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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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的景猶如在博物館裏收藏地潑墨寫意的名家畫卷,美得讓人心醉,一如陶淵明筆下的“桃源”真是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福消受。
在那個批右鬥資破四舊鬥權威的時代裏,韓璐這個一校之長無可避免地成為了學校裏那些滿懷幼稚的革命衝動的學子們和有着貪婪齷齪的陰暗人的同事們的祭品。
從那所浸透着家族希望榮耀與夢想以及自己無數心血的學校被批鬥被驅逐最終還要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腳,當得知自己將被下放到一個自己從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圖上都無法找到的小山村,來接受所謂地貧下中農的再改造以來,韓璐在心裏的那還曾尚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但是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讓韓璐無法割捨更無法像自己的那些故友師長那樣書生意氣唯死而已。
人生的過往歷歷在目,至親的家人與親朋的音容相貌一個又一個在腦海中閃過,不論是温馨的還是悲苦的。
從博學的爺爺、與爸爸一起留洋的温良賢淑的媽媽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樣呵護自己的漂亮好強的姑姑、那個讓自己非常厭惡的爺爺的管家和他的那個兒子也就是後來成為自己姑父的男人、青澀純真的初戀與朦朧懵懂的友情、親愛的丈夫包括永遠失去他時那撕心裂肺的痛、從此相依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別何時再能見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兒、那個被女兒痴情地託付終身的男人,還有爺爺一手創辦的那所在中國近現代上顯赫的師範學校。
那是一所人才輩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國近現代史上赫赫有名學者的起點與啓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國近代的教育史中有着不遑多讓的地位,還有那批不知道如今又在哪裏的莘莘學子,這些讓韓璐懷念的、惦記的、不安的東西才是韓璐如今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銷社昏暗的破倉庫裏,迴盪着男人興奮渴望原始地息聲,其間偶爾夾雜着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體裏對慾渴望時銷魂的呻聲,雖然還是那樣的矜持,但那足已讓任何正常的一個男人致,更為賣力地為這個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恣意玩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價。
“啊…對…對不起,她韓…韓校長,我…我…”剛才躁動地還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着瘦弱萎縮的身材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低着頭懊惱地閃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體仍然慵懶地橫陳在鋪着一件破舊軍大衣顯然是很久都沒人打掃過的地上。
的大腿還仍然像先前與男人媾時擺放的位置,大大地打開着,腿雙的盡頭中間夾着高高鼓起地褐陰埠就像是個熱騰騰剛剛出籠的蕎麥饅頭讓人一覽無餘,饅頭上那條纖細地縫隙如果你不仔細看的話一定會被從上垂下地萋萋陰猶如垂柳掩映一般幾乎讓人無法一眼辨析,只是現在的陰已是雨打楊柳。
黑油油的像門簾一樣早被分到了兩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漿厚厚地澆裹女人飽滿的丘上,已經讓人無法再尋覓到那條纖細的縫,眼前這個上面塗滿男人漿汁如此緻閉合緊密的壺實在是難以讓人去相信在那裏剛剛曾被入過男人的?
“你…你出…出來了…”女人已經坐了起來,兩隻被剝出罩的子被剝開的罩緊緊地擠在了一起,一條深深的溝在女人雪白的脯上隨着女人尚未平復的嬌上下起伏着,圓潤的房失去了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讓人覺得它的質更加的柔軟。
頂端兩粒沾滿男人口水的頭與整個暗紅的暈渾圓一體,就像本富士山那覆蓋皚皚白雪的山頂一般,隨着微微低垂的房顫顫地搖曳着,讓人彷彿一時難以辨別到底是那兩顆飽滿的頭讓質地柔軟的雙峯不堪重負還是那柔軟的雙峯讓過予豐腴的頭含羞滴。
“出…出來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還…還沒進去就…就…唉,我…我真地老了啊!”老男人連哭地心都有了,一臉不安與沮喪。
“楊大爺,你不老…你出來了就好…”韓璐微微若有所失低頭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噴地兩腿間泥濘不堪的丘,一邊安着那個一臉哭相的老頭。
“她韓校長…我…我還想再試…試一下,成不?”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韓璐要求着,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絕的模樣。韓璐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平裏唯唯諾諾連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頭之後居然還會向自己索取。雖然有些氣惱但畢竟如今自己有求於他,便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輕輕嘆了口氣。
如今的韓璐已經非常地瞭解男人脾,因為現在連韓璐自己都已經數不清已經有多少男人爬上過自己曾經貞潔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論老的還是小的也不論他們的地位還是學識對漂亮的女人總是慾求不滿,即使眼前這個年紀都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竟然也是如此。
“楊大爺,這次讓我來,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韓璐一邊好言安着一邊又言不由衷的温柔地鼓勵着眼前這個平時畏畏縮縮含僂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因為連韓璐自己都在懷疑這個老人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入,哪怕只是龜頭剛入就也算是滿足了這個顯然是不進入自己的身體絕不罷休的老頭的虛榮心,可是男人褲襠裏的那已經發過的早已在一團花白陰中縮成了一個小花生一樣,可憐兮兮地搭在兩個癟癟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樣窩窩囊囊毫無生氣。
“要不…要不就讓他…”韓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主意,當下反手到後背上撥開前已經被男人折騰成麻花狀的罩,曼妙的體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展現在眼前這個屬於自己父輩的老頭面前,兩團瑩白柔糯的粉團失去了最後的支撐不又向下沉了沉,蕩起一陣波漣。
看得一旁的楊老頭一陣地咽口水。韓璐的房其實並不大,只是天生的圓錐型讓人覺得兩較為前凸,只是如今的韓璐雙如果沒有罩的支撐的話已經不像年輕時那樣直視前方同樣圓錐一樣飽滿的頭也不再傲然頂立而是無可奈何地在歲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與地平線形成了大約六十度的夾角。
然而正是這對成懸垂的房與頷首豐腴的頭讓韓璐不大的房給人有了一種爆的錯覺。試想一下有哪個男人不希望看到這對成美在自己的征服下甩盪出各種靡的影舞?又有哪個男人不想將自己的隱沒在那兩團似棉如糯的白團之中呢?
韓璐不再遲疑,起身讓老楊頭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則跪趴在楊老頭乾癟的大腿間,看了一眼老楊頭的上面兀自未乾帶着濃濃的腥味的和一股騷人慾嘔的騷,俯下身毫不猶豫地張開檀,盡地裹進了嘴裏。
老楊頭是個鰥夫,老婆都死了好幾十年了,只有個傻兒子相依為命,老頭為人老實怕事好在會寫會算所以村裏的供銷社就一直讓他給張羅着,他的那個傻兒子則幫着料理,這樣爺倆的生計也就算有了個着落了。雖然那時供銷社也算是個有那麼點油水的差事,但正因為那傻兒子所以也沒有哪個婆娘願意有這麼個現成的兒子,而老頭也心疼自己這個傻兒子給後媽欺負也就一直沒續絃。
別説楊老頭那麼多年沒碰女人,就是當年老婆活着的時候幹那事時也是黑燈瞎火的,連老婆臨死都不曾正眼瞧過女人褲襠下的那個物件到底長個什麼模樣。
如今一個像戲裏七仙女一般的城裏來的校長竟然會趴在自己褲襠裏用嘴自己那個自己都嫌騷的小便傢伙,這怎麼能不讓老楊頭動地快要背過氣去了。
“唔…啊…喲…哎喲…”老楊頭整個人都快要給溶化了,從馬眼裏不斷傳來陣陣酥麻的覺,只覺韓校長的丁香軟舌一會兒頂着自己的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給整個地伸進自己小便的小不斷地把它撐開。
一會兒又不停地來回捲過自己的龜頭掃過龜頭下的溝槽,韓校長的小嘴裏不斷分泌出地唾越來越多,更讓老楊頭奇怪的是韓校長不知道把牙齒都藏到哪裏去了。
只到自己的在韓璐的嘴裏既温暖有滑,竟然開始像一樣開始在韓璐的嘴裏來回地動起來,乾癟的股不停地向上抬起想盡可能深地深入韓璐的小嘴裏。
“果然有效…”韓璐不長長地鬆了口氣,嘴裏的開始有了動靜,韓璐加快了吐地節奏,想盡快地讓男人發出來。
“韓…她…她韓校長,我…我…”老楊頭扭扭捏捏地叫着正在自己褲襠裏着自己還只像一小香腸一樣的的韓璐,韓璐不得不暫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張被汗水沾滿了絲絲蓬亂秀髮的紅紅俏臉,不解地看着身前的老頭,不知道他為什麼叫自己,只是一隻纖纖素手仍舊在不斷地使勁擼着老頭好不容易才有點起的陽物,生怕又前功盡棄。
“她韓校長,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行不?”韓璐雖然已經打定了被的準備,可真要自己讓這個比自己父親的年齡都要來得大的老頭近距離地觀賞自己女人的下身羞處,還是不渾身發燒,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韓璐的念頭在腦海裏飛速地轉着。
“唉,如果現在放棄前面的努力豈不是都白白費了,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給他看過了,摸也讓他摸夠了,連做愛都同意跟他做了,又何必再在乎給他湊近再看一次呢?只是…”從門裏傳來的隱隱痛楚讓韓璐猶豫不決。
“好,我轉過來,你…你不要動…”韓璐已經沒有顧影自憐的時間了,只想着怎麼快點讓這個纏人的老頭快點,只好安着自己。
“也許那樣的話可能會更快點吧!”楊老頭這輩子恐怕連做夢都沒做到過會有哪一個女人真會把自己光着的股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況還是個這麼個平時自己連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畫報封面上明星的尤物。
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韓璐白花花的兩坨從後面看起來像極了個磨面的大磨盤,中間的溝縫在雪白肌膚地映襯下顯得又黑又深,勾縫的盡頭還可見被自己的陽淋濕的又長又密的陰正東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但是韓璐蕎麥的丘卻很是乾淨。
鼓鼓的連一恥都沒有隻有一條看似淺淺的光滑深褐縫輕輕地劃過恥丘,只是因為滴淌着自己的陽才泛着靡的光澤,丘的上面僅僅隔着薄薄的一層皮膚的地方有個菊紋狀的小孔,老楊頭當然猜到那就是用來大便的眼,只是做夢也沒想到女人的眼會是這麼緻漂亮,簡直就像個工藝品。
更奇怪的是在那個小孔的周圍竟然有着一大圈以那小孔為同心圓的瘀斑青痕,紫紅錯,讓人觸目驚心,隨着女人菊蕾的收縮而彷彿螺旋動着,顏甚至都超過了女人丘的素沉澱,顯得無比的詭異又誘人,彷彿像是對任何看見它的人發出誘惑靡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