。
林嬌俯身拾起地上鑰匙,遞到了楊敬軒手中,微微笑道:“夫君,帶我去拜祭公婆祖先吧。”楊敬軒望着她被火紅嫁衣映得如海棠般嬌美一張臉,心起伏。若非眾目睽睽,恨不得抱住她用力親吻才能紓解這中動。終於用力點頭,牽了她往祠堂大門步去。開了門入內,焚香拜過靈位,牽了她手,在眾人目光注視之中,如來時那般大步而去。
作者有話要説:謝謝讀者牛兒、銀時、midou96、西西、2939015扔、愛古言、虛、饅頭、暗香、懶洋洋的高貴、whp667、曉嫵、好好看書a、夏百合投雷,讀者過堂投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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