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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我不要恨只要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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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果真被得哭出了聲。

在驚魂的酥麻快中戰慄地失聲哭喊起來,又在連綿不絕的極致高中啞然失聲。

身體的劇烈晃動和戰慄似乎沒有停止的一刻,每一個細胞,每一神經都被酥麻的電捕獲侵蝕,盤旋飄浮在彩雲上,久久不落。

魂體也能受到飢餓,飢餓卻消融在無邊的情慾海洋中,永遠不會發生餓得暈厥的現象;魂體也能受到疲軟,疲憊卻敵不過夫契印的纏綿渴,永遠不會出現力的情況。

幾具赤完美的身體在硃紅軟牀上傾情翻滾,狂猛撞動,不停變換着位置。鋪滿牀鋪的粉紅花瓣放形骸地在光肌體上飛舞親吻,靡豔綺麗。或低或高的暗啞息和嬌媚軟膩的呻充斥着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處處彌散着歡愛中溢出的芬芳。

三道滾y在熱燙濕滑的甬道內強勁有力地噴,深深浸沒入無比的壁,引爆出幾乎瘋狂的痙攣收縮。不止是下體的甬道在痙攣,童話的指尖、腳尖、小腹…身體每個地方都在痙攣,戰慄絕望地承受席捲而來的快

冥龜率先退出童話的身體,接着虛凰和蒼龍也相繼退出。

“現在我們的念維氣息已經遍佈女人的魂體,能給予她有力的守護了。”金銀白妖瞳內是尚未滿足的飢渴,淡白邊泛起憐惜的淺笑,柔軟而冷淡。

“好甜美的女人,真想和她歡到宇宙終結。”蒼龍狂明澈的聲音帶着情慾的暗啞,勁長手指按上少女下體花瓣內充血硬的花核,輕輕刮搔,為她延長高的餘韻。

虛凰低下頭,俯身愛憐地吻吻童話嬌豔滴的媚麗臉頰,兩指探入她噴吐着炙熱氣息的小口,點戳軟韌的小舌,攪拌出一汪汪芳甜的涎,凝視着一縷縷沿着口角滑下的銀絲,妖瞳灼焰忽明忽暗,緊緊鎖住她的烏眸,硃紅瓣微微翹起“童妹妹,還要麼?”輕柔悦耳的嗓音如同深夜婉轉的小提琴。

“我…我可不可…以…不…不要了…”童話無力地含口裏的剔透纖指,可憐兮兮地祈求。瀲灩離的眼波粼粼盪漾,似乎微風一吹,便會點點滴下,這嬌媚怯弱的模樣更誘發出男的慾望。

虛凰狀似為難地蹙起眉心“童妹妹,我才吃了七分飽,好像…不可以喔。”手指在她小舌上下不輕不重地摳刮,刺着舌上的點。

童話面一變,兩顆豆大的眼淚溢了出來。歷經一番狂,她算是明白了,定下夫契印後,無論她想不想做愛,只要三個怪物略加撥,身體就會背叛大腦變成飢渴的蕩婦。

“我…我…”真的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啊,她期期艾艾地抖不出話來。身上無一處不是痠軟難當,下體更是灼熱腫痛,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冥龜淡淡笑了,伸手摟起她,羊脂玉手騰出白濛濛的冰霧,沿着她痕跡斑駁的肌膚緩緩遊走,青紅可怕的瘀傷、紅腫破皮的下體…漸漸癒合消失,片刻之後,童話又回覆了一身粉膩滑潤的美麗肌膚。

兩行清淚順着臉頰緩緩下,她無語地看向冥龜,仍舊殘餘了幾絲情的狼眼委屈萬分。這樣折騰壞了治癒,治癒好了再接着折騰,惡x循環,生生不息,到底何時才是個盡頭?

“女人,不怕,我們是絕不會讓你的魂體有任何損傷的。”他拂去她頰上的瑩淚,清清冷冷的聲音淡漠無比,妖瞳裏卻是濃熾的笑意“只會讓你的魂體幸福地死去。”幸福地死去?是啊,死了活,活了死,長長久久處在死去活來的高狀態中。一個女人能在x愛中體會到極致的高是件無可爭議地幸福美事,但任何事情都有個度,如果身體長時間都處於高頂端,沒有半點緩衝時間,那就是一種痛並快樂着的折磨。狼眼裏的委屈更甚,含上了嗔怨。

那份委屈和嗔怨讓三個怪物心情大好,妖瞳中俱是一片燦爛的明媚。

“童童,你真是可愛。”蒼龍伸掌眷愛地在她盈盈一握的身上摩挲。面對他們的步步緊,她惱怒、驚懼、羞憤、軟弱、膽怯…現在卻是委屈和嗔怨,透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嬌和任

“童妹妹,真難得你的眼眸中竟沒出現濃烈的恨意?”虛凰柔音婉轉,纖指在她彎彎的長眉上仔細熨撫。妖瞳裏瑩華動,瓣淺笑妖嬈“畢竟我們強迫了你不是嗎?還是説──”他拉長聲音,笑意染上佞魅惑“你在這連續不斷的歡中喜歡上我們了?”童話沒有嗔怒地反駁回去,而是出乎意料地沉默了,一縷黯光從眸底閃過。一場地震震離了她所有的血緣親人,社會和國家盡了撫養的義務,孤兒院的媽媽放棄個人的婚姻幸福,對每個孤兒傾盡最大的母愛,她謝這份被分割了的微薄的愛,心學會了淡然剋制。她是孤兒,沒有資格要求誰對她獨寵一身。在那份薄薄的愛中,她也失去了任撒嬌的資格。她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獨自前行,盼望着能快點長大,去尋求她能夠追尋的男女之愛。一個男人不夠,就兩個三個…她不在乎世俗眼光,道德倫常,她只知道如果一個男人背叛走了愛,心會痛會難過卻不會絕望,因為她還剩下很多份愛,並非一無所有。

18世紀中葉德國詩人歌德早就説過“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還大的是人類的心靈,其中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就是陰道。”張愛玲在《戒》裏也説“通過女人的陰道到達女人的心。”導演李安將此文搬上銀幕,更是讓這句話風靡世界。三個怪物雖然威強迫了她,但是在幾無休止的歡纏綿中,她到的不僅僅是暴的發情,還有一種愛戀和疼惜,也正是這種愛讓她恨不起來。

“我不要恨,只要愛。”她從冥龜懷裏坐起身體,微斂雙眼,淡淡道“我喜歡戰麒的愛,涅世的愛,幻麒的愛,那隻壁虎妖怪我很怕可也並不恨。”再生契印讓她痛苦殘破的身體在瞬間恢復如初,壁虎妖怪對她應該不是惡意,即便額上的可怕契印會讓她噩夢連連,這份善意卻讓她從內心恨不起來“説得直白通俗點,我存在嚴重的格缺陷,只要有誰對我付出一份獨愛,我貪婪的心永遠都學不會拒絕。”她有些自嘲地笑笑,抬眼睇向三個妖怪。粉膩瑩潤的身體屈膝側坐,閃爍着淡淡的光澤。眉眼間和畔間笑得雲淡風輕。

蒼龍、虛凰、冥龜的視線緊緊地纏繞在童話身上,一圈又一圈,密密匝匝,似乎要將她從頭捆到腳。

這個人族少女滿身都是脆弱,滿身都是無謂,滿身都是柔韌。宇宙間,她孑然一身,飄蕩無蹤,心無所寄。要抓住她只有用一份她渴望的獨愛,一份對他們來説也是陌生而遙遠的情。戰麒做到了,涅世做到了,幻麒也做到了。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