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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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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陸嘉,良久説不出一句話來,只是用一種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表情黯然惆悵着。

房間被霸佔,每天只能睡沙發,這個算無家可歸嗎?我想了又想,這應該是不算的,因為我雖然是睡在沙發上,但我還是在家裏,陸嘉跟樊玲的睡的房間,我想去哪一個房間睡她們應該都不會拒絕,所所以只是我不願意去而已,這才是新世紀的好男兒啊,想着想着,我竟然覺得自己太偉大了,甚至都快要被自己動的哭了出來。

我從沙發上站了了起來,然後望向我的房間,對陸嘉説道:“我去看看我的房間是不是被玲兒得一塌糊塗了,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吧。”陸嘉臉一沉,馬上就站起身擋在我的面前:“我不許你去。”我心中一愣,問:“為什麼?”陸嘉嘟囔着櫻桃小嘴説道:“我昨天才跟你説過的,以後你不許一個人去女孩子的房間,像這種事情,我來處理就好了。”我微微一怔,相當鬱悶的問道:“可是那是我的房間啊!”陸嘉氣鼓鼓的盯着我:“但是現在裏面睡的是一個女孩,不是你,所以你的房間是客廳。”我:“…。”我還想跟陸嘉爭論一些,但是陸嘉美目一橫,就把我當場秒殺。

我乖乖的坐在沙發上,陸嘉則笑嘻嘻的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甜甜的跟我説:“呆瓜,我媽今天打電話給我了,她説今年五一的時候就讓我們倆結婚,然後就會把公司的事情給我打理,你呢,就做我的秘書加貼身保鏢,好不好。”聽到這個消息,彷彿一個晴天霹靂劈在我身上,五一就結婚,我這個丈母孃是怎麼想的,她不是一直都不看好我這個待定女婿的嗎,但是現在怎麼又這麼着急的把女兒嫁給我,這其中一定有隱情。

其實對於我來説,能娶到陸嘉當然是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此刻的我,竟然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是因為樊玲,顏小源,還是因為我的身體正在慢慢的被未知的毒素所侵噬?

或許是三者都有吧。

我勉強的笑着,儘量不讓陸嘉看出來我心中所想,我伸手把陸嘉攬在懷中,深情的對望着,温柔的慨到:“五一就結婚啊,是不是太急了點,這好像還不到兩個月了,怎麼來的及。”陸嘉只道我是在擔心婚前準備的事情,其它的也沒有多想,一張漂亮小臉蛋上也是出了擔憂。

“呆瓜,你説的也很有道理,我們要拍婚紗,婚前旅遊,拍結婚紀念片,…。還有好多好多事情要準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好像真的是太急了點。”神啊,求求你殺了我吧,陸嘉這哪裏是結婚,分明就是在整人,結婚有這麼麻煩嗎?按照我的想法,隨便找一家攝影店,拍一張結婚證上用的照片,然後再稍微辛苦點,找一個風景不錯的地方拍上一些婚紗照,這不就完了嗎,明明是一加一等於二的事情,偏偏被陸嘉整成了複雜的高等數學,又是微積分,又是陣列式,甚至連概率統計都加上了,唉,跟一個有文化的女人的結婚,真的是雪上加霜啊!

我沒有説話,因為陸嘉一個人正在喃喃自語呢,而且基本上不會徵求我的意見。

過了一會,陸嘉乾脆我的懷裏的掙出去,然後跑向自己的房間。

我覺得又可氣又好笑,搖着頭輕嘆的道:“嘉嘉,你不代我去房間看看玲兒了?”陸嘉聞言,都沒有回頭,也沒有立刻就回答,而是直接跑回到房間裏,輕輕的關上了門,然後,從陸嘉的房間裏飄過來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聲音:“我現在有事要忙呢,你自己去吧。”我站起身,才邁出第一步,陸嘉的聲音再次從房間裏飄了出來“等一下,你也不許去,要不你繼續睡覺吧。”我頓時淚滿面,看來陸嘉這一次是真的對我動了真格了。

反正不能回自己的房間,所以我只好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思緒凌亂的潛到了很遙遠的地方。

“叮鈴鈴。”我的手機,最原始的鈴聲響了起來。

看了一下號碼,是上海的陌生號,我整個人突然呆滯兩秒鐘,然後才接了電話。

“喂,請問您是邵兵先生嗎?”手機裏面,突然傳出了一個美女的聲音,我頓時心情大好,剛才的緊張一瞬間就被我拋在了腦後。

這個紛亂的年頭,可以怠慢一下女朋友,未婚,或者子,但就是不能怠慢美女。

於是我立刻就回答道:“沒錯,我就邵兵,請問美女,你找我有事嗎?”電話裏頭突然變的安靜了,我當下便鬱悶到了極點,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説是因為我的聲音太難聽了,直接就把美女嚇得扔掉了電話,我又等了一會,電話裏頭還是安靜如也,我心中不苦嘆,看來還是自己的媳婦比較好,至少不會這樣莫名其妙的撂電話。

我苦笑一聲,正準備掛掉電話,突然,一個糙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小夥子,我現在已經在焦作了,你在哪裏。”聽到這個聲音,我全身都為之一顫,牛頭醫生!他竟然這麼快就來了,真的是神速啊。

我想了想,就對着電話説道:“我們一會在礦山醫院會面吧,我在礦山醫院有一個朋友,需要什麼設備儀器都可以用現成的,這樣方便一些。”牛頭醫生直接笑着否決,道:“我只是來給你血的而已,不用這麼麻煩,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我去找你就好了。”

“那好吧,我在愛情公寓,你到了之後打我電話,我下去你一下。”掛掉牛頭醫生的電話,我趕緊就給二貨房東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找他借用了一間招待用的房間,二貨房東二話沒説,直接就快的答應了,看來還是很給我面子的。

1個小時之後,牛頭醫生就打着出租車來到了愛情公寓,牛頭醫生身後還跟着一個又肥又醜的大眼鏡的女人,估計這個女人是牛頭醫生的助理,只見她渾身皮膚黝黑,身強體壯,要不是前的巨峯高,我寧願承認她是一個男的。

牛頭醫生一見到我,就從手裏的公文包裏取出了一個獻血用的血袋子,然後一句話都不跟我多説,直接就讓我把袖子捋起來,然後在光線十分不足的情況下,隨便在我的手臂上摸了幾下,然後就紮了下去,很快的,大袋子裏就滿了雪樣,牛頭醫生這才把針管拔了出來。

一瞬間,我覺頭混腦脹,隨時都有可能要昏倒。

“老先生,你剛才了我多少血。”

“500cc,不多,要不是怕你吃不消,我還想再一袋呢。”我擦,這老不死的,是存心想整死我吧,就算是取血樣,也不至於取這麼多吧,照這樣一年個幾次,我基本上會被他乾血而死。

但是我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抹殺掉了,因為牛頭醫生完我的血之後,他的助理就拿出了另外一個血袋,好像是暖的,然後牛頭醫生就再次在我的手臂上紮了一陣,小心翼翼的把這個血袋裏的血都輸入了我的體內。

完血,立刻就給我補充回來,看來這個牛頭醫生想的還是周到的,不愧為大醫院的高級專家,對待病人就是想的很體貼。

輸完血,牛頭醫生的助理又給了我一個大袋子,袋子裏裝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草藥,我一打開袋子,一股濃烈的草藥味就撲鼻而來。

“小夥子,這些藥是我翻閲了很多資料才配出來的,你先拿回去試試,一個月之後,我會再來,到時候再確定你下一步的治療方案。”緊接着,牛頭醫生又代了一些事情,這才放心的離開。

我提着一袋草藥,呆呆的站在公寓樓下,一動不動的站着。

輕輕,沒有月光,此時的愛情到處都是黑暗的陰影,二貨房東還是沒有更換壞掉的路燈。

突然,一個柔軟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了我,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清幽的飄了過來,並在我的心裏起了一陣強烈的波動。

我抬起頭,着夜風,淺笑着説道:“嘉嘉,你怎麼來了?”陸嘉愣了一下,然後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我笑着,神秘的説道:“當然是憑覺了。”陸嘉不服氣,繼續追問:“什麼覺?”

“笨,這個還用問,你自己想想不就想明白。”陸嘉沉默了一會,估計心中掀起了一陣小風雨。

10幾秒之後,陸嘉緊握粉拳,氣勢洶洶的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敲打着,一邊敲打一邊抱怨:“氓,氓,氓,哼!”我頓時淚滿面,委屈的問道:“我又怎麼氓了,我今天什麼都沒做,明明是你從背後抱着我好不好,我沒説你是氓就不錯了,…,哎呀,輕點,疼,嘉嘉我錯了,我承認我是氓,…。”陸嘉生氣的用力擰住我的耳朵,在暴力的威下,我終於是英勇的就義了。

陸嘉氣鼓鼓的鬆開手,沒好氣的瞪着我,看這樣子,我又要上去哄了。

於是我就開始在腦海中迅速的組織着語言,這年頭,哄自己的媳婦可比哄外面的那些女人難度係數要高的太多了,外面的那些女人是停留在學前班水平,而自己媳婦的智商那可是直追愛因斯坦啊!

“咦,呆瓜,你手裏提的是什麼?”耳邊,突然響起了陸嘉好奇的聲音,然後陸嘉笑嘻嘻的伸出右手,眯着眼睛,等待我把手裏的袋子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