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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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雞巴漸漸變軟,我細細的着雞巴頭兒把子、黏都唆了個乾淨,最後才一鼓嘴將整雞巴吐出。慢慢的,我從老孫下退出,站直身子長長出了口氣,老孫笑呵呵的從牀上下來,先點上支煙然後衝我一挑大拇指:“大妹子!夠意思!老漢我活那麼大歲數還頭次這麼!”我臉上的紅還沒退去,朝他微微一笑問:“孫哥,我這眼子得咋樣?”老孫使勁兒點點頭:“沒的説!活兒!只是…”我聽他話裏有話,忙問:“只是啥?”老孫憨厚的摸着頭笑:“只是剛才你給我的時候,我肚子裏一直憋着個熱,沒好意思放出來。”我一聽,微嗔他一眼:“您咋這樣?玩兒還不玩兒了?憋着個幹啥?回頭再憋壞了身子!來!”説話間,我直的跪在他面前讓他扭過身重新撅起了股,兩隻小手兒扒開眼兒我剛想往前湊,忽又想起啥,側過頭問:“孫哥,您是想讓我吃?還是聞?”老孫反問:“吃咋説?聞咋講?”我笑:“吃我就用嘴接着,聞我就用鼻孔接着。”老孫想了想:“我這臭,你還是聞吧。”我點頭稱好,急忙將鼻孔緊緊貼在老孫的眼兒上,頓時就聽“嘟…嘟嘟…啵”一連串的脆響,正好趕上我做深呼,一個熱乎乎的臭一點兒沒糟蹋全被我了進去。
“咳咳…咳咳…”我只覺得眼前發懵,止不住使勁咳嗽了幾聲又深深的了兩口新鮮空氣才算緩過勁兒來。
“哎呦,您這可真是有點兒國際水平了!咋這臭!”我笑。老孫不好意思的撓着頭:“大妹子,讓你受委屈了,哈哈。”放下老孫,我再次回到牀邊,這回是老李,跪在老李身後,扒股、眼兒、擼雞巴。
忽然老李回手一把將我的頭使勁按住,接着股往後猛撅,就聽“嘟!啵!”有如連珠炮一樣將熱直接送入我口中…等伺候完他們五個,夜已深,我累得一股坐在牀頭,抹了抹嘴角殘留的子。老劉笑呵呵的邊煙邊看着我,扭頭對其他人説:“我看時間也不早了。
今兒晚上你們就留家裏睡吧,明兒吃了早點再走。”老孫他們連忙點頭同意,就衝着我,他們也要留宿,更何況主人已經發話。就這樣,我們幾個分別洗了澡回到卧室,老劉老孫煙聊天,其他幾個喝着茶,我忙了一天也累了。
好歹收拾了一下便躺在牀邊沉沉睡去,凌晨的時候,還在睡夢中的我被人折騰醒了,屋裏黑燈瞎火,我也看不清是誰,只覺得一個黑影子扛着我的兩條大腿正賣力的拿雞巴,我想叫,可又怕吵到其他人,只好捂着嘴悶哼,這雞巴有勁兒,每次都深深頂入心,鬧得我直打兒!
這個完了,我剛想起來擦擦,沒等我直起又一個黑影將我按了下去,這個更好,先是騎在我臉上用雞巴嘴,然後又把股坐下來讓我給他了眼兒,最後才分開大腿了,裏的雞巴火熱火熱的,得我那叫一個舒服,我這兒正美,誰知他竟了。
我還有點兒失落,可他剛下去,又一個黑影上來…天矇矇亮的時候,我糊糊被老劉推醒,讓我去做早點,我衝他抱怨:“早點你們自己做吧,再不成就去外面吃,昨兒夜裏整整折騰了一宿,我都快散架了。”説着。
我分開兩條大腿出,指着説:“老劉你看看你這幾個哥們兒幹得好事兒!”老劉低頭一看,只見我這口大開,兒周圍都被水兒和子得一片狼藉,從裏還往外冒子呢。
老劉假裝氣哼哼把其他人叫醒,指着我説:“你們這幾個王八蛋!好心留你們睡一晚,你們跑我這兒玩命來了!都起來!快滾!”其實他們幾個也早就醒了,捱了老劉的罵個個偷笑着溜出去。老劉見他們出去了,這才安我幾句,最後説:“你身子乏,今兒就在家好好歇着,想吃啥就去買,晚上也不用做飯了,我帶你出去下館子。”快樂時光容易過,轉眼半年。眼看天氣轉涼,我和老劉過着夫般的子,倒也有聲有,趙三里和牛棟的事兒我幾乎忘記了。
直到有天傍晚老孫帶着幾個年輕人來家。一進門,老孫就説:“老劉,你以前跟我説的那個叫趙三里的小子找到了。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了?敢情跑去當房蟲子,現在折騰二手房,聽説還賺了錢。還有個牛棟,也和他一起的,”老劉和我對視一眼,問:“現在他倆在哪兒?”老孫回頭對身後一個壯的年輕人説:“彪子,你説。”彪子從老孫身後閃出,嗓音洪亮:“咱給那倆小子下了套兒,説是想看房,約定了晚上八點在新河大街東頭兒見面。”老劉看看錶,六點剛過,對我説:“小周,咱們去外面吃,吃完了飯去找那倆小子。”我們幾個下了樓,老劉帶着我和老孫開車在前,後面一輛金盃麪包。新河大街在廣隆火車站附近,距離我家較遠,我們到的時候快七點了。
老劉就近找了家飯館一行人進去吃飯,吃了飯快八點我們陸續出來上車,按照老劉的意思,先讓彪子去接頭,直接把趙三里和牛棟騙到麪包車上然後就近找地方收拾他倆。
我坐在副駕駛,心裏動,兩眼緊緊盯着路口,彪子站在那裏着煙顯得很平靜。八點剛過,彪子接了一個電話,説了兩句就放下了,沒一會兒,一輛黑轎車開了過來直接停在彪子跟前,從車上下來兩個人,我一眼就認出前面那個是趙三里,後面跟着的是牛棟!老劉問:“是那倆小子嗎?”我用力點點頭:“錯不了!混得不錯啊,連車都有了。”只見彪子笑着和趙三里説了兩句,趙三里又和牛棟説了兩句,三個人走向麪包車,剛到車門,車門猛的被拉開,幾隻大手伸出迅速將二人拽進車內,彪子也隨後鑽進車裏。老劉見得手了,忙啓動車子在前面引路,兩車快速駛離新河大街。
在老孫的指引下,我們順着鐵路往前開,漸漸人煙稀少來到一片空地。車子停穩,我們都下了車,麪包車裏的人也都下來了“咦?周嬸兒?”趙三里驚魂未定但一眼就認出了我。
我冷笑一聲:“咋?還記得我?”牛棟瞪着我:“你這是啥意思?綁架啊!”老劉衝趙三里説:“小子,上次半夜打電話,你小子罵得狠啊?現在你還有啥話説?”趙三里也不理會,只對我嚷:“周嬸兒!你行啊!找着靠山了?上次你被抓也不是我倆的事兒!你咋也不能賴到我倆頭上不是?”我冷冷的説:“我也沒説是你倆的事兒,被抓算我倒黴!可你倆也沒這麼坑人的!
咋,出了事兒連面兒也不了,還給我下套兒,我一分錢還沒掙呢,先欠了你的錢?欺負人也沒這麼欺負的!”牛棟突然在旁喊:“嬸兒!千錯萬錯都是趙三里出的主意!和我沒關係!你要錢我給你!”趙三里回頭狠狠瞪了牛棟一眼,嘴上罵:“你媽的!”老孫在旁叼着煙冷笑:“瞧這小子慫樣!還沒捱揍了,他倒先喊疼了!”老劉回過頭問我:“你啥意思?”我看看他:“這倆都不是啥好東西,你看着辦吧,就別輕饒了他倆。”趙三里一聽正要罵街早被老孫一個通天炮打翻在地,幾個年輕人見老孫已經動手自然不甘落後頓時拳腳如雨點般砸向趙三里和牛棟。老劉見動手了,衝我説:“你去車上等着。”我點點頭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一縷月光透過車窗灑在我身上,耳邊傳來趙三里和牛棟的陣陣慘嚎,我覺得一身輕鬆彷彿是完成了萬米長跑,深深了口氣野外的泥土芳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