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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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滿意媽媽的回答，而徐淼卻為媽媽到羞恥，彷彿眼前這個正在哀求丈夫以外的男人媾的女人，不是自己那個悉地端着矜持的媽媽。

可是小女孩又如何知道丁今此時只想讓這個畜生一樣的男人儘快地滿足他的獸慾，離開她最為珍視的家。

為了這個家丁今願意忍受任何的屈辱，即使是要用自己原本貞潔的體去讓哪怕任何男人作踐，如今也在所不惜，可是自己的一片苦心又如何能讓自己年幼的女兒體會呢？

“還不把你的蝴蝶騷自個兒撐開，難道要老子伺候你嗎？騷貨！”徐淼的視角剛好看到媽媽高高撅起的股和兩股間被夾着的那塊與雪白的，有着明顯差呈現淡咖啡的陰。

陰的中央便是那兩片既像振翅的蝴蝶又像是綻放的花朵的陰，媽媽纖細的手指從下伸到上面正用食指和中指把兩片閉合的陰向兩旁打開，粉的在眼前綻放出來，不時有伴着幾縷米漿般的白汁從裏面滲出來。

“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説不賤，什麼時候濕的？騷貨…”

“剛才…”

“什麼剛才，代要具體點嘛，不能隱瞞政府知道嗎…”

“口…口含的時候…”

“嗬嗬，騷貨，是不是在含着我的雞巴時就想讓我你了吧，嗬嗬…我看你還給我裝什麼菩薩，給我放進去堵住你那個騷。”媽媽猶如得了大赦一般，用剛才還在掰開自己陰的手握住男人湊到間的。

徐淼看的心驚跳，那隻如今已大得連媽媽的小手都握不下了，可是媽媽卻毫不猶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個看上去才銅錢一樣大小的裏。

圓潤的雪不停地來回扭動着，腳尖拼命的踮起好讓自己的陰道可以更好地配合男人的高度，原本錢眼一樣的被男人的越撐越大。

四周的與被咬得嚴絲合縫，只進去二分之一時媽媽趴在了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個不停，息中也早已是出氣多過了進氣。

“啊，到了…到頭了”在媽媽一聲聲屈辱地哀求聲中，徐淼在那時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眼前唯有媽媽敞開的衣襟裏出罩外的兩團白花花上下翻飛的子，在提示着徐淼媽媽和支書的媾，已經越來越烈。

直至媽媽前跳躍的房變成了兩團模糊的白影，耳邊聽着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着媽媽雪白上發出的“啪啪”和媽媽口中所發出的完全變調地悶哼聲。

“不要…不要那裏…啊…”媽媽驚恐的聲音讓徐淼不由地一靈，支書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媽媽的陰道里拔出了，如今正把它頂在了媽媽緊閉的門上，使勁地在往裏頂，烏黑的上掛滿着晶瑩體。

徐淼在此之前從沒有見過男女媾之事更是做夢也不會想到女人的門居然也可以被男人用穿，每當深入一毫米媽媽雪白的身子都會痛苦地哆嗦個不停，不得不用雙手儘量地向兩邊分開雪白的雙，好讓自己在男人進入的時候減輕一點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痛苦。

可這個撅着股雙手掰的樣子實在是太蕩，就好像是在誘惑着男人來自己的門一樣，徐淼小臉也被媽媽的姿勢羞得臉頰滾燙。

終於媽媽再也忍受不住男人不停地進入迴轉身子想用手阻擋還想繼續進入的男人，就在媽媽那轉身的一剎那，媽媽那張自己再也悉不過的臉龐上那已經滿了不可抑制的屈辱悲哀的淚水。

哀怨悽楚的神情讓徐淼原本對母親的熊熊恨意瞬間化為了烏有，就像剛剛看到這一幕時那突如其來的恨意一樣。

柴房裏開始斷斷續續地傳來男人得意的唱腔“暮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無限風光在險峯。”和媽媽急促地息聲中伴着偶爾不可抑制地痛呼。此時的徐淼猶如行屍走對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置若罔聞，只想趕快默默地離開柴房，心裏最想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徐淼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的爸爸知道的。

徐淼來到裏屋，挑開了門簾，只見爸爸正兀自在炕上小睡着，無休無止的批鬥讓原本健壯威武的父親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但現在睡着的模樣卻是那樣的安詳甜就如一個嬰孩一般不由地讓徐淼的心中滋生出無盡地愛憐，不知不覺中便低下頭在父親寬闊但又佈滿皺紋的額頭上吻去。

徐淼在山間漫無目的，就在她離開家的時候，支書已經吹着滿意的口哨揚長而去，只留下早已虛的媽媽一個人在柴房裏慌忙清理着不停出男人的紅腫下身，徐淼不想讓媽媽看見自己回來過，也匆匆地離開了家。

徐淼不知不覺中便想到了天遇哥，天遇是方老師的養子，聽媽媽説天遇很小的時候便被人扔在了方老師的學校門口，是方老師夫婦把天遇收養了，所以就取名天遇。在這個小山村裏就數徐淼和張天遇讀書最好，都是縣裏小有名氣的學習尖子，所以簡直就是這一帶父母們都稱羨的金童玉女。

最近方老師回孃家去看望自己的父母，所以學校便給天遇和自己，讓他們教年幼的孩子們讀書認字。

有時天遇還會把韓校長和在公社農場裏的那些被下放改造的女老師找來教大家，雖然徐淼有時會奇怪為什麼天遇哥總是隻請女老師而從不請那些同樣來改造的男老師，但也沒覺得有多少不妥。

徐淼還未踏進校門，便遠遠地看見張天遇和韓校長雙雙走了出來，張天遇的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放在韓校長的後，一副讓人莫名其妙的神情。

兩人看見徐淼不由得都嚇得一哆嗦，張天遇也趕緊把手了回來，而韓校長卻不知為什麼像做了虧心事一般臉頰緋紅，不自然地用手在臉上擦拭着什麼攏了攏有點凌亂的頭髮，才衝徐淼擠出一個尷尬僵硬的笑容。

而此時的徐淼本就沒在意這兩人的神情舉止，還在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妹子，你…你怎麼來了？”

“我…我…”徐淼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來這裏以及為什麼來，被張天遇問得不免結結巴巴，腦海中不自覺地又浮現出母親的赤身體，小臉也不變得猶如紅彤晚霞。

女人心海底針，可是這又如何能逃過韓璐的眼睛，尤其是如今身不由己又耳燻目染，即使徐淼一字不説韓璐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念及這苦命聰慧的孩子和她那同樣苦命的母親，韓璐自然是愛屋及烏，不忍看着她重蹈她母親的覆轍。

同時也情不自地想起了自己那個已經被推入火坑的可憐女兒。

“徐淼，陪我走走好嗎？”韓璐沒等張天遇和徐淼説話便開了口，張天遇雖然惱怒但不悦之一閃而過，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不置可否地看着有點失魂落魄的徐淼，只是更多地眼光是瞄向少女青澀的脯和健美的部。

徐淼原本不知道該去哪裏，只是不知不覺就沿着自己最為悉的小道來到了學校，既然見到了自己朦朧年華的白馬王子，便想和這個除了父母妹妹之外最愛惜自己的天遇哥傾吐委屈，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可覺得有他在自己的身邊也是一種籍。

可是如今韓校長開了口，作為晚輩自然是無法退卻的，雖然自己和這位韓校長並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