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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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文丹心中不暗自為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子,這老頭是想給袁老師的
股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頭。
看着老頭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暗想這是幹什麼,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説給
股裏注水的。突然間,老頭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
,另一隻手成功的把注
器細長的塑料口
到了袁老師的後面,袁老師發出一聲悶哼,掙扎了幾下,隨即又靜止不動了,想來她大概是怕那
入她體內的異物折斷吧。
聶文丹好象聽到老頭得意地乾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用舌頭
了
,滿意的咂了幾下嘴。接着,他看見老頭開始把注
器的後端向前推動,注
器裏的清水便一點點的被打入了袁老師的身體裏。
“我靠,袁老師的肚子裏竟然可以裝這麼多水!不知受如何?”他盯着老頭的手把嘴後一點水推進美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頭小心翼翼的出注
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骯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後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看樣子她很辛苦呢?這些水為什麼不會出來呢?”他想。
那老頭做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身前,用手摸着她的身體,不是温柔的愛撫,而是連捏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的
擠出各種形狀,看得他心驚
跳,擔心受到什麼永久
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態老頭終於略微仰起一點臉來,他這麼一看,心裏大吃一驚,原來是他!
他竟然是他們宿舍樓的打更老頭,他本名叫什麼他並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黨高官的小馬伕。他現在六十九歲,身子還算硬朗。不知學校裏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樓打更,看大門。
他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口的樹蔭下乘涼,眯縫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裏散步,手中着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
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對他們學生很是和藹可親,把他們當自己的孫兒輩看待,經常買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裏,叫他們過去吃,有時候也會把去吃東西的小孩抱起來,拍拍臉蛋,掐一下股什麼的。
聶文丹從沒有去過他的小屋裏,一是他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他媽給他的要比他的貴十倍。而且他本就不愛吃零食,覺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級品位。男子漢大丈夫叼棵煙,幹瓶酒才象樣子。二是他覺得他的動作過於親熱,他這人從來就不願意讓大人碰自己,摸自己的腦袋呀什麼的,自己又不是小貓小狽,幹什麼呀?但他也從未覺得老頭是個壞人。
大人們,尤其是老頭,好象都對小孩子格喜愛,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學們都很喜歡他。包括謝佩和歐陽靈,也有幾個人不喜歡他,總是離他遠遠的,他們的班長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他自己呢,只能算不討厭他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變態。聶文丹第一個念頭是跑去揭發他,放這麼一個老變態在他們這羣純潔的少年兒童(除了自己之外)身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呀。可是他轉念一想,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且自己人小言微,事情又太過離奇恐怕沒有人可以想信,一個不小心,連他這個小氓都得被髮掘出來。
眼下之計,不如先警告同學們當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證據,爭取把他的變態本質一次曝光。
他正想着,耳邊又傳來了一陣鈴聲,這是預備鈴,告訴大家裏上課還有十分鐘了,班長會開始檢查早上值生的工作,看看教室裏的衞生是不是已被打掃乾淨,而同學們也開始陸續地開始準備第一節課的功課。
他想,這老頭該放開袁老師了把,否則她就沒有時間整理好衣服了。聽到了鈴聲的老頭停止了對袁老師的欺凌,聶文丹見那雪白的***上已經有了幾塊淤血的痕跡,有的青有的紫,想來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師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珠,臉也顯得很蒼白,連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淚水浸濕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訴他剛才老頭的那些作為給她帶來的痛苦。可憐的袁老師。
聶文丹想,不過你的噩夢應該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一會上課在見,你自求多福吧。
他應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陽靈謝佩看了他的信之後的反應。
聶文丹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退到矮牆邊上,翻過矮牆,攀着屋檐踩到比他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户的窗台,輕輕一縱,跳到了走廊裏,竟然是落地無聲。
靠,這就是輕功吧,聶文丹自稱自贊着,卻忘了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他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着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裏面傳來了袁老師痛苦的呻聲。
怎麼可能這麼大聲的?要是走廊裏有別人豈不是聽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麼響呀,她也不願被學生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聶文丹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門縫向裏看去。果然,老頭給袁老師又出了一個新節目。
只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隻小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黃老頭正從裏面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上放着,那東西一放到上面就象是掛住了一樣,晃晃蕩蕩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發出陣陣呻,那聲音來自喉間,他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麼東西令她這麼痛苦呢?他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老頭從小盒裏拿出的竟然是一隻只活着的小爪蟹!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
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於碰到袁老師那細
温熱的
峯,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後,就説甚麼也不會放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上的
,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膚裏面,給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他又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雙上肆
,只
覺到一陣陣劇痛直鑽心底,
爪蟹的其他幾隻蟹腳不斷亂動告訴她在她
膛上的東西是活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了她的神更大的衝擊,而其後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上面,從而使所有的痛苦
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他看得心驚跳,下決心
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
離苦海。他在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發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聲突然變了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了一片。逐漸的低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聲聲啜泣。他急忙抬眼看去,只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
搐着,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説不好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她的小骯似乎不如剛才那麼鼓了,五六隻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兩隻還在那裏辣爪摧花。
記得教他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看樣子真是果不其然呀。老頭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袁老師的身後,看不見他在幹什麼。原來擺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見了。
廁所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那水好象滴在了什麼塑料容器中,發出嘩啦啦的動靜。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於過去,腦海中只是覺得屈辱和痛苦。
聶文丹看並不下去了,他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廁所走來,故意出腳步聲,嘴裏還喊着:“二
,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着吶,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廁所裏的變態老頭聽見了。
他們的教學樓那裏都好,設備齊全,裝修漂亮,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後,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了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了些,男同學們小便還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一個齊,各
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匯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着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説得上“壯觀”二字。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麼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顯得極為尖鋭。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常可以看到數十個可愛的少女沿廁所的牆邊排成一排,臉緋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瀟灑,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首,愁眉苦臉,跺腳哀嘆。其總體情形只有在商場裏內衣大減價的櫃枱前或可一見。
於是常常有上課時突然帶着一身異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