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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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從作坊回來,草就總是心不在焉,吃過晚飯,一直呆在正院嫂子的房裏,陪嫂子做小衣服。
直到娘催促草趕緊回去,嫂子也要休息了,草才不得不回了院子。
洗涑完,磨磨蹭蹭回了房,呂子祺正坐在炕上看書,看草回來,放下書,將炕桌搬到炕頭上放好,再鋪好了被子。
天還熱,蓋不了被子,草穿着自制的短袖睡衣躺下。
呂子祺吹了油燈,在草身邊躺下,摟住了草。
草有些顫抖的開口,“書、書呆子,真的要、要生孩子麼?”
“傻丫頭。”呂子祺悶笑出聲,親了親草的額頭,“孩子可以先不生,但是咱們可以先房。”説完便吻住了草的紅,草努力推開呂子祺,看着黑暗中模糊的輪廓,“不生孩子了?”
“你想生?”
“哼,我才不想呢!”草往呂子祺懷裏拱了拱,被呂子祺一把撈了起來。
耳中傳來淡淡的聲音,“待我們能給孩子一個安定的家,再生吧。”呂子祺這回並不打算放過草,翻身將草壓在了身下,堵住草的。
兩人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覺中被褪去,草早已習慣呂子祺的碰觸,失在呂子祺製造的情/的温情裏,只是當呂子祺的腹下沉,難耐的疼痛將草從温情中拉了出來,在低泣中完成了女人的蜕變。
“書呆子,不要了…”草低泣求饒,並沒有讓呂子祺停下動作,而是變的更放肆,只到天邊泛白草難以承受的昏睡過去。
草醒來,陽光已經映在了外面的窗户上,全身痠痛的沒有一絲力氣,想要坐起身,卻發現痛的厲害。
乾脆躺下不動了,心裏把呂子祺罵了一百遍,肚子也有些餓了,“書呆子。”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也沙啞的可憐。
呂子祺還是聽見了草房裏的聲響,端着一個托盤進來,幾盤滷菜,一碗米飯。進門便開口説道,“醒了麼?餓了吧,晌午特地讓人去鎮上十里長亭買的滷菜。”語氣中還帶着點討好。
將托盤在炕頭桌上放好,看着草並不打算起身,便來到草身旁坐下,低頭親了親草的,“還要睡?先起來吃點東西。”草火大的怒瞪着呂子祺,“扶我起身。”呂子祺扶着草起身,被子下面的身子,只穿着呂子祺買回來的肚兜,在外面的肌膚上面,佈滿了紅痕。
看着草身上自己的傑作,有些愧疚的開口,“都是我的錯,沒忍住,下回一定不這麼放縱了。”身上卻因為如此香豔的畫面有了覺。
草被呂子祺扶着坐起身,咬牙切齒的沙啞着嗓子開口,“你這是放縱麼,你這簡直是待。”反正自己是懶得動,書呆子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就得負責照顧她。這樣想着,草便理所當然的靠坐在炕上,支使呂子祺了。
呂子祺給草喂着飯,突然開口説道,“還是得練武,身體素質太差,這麼不經摺騰。”草一口咬住了呂子祺的手,雖然氣憤,卻還是沒忍心用力,鬆開後手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吃完飯,草便不得不起身了,這躲在院子裏不出門,娘跟嫂子會擔心。
呂子祺卻伸手按住了草,“好好躺着休息,我跟娘和嫂子説,你一早去城裏看大丫了。”
“説我不舒服就好了,幹嘛騙娘説我去了城裏?”
“就你這樣子,娘過來一眼便看穿怎麼回事了。”
“哼。”草拉過薄被,蓋在身上,不在説話。
呂子祺讓冬梅收拾了碗筷下去,拿了一個瓷瓶,揭開草的被子。
身上一涼,草睜開眼睛,一臉戒備的看着呂子祺,“你又要幹嘛?”
“給你上藥。”呂子祺低着頭去扒了草得褲子,涼涼的手指上挖了一指頭藥,清涼的覺,有些難耐,草瞬間紅了臉,卻沒阻止呂子祺的動作。
上完藥,呂子祺給草整理好,蓋上被子,拍了拍草的背,輕輕的開口,再睡一會兒,待草閉上眼睛,自己便過去炕頭坐着看書。
寂靜的午後,草睡了一會兒,醒了便睡不着了,又不想動,便轉頭看着炕頭看書的呂子祺。
覺到有目光注視着自己,呂子祺從書中抬起頭,便看到了歪着頭,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草。
“怎麼不睡了?”過去坐到了草身旁,連着薄被一起,擁着草坐了起來,靠在自己身上,親了親草的。
草傻笑着看着呂子祺,“我沒漱口。”呂子祺一隻手抬起草的頭,覆住草的,輾轉,舌頭伸進草嘴裏,一一掃過,只到氣息有些微,才放過草的。
草眼神茫,雙紅腫。呂子祺笑着開口,“現在乾淨了。”草回過神來,嫌棄的看了呂子祺一眼,“你好惡心。”
“還痛麼?”草搖了搖頭。
“那就起身吧,一會兒去前廳吃晚飯。”呂子祺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開始往草身上穿。
草渾身無力,想賴在牀上不起的,不過一直賴着也太不像話,不情願的任由呂子祺幫她穿衣服。
“我怎麼覺得倒像是養了個女兒。”看着草懶洋洋的樣子,呂子祺突然開口。
草翻了個白眼,“有女兒陪爹睡覺的麼?”越説越離譜的,呂子祺不搖了搖頭,閉上了嘴,安靜的替草收拾一頭亂糟糟的頭髮。
待頭髮挽好,草自己去了旁邊浴室洗臉,看着水中的倒影,草驚呼,“書呆子,你居然會挽發。”聽見隔壁傳來的聲音,呂子祺臉上出一絲淺笑,繼續看書。他可是特意找秋菊冬梅學了挽發,以後都給媳婦兒挽上婦人髮髻,免得出門別人總以為她還是個姑娘。
晚飯的時候,草娘看着一臉疲憊的草,忍不住開口唸叨,“子祺,你回來了,作坊多看着點,讓草多歇一歇。”這女婿説是去上京求學,一去就是幾個月,家裏都是女兒一個人撐着,她看着心疼,也幫不上忙,如今女婿回來了,女兒還這麼疲憊,心裏便有些不滿了。
呂子祺聽明白了岳母話裏的意思,也有些內疚,便一臉認真的回答,“娘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草,不再離開,讓她一個人。”聽見呂子祺如此説,草娘欣的點點頭,也不好再説什麼了。
剛剛開葷的男人,食髓知味,到了晚上便又纏着草了,草身上還覺有些不舒服,説什麼都不讓呂子祺胡來,便只好作罷,規規矩矩睡覺了。
嫂子預產期本是在九月底,卻不曾想,在九月初九,重陽節便發動了。
這裏重陽節有吃糕的習俗,白白的米糕,或是放了自己熬製的高粱糖的醬米糕,上面撒上幾顆芝麻,甜香味飄散在整個院子。
草不會做,但是好奇,便在旁邊看着娘跟嬤嬤做米糕,蘭在這時急急忙忙進來,告知嫂夫人要生了。
下人們進進出出的忙碌着,房裏時而傳來嫂子的哭喊,草站在房門外院子裏,緊緊的抓着呂子祺的手,聽着嫂子的慘叫聲,心裏只覺得,這生孩子太恐怖了。
中午發動,一直到晚上還沒生出來,草一把抓住端水出來了大嬤嬤,看到大嬤嬤手裏端着的充滿腥味的血盆,害怕的移開目光,盯着嬤嬤,着急的開口,“怎麼還沒生出來?”
“夫人不必擔心,生頭胎是有些慢的。”説完便繼續忙碌去了,草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呂子祺,呂子祺摟過草的肩,拍了拍草的背,對於生孩子,他也不是很瞭解。
還好一會兒便聽到了孩子的哭聲,草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生了個男孩兒,草娘開心的只念叨,老劉家終於有後了。
嫂子累的睡着了,草看着娘手裏抱着的一笑團紅彤彤皺巴巴的孩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吐槽道,“好醜。”草娘不滿的橫了草一眼,“孩子還沒張開呢,你生下來不也一樣,我孫子以後肯定是個俊小子。”折騰了半夜,終於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躺在牀上,想起嫂子生孩子那麼痛苦,想着自己前天晚上已經跟呂子祺房,也沒做什麼措施,不會也會懷上吧。
看到洗涑完進來的呂子祺,便着急的開口,“書呆子,我要是懷上了怎麼辦?”看一臉着急的草,呂子祺便想逗逗她,“懷了就生下來呀,大丫比你小都懷上了,咱也得努力。”草嚇的都帶了哭腔,“你不是説孩子可以先不生麼?”沒想到草會那麼害怕生孩子,看草都快哭了,呂子祺也不忍心逗草,過去躺在草身邊,摟着草,輕輕的開口,“逗你的,等你大些再生孩子,大夫説大些生孩子,要輕鬆些。”
“那我前天晚上…會不會懷上啊?”
“別擔心,我之前便有讓大夫給我施針,不會懷上。”聽呂子祺這麼説,草終於安心了,她是真的有些害怕,死過一次,才知生命的珍貴,而就這古代的醫學,難產而死的產婦比比皆是,草不得不擔心。