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回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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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瞿小松忍不住,差一點噗嗤一笑,他覺得她糊塗的地方本就多,可是糊塗到這地步,似乎不至於吧。
“這跟要不要妹妹不一樣的。”許環珊覆倒到了牀上,帶着哭腔斷斷續續地説:“你們竟是那麼相愛。”瞿小松知道被她捉住了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了。
“好妹妹,就原諒哥哥一時魯莽,今後可不敢了。”許環珊紅了臉,酸酸地破涕而笑:“我管得了嗎,你要怎樣就怎樣。”
“再也不了,哥哥就只好好地愛妹妹。”瞿小松知道自己該懊悔的事也已懊悔了,把心一橫,乾脆直截了當的。
瞿小松一歪身,把胳膊撐在許環珊的忱頭上,臉俯了下去就嬉皮笑臉地做要親吻許環珊的樣子。許環珊把臉一偏。嘴裏就嚷嚷着:“什麼啊,人家可是你妹妹。”許環珊坐直起身來,把兩隻手攏着蓬忪的頭髮,緩緩的朝後推去。黑暗的房間裏就有眩人的光輝,瞿小松站了起來,把兩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她的眼睛裏。他説:“妹妹,你太美了。”許環珊依然兩隻手在頭髮裏,出着神,臉上帶着一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轉動着。瞿小松蜻蜓點水般就在她的額角上輕輕吻了一下。這和許環珊原來的期望相差太遠了,她彷彿一連向後猛跌了十來丈遠,人有些眩暈。就把手按到了額角,背過臉去,微微地一笑。
他們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裏經常響蕩着許環珊朗的大笑。瞿小松依然在傍晚的時候到戲校接妹妹。他載着許環珊
覺就如揹負着她一樣,後脖子有一絲熱烘烘呼出來的氣息,酥酥地癢。
他興奮異常,把車子騎得飛快,且不停地瞄着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窪窪碾過去,於是他後背的兩砣球便
動着、擠壓着,許環珊的胳脯自然彎過來抱緊了他,嘴裏叮嚀着慢些慢些,別把她撂下去。瞿小松就更加蹬得歡,雙手撒了把,嚇得許環珊一陣呼叫,車子也就慢了下來。
瞿小松把一條長腿蹬在地上,等待着妹妹下來,而許環珊卻還是依依不捨環繞在他際的手並沒有立即要離開的意思,並且更是將那
脯更親密地緊貼着,眼光中
蕩着灼熱的期待,她想着瞿小松能擁抱她、親吻她。但這時她發覺有人的眼光正朝着她們看,就如驚弓的鳥一般慌張地躲閃進了家裏。
許環珊即將進浴間洗澡的想法,害得瞿小松心猿意馬。其實後來發生的一切極其自然,以致許環珊心裏明白,只是早晚之間的問題,她選擇在那時洗澡,本身就期待着會發生什麼。
那時候,明月高掛天上,藍湛湛的天空顯得更加深邃悠遠,和熙的風親切地吹拂,院落裏光禿禿的樹冠發出低沉的碎語,外面行人的腳步和受驚小鳥的啾啾聲在
裏分外清晰。
吃過晚餐後,許環珊的心中就有一股不能抑制的情緒籠罩着,她就説要洗澡,當她經過客廳瞿小松的跟前時還掉落了一件衣服,瞿小松十分猥瑣地看着她身體的曲線,當她彎下拾那遺落的衣服時,她的
部彷彿充足了氣的皮球,儘管隔着衣服,但還是
到豐腴的妖嬈。他仍
到一種犯罪的恐懼,許環珊即將去洗澡的想法害得他心猿意馬。
院子裏空蕩蕩,只有在屋檐下、樹枝上的晚歸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着。許環珊在後天井快要進入浴間時還回過頭對着他張望,那眼光裏藴含着無窮的語言,她和他的眼光對接着,她給他的是鼓勵的。
她故意讓那浴間的門留下一條縫,她讓熱水嘩嘩地淌在她的山峯上,那令人舒服的
覺傳遞到了全身,她把手指
進濕漉漉、亂蓬蓬的頭髮中,她的嘴
因渴望親吻而焦乾,慾望已經
噬着她的靈魂,熾熱的愛火折磨着她,她把整個女
的特徵都
在浴室的門縫中。
瞿小松回頭對着外面看了看,天空飄着淡淡的白雲,養在缸裏的蓮花盛開了,一連串輕脆的鳥叫聲,在一面濕的石灰剝落的高牆,從牆縫裏,長着了不知名的小草,開着一朵風中微微顫動的黃花。紅漆大門緊閉着,整個院子裏靜悄悄。
依然有些猶豫,他怎麼能不猶豫,許環珊畢竟是赤身體地在浴室裏,想到這一點他就熱血沸騰呼
緊張。他渾身象着了火一樣,熾熱的情慾,像一羣小老鼠似的在血管裏奔來奔去。
透過浴室的簾子,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許環珊的腦袋,他的膽子陡然大了起來,很從容地走到浴室門口,非常淳撲地往浴室裏窺探,他的耳朵裏響起了一陣又一陣洗澡時的潑水聲。這聲音更使他想入非非。
她在洗澡,揮動着渾圓的臂胳,用窩成勺子狀的手掌起水灑在自已的脖子上、肩膀上、
脯上、
上、小骯上,她整個身軀豐滿圓潤,每一個部位都顯出有韌
、有力度的柔軟。
陽光從兩堵綠的高牆中間直
下來,她的肌膚象繃緊的綢緞似,給人一種舒適的清
和半透明的絲質
。尤其是她不停抖動着的兩肩和不停顫動着的***,更閃耀着晶瑩而温曖的光澤,而在***下面,是兩彎誘人的陰影。
為了水,她的上身有力的一起一伏,宛如一隻嬉戲的海豚,凌空勾出一個個舒展優美的動作。水澆在她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時,她就用手掌使勁地在那部位
,於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來。同時,在被水突然一
之下,又在面龐上盪漾着孩子般的歡欣。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已是她從浴間裏出來了。剛洗完澡的許環珊變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臉通紅,頭髮幾乎濕透了。
許環珊走到自已的梳妝枱前,拿起梳子,一邊梳着頭髮,一邊看着鏡子裏的自已。從鏡子打量自已,是許環珊從小養成的習慣,她喜歡對鏡子觀察自已,騒首姿做不同的表情。
這是天氣很悶熱的夜晚,許環珊額頭上不住地着汗,她用
巾擦着還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時繼續挽頭髮,她的一隻手懸在空中,把頭髮高高地盤起來,琢磨着怎麼才能把頭髮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已。瞿小松發覺她的目光正移向鏡子裏的他,她注意到瞿小松眼睛裏男人的慾望。瞿小松眼睛發直,失態地看着她似
非
高聳着的
脯。
“你看什麼啊。”許環珊一低頭,看見自已高聳的峯,有一半已經
在了敝開的衣領之外。一想到她的
峯正被一個男人的目光注視着,她的臉頓時紅了。
還是在洗澡的時候,瞿小松就窺竊到她用手按着那對不肯安分的山峯。就想到過如果一個男人見到了它,會產生什麼樣的**。毫無疑問,男人的目光,遲早會見到它的。這是多麼好的一對玩意。
出於本能臉紅了一陣的她,並不是太生氣。將自已的衣領拉了拉,白了瞿小松一眼。許環珊的眼睛似睜非睜,嘴角卻掛着一絲嘲的譏笑。雖然她穿花內衣,可是濕透的衣服還是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這對他都是了不得的誘惑。隔着一層花內衣的許環珊,甚至比赤身
體更具誘惑力,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那樣,毫無保留地向他開放。
瞿小松體內的那股子慾火正奔騰着,他的面部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瞿小松貪婪地看着她,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因為他知道許環珊實際上正鼓勵他這麼做。
當充滿着慾火的瞿小松衝進房間的那一瞬間,許環珊的眼睛細眯着,嘴象魚一樣有節奏地咂着,她沒有驚呼也沒有顯出慌亂。
瞿小松輕輕地吻着她的嘴,温柔地
發她的情慾,然後縮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這次他的舌頭伸到了她的雙
間,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
。
他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着,本能地要求圓滿的結合,他們的呼都很急促,許環珊紅暈滿臉,皮膚也被他那
糙的鬍子扎得發紅,她的瞳孔擴張着、放大了,現出窘迫
茫的神情,雙
分開着、期待着。
瞿小松發現她那雪白的山峯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顯得有點過於沉重,而對於他雙手卻大不一樣,他用手掌握住一隻,低下頭為她的體的温馨而陶醉,許環珊使他
到驚奇,她本來放在他脖子中的雙手竟托起他的臉頰,將他的嘴
送到她的另一隻山峯上,她將身子後仰起來,於是瞿小松的雙頰微微傾斜着。
在他的中,彷彿不能斷定究竟是那一隻***更加豐盈。好一會,許環珊掙出個身子,嘴裏頭叫嚷着:“哥哥,不要的。”瞿小松上前將她抱至牀沿,她雙手將褲子緊扯住,驚呼地説:“哥哥,玩玩就好,不可幹那事,只怕我破了身子,大了肚皮,那如何見人?”説着俏臉暈紅,手卻死死不放。瞿小松更是驚詫地發現,許環珊自已由於興奮而陶醉,以致於整個下身都濕透了。
“不怕的,好妹妹。”瞿小松一邊説着,一邊竟將手探進她的褲衩裏面,直摸到她下。
許環珊腿雙一縮,手卻放下了褲子。瞿小松趁勢一下就把褲子褪下,許環珊她忙拿手去遮,瞿小松卻搶先了一步,早將一隻手掌覆在上面,嘻笑地對她説:“妹妹放手,就讓哥哥摩撫一下吧。”許環珊嗔道:“説好了,就只摩撫一下。”他便應聲迭迭,沿着她的小骯向上,去摩她的雙峯。將她的衣服扒個光,一把攬進他的懷裏,在她的粉臉上親了幾口。
許環珊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頭髮裏,然後大膽地把他的臉扳向她的嘴,對着他的嘴
急迫地狠吻,瞿小松可以
到她的肩膀輕輕地顫動着,當她那緊緊貼住他的
體發抖起來時,他整個濕漉漉地將她橫抱進懷中,把個身子攤放在牀上。
她彷彿一朵盛開的花鮮花那樣,毫無保留向他開放。許環珊見到了去了衣服的他,他跪在她的面前,許環珊擔心着不能圓滿地完成他們都極度渴望的動作,赤着上身的瞿小松,比穿着衣服的他看來更加地健壯,她不
腹部有一陣收束。
看着她微閉着雙目墜入一種不能言傳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態,瞿小松輕柔地説:“別害怕,會有一點不舒服,過後會好起來的。”許環珊還是年幼,哪裏曾讓男人這樣地摩撫親吻,一下子就渾身發軟,只得任又着他上下撫。瞿小松興致
發,手緊撫着她的腿雙那地方,把臉捱了過去,伸出了舌頭,許環珊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嘴,吐出了丁香小舌承接着。兩個人的舌絞到了一處。
慢慢的許環珊見着自已那地方濕答答的,就奇怪地問着:“我又沒有了,怎麼這樣多的水來。”
“妹妹不懂,這就是騒水,我就要得你這些騒水出來。”她的臉出現了
紅,嘴
隆起了如一枚圓潤的紅果,那有着酒渦的腮,
脖子,酥軟的突
在微微地汩跳輕動了。
瞿小松終於在懷中接待了她軟軟的身子,在盯着她的眼睛時也將頭俯下去,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在接觸到了一枚紅果,卻從許環珊的眼裏看到了一個小小的他的人影兒來。瞿小松顫抖着,十分莊嚴地向許環珊伸去,仰天躺在牀上的她,突然睜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靜靜地等待着他。
“妹妹,讓哥給你快吧。”瞿小松説。
以泰山壓頂凌空而下,只聽着她“噯唷”地叫喊一下,整個身子頓時如同癱瘓,軟綿綿地了無聲息。
瞿小松在她的面前,非常虔誠地跪了下去。就在這寂靜的時刻,神聖的儀式已經進入了尾聲,傳來許環珊歇斯底里的一聲大叫。這聲音拖得很長很長,帶着極度的痛苦,也帶着非凡的歡樂,在夜的小宅子裏迴盪。
瞿小松大驚失,下身定定地待著,不敢輕舉妄動,一隻手臂撈起了她的身子來,口湊到她的口中,
了一番。她才睜開了眼睛,好像哭泣着説:“哥哥,你這樣誰受得了啊。”隨着瞿小松的動作許環珊這時
興熾熱了起來,整個身子就像風中的柳枝,無比歡快地咿呀
叫:“再狠些,我要。”從那開始,他們一發不可收拾地瘋狂愛戀着,每
裏眼巴巴地盼望着其中的一人回家,然後就急不可耐地相擁在一起,黑夜間好容易便各自
光衣服,隨時放縱着情慾。
許環珊一經初嘗果,便領略了其中的甜
,象饞嘴的小貓每時每刻都在想着那件事,的確她已經把自已心中那份眷戀之情都奉獻給了哥哥。每當他外出或是上班,她就把自已收拾着粉妝玉琢,油光發亮,衣着鮮豔地眼巴巴盼着等、苦苦地盼着他回家。
有時他們按奈不住地會相約到了外面,有時就看電影,在那黑暗放形骸,或是江邊草叢中,或是公園野地裏。許環珊到了那些地方,情慾高漲,那風姿、那貪婪,那如飢似渴的樣子比那成
的婦人過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