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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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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兒也只呆望着他,卻搖了搖頭。多餘的藥油從她下粉縫間滴了出來。

雲遙將手指了出來,見她默不作聲,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哥用舌頭好了。”説罷,俯下身來,輕輕素兒腿間的細縫,向她道:“痛嗎?”素兒搖了搖頭。

雲遙將舌伸進了細縫之間,來回攪,發出一陣陣“雪雪。”的水聲。素兒稍為分開大腿,嬌小的身體一動不動,任他在兩腿之間的腔內塗藥。

雲遙將嘴移離了素兒細白的大腿,看着她嬌小的身體,卻一震醒了過來,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回憶裏,他不也曾替倩兒做過相似的事?這…素兒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兒覺得很舒服。不過…”雲遙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息道:“不過什麼?”素兒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道:“孃親死之前説過,誰碰過那個地方,便要做素兒的丈夫。”雲遙吃了一驚,搔着頭道:“那個被我幹掉的,不也碰過了嗎?”素兒大搖其頭,道:“我沒讓他碰,他是壞蛋、痛素兒…素兒不要他當丈夫!”雲遙由駭然轉為失笑,道:“這麼説,我現在是素兒的丈夫了?”素兒笑着點頭道:“是啊…!哥哥得素兒好舒服,所以素兒就讓哥哥當丈夫了。”雲遙想着剛才的情況,心中一陣慚愧,一時説不出話來。

項越這時刺中了一條大魚,來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厲害吧?”雲遙也想不到這麼快已給他刺着了一條大魚。當然這也是因為雲遙看上了這裏易於覓食,故讓他們暫時留在這兒。

雲遙見他身手了得,眼光鋭利,出手、反應皆快人一籌,有點像自己般是練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動;笑着點頭,又道:“會火燒它嗎?”小項越搔着頭道:“會呀!不過…不過這裏沒有火石。”雲遙訝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就已具備生存條件了,從包袱裏掏出兩顆火石,道:“這裏有!用這個。”素兒好奇的看着項越手的石道:“這是什麼石頭?”小項越竟已做起小老師來了,道:“是火石,用來起火的!來!幫我忙找枯草去…!”説罷跳了起來,幹起他起火的大業去。素兒“喔。”的一聲,一邊亂跑一邊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難。然而她説要找,卻連什麼是枯草也不知道。

雲遙看得笑了起來,沉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乾二淨。童真,有時確是傷痛的最佳療方。…小項越看着燒了起來的火,仔細用木枝穿起魚兒,將它放到火裏燒。

素兒剛想要移近火堆,小項越立即叫道:“火很熱的,不要走那麼近!”雲遙這下更放心了,項越既懂得什麼是危險,他離開也就放下了心頭一塊大石。

當下便道:“哥哥要暫時離開一會…”小項越奇道:“為什麼?”雲遙認真道:“哥哥要找一個人。記着,累了便熄火睡覺、餓了便抓魚生火燒來吃,渴了便飲湖水。

不要讓自己或素兒受傷,等我回來,明白了嗎?”小項越猛然點頭。長安城。

“豈有此理!這‮子婊‬…”李夕聽到雍施容自盡,惱怒之下重重一拍,將面前的桌子拍個粉碎。剛剛助他行氣迫毒的劉顯皺眉道:“殿下,你的毒雖然勉強壓下,但情緒動,也可能隨時復發。”李夕怒哼一聲,剛才蠱毒令他狂大發,竟將兩名侍女活生生的死,整個人完全失控,差些兒走火入魔。

父親已是時無多,李家天下的擔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絕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雖死,但尚有柳家的餘孽在,就足以教他寢食不安,因為柳家在軍方的地位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應,只要柳雲遙暗中籌謀,李家天下的前途殊不樂觀。

李夕揮退眾人,來到寢殿的一道暗門處,悄悄打開,翻身而入。離開了兩個小孩,雲遙知不宜離開太久,全速趕往襄陽,當他越過一個山嶺時,忽地一個大黑影從天而降,險些撞到他的頭上。

“這是…我柳家的雕兒啊…”雲遙從它的屍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箋,當他見到單屬倩兒那恰如其貌的清麗字體時,不由大喜,連忙將香箋拆開細閲。

一看之下,卻如一頭冷水照頭淋下,熱情全冷卻下來。為什麼要等十年?為什麼?雲遙這下可就急了,難道倩兒不想見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當面跟她説。)雲遙將信收入懷中,下了決定後,閃身直撲襄陽城。襄陽城。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開了巡兵的注意,雲遙輕易的翻過了高厚城牆。

他對襄陽並不陌生,他半年的獨自修行之中,這裏也是其中一站。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處,很快便翻過幾重住宅,來到秀夫人的別院。

側耳細聽,卻是教他大吃一驚,那是辦喪禮的樂聲。難道…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這怎麼可能呢?倩兒她…)他悄悄翻開屋頂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後一倒,差點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兒清麗但明顯的消瘦蒼白的臉龐!她正平躺在棺木之中!

倩兒…病死?怎麼…可能?他急促的着氣,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口,眼前的事實,完全將他的心神全震撼住了。

然後眼淚開始如泉的湧出,卻無法洗去他的傷痛。忽有一滴淚,從縫隙間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雲倩的臉上。

悔恨的覺在他心頭滋長着,若不是他擅自離家,説什麼闖蕩江湖、見識一番,對倩兒不辭而別;若他能守在倩兒身邊,為她分擔痛苦,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這剎那他生出一個衝動,就是撲下去將倩兒的屍身搶了過來,然後找一個平靜的地方,讓自己永遠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這一現身,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必死無疑。爹、娘、二孃,最後…最後連倩兒也離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項越和素兒,還有父親的血仇。他決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就像倩兒信上所寫。她一定是怕自己聞她病逝而傷心過度,所以寫信作出一個虛假的約定,要他快樂的活下去,一定是這樣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傷心地。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個十年!

十年後。江南。柳雲遙二十八歲。李夕繼承王位已經八年了。此君確如柳源所料,殘暴不仁、荒無度,早鬧得怨聲載道,外鎮離心,李氏的覆沒之已然可期。

卓立於秦淮河的一葉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愛徒。今次,他是重遊舊地了。

“師父!”聲音清脆婉約,卻又帶點乖巧,發話的正是已十六歲的素兒。

她出落得更美了,長髮一直垂到間,靈的大眼睛看起來總是那樣的神奕奕,配合瑤鼻櫻,綽約婀娜的優美身段,比之柳雲遙年少時見慣的美人,也不遑多讓。

柳雲遙回過身來,本來俊秀的眉目卻添上了點點的滄桑,兩鬢更竟然略見斑白,與他的年齡絕不匹配。

這是素兒幫他化的妝,這些年來雖説他消聲匿跡之後,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但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素兒移到他身旁,嗔道:“為什麼師父近來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柳雲遙灑然一笑道:“人説秦淮多嬌,不若素兒伴我去逛逛如何?”素兒嬌哼道:“師父只許光顧那些賣藝不賣身的,明白嗎?”柳雲遙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師父,拿主意的當然是我。”素兒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麼,相公,你明白了嗎?”柳雲遙搖頭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認、越兒更不會承認,明白了嗎?”素兒裝了個可愛的鬼臉,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認?”説罷將嘴湊到他耳邊道:“哥哥,你聽清楚了,素兒只嫁你一個,你也只能夠娶素兒一個,明白嗎?”柳雲遙一笑置之,幾個飛躍,直取其中一隻古雅的畫舫。素兒氣得猛一跺腳,運起輕功,如影隨形的跟着他去了。

“小姐。”

“怎麼了?”美女停下撫琴的雙手,抬起清麗無匹的容顏,嘆道:“湘月姐,倩兒早説過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煙消雲散,我…”侍女搖了搖頭,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還在。”美女沒有回話,一雙玉手又在琴絃翻舞起來,絕妙的琴音之中卻滲着絲絲的愁懷。

外面忽傳來幾聲鼓掌,二女同時一呆。柳雲遙飛身而下,竟就那麼坐到美女的對席處,道:“確是妙品,未知小姐是否願意接受在下的點曲?”目光落到對方身上時,心中竟掀起了滔天巨。世中竟有長得如此像倩兒?

侍女見他舉止無禮,正要出言驅趕,卻給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音人,不若干脆由小女子彈奏一曲,讓公子品評如何?”柳雲遙回醒了少許,含笑點了點頭道:“那就請小姐…”

“慢着!”二人一呆間,素兒已飛身跳下,來到柳雲遙身旁氣鼓鼓的坐了下來,狠着聲叫道:“師父!”柳雲遙失笑道:“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會,這丫頭刁蠻慣了,最愛使子…哎呀!”還未説完,他的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記素兒獨門秘技:“眼狙魂釘。”!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嬌滴滴的少女神態表無遺,柳雲遙此時更肯定自己遇上了倩兒的化身。

素兒不忿氣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為對方有如水中之蓮的清麗俗,確實令她有些兒自慚形穢。

柳雲遙盯了素兒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請!”正當柳雲遙賞曲之際,項越正進行一項刺殺的工作。

目標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將尤應之。十八歲的項越在刺殺之技上尤勝當年的雲遙,心智上也更成,因為與柳雲遙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兒,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雲遙。柳雲遙對他來説有如再生父母,不但視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傳他所有,包括武功、智計。唯一的問題在素兒身上。

這個他一直暗戀着的小師妹,不知為何,總是喜歡黏着師父,每當他想示親熱時,她便會找藉口避開自己,這令他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簡單,就是娶素兒為,助師父完成顛覆李氏江山的大計。

其他的,已不放在他這可怕刺客的心上。師父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動搖的神聖位置,不僅因為兒時的遭遇,更因為柳雲遙確是一個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師父揹負着的深仇,他明白,因為他也有過相類的經歷,在某些方面來説,他覺得自己和師父都非常相似。

轉眼間,他閃電避開幾起守衞,進入目標人物的所在。畫舫上。那美女確實是柳雲倩。她現在的身份,叫韓月清。

美麗、俗加上音樂的天分,讓她成為了這一帶最有名的女子,無數狂蜂蝶追逐裙下,但當然都被她一一婉詞謝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