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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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蒼白的緊閉着雙眼,前那兩顆綿軟垂在肚皮上的圓扁房,正隨着她快速而劇烈的心跳,不斷地此起彼伏,時上時下。
再看我媽慘不忍睹的下身,髒亂不堪的陰户濕乎乎的散發着一股罌粟味,張着小嘴的,則好像一朵情綻放的靡花蕊,出了鮮紅粉的,令人不忍卒睹,此時此刻,時間已經走到了凌晨四點整。
見我媽如此慘狀,我也十分的心疼和憐惜,於是便幫她穿好了內衣內褲,並蓋好被子,換了層枕套,這才安安靜靜的回去了下鋪…第二天,當我昏昏沉沉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多鐘了…
我疲憊的着眼睛,緩緩從牀上坐了起來,正準備伸個大懶,耳邊卻突然傳來了我媽的聲音:“小明,你起來了?快來,阿姨給你買好了午飯…”我皺着眉頭,有點疑惑的心想:小明?小明是誰…哦!對了!
先前不是我自己讓媽媽裝作和我不認識的?呵呵,我媽的演技還算不錯。過了半天才慢慢反應過來的我,急忙回我媽的話説:“是!阿姨!我…我馬上就來!”我一邊結結巴巴的回應着我媽,一邊打量起了她的穿着來:只見我媽已掉了昨天穿的碎花裙,換上了一身吊帶肩的黑薄紗長裙,並將慄黃的頭髮高高的盤了起來。
她今天的裙襬,長度同樣剛剛過膝,但在側面的大腿處卻有兩個長長的開叉。再看她下身,黑真絲的吊帶襪,正搭配着一雙尖口細跟的趾高跟鞋,一排纖細整齊的腳趾上,還塗上了豔紅的指甲油。
正當我十分的納悶與不解,我媽今天為什麼打扮的如此的花枝招展,人時。正站在不遠處着煙的中年男人…劉叔,隨即便給了我一個令人驚訝不已的答案。
只見他滿臉得意的對我媽招了招手,並樂呵呵的大聲説道:“老婆,快過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好…好的,我這就來…”我媽神情尷尬的看了看我,眼神裏充滿了哀怨和無可奈何,但同時,她卻又不得不高聲答應着劉叔,原來,就在今天上午我還沉沉入睡着的這幾個小時裏,劉叔又偷偷的爬上了我媽的牀鋪,和她用被子遮蓋住各自的身體,在裏面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大搞特搞的至少又做了三四次。
並且,就在劉叔即將在我媽温潤濕的陰道內,出他今天上午最後的一波時,這個越來越無所顧忌的中年男人,竟然還強迫我媽答應了他一個頗為無理的恥辱條件:在他後天早晨下這趟火車之前,我媽必須在別人面前時時刻刻裝成他的子,每天要像對待自己的親老公一樣的,細心伺候他,滿足他所有的需求。面對這樣一個由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提出的,如此不可思議的“驚人”要求,天底下也只有一個女人會乖乖的點頭接受…那便是我媽這個傻女人。因為事實上,天生格就十分膽小懦弱的我媽,她的本一直就是如此,從未改變過:內向,好欺負,不敢拒絕別人。
這幾年來,她含羞忍辱的被王軍,齊教授等一羣無恥而下賤的絕情男人,任意糟蹋,大肆蹂躪,讓他們在自己柔弱的軀體上作威作福,大魚大,玩盡了各種變態的花樣。
因而無論是體還是心靈上,我媽都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與待,而這,也更加加深了她在人格上的強烈“弱勢”於是也正因如此,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對我媽來説便是極其屢見不鮮了:無數個像劉叔這樣的,通過卑鄙手段強行佔有了她身體的無恥男人,在盡情的肆意發完了自己罪惡的獸慾,以及囊中一波波骯髒的滾燙後,又變本加厲的向我媽再次提出新的“想法”而這些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往往都是些讓女人尊嚴蕩然無存,內心羞恥再次強烈的屈辱要求。
(我媽今天的這一身裝扮,也是在劉叔的要求下而不得不換上的)想到這裏,我心裏不又有點自責了,自昨天一來,原本自己只想看看我媽被人玩時的興奮場景,沒想到再次引狼入室,讓劉叔這個鬼佔有了我媽。
據今天的狀況來看,接下來在火車上的這幾天裏,我媽肯定得要一直受他玩,完全沒可能擺他的騷擾了。
唉…事已至此,後悔也毫無用處,還是先吃了中飯再作打算吧,接着,我便默默的趴在牀頭桌上,心情十分低落的吃起了我媽給我買的盒飯。
我一邊吃飯,一邊雙眼不斷的向車廂裏偷瞄,因為就在此時,劉叔和我媽正像一對恩恩愛愛的夫一樣,緊緊摟抱着站在那,只見劉叔嘴裏叼着煙,一邊悠閒自在的雲吐霧,一邊低頭和我媽竊竊私語,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充滿了褻而猥瑣的壞笑,令我看的直犯惡心。
而正被他緊緊摟在懷裏,穿着一身漂亮衣裝的我媽,則卻一直是面無表情的直直佇立在那,從不主動開口,只是偶爾冷漠的接他兩句…午飯過後不久,劉叔便從自己的行李包裏拿出了一副撲克牌,要我和我媽一起,去他的上鋪陪他玩兩把。
於是,我們兩男一女,一共三人,便緊緊的擠在了一張只夠單人睡的牀鋪上,背靠着背,貼着的打起了“跑得快”玩了大概四五把的樣子,劉叔又突然覺得打“跑的快”實在太過無趣,便提議改打一種賭場裏常見的“拼大小”當然,打輸的那個人是不用賠錢的,不過卻要跟其他兩人具體的描述一件,自己過去親身經歷過的一段史,對於劉叔所説的這一“懲罰方式”的用意,我自然是十分的心知肚明。
他之前曾聽我説過,我媽當初在小鎮上與很多的男人發生過亂關係,身上有着講不玩的香豔故事。因此他必定非常的好奇,便想趁此機會好好的瞭解一下,並還要讓我媽親口説給他聽“好!
劉叔,就按你説的來。”我一口就贊成了他的提議,接着便興致盎然的開始洗起了牌,而我媽呢,此時則臉頰紅的微微低着頭,一句話都沒説。因為她也知道,在我們這些玩她的男人面前,自己實際上就是一個玩具,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
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無非就是想聽自己親口説出一些穢骯髒的下話語,以滿足他的變態心理,這種羞恥侮辱人的事情,我媽過去也不是沒有做過。
記得大約在兩年前,王軍就曾趁我爸去外省進修的那幾天裏,在我家大擺酒席,每天晚上都讓我媽燒菜買酒,宴請他“道上的”一幫狐朋狗友。
並且,他還讓我媽當着那些剛剛20歲出頭的青年混混們的面,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留一條圍裙和一雙高跟鞋,渾身一絲不掛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為他們打掃收拾,準備各種食物和煙酒。
由於圍裙十分的短小,只能遮住身體前面一小塊地方,再加上王軍給我媽選的高跟鞋鞋跟,往往是又細又高。
因此就見我媽這個已年過40的中年婦女,在自己坐滿了陌生男人的家裏,無時無刻不是光着白花花的肥腚,搖晃着一對豐滿巨碩的子,忙前忙後,一刻不停歇的辛苦伺候着。
當王軍與那幫氓混混們在桌上喝酒划拳,大快朵頤的時候,我媽不是在廚房裏燒菜洗盤子,就是順從在圓桌旁邊筆直站好,一聲不響的小心陪着,因為此時只要一有人向她招手,我媽就得吃力的踩着那雙超高的高跟鞋“噠噠噠”的急忙跑過去,為那人提供他所需的服務。
一般來説,王軍的這些客人們要我媽過去,往往都是讓她給自己倒杯酒或是點煙什麼的,當然,他們也會乘此機會在我媽身上揩揩油。比如説。
當我媽給他們倒酒的時候,這幫人便會趁我媽正端着酒瓶彎着小蠻,從後面突然偷襲她的下體,用指尖在我媽緊窄的門內變態的大力扣挖,或是直接將整支手指進她粉的,在裏面不斷地進進出出,的我媽嬌連連,四肢發軟,時常將酒倒在了杯子的外面。
而如果是我媽被要求給他們點煙的話,那麼則會是另外一番景象…這是王軍制定的又一個餿點子:首先,我媽得先面對面的跨坐在那個煙者的大腿上,並掀起整條圍裙,向他曝出自己前的那兩隻大子。
然後,我媽還要用手緊緊的捏握住其中一隻房,接着再主動向前俯身,將頭整顆擠進那人口中,像給小孩兒餵似地,任由他含在嘴裏肆意的咬,並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叫痛聲,然後,我媽還需要做的,便是正式為他把一支香煙“點着”:只見我媽先用手指鉗住了那香煙的中間部分。
接着再微微張開腿雙,將煙嘴小心翼翼的入自己下身的膣口處,最後,當她用打火機燃燒了一會兒煙頭後,我媽便會咬緊牙關,皺起眉頭,開始大幅度的伸縮起陰道里裏括約肌來,不斷地向上使勁收緊,縮動。
同時她還要將陰道口緊緊夾住,以防有太多的空氣從體外動進去。不需要多長時間,我媽就能以這種奇特的方式將一支香煙完全點着。
而接下來,男人便會緩緩的從嘴裏吐出我媽的頭,然後伸手探向她正煙霧繚繞着的陰户“撲哧”一下出那已點好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