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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您就再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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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到這,我想諸位只要仔細閲讀過前文,應該都不難猜到吧)而有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更是證實了這一切。

那天,昆哥和我正在樓下看電視,而媽媽則在樓上洗衣服。因為每週只需出去“拍片”兩次,所以媽媽還有大把大把時間在家,昆哥自然不會讓我媽隨便閒着,就令她洗所有人的衣服,還要做飯、打掃衞生。

後來,大約晚上八點左右,隔壁煙酒店的老闆過來竄門。他一進來,就晃了晃手中的小卡片,説是前幾天山子買香煙時遞給他的,看完後他覺得有意思,今天便過來瞧瞧。

昆哥見了煙酒店老闆,很客氣地請他坐下來,慢慢聊,倆人互相遞完煙後,昆哥便打發我上樓迴避,順便把我媽叫下來。我咚咚咚地跑上二樓,通知了媽媽一聲,自己卻沒有迴避,躲在樓梯口悄悄偷窺着。

煙酒店老闆見到我媽媽後,眼神直勾勾的緊瞅着她,猶如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我媽一動不動站在那,身上穿着一襲碎花短裙,她低着頭只看地板,任憑男人的一雙眼視,好像正在發生的這一切與她無關。

老闆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開口説道:“嗯…身材還算不錯,股夠大,子夠肥,小臉蛋也不像四十多歲的樣子…真的免費啊?”

“那還有假!收你一分錢,我名字倒過來寫。”

“那好,那好,免費就最好…但是…”

“但是啥子?”昆哥急忙問道。

“但是,這娘們畢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了,我那些哥們兒都不好這一口啊!”

“哎呀老闆,多慮咯!這騷娘們和一般女人不一樣,別看她有點歲數,下面那口肥特別特別緊,比那些小女娃娃更有意思!”昆哥一邊笑嘻嘻地説着,一邊把我媽往老闆跟前推去“不信?來來來,你親自用手摸摸!”

“這不大合適吧…昆哥,我們還沒決定要給你‘拍電影’吶,你就讓我免費試試貨?”

“那是當然!不先和女主角培養培養情,到時候怎麼入戲!

哈哈哈…”接着,就看見昆哥對我媽使了個眼,非常迅速,意思是叫我媽讓老闆用手“考察考察”她的小

我媽媽不敢不從,只好無奈地下自己內褲,然後把碎花裙的裙襬提到間,接着母親又微微張開‮腿雙‬,往下呈半蹲的姿勢。老闆瞧我媽的私處此刻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大腿又白又

除了雙趾高跟涼鞋外,只有黑的‮絲蕾‬內褲捲成一團掛在腳踝處…頓時,他便慾大發,急地就把兩手指探進了我媽的陰部。

母親雖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勢,儘量一聲不吭,但從她緊鎖的眉頭和漸漸急促的呼中,可以明顯覺到母親是在強忍着羞辱與痛楚。老闆一邊用手指“撲哧撲哧”的扣挖我媽媽的陰道壁,一邊還“噼噼啪啪”的打她的肥股。

大約一分鐘後,我媽就終於憋不住了,口中聲大作起來,她一陣陣“嗯啊”的嬌媚呻聲,估計連門外路過的陌生人都聽見了。

“檢查”完畢後,老闆又下褲子,要我媽當着昆哥的面給他吹喇叭。他的目的很顯然,就想看看我母親這個家庭主婦模樣的中年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廣告裏寫的那樣。

其實是個任人肆意玩的賤‮子婊‬,同時,這位老闆也想試探試探昆哥的誠意,此時此刻,我媽稍稍猶豫了一下,小臉上的紅暈愈加的明顯了,不過,她看一旁的昆哥並沒什麼反應。

最後母親也只好認命,點點頭,準備先穿好衣服,就給煙酒店老闆口,可是,老闆卻一把抓住我媽的玉手,狠狠地説道:“你穿衣服幹啥子?

做‮子婊‬的還會怕羞?就這樣光着股給我吹!快點,過來這邊給我跪下!”瞧他這副兇巴巴的模樣,我媽不覺得有點害怕,沒辦法,趕緊照他指示那樣做。

接下來,就看見我媽媽跪在地板上,嘴裏含着老闆臭烘烘的雞巴,橫吹豎陽,母親足足給他吹了大概二十分多鐘的喇叭。昆哥在一旁覺得有些無趣,就跟老闆説:“一條紅塔山,今晚這娘們就留給你睡一夜,早上送過來就行。”至於小卡片的事兒,昆哥準備明天早上再和他繼續談。老闆聽了這話,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一條紅塔山才值幾個錢…

佔便宜得趁早,隨後,就瞧見老闆着下身,像小貓釣魚似的姿勢,用雞巴釣着我媽的小嘴,讓我媽媽一邊含着陽具,一邊四肢朝地爬到了大門口。***半個月後,在眾人的“努力”下,我媽媽已經成功發行了三張片。三張碟,為昆哥創造了至少一萬多元的純收入,而且據説,張總又準備再加印其中某一張,因為那一張銷量特別好,我估摸着,應該就是那張我媽媽被人當狗遛的片子…這段時裏。

除了聽從指揮、賣力幹活外,我還大致把這個小縣城的基本情況給摸清了(主要靠山子,他已經完全信任我,我們倆幾乎無話不聊)。

這個地方,城中心在東邊,就是我們住的地方,西邊一片片山區,裏面的村民雖説不上與世隔絕,卻也幾乎不往外面跑。與我們母子倆的北方老家相比較,同樣是小縣城,有些事卻截然不同。

總體而言,昆哥和山子住的這一片區域…前面筆者已經介紹過…簡直就是這座縣城的完美縮影:治安是不能再差,秩序是幾乎沒有,老百姓更是不能再懶…大人不幹活,混吃等死。小孩不上學,遊手好閒。想過上好子的。

除了坑蒙拐騙,就是去外地偷東西、拉幫結派,甚至還有像昆哥這樣的,直接從事違法犯罪活動。也許,正如很多人所説:“窮山惡水出刁民”自從我媽媽開始拍av後,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居民區裏的幾個光便藉此機會,成功上了我媽媽一把。

要不是昆哥出面阻攔,看他們的意思,還想把我媽媽變成這一帶男人們的公。事發當天,母親原本在後院裏曬衣服,突然,幾個喝醉了酒的男人從圍牆外翻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外號叫“黑皮”的中年人。這些人包括黑皮在內。

除了沒工作的,其餘都是在巷子口做小買賣,母親稍有眼,但她卻不知道,這些人個個都是光條子。

我媽從未見過眼前這般陣勢,正當她手足無措、驚恐萬分時,光們卻拿出早已備好的繩子與膠布,將我媽媽五花大綁,並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他們又把我媽媽裝進麻袋,像拖母豬似的拖走了。

下午,正巧我和山子提前回來,卻意外地發現我媽媽不在家中,山子立刻就急得跳腳,趕忙衝出門外,挨家挨户地詢問。路過黑皮家時,我們都聽見了一陣悉的女人慘叫聲,山子心中頓時有了譜。

不過,他並沒有急着進去,而是回家和我一人拿了一把鐵鍬,我有點膽寒地問他,這是要火拼嗎?山子聽我這話。

頓時氣不打一處出,狠狠地罵了我一句:“裏面到底是你娘還是我娘!龜兒子!”衝進黑皮家後,我看見媽媽被人綁成了一個“大”字,捆在廳堂裏的大圓桌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爛爛,部完全敞開,兩粒大頭上還被夾着曬衣服的木夾。

同時,我媽媽身邊圍了一羣男人,他們正一邊鬼喊鬼叫、手舞足蹈着,一邊用各種黃瓜、鋼筆、冰等長形物件,狠狠捅着我媽媽的眼。母親疼得腦袋搖成了撥鼓,嘴裏不斷尖叫着“救命!救命!”這時候,我還無意中發現,廳堂角落裏的一台老電視機正在播放着我母親拍的情片…“媽了個的!你們膽子真大!”山子用鐵鍬指着這幫無恥之徒,高聲喊道。

廳堂裏的人羣頓時安靜了,我趁機趕緊跑上前去,幫母親鬆綁,並從她陰道里拔出了半香蕉,然後在山子的點頭示意下,我抱起痛哭涕的母親,一溜煙先跑了,但事情還沒完。第二天,昆哥來找我談話,説黑皮那幫人雖然畏懼他。

但他畢竟在這一帶混跡了許多年,乾的又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搭…所以有時候不得已,需要照顧下這邊本地居民的“情”我問昆哥,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照顧情”?昆哥也不跟我繞彎彎了。

直接挑明説道:他昨晚去黑皮家,為下午的事情談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大家各退一步,黑皮他們願意集體出一千元,作為對昆哥的賠償,並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我母親,但在此之前,昆哥得把我媽媽“借”他們好好一夜,一夜過後,雙方從此兩清。

我聽了,痛苦地垂下腦袋,沉默不語。

“這樣吧,事情過後,我帶你和你娘去一趟省城,買一些好的吃穿用度!你看行不?小娃子…”聽昆哥説要帶我和母親去省城,我心中頓時敞亮了起來:他媽的!這難道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出逃機會嗎!

後來,就在當天,等昆哥和山子都出門後,我把早上與昆哥的談話內容都轉述給了母親。剛開始,母親一聽到自己要被“借”走,還要被那幫鄙的光們再糟蹋一次。

而且將是整整一夜…母親嚇得差點沒昏倒,臉上的神情極為害怕,隨後的半分鐘裏,她愣是一句話説不出來。

緊接着,我又跟她講了逃跑的計劃,因為可以去省城,這一回,母親倒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贊成我的主意,説這的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母親的堅定不移給了我莫大的鼓舞,我信心十足地對她説:“媽,您就再忍忍吧,馬上苦子就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