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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特殊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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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特殊收藏品我走到牀邊,樊玲突然像一隻刺蝟一樣迅速的竄到牀的最裏角,揮舞兩隻小爪爪,不停的搖着頭,嘴裏一直唸叨着:“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我做了一個暫定的手勢,樊玲唸叨了一會也就停了下來。

我看向樊玲,她小臉微紅,明眸如水,閃爍靈動。

“玲兒。”

“嗯?”聽到我叫她,樊玲立刻抬起頭看向我。

我意味深長的勸説道:“你一個女兒家,要是留在我這裏,以後傳出去別人會説閒話的,人言可畏,那你還怎麼嫁人啊?”樊玲滿不在乎的傻傻笑着,一半調侃一半認真的説:“你娶我呀,我反正也沒有打算嫁給別人。”

“那我還是送你回家吧。”説完,我就開始往牀的最裏角爬了過去。

“啊!你別過來,別動,你再動我就喊非禮了。”樊玲深了一口氣,做出準備大聲呼喊的樣子,嚇得我一聲冷汗,趕緊後退,她這一嗓子要是叫出來,估計半棟公寓都能聽的見,愛情公寓什麼都不好,但偏偏就是聲音傳的特別遠。

面對樊玲這樣的矜持,我實在是無可奈何了,罷了,若是一個女人不願意回家,無論你怎麼勸都沒有用,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大不了我今天夜裏睡沙發,反正客廳裏有暖氣,隨便拉一牀被子出來也凍不到我。

“叮鈴鈴。”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掏出一看,陌生號碼,但是歸屬地是河南焦作,尼瑪,終於是一個國產號碼了,絲毫沒有猶豫,接通了電話。

“是邵兵兄弟吧。”電話裏頭傳來一個男子魯的聲音,又難聽又沙啞,我都想立刻掛掉電話。

我艹,這誰呀,我還沒説話他就叫出了我的名字,看來這個人是專程找我的,可是電話裏的聲音,我怎麼聽着這麼陌生啊?完全不記得有在哪裏聽過,好像就連夢裏都沒有聽過。

既然都叫出了我的名字,我也不能不答應,於是,稍微的遲疑的2秒左右,我才不耐煩的答道:“是我,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聽我這麼一問,電話的另一邊好像傳來了長長的氣聲,好幾秒鐘都沒有説話的聲音的傳來,過了好一會,那個難聽的聲音才再度從我的手機裏傳了出來。

“我是虎哥,我聽説你把我表妹帶回家了,你對她做了什麼沒有?”一聽到虎哥這個名字,我頓時傻了眼,腦袋嗡的一聲跟馬上就要被炸開了一樣。

我扭頭看了看樊玲,樊玲此刻正趴在我的牀頭好奇的翻找着我枕頭下面私藏的東西。

我咬咬牙,問道:“那你讓我怎麼做?”赤虎嘿嘿的笑着,道:“這個我可管不着,我打電話是來提醒你一件事情,你今天要是敢對玲兒做什麼不規矩的事情,我明天就會找人把你給綁了,然後,呵呵,你懂得。”我懂什麼?我可是什麼都不懂,赤虎這個老男人究竟要跟我説些什麼,不説清楚就算了,反正我只知道他這是在威脅,我生平最恨被人威脅了。

“呵呵,邵兵兄弟,我要去泡澡了,就先不跟你嘮了,哦,對了,別欺負我表妹,我可只有這一個表妹,她要是受了欺負,我這個做表哥總不能坐視不管的,你説是吧。”赤虎説完,又嘿嘿的笑了幾聲之後,立刻就掛斷了電話,本就不給我機會説話。去你nnd,這該死的赤虎,好端端的給我來了一場鴻門電話,有種自己過來把你表妹接回去呀,自己都是縮頭烏龜一個,還在電話裏耍酷,看來我今天要是不做點什麼都説不過去了。

晚風吹過窗台,帶來絲絲涼意。

樊玲把我壓在牀頭下面東西翻了一遍,顯然是沒有找到她比較興趣的東西,臉上略顯的有一點失望,撅着小嘴,依然不放棄,掉過頭又把目標放在了另一邊的牀頭,然後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指尖顫顫抖抖的拎起了一隻形狀早已經固定的臭襪子,氣的坐在牀上直哼哼,兩隻幽怨的眼睛紅紅的盯着我。

我一看,頓時就傻了眼。

大小姐,這是你自己翻的,又不是我在一旁指使的,再説了,你翻出來的可都是我的**啊!我這個當事人都還沒有生氣,你倒好,自個先在哪慪起氣來了。

我走到牀邊,伸手奪過臭襪子,毫無惋惜之意的就把它扔在了垃圾袋裏。

我再次看向樊玲,這個小丫頭,竟然還在向我翻白眼,看她這情形,我要是不解釋清楚那雙臭襪子是怎麼回事,她就不肯罷休。

我朝着樊玲笑了笑,很無奈道:“我説呢,我的襪子怎麼莫名其妙的少了一隻,原來它躲到被子下面去了。”我這明顯屬於敷衍的回答,樊玲這麼聰明的女孩怎麼可能會信,氣哄哄的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再看我,蠻橫極了。

看着此刻的樊玲,我突然從她的身上看到了陸嘉的影子,潑辣,霸道,不講道理,…,還有很多很多。

奇怪,為什麼乖巧可愛的樊玲也會突然間變的這麼不講道理了呢?莫非,這些都是女孩子的通病?

我重新走到牀邊坐下,不解的問道:“怎麼啦,還在生氣?”樊玲突然像一隻大螃蟹一樣,揮着兩隻大大的鉗子把我往外面推,看着陣勢,是不想我靠近這張牀。

我十分的詫異,怔怔的看着樊玲,不停的撓頭。

“你騙我。”我一怔,急忙問道:“我哪裏騙你了?”

“你就有。我最討厭有人騙我了。”看着樊玲嘟囔着櫻桃小嘴,我再一次深深的領悟到,女人真的是一種可怕的動物。

下一秒之後,在我還沒有從發呆中緩過神來之前,樊玲又捂着鼻子從我的牀頭下拎出了一隻臭襪子,然後是第三隻,第四隻,…,最後竟然還有一隻連我都看不出年月的內褲。

我目瞪口呆,覺被人從背後殘忍的刺了一刀,我彷彿隱約的聽見了鮮血‘嗤嗤’噴灑出來的聲音。

大小姐,你這是幹嘛啊?

就不能給我留一點**嗎?

我連自己都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被我放在牀頭下面,初步估計,這些遺棄品確實是有一些歲月了,因為隔着兩三米遠我都能聞到從它們身上散發出的遙遠氣息。

樊玲把這些‘收藏品’都扒了出來之後,統統都扔在了地上,然後齒牙咧嘴的抱着膝蓋躲在牀的最裏角,憤憤的盯着我。

“那你説説吧,這些是怎麼回事?”我定了定神,把這些獨特的‘收藏品’都一一的撿起來,然後不留一點餘地的全部丟進了垃圾袋中。

“我可以選擇不説嗎?”樊玲不語,依然是憤憤的看着我。

我哭笑不得,淡淡的解釋道:“玲兒,其實男人的房間都是這樣的,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翻翻你表哥的房間,一定會有讓你意想不到的新發現的。”聽我這麼一説,樊玲的眼睛裏立刻就泛起了璀璨的亮光,隨即神秘兮兮的笑着,惡的對我説道:“我沒翻過我表哥的房間,但是我在他的專用電腦找到了好多那種電影。”説道這裏,樊玲立刻從牀上滾了下來,迅速的穿着鞋子,飛快的坐到我的電腦面前。

我一怔,不解的問道:“你要幹嘛?”樊玲嘻嘻的笑着,調皮的説道:“我要看看你的電腦裏有沒有,如果讓我找到,你就死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