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温馨又哭笑不得的夜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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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凌晨,但是火車站旁邊的燒烤攤依然是熱鬧非凡,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地方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焦作雖然是中等的城市,但是火車站卻是非常的冷落,尤其是夜裏,更是冷冷清清,如果站在火車站出口處,半個小時你都看不到一個人出來,就連候車室的入口處也是幾十分鐘不見一個人,安檢處的工作人員也早就趴在安檢處的辦公桌上呼呼大睡。
火車站的旁邊並不是太繁華,除了廣場對面的第二人民醫院跟第五中學之外,就都是一些工廠了,焦作的工廠一般都是沒有夜班的,就算是有夜班,工人們也都有工作餐,本就不會到這裏來吃燒烤;中學生們辛苦了一天,現在都在宿舍裏睡覺,就算是有翻大門出來跑到這裏吃夜宵的,也是寥寥無幾,基本上是可以忽略的;醫院的就更不可能了,醫生們都是何許人也,雖不敢説他們個個都是保健專家,但是心裏絕對是排斥這些烤、炸跟油煙燻出來的東西的。
綜上,基本上算是排除正常薪資人羣跟最有潛力人羣來這裏消費的可能,如此一來,那麼來這裏消費的人就變得很可疑了,雖然他們對我或許不會造成什麼威脅,但是我依然還是無法説服自己去相信這些花花綠綠的男男女女所做的工作不是我深心處最厭惡、最排斥的那種行業。
可能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我為什麼要去管她們是什麼人呢,她們是誰跟我完全沒有關係,我是來帶陸嘉出來吃燒烤的,這才是今晚的重點,只要別有人過來調戲陸嘉,我就會跟這些人和睦相處,井水不犯河水。
夜風習習,冷颼颼的。
寒冬的深夜確實是冷的可怕,陸嘉用圍巾把自己的嘴巴、鼻子、耳朵全都圍了起來,帶着厚厚的棉手套,晃晃悠悠的在我身邊跳躍着,樣子像極了小企鵝。
這一刻,我突然間很羨慕陸嘉,羨慕她的快樂,羨慕她的勇敢,羨慕她的決心,更羨慕她的身邊有這樣一個我願意守護着她。
這裏的燒烤攤都是天的,我挑了一個正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雖然有一點吵,但至少不會有太大的風,多多少少都會暖和一些。
2斤羊串,兩碗醬牛麪,另加2個雞腿,兩個滷豬蹄,還有兩杯熱楊梅汁。
看着陸嘉毫無淑女形象的狼虎嚥,就跟一隻好幾天都沒有吃過東西的饞嘴貓一樣,逗得我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凌晨3點。
當我把車停在愛情公寓的停車場時,陸嘉又靠在車窗上睡着了,這一刻,我突然間覺得陸嘉就像是一隻胖胖的小豬,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大吵大叫,然後繼續吃,吃完了再接着睡。
如果她真的是一隻小豬就好了,養之小豬可是比養陸嘉省心多了,你有見過一頭豬對着人大吼大叫的瘋狂撕咬嗎?
反正我是沒見過。
跟以前一樣,我很小心,很輕的把陸嘉從車裏抱着出來,然後咬咬牙,一口氣衝上了7樓,艱難的開了套間的主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陸嘉抱到她自己的房間,我又從廚房裏燒了一盆温水,簡單給陸嘉擦了擦臉,又給她洗了腳,蓋好被子,調好電熱毯,又站在牀邊看了一會睡的陸嘉,最後才端起水盆,退出了陸嘉的房間。
站在陽台上,拉上大廳的窗簾,任憑冷風吹痛我的臉,我抬起頭,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景象,這個時候的焦作,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燈光,再加上了愛情公寓又是在郊區位置,所以燈光更是稀少的可憐。
點燃一支煙,漫無目的的着。
這是第二天,明天是最後一天,但願明天過後,我可以順利的接管星期七酒店,千萬不要讓我身邊的人再受到什麼傷害了,尤其是陸嘉,我絕對不允許她變成第二個小源,如果赤虎打算故技重施,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比上次慘重至少十倍的代價。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我鬱悶了很久才掏出手機。
這個古靈怪的陸嘉,又偷偷的把我的手機鈴聲換了,我覺很不適應,差一點就沒有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還是陌生的號碼,連來電歸屬地也沒有,半夜三更打電話給我的,肯定沒什麼好事。
我按下接聽鍵,但是沒有説話。
“喂,你是邵兵嗎?”
“是我。”
“那你猜猜我是誰!”
“包租婆。”
“滾。連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欠揍。”
“我是故意逗你的,肖大小姐,今天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該不會是被男朋友趕出門了吧!”
“呸呸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有正事要跟你説呢。”
“你每次打我電話都這麼説,可是沒有一次是正兒八經的事。”
“這次一定是。”
“好吧,你説。”
“你今天是不是又出去打架了。”
“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你別管,不過你下手可真夠重的,初步估計,那個傢伙至少也得躺上一年半載了。”
“你深更半夜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説這些啊!”
“嗯,不然呢?”
“好吧,果然還是騷擾電話。”
“哈哈,你活該,誰讓你接我電話的。今天夜裏我值班,醫院裏特別冷清。”
“我知道,你那個醫院從來就沒熱鬧過。”
“額,好吧。哦,對了,赤虎已經準備對付你了,你這幾天要小心點,我可不想在醫院看到你,你這個人太無賴了,我怕我一心軟就同意嫁給你了,哈哈!”
“你就繼續自戀吧!”
“我是説真的喔,現在整個焦作市恐怕也就只有敢對付赤虎了,這可是為民除害的英雄行為,你是不知道,現在很多人一聽説赤虎的得力助手被人打殘了,都開心的聚餐慶祝呢,你這下可真的是揚名立萬了,很多女孩都想要嫁給你呢。”我:“…。”
“好啦,不打擾你休息了,你自己多小心一點,我可不想這麼年輕就去參加你的葬禮。”我:“…。”接了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電話,掛掉電話,我苦笑着趴在陽台上,像一隻雕像,一動不動的趴着。
剛才打電話給我的人是肖一帆,5年前,我剛來焦作時認識的一個朋友,她是一家小醫院的護士,醫院的名字很長,我一直都記不住,只記得名字裏有“礦山”兩個字,我好像聽她跟我講過這家醫院的歷史,但我當時並沒有心思去記住這些,所以基本上就是當成故事聽了。
在我的朋友當中,肖一帆算得上是最妖孽的一個了,而且還有特別嚴重的強迫症跟潔癖,説話特別的沒有口德,在她的‘教導’之下,我經常的覺得我的人生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我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有一種很特殊的技能,那就是可以把一個不想死的人説的直接想去死。而肖一帆無可厚非就是這一種人之中的佼佼者。雖然她很漂亮,雖然在很多病人的眼中她就像是天使一般,但是,我總覺得她對我來説就是一個‘惡魔’,一個既可以俘虜我的心,又可以真的殺了我的人的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